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说了。”
果然还是少爷脾气,说挂就挂,秦戈有点哭笑不得地挂掉电话。
“真是恩爱啊,分开一分钟都牵肠挂肚,啧啧啧,羡慕死旁人了。”看她挂了电话,秋凉赶忙跑过来,顺便讨好似的将橙汁塞到她手里。
她瞥了一眼秋凉,就知道她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抿了口橙汁,看看时间,算了,还早着呢,等到回去,估计他的少爷脾气早就发完了。
烈日炎炎,阳光烧烤着大地,酷热难当,还好他们烧烤的地方是在树荫底下,否则他们现在估计跟烧烤铁板上的那些jī翅膀一样熟了。
大家都玩得挺疯,边吃边玩牌,或是划拳。
天色渐暗的时候,她看看毫无动静的手机,苏少爷好像是真的生气了,几个小时都没有再打电话过来问她什么时候回去,不过她却乐得清静。
大家余兴未了,提议继续去K歌,她本来也不想去的,可是秋凉和其他几个人怂恿着要她去,她拗不过大伙的热qíng,看看时间,觉得还早就答应了。
这一唱竟然忘了时间,K歌房里面很吵,根本听不到电话响,她被秋凉等人拉着划拳喝酒,她对这类最应付不来,连连被灌了好几杯。
等意识到好久没收到苏少爷的“夺命连环call”时,这才想起去查看手机,这一看就不得了了,三十几个未接电话!
她吐吐舌头,正准备给他打回去,他的电话又过来了,说他已经到了外面,她实在对这人没话说了,在秋凉他们的起哄声中坐进了车里,牢牢地占据了后排座位的中心位置。
苏木良要坐进来时,她推着他,“你到前面去。”
她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么伤人,他闻言马上就皱起了眉头,漂亮的眼睛微微一眯,但没发脾气,而是硬挤了上去,“过去一点。”
她还想说什么,可是被他无焦距的眼睛一瞪,立即不敢再反抗。
两人在一起有段时间了,也多少了解了他一些习xing。譬如像现在这个时候,如果他眯起了眼睛,就表示他有些不开心了,这是发少爷脾气的前兆。如果这个时候她能哄哄他,他便会笑得像个小孩子;如果任由他去生气,那下一刻就是bào风雨了,接下来她就会为自己这个行为后悔很久。
可是此刻秦戈偏偏不想去哄他,她几乎快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了!她不qíng愿地朝另外一边挪了挪,想离他远一点,表示自己的不满,但他的手臂立刻霸道地搭在她的腰上,下一刻,她便被抱到他怀里去了。
“放我下来,坐着就好了,gān吗要抱?”秦戈边挣扎,边偷偷看前面的司机。不过司机小王是他的专用司机,一副训练有素的样子,目不斜视。
明明有两个位置,这样抱着多不舒服啊!她忍不住瞪他,可惜某人看不见。
下了车,秦戈以为他就会放下她,而是苏木良没有,依然抱着她一路上去。这么晚了,她生怕影响道别人,所以只敢小声抗议,他倒好,一直抿着嘴不说话,好像她欠他几百万似的!而且即使抱着她,眼睛看不见,走得却轻车熟路。
一进电梯,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于是她放心大声抗议了起来,挣扎着要跳下来。
苏木良放倒是放开了她,却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你又喝酒了?”他忽然有点生气地问道。
“喝了一点,应该不会过敏的。”她畏缩地说道,感觉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痒痒的。
她是过敏体质,喝得多就会出现发痒、红疙瘩等酒jīng过敏现象,所以他知道后就直接下了禁酒令。
“对不起。”她轻声细语地道歉。
他也不理,似乎很生气。她只好主动抱抱他,他这才转过脑袋来,她抬头一看,火了!他哪有生气!这会儿正扯着嘴角,狡黠地朝她眨着眼睛呢!
“那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他抱着她,俯在她耳边低低地道,然后不等她回答就从背后开始啃她的脖子。
“你不要这样子……是秋凉灌我喝的……”她微微有些喘气,躲着他。
“那你抛下我一个人在家又该怎么算?”苏木良嘴角微微向上弯着,好像很开心“看到”她这个反应。
“我出门前有叫你一起去的,是你自己不去的。”现在反过来怪她,哪有这个道理!
“你这一去去了几个小时?你就一点也不担心我?任由我一个瞎子在家里自生自灭!”“不是有陈阿姨和查查吗?苏木良,别人会看到的。”她挣扎了一下。
“现在才说不是晚了吗?”
“什么意思?”
苏木良用手指了指上面,她抬头一看,撞墙的心都有了,她居然忘记了电梯里有装摄像头!
“那还不赶紧放开!”保安室的人肯定看到了!她羞愧得想找个dòng钻进去。
“不放!”苏木良笑着说道,嘴角竟然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好像整件事与他无关似的!
秦戈心里头又是羞又是无奈,整个人哭笑不得,看到他的笑容后,终于忍不住握紧拳头,一拳捶了上去。
苏木良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抱着她,低低地说,“不放手,永远也不会放手。”
她微微一愣。
愣神间,电梯门已经开了,她替他拿钥匙打开门,刚回身要说话,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将她抱起进入了他的房间,将她压倒了身下。她似乎听到了理查的叫声,然后他起来了,赶理查出去,理查似乎很委屈,在门口叫个不停。
秦戈看他起来了,趁机爬起来,可是苏木良的动作比她想象中要快,很快就回来了,迅速将刚要爬下chuáng的她重新摁回了chuáng上去,以身贴住,手被钳制住,高高地举过脑袋。
低下头来又是长长的一吻,好像她的嘴巴抹了蜜一样,他仿佛吃上瘾了一般舍不得放开,苏木良抱住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小腿竟然缠上了他的腰!
“不要亲那里,好痒……”秦戈忽然尖声叫了起来,使劲摇头闪过他的吻。
“不亲那里,那要亲哪里?”苏木良从她的耳垂上抬起头来,非常绅士地询问她的意见。
“都不许亲,你回你房间去。”
“可这里就是我的房间啊。”他忽然又低头,一口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来回撩拨她。秦戈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胸中似乎有无数的蝴蝶在不断地拍着颤抖的蝶翼。
“那你放开,我回……你不要碰那里!”
“你不喜欢?”他反问道,轻轻地撩开她唇边的发丝。
这叫她怎么回答啊?!她咬住嘴唇不说话,把头偏到一边去,感觉心中有无数蚂蚁在爬行般,苏痒难耐,气急败坏捶一下他的胸口,想要推开他,但是他缠得很紧,手恣意低探进她的衣衫内……
她面红耳热,身体如同在风bào中颠簸的小船,颠簸个不停。她不禁缩头想避开他,他却腾出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无路可逃,另一只手环上她的纤腰,紧紧地将她拉向自己,不留一点空隙。
“秦戈……”他缓缓地又叫,眼神有些迷离。
低哑的声音让她仿佛中了蛊咒般逐渐迷失了神智,眼底出现一股淡淡的雾气,极是迷茫,极是诱惑,感觉他的指腹在她腰上轻轻地来回游走。
“秦戈。”
“我在……”她更加透不过气来。
“你打的一点都不痛。”
“你是被nüè狂啊?”他起伏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让她忍不住全身绷紧。
他低低地笑,缠绵的吻再次落下来,炙热滚烫的气息引得她苏痒异常。
“我爱你……”她的声音轻如叹息。
“秦戈,我更爱你!”他声音坚定如磐石!
第二天,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雨水打在落地窗上,顺着玻璃曲曲扭扭而下,好像断开的眼泪。
秦戈洗了个澡,换上浴衣出来,他还在睡,他的睡颜像个孩子,薄薄的嘴唇微微像两边抿着,似乎在做什么好梦。
她伸出手去触摸他的眼睛、鼻子、唇。
苏木良的鼻翼翕动了两下,眼珠子转动了起来,她忙收回手。
苏木良睁开眼睛,大手一捞,就将她重新拉回chuáng上,双手环抱着她,鼻子摩擦着她的头发。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腰,埋在他的胸口,感觉很舒服。
“你搬到这里来住吧。”他突然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头发。
秦戈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拒绝,“不。”
苏木良重新抱紧她,“好,你不愿意就不搬。”
难得他这么通qíng达理,多少让秦戈有点惊讶,她刚要说什么,苏木良搁在chuáng头的手机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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