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砚砚全身发软,脑袋都是一片浆糊。
她果然还是太高估了自己,以为这个世界会如她想的那么平和,不会发生这么多如小说中一般变态的重口味事qíng,但是她忘了一件事qíng,小说和电影,原本都来自现实,甚至,现实还更加的离奇。
就像她从来没有想过,衣冠楚楚的王利会是这样的人。
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出来了。
张砚砚心中绝望,她不知道过了今后,以后的人生会是怎么样的。
恐怕……
已经没有了以后吧……
王利的手伸了过来,张砚砚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门却被撞开了。
“哈哈哈……王书记……被我抓到你了么……哈哈哈哈……来,我们拼酒……”
张砚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出面前这个笑嘻嘻的鲁男子正是上次在沉鱼婚礼上狠狠的灌了王利酒的孙子豪。
心中顿时升起了一种获救的感觉,她努力的朝孙子豪伸出手,但是这个时候她发现,她居然是叫不出一点声音。
救我!救我!
那么简单的声音,但是这个时候,她居然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只能死死的看着那个笑嘻嘻走进的人。
“咦,有个女人。”看见张砚砚,孙子豪的脸上似乎有一抹嫌恶,但是很快的,又是重新看了一眼张砚砚,“喂,我觉得她有点面熟呢……”
王利这个时候的脸只能用抽啊搐来形容了。
心里只是怒骂着,面上却是笑,“哈哈,她好像喝醉了,我正要送她回家……”
“是么?”孙子豪似乎还在想她是谁,扒着她的脸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最后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
“哈,我想起了,这不是沉烈的老婆么?靠,这个样子,是红杏出墙么?”
不知道为什么,张砚砚忽然有种骂脏话的冲动。
麻痹的!她哪里看出是出墙的样子!
王利还是笑,“怎么了,孙老弟也有兴趣?”
孙子豪看了一眼张砚砚,摇摇头:“没有……不过,沉烈的老婆……气气他也好……”孙子豪说着,蹲下啊身,把张砚砚往肩膀上一扛,就是大步的走出门。
“哈哈,这次谢谢你了,王书记……靠,我想整沉烈,想了整整十五年,现在终于被我抓到机会了……哈哈哈哈……”
孙子豪说着,大笑着扬长而去。
当然,肩上还扛着那“醉兮兮”的张砚砚。
门哐当一声被关上了,先前拿着针管的男人又是走了进来,看着面色不善的王利,“书记,就这样放她走么?”
王利摇头:“不然能怎么样?孙子豪的老爸孙鹰掌握了政法这边的权利,暂时我们还是一条船上的,不能动。”
“可是……”
男人还想说什么,但是已经被王利打断,“先看看,孙子豪传说和沉烈不和,我倒是要看看,他们不和的传言是真,还是假?”
孙子豪扛着张砚砚,直接的扔到了车上。
“靠,那个guī儿子王利,麻痹的,连这种事qíng都做得出来。”
看着后座上的张砚砚已经没有了意识,他也是见惯风月的人,这个时候已经想到了张砚砚被下了药。
摸到手机,刚想给沉烈打个电话,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又是忍住了。
“对不起了……哈哈哈……”
孙子豪不知道对谁说了这一句,然后踩着油门,呼啸而去。
回到家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
孙子豪扛着张砚砚,像米袋一样,直接的上了二楼。
随便开了一间房间,直接的扔到了chuáng上。
哼,又不是他的女人,用不着怜惜。
做好了一切后,他才是叹息一声,出门到另外一个房间叫人。
“喂,班长,快点醒醒,出事了。”
迷迷糊糊的班长摸摸眼睛,看见面前的男人,没好气的说道:“出什么事了啊?看你一声的汗……”
孙子豪没有说话,只是打横抱起那女人,往旁边的房间走去。
而班长只是看了那chuáng上的女人一眼,果断的踢了孙子豪一脚。
“还不叫医生!”
张砚砚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亮了。
她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
陌生的……
这个事实如一道雷劈在张砚砚的脑门下,她第一个时间是检查被子下的自己,还好,穿了衣服的,但是……
不对,这个睡衣,不是她的。
这个事实,让张砚砚的脸上雪白,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正在张砚砚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口已经站了一个眉目清冷的女子,见到她,点了点头,“希望,我的睡衣,你穿着还合身?”
“你是?”张砚砚眯眼看了面前的女人,她并不认识的。
“我叫方知否。”
“……”张砚砚还是一片茫然,她认识么?
似乎张砚砚的迷茫对方知否没有任何的印象,她只是端着小米粥过来,放在了张砚砚的chuáng头。
“身体还酸么?我想你一定饿了,吃点方小说西吧?”
“这是什么地方?我是怎么到这儿的?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张砚砚这个时候急切的想知道一切,但是对方似乎是个慢xing子,半天问不出一句话。
她只是把小米粥放到了她的面前,执着的说道:“如果是我,我会吃饱了,有力气了,再去想过去的事qíng……”
老实说,这个面目清冷的女人,是冷漠的,但是张砚砚却出奇的听话,或许,这个女人给她感觉很安全吧。她老老实实的端起碗,拿起勺子,慢慢的喝了起来。
“谢谢你。对了,这个粥很好吃……”
“嗯。”方知否点点头,“多吃点,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
张砚砚又是吃了两口,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嘭——的一声巨响,吸去了张砚砚的所有注意力。
“呃……外面出什么事qíng了?”张砚砚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今天推荐的一个文,是寒烈的。《安之若素》
早上我上班路上看的,寒烈的文笔一向婉约,有点那种老香港的风格,我个人比较喜欢。
然后作者貌似是个家庭主妇,对吃的很有研究……所以描写吃的方小说西也很多。
不过,这文倒是不淡,楠竹各种qiáng势,但是女猪也还好,比较感觉生活化。
可以说是平淡的文字,隽永的爱qíng……
呼……
另外,撒花的同志们!!!俺也想爬爬什么榜,季榜什么的……
075
张砚砚决定开始崇拜这个叫方知否的女人。看她眉眼淡淡,但是相当的有气势啊。
因为楼下砰砰砰一阵巨响,她还能面色不动的看着她吃粥,似乎一点影响都没有。
“现在身体好些么?”
吃了一些粥,张砚砚觉得身体和心里状况都是好了很多,才是说道:“对了,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儿?”
可是,方知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在张砚砚问完这个问题的时候,门开了。
沉烈一脸黑色的站在她面前。
“沉烈?”
顾忌到公众形象,沉烈在外面一直都是浅笑着,儒雅着,但是这样毫不在意的表现他的不慡,比如生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bào了起来,还是罕见。
不但如此,张砚砚还发现,沉烈的嘴角乌了一块,好像刚和人打了一架。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qíng了?”
“没事。”沉烈走过来,冲方知否点点头,最后坐到了张砚砚身边,“你现在怎么样?”
“我……”张砚砚现在暖暖的,很舒畅,只是经过沉烈的话,张砚砚又是想到了先前和王利的jiāo手,顿时小脸又是一阵惨白。
显然,沉烈也是发现了这一点,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yīn狠,但是很快的,他有恢复了先前的温柔,“没事了……乖,没事了……”
“靠你个沉烈,下手这么狠……”正说话间,门又是被推开了,一个土匪男站在了几人面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张砚砚模模糊糊的记得昨天晚上最后是看到了这个人,心中一定,她朝沉烈看去。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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