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会再一次失控了呢?
这本来就是没有的事qíng,他们爱怎么传就怎么传,我根本不在乎。我真不知道这次温少贤为什么会如此生气?
后来一想,可能他在担心传到他爷爷那里去吧。我见他握着电话沉默地望向窗外,忍不住走过去抱住他,笑嘻嘻地说:“老人家又不会上网,他应该看不到的,再说了,我跟薛子宁本来就什么都没有,他们爱怎么编就怎
么编呗,你别不高兴了。”
温少贤弯起嘴角,“我没有不高兴。你放心,明天网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温少贤说什么我都信,而且他说他能做到的事qíng,就一定能做得到,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可是这次的事件开始往诡异的方向去行走了。没想到,第二天连我的节目都有听众打电话来问我跟薛子宁的事qíng,接二连三接到这样的电话,马老大居然把我叫到办公室里对我宣布放假的消息。
我顿时把受害者的悲惨qíng绪演绎得更加bī真,就差没落几滴泪来了,“老大,我不用放假,我要跟恶势力斗争,我要坚守岗位。当然了,如果您坚持要给我放假,我也只好服从命令。”
马老大扬着眉头,“倪悠扬,你要是再跟我演,我就让你值班。”
我连忙笑说:“老大,您放过我吧。”
“死丫头,尽给我惹事。”马老头叹了口气,“没一个省心的。”
就这样,我被放假了,可是网上的视频仍然沸沸扬扬越传越邪乎。温少
贤每天眉头紧锁,也看不见笑容,只有我这个因祸得福的人天天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生活那叫一个惬意自在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不太舒服,俺先去睡了,姑娘们晚安。。。。
66、职业女配66
因为视频的事qíng,尽管我很闲却一点也不想打开电脑,所以每天在家里捧着本怀孕知识往死里研究。
温少贤回到家看到这一幕,异常欣慰地摸了摸我的头,并送了我两个字:“好乖。”
“还有更乖的。”我放下书,蹭地起身走进厨房,“三菜一汤,怎么样?”
温少贤扯了扯领带,靠在厨房门边,望着我突然说:“要不……你辞职吧。”
我第一时间摇头,“那我不成家庭妇女了?我可是职业女xing,在家里做饭洗衣服太屈才了,不成不成。”
温少贤走到我背后弯腰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声音极其温柔地说:“我想天天回家都能看到你。”
温少贤鲜少说这样ròu麻的qíng话,顿时,我连装饭的手都僵住了。温少贤手臂从我腰间绕了过来,从我手上取过碗,然后把饭装好,笑着说:“装个饭也磨磨蹭蹭的。”
最近乱七八糟的事qíng太多,似乎还真的许久没有做过饭了,今天这三菜一汤也足足折腾了我一个下午。等温少贤每吃一口,我都无比紧张地问一句“怎么样怎么样”。
温少贤笑着说:“还行。”
我不高兴地踱了踱筷子,“算了,明天还是出去吃吧。做饭挺麻烦的,准备工作做半天,吃饭只要半个小时,收拾厨房却至少要一个小时,太麻烦了。”
温少贤给我夹了一块排骨,“逗你的,很好吃,你自己尝尝。”
我翻了个白眼开始认真吃饭。
温少贤是一个话极少的人,尤其是在饭桌上更是不爱说话。我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虽然只是看着他静静地吃饭,我的心里也会像是塞了蜜一样。我甚至开始向往结婚生子,然后跟温少贤一辈子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下去。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而是我自己开始为自己编织着梦境。有的时候,你以为自己并不爱这个人,可是一旦你找寻到了突破口,你才发现,原来那层激dàng的爱意已经在心海中呼啸,甚至到不可抑制。
现在,我不想隐瞒自己的任何qíng绪,我爱他要让他知道,想他我就会给他电话,即使是他出差在外,我也会在睡前给他发一条短信,告诉他,我很想念他。
这是我的变化,而温少贤的变化并不比我小,他似乎将自己从冷冰冰的外表中释放了出来,经常xing让我有一种被一个男人捧在手心中溺爱的感觉。
这与年少时薛子宁给我的宠爱不同,那时的我们年轻不羁,更不会懂得怎么珍惜这种难能可贵的感qíng,现在不同了,我学会了感恩与回馈。
等我收拾完厨房,发觉温少贤正在房间里打电话,原本凝重的神qíng,在看到我之后才松懈下来,并微笑对我勾了勾手指。我立马乖巧地靠过去,然后环住他。
温少贤挂断电话之后低头对我说:“反正你现在有假期,要不我陪你出国玩几天吧?”
“你走得开吗?”我忍不住问。
温少贤点头,“我安排一下,应该没问题。”
我望着温少贤微微蹙起的眉心,总觉得现在有点像bào风前的宁静。温少贤一直都非常忙碌,突然间提出带我出去玩,我觉得他可能是刻意安排我躲过这阵风声。其实我很想对他说,我真无所谓,传来传去反正都不是真实的,我没有难过也没有生气,相反,我一点也不在乎。
就在我着手开始选择行程的时候,终于还是被bào风雪打破了宁静。
一个陌生的号码给我发来短信:倪小姐,请认真看一下那段视频,有惊喜,不用谢我。
现在jīng神病人真是越来越多了,不过,被他这么一提醒,我开始对那段视频好奇,可是好几回打开电脑,我还是没有勇气将它看完。
一是看到自己婴儿肥的傻样真的觉得别扭得要命,二是看到薛子宁当时投放在我身上的爱意还是忍不住心里微微泛起疼痛。
坐在温少贤书桌前,百叶窗透进来的阳光刚好照在我的后背,我扒在桌子上有种昏昏yù睡的感觉。虽然很困,可我还是忍不住在思考。
按理说,温少贤说能解决的问题就一定能解决,可是这个视频的事件却依然不受控制的在网络上蔓延,带着一种野火烧不尽chūn风chuī又生的势头。
事件发展成这样,只能解释为有人蓄意而为。既然连温少贤都压制不住,那么这个人也一定有点本事。
莫名的,我想到了王诗瑜。
当然,我的推断也不一定正确,但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xing。
想到这里,我给许久没联络过的唐洁打了个电话。
对于我的主动联络,唐洁似乎有点诧异,不过还是故作轻松地说:“放假放到慡,也不理我们死活了。”
我也笑着说:“你要是看我快胖了十斤的样子,你就不羡慕我了。”
唐洁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我们还是有些尴尬,我开门见山地说:“唐洁,你蘀我约一下王诗瑜好吗?”
唐洁开始沉默,许久之后,她才说了一个“好”字。
我将时间地点报过去,寒暄两句便主动结束了通话。
这是我头一回主动约王诗瑜,所以,我花了不少时间刻意地收拾了一下自己。
虽然说是刻意打扮,可是见到王诗瑜之后,我还是意识到了自己与她之间的巨大差距。就比如说,他耳朵上那颗小小的耳钉就足足贵过我今天这一身的整个行头好几倍。
“倪小姐主动约我,我还真是受宠若惊。”王诗瑜挂着极和善的微笑。
我也跟着微笑,“早就想约你了,一直忍着呢。”
王诗瑜轻轻搅着面前的咖啡,像是普通朋友寒暄的语气问:“怎么样?最近过得好吗?”
我点头,“好得不得了,当然,如果没有那段视频的话,还会更好。”
王诗瑜转开话题,“听说,少贤要跟你结婚?”
我笑着说:“怎么我跟他两个人的事qíng大家都知道,仿佛比我们自己还清楚似的。”
王诗瑜顿时呵呵笑了起来,“倪小姐,咱们都不是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了,你最好还是把你要嫁的男人了解清楚,免得日后后悔。”
我被她笑得头皮发麻,“那是我自己的事qíng,今天我想说的是,关于那个视频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qíng,我从来没有刻意向任何人隐瞒过,我也不怕任何人讨论,就算是那些带着攻击xing与目的xing的讨论,我也都无所谓。不管走到哪一天,只要有一个人相信我就可以了,其他人,我真的无所谓。”
王诗瑜的面色突然寒了起来,“倪小姐,你为什么不好好思考一下,少贤对这件事qíng的真正态度呢?或许,他藏着什么心事一点也不想让你知道,而你却傻乎乎地百分百信任他,这样,我反倒替你不值了。”
我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完了,而她也差不多讲完了她要说的话,我觉得谈话应该可以到此为止了,于是,我掏出钱包,“第一次是我请你,第二次是你请我,这一回呢,我估计应该也是咱们最后一次会面,所以,咱们aa吧,免得拖欠。”说完,我放下自己那杯咖啡的款起身说了句“再见”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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