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两人能相聚的时间,就只有晚上,夜深人静了。
只是,沉烈也提过了,要和张母正式的坦白,谁受得了天天爬窗子啊。
可是张砚砚一想到母亲提着沉烈就黑着的脸,最后还是坚定的摇摇头:“在等等吧,等过年好了,你买点东西,趁着我妈心qíng好,再过来……”
张砚砚这么一说,沉烈就算是心里再有什么想法,也只能听张砚砚的。
只是,两人相聚的时间很短,又是晚上,免不了差枪走火。
张砚砚有时候还在想,他们这样在隔壁,是不是有一天,张母迟早会发现。
这天,早上五点多钟。
外面的天还是黑的,只是隐隐有了路灯。
沉烈开始穿裤子,走人了。
张砚砚也罕见的没有睡眠,只是看着沉烈一件一件穿衣服的样子,修长的手指在轻轻抚着衬衣,忽然觉得他有点可怜,想了想,还是说道:“你今天来我家吧……”
这样爬墙下去也不是办法,总有一天会事qíngbào漏的,还不如早点和母亲说明白,反正是死是活,都是一句话了。
沉烈得到了张砚砚的恩准,心qíng也是极好,走过来,捧着张砚砚的唇就是一阵狂猛的吮啊吸。
张砚砚面红耳赤,推开沉烈,“别闹了,我妈快醒啦……”
“不如我今天直接给她说好了……择日不如撞日……”
“你敢……要是发现你现在在我chuáng上,我们就真的完了……”张砚砚又是推了一把沉烈,jiāo代他快点离开。
沉烈嘻嘻哈哈,又是想上来亲张砚砚,这个时候,门把一转,门已经从外面打开了,而张母黑着脸,看着衣冠不整的两人。
“张砚砚,你……你……你!”
张砚砚在想,做了坏事,迟早会有一天被抓到,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是这么的快。
母亲在看着他们衣冠不整在chuáng上的时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一阵青,好半天,指着她,才是怒吼:“给我穿了衣服,出来!”
张砚砚这下真的吓到了,急忙的套着衣衫出来了。
而沉烈,似乎是知道她的害怕,轻轻的握着她的手,“没事的,你放心,一切有我。”
似乎是沉烈的话安抚了张砚砚,她的手不再颤抖,点点头,才是跟着沉烈走出门去。
门外客厅,张母胸口起伏厉害,似乎还没消气。
张砚砚见到这个样子,又是上前走了一步,轻轻的叫了一声,“妈……”
而张母好像找到了一个宣泄点一般,猛的站了起来,拉过张砚砚,怒色道:“你还知道叫我妈……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不要和这个男人混在一起,他不是你的良人,你为什么不听……不但不听,你现在还直接的跟他混在了……混在了……”
张母似乎是难以启齿,又是狠狠的掐了一把张砚砚,最后才重重甩手,“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你……”
或许是太过害怕,张砚砚居然不害怕了。
她走上前,拉着张母的衣袖,“妈……我是真心想和沉烈过日子……”
“过日子!”张母的声音尖锐起来,“他像是过日子的人么?你知道他是谁么?”看到女儿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张母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重重的点了一下张砚砚的脑袋,才是说道:“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妈……”张砚砚摇摇头,看了一眼沉烈,“我答应你,以后都会好好的,你就让我和沉烈在一起好么?”
这个时候,沉烈也走上前来,轻轻的说道:“妈,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张母直接是打断了沉烈的话,“你给我滚出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妈……”张砚砚还想说什么,这个时候,张母已经来了脾气,推着沉烈就是往门口走去。
“妈,不要这样……”张砚砚在身后拉着张母,“妈,不要这样,沉烈是我的丈夫,是我的家人啊……”
“你……你……你……”张母瞪着张砚砚,脸色青白jiāo错,最后,不知道怎么了,身体一个眩晕,软软的往地上到去。
而张砚砚傻眼,只有沉烈反应过来,迅速的接住张母。
“砚砚,快叫救护车!”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和谐的事qíng,我什么都不想说。
要完整版的可以发邮箱……
但是我必须说,我这几天很忙,所以会稍微慢点才会发……
098
一场风波,让张母住进了医院,虽然医生只说是气急攻心,但是看着chuáng上躺着的面目苍白的母亲,张砚砚还是愧疚不已。
记忆中,这不是张母第一次晕倒了,而好像每一次晕倒,都是因为她的原因。
守在张母的chuáng前,张砚砚叹息一声,看着chuáng上的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岁月的风霜已经侵染了她的发,曾经一头乌黑的发中,现在已经是银丝点点。
张砚砚莫名的心酸,叹息一声,手掌抚上了温润的颊。
“对不起,妈,是我不争气,是我不好……你快点醒来好不好?”
不知道是张砚砚的祈求得到了上天的怜悯,张母在张砚砚幽幽期盼的眼神中,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砚砚?”
张砚砚眼眶一红,迎了上前,“妈,你醒来了,身体还好么?”
张母看着面前只有张砚砚,没有看到沉烈的影子,也是叹息了一声,“给我倒杯水。”
闻言,张砚砚乖乖的给张母到了一杯水,最后递到张母手上。
“他呢?”
张砚砚知道张母说的是沉烈,这个时候也不敢有欺瞒,“一直在外面……”
张母又是叹息一声,“让他走吧,我不想看到他……”
张砚砚闻言,点点头,走出去给外面的人说了两句,便听到轻轻的脚步声响起,慢慢的没了声音。
这样,张母才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把水杯放下,看了一眼张砚砚,才是说道:“砚砚,你是不是很怨恨我,为什么不让你和沉烈在一起?”
张砚砚愣了愣,随即摇摇头:“妈,我不曾怨恨……”也不会怨恨为人父母辛酸做出的事qíng……
只是,有些想不开而已……
张母笑了笑,只是笑容有点勉qiáng,“不要怪妈……沉烈真的不合适你……”
张砚砚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担心张母的病,却没有发出声音。
张母好像知道张砚砚想说什么一般,幽幽开口了,“你是不是心存疑问,为什么当时,我接受了沉烈,而现在不能接受了?”
张砚砚点点头,是,她就是心中这个疑问不能打消,纵然是沉烈做错了事qíng,但是按照母亲的xing子,对自己家人宽容的xing子,怎么会一竿子就把沉烈给打死了呢。
张砚砚疑惑不解,张母却是叹息一声,“前段时间xx市的市委书记落马的事qíng你知道么?”
张砚砚想了想,“你是说那个妻子被起诉杀了人的市委书记么?”
张母点点头:“这件事qíng一发生啊,我就想,人在高位,连自己的家人都保不住,也是一种悲哀。不管是那个人真的做错了,还是被人诬陷,但是事qíng的结局只有一个,他成了罪人,而他的妻子儿子都受到了牵连……砚砚,你真的想变成那个可怜的妻子么?”
而张砚砚愣了愣,好半晌才是说道:“我不会杀人的……沉烈也不会……”
“呵呵……”张母笑了笑,似乎是在嘲笑张砚砚的天真,“谁知道她真的杀人了还是没杀人……人要牵连你,有上千种办法,何必是杀人这一条罪呢……”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管是死因,还是死状。
张砚砚点点头,似乎明白了,可是还是qiáng自说道:“可是,那未必是沉烈……”
张母也点了点头:“是,我当时也在想,未必是沉烈,未必每一个官都如沉烈这样,最后会被调查,家人被牵连……但是沉烈做事,我这些日子也看在眼里,他胆子大,可谓是心狠手辣,冥冥之中,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说着,张母看了一眼张砚砚,又是说道:“你不要以为妈妈经常在家,就什么都看不明白了……沉烈那些照片寄过来的时候,我第一是愤怒,但是愤怒之后我也冷静下来,为什么掐的这样好,有人给我寄送这个过来……这只能说明,沉烈得罪了人,那个人动不了沉烈,只能动你……所以才给我寄送东西过来……”
52书库推荐浏览: 傅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