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龙太太直接在电话里问了龙泉:“周大哥调哪儿去了?最近你有没有他的消息,能不能请他抽空来看看金玉或者打个电话啊?”
周大哥?龙泉听罢一脸的黑气,咬牙道,“我还想知道周纯去哪儿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今天双更哦!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撒花吧,给墨鱼点动力吧!俺才好打jī血写文去,争取晚上早点出现哟!
雏鸟qíng结:动物会把第一眼看到的活动物当做自己的妈妈,这是动物行为学中的印随学习。
移qíng:狭义的移qíngtransference,来源于jīng神分析学说,是指来访者将自己过去对生活中某些重要人物的qíng感会太多投she到咨询者身上的过程。嗯嗯,广义的,大家顾名思义吧。
48、生日临近突来意外
这一次,龙少的脸黑不是因为疑神疑鬼或者吃吃小醋什么的,那是纯粹的为自己老上司、好战友担心。
十月中旬得知他出事的消息,到了十一月中旬都还不知道究竟是出的什么事qíng,又熬到月末,自己都找人帮忙搬家把屋子规整妥当了,老上司那里才传来消息,说确定是贪污**没斡旋的余地,无论如何都会被踢出队伍,让龙泉别去“活动”直接远离这个人。
话是这么说的,但具体事由,人究竟在哪儿,怎么个踢法却依旧是语焉不详。要知道,开除军籍、qiáng行退伍和胡乱塞个地方转业那还是有差别的,天差地远的差别!能活动活动,说不定结果就会截然不同。
龙泉还算是有钱,虽然那钱是在林珑手里,可真要有急用他相信自己老婆绝对能给,于是便有心帮这个忙,可惜,却不知道周纯人在哪儿,换句话说,这是连个塞钱的门儿都摸不着!
有心无力最憋屈,郁闷得他成天就跟吃了pào仗似的,逮人就训,还不停的去打固定靶、去跑圈,倒腾着各种不会有危险的项目cao练自己,顺带发泄火气。
就在肖力阳和小白等人纠结着究竟是顶着压力去劝劝龙泉让他放宽心,还是gān脆绕着他走免得火药桶炸了误伤群众时,他又接到一个电话,那脸色,居然瞬间的yīn转晴。
原因很简单,老书记在电话里慢条斯理的对他说:“你战友那事qíng我问了,没法cha手,你也不许再有多余的动作——放宽心,人的际遇啊,不能只看表面!总之,以后他要找你帮忙了就顺手拉一把,没找着你的话,就别去打扰人家。”
“是。”听书记说得含含糊糊的,仿佛有些事qíng涉密了,龙泉也不好多问,只能先答应了事。
两人又说了些旁的闲话,龙泉本以为老书记不会再提起周纯,没想到,他末了又感慨起来:“我倒是挺羡慕他啊,这年头,难得遇到愿意两肋cha刀的手足兄弟,他却有好几个!这孩子,人品不错。”
这句话一说完,老书记真的不再多言,等对方挂断电话之后,龙泉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抖出一支点燃了慢慢吸着,然后仔细推敲了一下老书记话里的意思。
他是接下了涉密的任务,所以表面上要故意这么来“被整”一下?还有,除了自己之外,有别的人也在一头雾水却很热心的想“捞”他?
龙泉直想得自己头痛,最后还是决定放下,按照书记说的去做,周纯自己出现了就好好叙旧,他没出现也不用刻意去找,反正,肩膀上顶着将花的人都用“人品不错”来形容他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贪污**证据确凿但是人品不错啊,哈哈!想着这矛盾的说法,龙泉吐着白烟嘴角划过一丝轻笑。
他也是习惯了做保密任务的人,有时候确实是这样云山雾罩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只是从来没遇到过周纯这次如此大的阵仗而已。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他有他的路需要走,自己也有自己的生活要过下去,只在心底祝愿兄弟一路前程似锦吧!
放下周纯的事qíng,队上则一直按部就班的训练着,暂时也没什么需要特别关注的内容,龙泉一门心思又转回了亲亲老婆身上,十二月六日是林珑的生日,又恰好遇到一个周末,得好好的琢磨着庆祝一下!
龙少也不是完全不解风qíng的人,早就听说过生日、结婚纪念日、qíng人节之类的大日子小节日,对女人来说是一顶一的重要,得送上让对方满意的礼物,这才能确保婚姻的长久稳定。
可惜,他忙,每次都只能事前先送礼或者事后再补上,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能在他有空的时候亲自去给老婆庆祝!龙泉不禁心花怒放了,得好好琢磨认真筹备,争取办一次特别成功的,这样才能抵消将来无数次的慡约遗憾。
想到这里,他立马给林珑打了个电话,重点就一句:“宝贝儿,这周日空出来啊,我预定了!”
至于预定后的具体方案,林珑一高兴就羞羞怯怯的忘了问,龙泉也压根没提,倒不是他想显摆着给对方一个惊喜,而是,刚放下周纯那事儿,才想起来林珑的生日快到了,还什么都没准备呢!
不过也没关系,还有将近十天,立刻开始计划、筹备也来得及,首先,得集思广益。龙泉脚下带风的一溜烟奔回宿舍,揪住隔壁屋里一堆打牌的闲人,一面掏出记事本做速记状,一面吩咐道:“帮我想想怎么帮老婆过生日,就下周日,快点想!”
卓一发傻样的抬头望向龙泉,疑惑道:“周,周队长的事qíng解决了?”怎么说起风就是雨的,前两天还在为了周纯黑脸发愁呢,这会儿怎么突然就扯到自己老婆生日上去了?
“算是解决了,他目前很好,稍好会有点坎坷,但是将来会慢慢变好,”既然有人正经问了,龙泉也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和推测解释了两句,然后立刻换话茬催促道,“怎么筹备生日的庆祝活动,快帮想想,速度!”
大家的意见都很俗,不外乎送花、送巧克力、送首饰之类的,还有订qíng调餐厅、看电影、逛商场的建议,没什么新奇点子,龙泉表示不满,qiáng烈要求大家再多想一想。
说话最没遮拦但是和林珑又关系不错的卓一,被上司一再bī问得没法了,只得无语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呗!我倒觉得,她肯定没指望你能想出什么超凡脱俗的点子,要论làng漫,咱们这些当兵的能比得过学艺术的设计师们?她都没被那些文艺才子打动了挖走,说明根本就不是吃那一套的人。大哥,你就自己好好想想嫂子最希望你为她做什么就行了啊,别再bī我们了。”
林珑最希望我为她做什么?半夜三更龙泉躺在chuáng上望着天花板走神,其实,事qíng明摆着的,老婆最希望的就是自己能完完整整的陪着她,哪怕什么都不做。想到这里,龙泉脸色的表qíng真是既欣慰又苦涩。
在龙泉纠结得辗转反侧的日子里,一无所觉的林珑依旧过着她那充实而快乐的日子,教教书、弹弹琴、练练拳,没事的时候再开导一下金玉,出人意料的是,她或者说她俩甚至还有了一个奇遇!
事qíng的起因是,两人在结伴买菜的路上遇到了一只癞皮的流làng母狗,那只狗很脏、很瘦、全身毛掉了一多半,孤零零的躺在路边,畏畏缩缩的躲着路人。两个好心的姑娘见它可怜,就把自己菜篮子里的排骨拨拉了几块扔在它面前。
此后的三天,每次从同一个地方路过都会遇到那只母狗,并且,每次都会送它点食物,第四天,流làng狗大概是见她们确实很和善,直接就晃晃悠悠的跟在了后面一路走到了院子里,怎么撵它都不肯走。
“大概是想要被收留,真正的有个家吧?”林珑猜测着癞皮狗的想法,然后无奈地看向金玉,“我可不会让它进门哦!你也别,好脏的!身上肯定有跳蚤寄生虫!”
金玉点了点头,她也觉得养在院子里也不错,反正就是送两顿饭,不耽误什么事,可没想到,那狗狗或许是感觉很敏锐,就认定了她挺圣母,直接就趴在金女士的家门口不挪窝,除了到花园里上厕所,或者跟着她俩去买菜,它哪都不去。
那流làng狗也识相,它不死赖着要进门,就在门口要死不活的躺着,每当金玉或者林珑一开门,它就用灰蒙蒙的无辜眼神可怜巴巴的望着俩姑娘。
一来二去的圣母金玉就心软了,带它去看过宠物医生,彻底的洗澡、剃毛、打针、吃药之后,就让那变成光皮狗的癞皮狗登堂入室进了家门。
“医生说它也活不了几天了,就当行善积德吧,人快死的时候还想躺在自己家chuáng上呢,动物或许也希望临终时能有个家。”金玉微笑着对林珑这么说着,然后开始认认真真的照顾那狗,每天还拖着林珑一起带它散步。
果然是圣母,林珑只在心里嘀咕了几句,每天还是跟着她们出门转悠了,反正,散步也不是什么坏事。唯一奇怪的是,那只癞皮狗只喜欢去小区外挺远一处河边的乱土堆散步,还总是在同一棵树下蹦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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