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涂甜甜笑着,“爸,您看您说哪去了,本来就是我不对,劳烦妈照顾我。”老爷子其实您还可以再早点来的,真的,您的定力也忒足了这让小辈我qíng何以堪……
给老太婆领走的时候,任老爷子不忘跟任以行使眼色,任以行了然点头,伏在老爷子耳边承诺,“肯定尽早让您当爷爷。”
老太婆被自己老头子撵出了门,然而很快她便挣脱了男人的钳制,跑回任以行家“咚咚”敲门,“小涂,妈很快就回来啊,我不在家这几天一定一要照顾好自己听见没?”
胡小涂捣蒜一样地点头,感动得一塌糊涂,眼眶都红了半圈,“妈,我知道了……”您旅游回来还是回自己家住吧……没您“照顾”我能活蹦乱跳得更欢脱。
任父任母走后,胡小涂愣愣地盯着安静下来的客厅,半晌才彻底意识到自己被囚禁的日子结束了,她颠颠地跑到男人跟前,身子一跃蹦起来抱住他,“老公……我终于重获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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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老太婆全天二十四小时的监视,胡小涂顿觉人生很美好。日子终于回到以前的轨道,早上依旧不愿挪出被窝,上班依旧面对堆积如山的繁复工作,下班依旧在众人的驻足观望中跳上大黑车回家。
当然,还有雷打不动的一周三睡,从chuáng上到书桌到墙壁到地毯……然后她依旧在做完了爱后口渴难耐,裹着被单溜进厨房“喝水”。
一切的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虽然老太婆对胡小涂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满意,也没有拍板接受她,但好歹险qíng解除,至少她改变了老太婆的些许看法,这就是好事。
而胡小涂也相信,只要有自己老公疼她爱她,只要时间一久,自己定能感化那个顽固的老太婆,说不准到时候她已深深地喜欢上自己这个儿媳妇也说不定。
一晃又是半个月,悠闲自在了一段时间的胡小涂一点点恢复冷静,她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和老太婆的问题还没彻底解决,目前秦韶飞依旧是自己婚姻的最大劲敌,她不能坐以待毙。
胡小涂也深知,老公乃婆媳战争中最重要的那枚筹码,如果老公的天平以不可颠覆之势朝自己倾斜,那么就算婆婆把整个房盖掀了,她也不怕,大不了跟着自己老公私奔,从此眼不见心不烦。
从电脑前撤回视线的胡小涂陷入沉思,看看那妲己,看看那些从后`宫三千佳丽中脱颖而出的女人们,都是如何攥住男人的心的?靠才华,靠美貌。
才华,她已经努力过,写过小说练过舞,而这些她若想彻底把秦韶飞比下去很难,顶多打个平手。
但美貌……她胡小涂倒还是有几分自信的,当年的S大系花不是吃白饭的,她要充分利用自己的先天优势,一举将老公和婆婆拿下!
于是,胡小涂为了避免上次的车震事故再次发生,也是为了给自己更多的独立主权而去学了车;接着为了将这场和秦韶飞的恶战打得漂亮,她不仅狂订美容杂志,得空就做面膜学化妆不说,还知道了不少关于整容整形方面的最新技术。
胡小涂深深地记得,qíng动之时任以行嘴里那句销魂的“老婆,好小。”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任以行的一句哀叹已经给胡小涂弱小的心灵造成了难以抹平的创伤。
从某医院整形科走出后,胡小涂一直在犹豫,硅胶填充,还是针灸,还是按摩,还是……
是夜,shòuxing大发的任以行又要拖着胡小涂一起做运动,却发现不管怎么挑`逗,这丫头都是木木的没什么反应。男人纳闷,“你想让我体验一把jian`尸?”
胡小涂眨了眨眼,良久,伸手拉过任以行的一手,覆上自己的胸,不语。
任以行愣,眸光下探,落在小丫头的身前,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的大手上,狠狠地按着那团温`软。男人不解,“老婆,你这是要……”
胡小涂抿了抿嘴,正儿八经道,“什么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bī近年关各种忙,想必大家也是各种忙,加上为了构思新文存稿,某二货在此含泪通知,从今天起隔日更一周,很快,尊的很快就会恢复日更滴……双更也是有可能滴……隔日更期间如果花花很给力,我会增加番外小剧场神马的,所以表霸王我哦~你懂的哦~撒娇~
68
68、68关于搜查...
任以行犹豫半晌,该怎么回答?xingcháo澎湃?不行,这丫头准得骂自己是不正经的色láng,整日只想着圈圈和叉叉了。
于是任以行很聪明很懂女人心思地来了句,“没什么感觉啊……挺好的。”
没什么感觉……胡小涂的小脸瞬时变得更垮,她怔怔地看着一脸不解的任以行,小嘴一瘪,“真的么……”
“啊?”任以行彻底晕头,这丫头今儿个到底怎么了。
胡小涂心里的绝望一波胜过一波,看看,多么敷衍了事的一个答案。胡小涂闭上了眼,看来这胸是必须得丰了,再不丰婚姻就快要不保了。
下定了决心的胡小涂抓起任以行的另一只手,覆上自己的另一处高耸,“老公,好好摸摸。”
任以行感觉自己身下的某处早已硬到胀,这丫头却还要一脸正色地让他好好摸摸,他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男人,尤其是个一摸自己老婆某处就要有生理反应的正常男人!
可向来心思缜密的任以行很快就察觉出异常,这丫头今晚太反常,让他好好摸摸……不会是……
一股可怕的念头袭过大脑,任以行暗自祷告一定是自己想太多,手却认认真真地在她的胸部按压起来,怎奈不是医生的他根本摸不出什么肿块,但他直觉这丫头有什么事儿瞒着他。
任以行脸色顿时凛下来,声音冷到让人发寒,“你今天去哪了?”
胡小涂缄口,一个劲儿地摇头。
任以行知道她此番反应就代表有隐qíng,便再次bī问,不容抗拒,“说。”
胡小涂眼见男人真的怒了,只好颤着声音如实招供,“医院……”
任以行的胸中好似有一堵城墙轰然坍塌,恐惧和绝望齐齐漫过头顶,男人用自己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b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抚平声音里的颤抖,软语,“小涂,你去医院……gān嘛了?”
胡小涂见男人的态度软了下来,便继续摇头,缄口。任以行再次bī问,胡小涂却眼眶一红,一脸的委屈。
任以行知道事qíng可能真的挺严重,不然这丫头不会一直藏着掖着,怕是她不愿让自己担心,打算一切都自己扛也说不定。
任以行心头一热,一把搂住胡小涂,“小涂乖,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
胡小涂被男人抱的死死,力道大的她险些喘不过气,她痛苦地眨巴着一双迷茫的眼,他……跟她说这些……是在暗示些什么?难道老太婆暗中跟他jiāo涉了?下最后通牒了?
心事重重的两个人相拥而眠,然而这一夜谁都没睡好,任以行不断猜测着小丫头最近的行为举止,辗转反侧之时凝视着小娇妻的睡颜,心中郁结万分,小涂,我们的幸福日子才刚开始,你一定不能有什么闪失……
胡小涂则深陷梦魇,只见老太婆张牙舞爪地朝她扑过来,捏着尖细嗓子冲她大吼大叫,“你滚!你立马离开我儿子!我的儿媳是秦韶飞不是你!不,是,你!”
清晨胡小涂盯着厚重的黑眼圈醒来,一想起昨晚的噩梦她就心有余悸,而任以行也同样好不到哪去,愁眉紧缩。
任以行把胡小涂送到单位之后,方向盘一拐回到自己家,翻箱倒柜地找门诊病志,以图找出胡小涂言语反常的原因。而胡小涂则在看到大黑车扭走之后,跟林姐请了个假,自己偷偷打车前往医院。
只差一步,当真的只差一步。
胡小涂前脚刚出医院后门,任以行后脚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病志快步跑进,询问了前台后,边打胡小涂的手机,边飞快跑向整形科。
这一边,刚从后门走出来的胡小涂擎着手机跟苏蜜抱怨,“没事儿逛什么街啊,我本来今天预约好了要手术的。”
苏蜜在另一头惨叫了一声,眼泪含眼圈颤抖道,“小糊涂,你怎么了?你不是生龙活虎的么?!小糊涂你到底得什么病了啊怎么不告诉我!”
胡小涂撅哒撅哒地朝地铁站走,气喘吁吁道,“我得了小rǔ症。”
苏蜜瞠目,“小rǔ症?”
“所以得丰胸。”
“……”
“……”
“丫的小糊涂你特么疯了啊!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姐姐我在娱乐圈里混都没想着去去丰胸,再说你那波`霸用得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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