是两个小丫头,更是两个小美女。
猗猗和紫儿。
紫儿穿艳紫色天鹅绒骑马装,长发垂下腰际;小小的瓜子儿脸上,一双长眸被长得离奇的睫毛给遮掩得如雾如幻,一弯红唇总是诡秘勾起。整个人看着分明就是个小小狐狸jīng。
“猗猗,你人回来了,魂呢?”
猗猗随老爸兰泉回了中国,可是还经常愣神儿。她总是觉得有点奇怪,在苏格兰看见的那个紫罗兰色眼瞳的小男孩儿,究竟是真的有那个人存在,还是只是她的一个幻觉?
“要不要我给你家门口立个招魂幡,帮你把飞散了的魂儿给招回来?”小狐狸jīng紫儿笑眯眯凑在猗猗身边儿舔着冰淇淋。
游乐场人来人往,身边走过的男孩子看见猗猗和紫儿都愣住。有的怔怔望着猗猗转不开眼珠,有的则彻底被紫儿那小狐狸般的笑容给勾得神魂颠倒。
猗猗全然未见,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紫儿却一点都不惊讶地跟人家抛了个小小的媚眼儿过去。
“招魂幡?”猗猗只能叹气,“紫儿,你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赶紧收一收。你说要立招魂幡,就算我能答应,有能耐你说服咱们家太爷爷太奶奶去。他们要是让你立,那你就立。”
“哈哈……”紫儿笑得嘴角弯弯,“那我放弃。我可是最最尊重老人家。”
“紫儿你还想玩么?我不玩了。”猗猗意兴珊。
紫儿将冰淇淋叼进嘴里,在身上搜了搜,小小迷离的眼睛一闪,献宝似的从身上搜出一张宣传单来举在猗猗眼前棂。
猗猗瞄了一眼,是维也纳少年合唱团来本市演出的宣传海报。猗猗受奶奶于静怡和老爸兰泉的影响,对音乐有天赋。
猗猗叹了口气,“他们的嗓音都是真正的天籁之音,曾经只是奉献给上帝以及奥地利皇家的,普通人根本就是没机会听见的。”
“真没想到,原来他们这次竟然都来中国巡演了。”
“听说本来他们也不会来中国的,可是因为他们最近跟中国跟文化部搞了一个合作项目,是制作‘丝绸之路’的组歌,要来中国取景,所以顺便就也巡演了。”
猗猗也很惊喜,“那应该去看看!”
猗猗说着转头望紫儿,“你这丫头,平日除了对塔罗、算命、蛊术、药品感兴趣之外,怎么突然也跨进我们文艺圈了?”
紫儿妙目一转,跟小狐狸jīng似的笑开,“我听说维也纳少年合唱团直到今天,他们都只居住在奥地利的皇宫里,被如同皇子一般地养大。”
“而且,他们个顶个地除了天籁之音之外,更是天使一般的容貌啊!”紫儿眨了眨眼,“我要去看美少年啊!”
猗猗只能翻了个白眼儿,“你这是亵渎音乐!”
紫儿挤眉弄眼地乐,“他们天生美貌,难道不是给人看的么?如果不是为了给人看,gān嘛他们还面试,还要专挑漂亮的小孩儿?”
“好了好了,怕了你。”猗猗笑,伸手拍了拍紫儿的肩头,很有小姐姐的风范,“那我们俩分工,我负责去听他们的好声音,至于他们的好相貌就留给你了。”
紫儿狡黠眯起眼睛,“我回去劝妈去,让她把凤凰楼给改造喽,变成女王的后宫,朱雀圣女统领三千男宠!”
猗猗惊恐了,“你要gān嘛?”
紫儿大笑,“那我就回云南去当那个圣女,然后天天看美男,一天一个,三千个能看十年呢,多好玩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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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歌,我想到了,四叔四婶想让我们找的东西肯定是经书。”
宿舍里,田歌在卫生间沐浴,靳剑琴守在门外,拍着门。眼睛直勾勾看着毛玻璃上倒映出的窈窕身影,眼睛直勾勾的,喉头里仿佛发炎,gān痒gān痒的。
信佛的人提到经书的时候都是心中一片空明的吧,他如今是宁肯亵渎佛祖了——他现在说着经书,心里却转着不可告人的想法……
田歌竟然那样窈窕,身子的曲线简直、简直就是女人中的女人!
那不盈一握的小腰,要是能被他抱在怀里,该是何等的滋味!
“经书?”田歌在里头一停,“不会吧?四婶向来做事都不动神佛的。有一回我们在欧洲看见几个从中国走私出去的佛首,四婶终究还是忍痛放弃,只是怕过程中会有磕碰,反倒对神佛不敬了。她宁肯后来回来以公开的渠道,花钱去请回来。”
“佛经的话,相信四婶也不会让我们去偷的。佛经古老,有的纸张都已经变脆,稍有不慎,经书就毁了。”
“不是经书?”靳剑琴在外头伸出手指头尖儿在毛玻璃上,沿着田歌的曲线描画呢,越描画越是口gān舌燥,脑袋基本上已经不进行正常运转,“那能是什么呢?还有什么跟和尚相关?”
田歌笑起来,“我倒是越发觉得日本的和尚有趣。你知道么,隔壁班的谷口就是和尚的儿子。我还看见他爸爸送他来上学。据说他们家的庙宇占地很广,他爸爸虽然是寺庙的住持和尚,不过却也是世俗里的大财主呢!”
靳剑琴“噗”地笑开,“可不是。我小时候特想偷窥日本和尚的家庭生活,想知道他们跟老婆亲热的时候是什么样,是不是口中叫着‘女施主、女菩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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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宿舍绯闻记】19、男生宿舍的传承法宝
“噗……”田歌被靳剑琴的话逗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六泟瀣清覔沔.
幸亏色空大师竟然是日本和尚里难得地持戒的,没有结婚,否则可以想象,以靳剑琴跟色空大师的关系,靳剑琴肯定天天跑色空大师家窗户外头扒着去。
靳剑琴在门外则跟自己暗自说:活菩萨,您老可可怜可怜我吧。这种苦海,我什么时候才能超脱?
不敢用qiáng的,不是怕打不过田歌,而是怕惹田歌生气;可是就这么忍着,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苦海无涯,回头也找不着岸!
卫生间门口脚步一响,田歌换好了衣裳走出来。发丝湿润且轻盈地从头顶垂下,沿着她秀美的脸颊,平添妩媚。
靳剑琴看着就一呆。
“我的活菩萨……”靳剑琴这么一呆的工夫,钱穆从门外进来,冲上来一把就把田歌抱进了怀里!
“你,你给我放开!”靳剑琴拧眉立目地扯着钱穆的脖领子。
田歌也红了脸,笑望钱穆,“我正说洗完了澡过去看你呢。你好点了吧?”
钱穆虽然当时在水里跟秤砣似的,不过绝对是打不死的小qiáng,现在已经一点后遗症都没了。
钱穆难得地也红了脸,有点扭扭捏捏的,“活菩萨,是你救了我。”
田歌笑起来,“其实不算是我,你的菩萨是靳剑琴。”
钱穆仿佛很受惊,一挑眉毛,避过靳剑琴的眼睛,压低了声音凑近田歌,“那,那跟我亲嘴的,是田歌你吧?”
“哈哈……”田歌大笑。
因为那个嘴对嘴发生在水里,当时水下就他们三个人,钱穆还晕着,所以只有靳剑琴和田歌两个人知道。一看钱穆此时的qíng形,田歌就猜着,原来靳剑琴竟然没告诉钱穆真相棂!
田歌忍着笑,挑了眉尖怜悯地一笑,然后将目光转向了一边的靳剑琴。
靳剑琴登时一声大喊,“不许说!”
田歌妩媚笑开,怜悯地望钱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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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田歌终于出卖了自己,靳剑琴囧得一捂脑袋。
钱穆则跟被驴踢了似的,瞪大了眼睛,万般惊愕地望着靳剑琴。他本来满脸的欣喜,霎时变成了悲愤,举起双拳来挥舞向天空,“靳剑琴,你这头色láng,你,你太过分了!”
“我还色.láng?我就算是色.láng,我也绝对是一头有审美标准的色.láng,我怎么可能对你这样的色?”靳剑琴的反胃感又来了,捧着肚子又想吐,“你以为我愿意碰你啊,我还不是为了救你!”
田歌捂着嘴笑得喘不过气来。
钱穆知道自己斗嘴斗不过靳剑琴,委委屈屈凑到田歌身边,伸手搭在田歌肩上,做委屈小媳妇儿状,“田歌,厚,田歌……我知道他是个‘琴shòu’,当初我看见他在酒桌上借酒撒疯qiáng吻你,我就知道他是‘琴shòu’了;我当时还觉得他xing向有问题,却没想到他现在将魔爪也伸向了我……”
田歌大笑,伸手拍了拍钱穆肩头,“钱穆,你日后一定要防备着他。”
“啊,我想起来了!”钱穆又是一声尖叫,扯着田歌就哆嗦,“我们俩上厕所,他,他总是偷窥我。田歌你说他,他是不是对我进行xingsao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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