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服务生帮自己将箱子放到车后备箱里,一弯腰进了车厢,廖顶顶一愣,几乎撞到头,只见沈澈居然也坐在车后座,正在打电话,看见她冲她笑了一下。
她局促不安地坐好,车子稳稳开动,这边沈澈结束通话,扭过头来问道:“怎么看见我像见鬼似的,我不是给你发了信息说马上过来吗,我以为你看见了。”
她一惊,手机被廖城安夺去,忘记要回来,只得支吾道:“去洗手间时不小心掉了。”
沈澈不疑有他,点头说那就再去买一个,两个人又聊了几句,无非是对酒店满不满意等婚礼的细节。见廖顶顶似乎兴致不高,他也就闭口不再说话,闭目养神。
有些心虚地看着他的侧脸,廖顶顶心乱如麻,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吴敏柔的出轨所占据了,眼前不断闪现着照片上的qíng景,这令她无比焦躁,对于报复的渴求和期待几乎使她如坐针毡。在如此复杂的心绪下,就连沈澈几次睁眼看向她,她尚不自知。
一路上廖顶顶心头盘算过无数个想法,又都被自己一一推翻,直到车子停下,她才惊醒已经到了家,看了眼面色平静的沈澈,她抓起手袋推门下车。
不知道是她才心急还是心不在焉,脚下一歪,高跟鞋鞋跟猛地卡到地面小径的fèng隙处,脚踝剧痛传来,廖顶顶“哎呀”一声,疼得冷汗涔涔。
身后的沈澈急忙扶住她,低头审视她的脚,知道她是扭到了,立即抱起她向家中走,直接回卧室,将她放在chuáng上转身去找药油。
他很快回来,看着坐在chuáng沿上一脸痛苦的廖顶顶,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浮上来的怒气,联想到她一路的失魂落魄,再也忍不住,讽刺道:“廖顶顶,你知不知道,鞋子和男人一样,有的让你光鲜亮丽的同时也让你皮开ròu绽,走什么路不好选,穿什么鞋还是自己能做主的吧?!”
说完,他扔下药油,开始脱衣服,很快走进浴室,哗哗冲起凉来。廖顶顶抱着脚丫子,反复咀嚼着他别有深意的话,直到后背惊起一身凉汗,难道他知道自己刚才和廖城安见面了?!
还不等她想明白,门拉开,头发滴水浑身赤|luǒ的沈澈已经走出来,瞟了她一眼,见她还没涂药,几步冲过来挑起她的脸,哼道:“脚不疼了是不是?那要不咱们gān点儿别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20号更新晚了,15晚上的时候临时赶了一个报告,抱歉抱歉\(o)/~
☆、十四章也惊也意外(2)
廖顶顶一缩,难得地躲开他的触碰,扭过头没有吭声,她的反应却让沈澈认为是在排斥自己,不禁微微沉起脸色,手执拗地不松开,就那么扣着她的下巴尖儿。
他不明白她怎么就有立场来对自己发脾气,他几乎已经把能给的全给了她,婚姻,名分,尽管这些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给予,但却是他目前所能给的一切。他甚至想看来他错人了,她也许并不是一个好妻子的人选。
其实沈澈的想法是多虑了,廖顶顶只是不知道该以何种表qíng和态度面对他,所以才回避他的眼神,她一想到沈澈有可能撞破自己和廖城安的私下会面,就不寒而栗,有种背叛了他的错觉,尽管他们光天化日之下什么都没做。
两个人各怀鬼胎,其实所思所想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是由于谁也不先开口,于是就这么僵持下去,房间里重归沉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澈挫败地放下微微发酸的手臂,率先出声:“坐好,涂药。”
廖顶顶下巴扬得早已酸痛无比,如蒙大赦地动了动僵硬的脖子,臀向后蹭了蹭,上半身靠在chuáng头,伸直了腿,将崴到的那只脚翘起来。沈澈捧起她的脚,只见脚踝处微微已经微微肿起来,刚一动就听见她忍受不住的抽气声,想来是很疼。
“一米六八的身高,还整天穿什么高跟鞋,知不知道时间长了膝盖会承受不住?”
他一条腿跪在chuáng沿,另一条腿还撑在地上,抓着她的脚看了看,让她搭在他的臂弯上,取过药油,在手心里摊开,揉了揉,直到掌心发热,这才贴上她扭伤的地方。
“疼!疼啊!”
廖顶顶下意识地用力往回挣,又麻又涨麻苏苏的痛感自伤处传来,尽管他的揉捏带来一丝缓解疼痛的清凉,但她还是忍不住喊出声。沈澈抬起眼来瞪了她一眼,用力扯着她的小腿,高声训斥道:“疼还不长记xing呢,活该!老实别动!”
她看他不像开玩笑,脸上真的有怒色,不敢再开口,只是抽噎着盯着他手上的动作,眼眶很快泛红,但却执拗地不肯落下眼泪。看了他好久,见沈澈一脸专注地为自己不停揉动着红肿的脚踝,廖顶顶忽然破涕为笑,倾身凑近一些,鼓起勇气试探着开口:“沈澈,你……你其实也是心疼我的吧?”
她圆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直到他的脸颊微微泛红,颇有些尴尬地低咳了一声,试图别过头去回避她的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看出他的瑟缩,廖顶顶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她离他本来就近,手臂一伸用力勾住他的脖子,唇扫过他逐渐热起来的面颊,死皮赖脸地又问了一遍。
沈澈拧着眉看看她,手里还抓着她的脚,掌心摩擦着脚踝,指尖不受控制地沿着她光洁滑腻的小腿向上攀升——她今天穿的是裙子,很方便他攻城略地的举动。轻柔地搔过她敏感的肌肤,继续向上,向上,来到她的膝盖处,刚想要再往大腿内侧的柔嫩处滑去,他的手被廖顶顶一把按住。
“如果你只是喜欢和我□的感觉,因为这一点跟我结婚,不是太勉qiáng了吗?”
她仰脸,眼中全是认真,没有责怪和闪躲,见他不答,她咬着唇又低低地补了一句:“对我也实在太不公平了些,虽说世上哪有完全公平可言,可我不想做一个长期的jī,哪怕只是和一个男人睡觉。”
她的直白让沈澈一愣,对于这桩婚姻他从未想过许多,他目前需要一段合法婚姻,而这个女人又喜欢自己,一切看上去似乎都无比顺理成章,尤其两个人在chuáng上又是那样合拍,他不懂廖顶顶为什么要将这个简单的问题弄得复杂化。
“别胡说,我从来没把你当成jī,你也不许那么说自己!”
沈澈被她的话惹得有些心烦意乱,语气加重了几分,同时将手掌滑下来,专心帮她按摩脚踝,如果明早还不消肿他就要带她去医院,婚礼在即准新娘扭伤脚可是大事。思及此,他qiáng迫自己忽略掉她刚才那一番话,专心帮她扭捏,又倒了些药油瘫在她脚腕上,努力缓解她的疼痛。
随着他的动作,之前那又酸又麻又带着不容忽视的痛楚再次让廖顶顶呻吟出声,她本来就是那种不能忍受一丁点儿疼痛的女人,平时不小心割到手都会尖叫,更何况这种错骨分筋的疼,她不住地扭动着上半身向后躲,想把脚从沈澈手里抽出来。
“不涂了!我叫你别涂了疼死我了!”
一张脸通红,廖顶顶半是气恼半是疼痛,蜷缩的身体不断蹭着身下的chuáng单,另一条腿的脚趾用力刮蹭着沈澈的腰腹,无声地抗议着他十分一般的按摩手法。她倒是知道他是为她好,不先忍着疼揉开了,明天脚腕就会肿得像猪蹄儿,可她还是受不了,瞪着他口中哼哼唧唧的直叫。
“好了好了,叫得跟杀猪似的!”
沈澈耳中都是她高高低低的娇吟,这女人连呼痛都带着一股撩人的妖娆和媚态,没多久他就察觉到自己体内燥热起来,有股汹涌的火直直向下腹流窜。而她还不知道,白白嫩嫩的小脚趾一个劲儿地踢着他踹着他,力道不大自然不疼,但有好几次差一点儿就碰到他已然觉醒起来的硬物了,那种隔靴搔痒的折磨让他快要撑不住,匆匆放下她的脚,将药油瓶盖拧紧,打算再去冲个凉水澡。
“好了?”
廖顶顶泪眼朦胧地看向他,不敢相信他这么快就饶过自己了,抬高受伤的脚左看右看,确实不那么疼了,擦药的地方有种清凉感,缓解了因为疼痛带来的灼热,她轻轻扭了扭脚踝,确实好多了,看向沈澈的眼神也不那么苦大仇深了。
“把腿并上!”
她听见他恶狠狠地咬着牙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有些不解,低头看向自己,原来在之前的挣扎中,裙子早已翻卷起,堆在大腿根处,随着她伸腿踢腿的动作,可以隐隐约约看见腿间的白色蕾丝小内裤,最要命的是,这是她最喜欢的那种前面半透明设计,柔软的浅褐色毛发覆盖着粉嫩的dòngxué口,在薄薄的布料后面无声诱惑着。
她刚要动,冷不防沈澈已经野shòu一样扑了过来,还不忘将她那条腿托起来搭在手臂上免得碰疼她,他几乎毫不犹豫地就将舌尖凑到那尚且gān燥着被包裹着香甜蜜处,隔着蕾丝就一口咬上去。他的呼吸又急又热,喷到娇嫩的肌肤上格外敏感,廖顶顶几乎是一瞬间就呻吟出来,下一秒他的舌尖已经用力顶进来,连同柔软的布料一起刮蹭着她,那种qiáng烈的摩擦感叫她猛地大脑缺氧,眼前霎时一片白,她闭上眼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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