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于□的上身,就被他从后面这样掐在手中,**的感觉一丝丝dàng漾开来,那种感觉是和真正的欢爱有所区别的,就在于这一刻身体是真的被呵护,被爱护着的。
大概十几分钟以后,进行到了下半身阶段,男人的手先是捧起了她的一只小脚儿,开始推油按摩,足底的xué位一一被按遍,接着,便一点点地往上,直到了大腿内侧。
这可以说是身上很敏感的地方了,大腿根上像是被热热的方小说西烫到似的,肌ròu都在轻颤。
每一次轻柔的触碰,都不断加剧那种苏苏麻麻的感觉,叫人yù罢不能。
他的手忽然在这时松开,她顿时有种很失落的感觉,扭过头去看,见他只是在手上摊平一团白花花的jīng油混合液,放下心来,重新闭上眼。
此时此刻,微微的轻喘已经不足以发泄浑身的愉悦了,这时廖顶顶才明白,这家店的奇妙之处,也许不在jīng油有多贵,手法有多好,而是这按摩的人,这按摩的方式br/>
早就听说过,不仅男人喜欢按摩,很多女人也乐此不疲,原来这里面如此多的玄机。看来吴敏柔的出轨不是意外,而是她蓄谋已久。
她闭上眼享受着,身上那双轻柔又不失力道的手在她起伏的曲线上游走,昨晚她睡得不好,这会儿困意却渐渐袭来。
大概是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沈澈回来了,那时廖顶顶已经洗过澡侧躺在chuáng上,但并没睡着。她听见他小心翼翼地推开卧室的门,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没开房间的灯直接进了卫生间,洗漱过后他摸上chuáng来。
“睡着了?”
她听见他轻轻在她身边躺下,手搭上她肩头,他嘴里的牙膏味道幽幽传来,但他身上是很gān燥的,应该只是洗了手脸没洗澡。
她无声地抿了抿唇,闻着他熟悉的味道,心底那一丝担忧似乎消散开,尽管两个人刚在一起住了一周时间,但她很清楚,沈澈从来不在别人家中洗澡,看来他应该没有和佟薇发生亲密关系吧。
他没再乱动,手绕上她的腰,从后面抱着她,小心地避开她的脚,很快睡熟了。而廖顶顶却了无困意,直到天快亮才睡着,醒来时他早已起chuáng离开了家。
jīng油的花香味道经过娴熟的推拿技巧,很快就弥漫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就在这时,身后的Ken忽然声音有些沙哑地提议道:“怎么样,不如把抹胸和底裤都脱了吧,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廖顶顶犹如醍醐灌顶,忽然想起来今天来的目的,看来这种高级会所里的“特殊服务”果然会让女人心驰神往,面对这样的诱惑,那些人到中年,丈夫又疲于工作的阔太太们很难抵挡得了这些年轻帅气的男人。
见她不答,Ken以为自己又将迎来一个出手阔绰的长期客户,他心头窃喜,伸手就要去解她身上其余的衣物。
这回会所里居然难得来了一个年轻的顾客,一进来他就有些愣住,尤其对方还长得异常美艳。这一行做久了,伺候的都是些中年发福的女人,一个个如láng似虎,虽然掏钱时大方但却胃口奇大,每次他都要累到虚脱才能满足她们无处发泄的**。
冷笑着一把按住Ken几乎要碰到自己背脊的手,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在他惊讶的眼神中,廖顶顶顺势坐起来,将散开的浴袍重新披在身上,一脸yīn沉地将他从上到下仔细审视了个遍,末了才从牙fèng里挤出一句话来。
“我接下来问你的,希望你能说实话,因为我保证如果你撒谎,你一定会后悔。”
她从按摩chuáng上跳下来,从手袋里掏出一沓照片,递给一脸震惊的Ken,他接过去,只看一眼就面色煞白。他的反应充分证明了,照片上的男人就是他。
“你……你想怎么样!”
Ken年纪不大,二十出头,来到北平99号还不到半年,一开始他的客人很少,自从遇到吴敏柔之后,他倒是很对她的口味,不仅如此,吴敏柔还介绍了很多同样多金的太太给他。所以每次吴敏柔来这里,Ken都格外卖力地伺候她算作感恩。
廖顶顶取过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边,冷哼一声,看着满脸是汗的Ken。这男人是农村来的,家里还有弟弟妹妹,要不是bī到绝路估计也不会靠身体来赚钱,只要他配合,她并不想为难他。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给你指一条好道儿。做鸭子能做几年,你还真想不到三十就虚得两腿打颤?父母要是知道了,那么保守的农村,唾沫星子淹死人,你真的以为家里人还能认你?”
她轻哼,来之前廖城安雇佣的私家侦探将Ken老家的qíng况也调查清楚了,倒是没什么背景的一户农村家庭,怪不得吴敏柔如此有恃无恐。
Ken抓着照片,浑身颤抖,满眼都是惊恐,忽然跪在了廖顶顶面前,涨红着脸求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刚开始真的只是想做普通的按摩服务的,但是赚得太少。后来,后来我们老板说我长得还不赖,看起来又乖,客人最喜欢我这种,我这才……”
他吓坏了,这里的客人常来常往,虽然全都隐匿着自己的身份姓名,但是按摩师们都知道她们身份特殊,全都是说不得惹不得的人物,照片一出来,Ken就知道自己要倒霉了。
他想了想,以为廖顶顶是某个男人的小三儿,想用照片来要挟男人的大房,bī她同意离婚或者争财产之类的。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无论如何,当鸭子的都是最惨的,一旦没有利用价值,轻则砸了饭碗,重则会丢了xing命被灭口。
“你别怕,我只是想来确认一下,Ken是吧,你先站起来,我有话问你。”
见最初的qiáng势起到了效果,廖顶顶掐灭了眼叫他起来,简单地问了下吴敏柔来的次数频率,以及她都跟谁来等细节。Ken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一开始还支支吾吾的,后来见她面色不善,也就只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吴敏柔每次来停留多久,同伴是谁,给自己多少钱等全都老老实实jiāo代出来。
廖顶顶听得很认真,不时打断他追问几句,很快弄清了整件事,看来这个Ken只是吴敏柔的新欢而已,在他之前肯定还有其他男人。廖鹏工作很忙,这几年身体又不是很好,想必两个人之间的夫妻生活有名无实,她难捱寂寞频频以喝茶按摩的借口来找男人。
她在心头反复掂量,既然廖城安把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自己,显然他是要让自己做决断,而如何利用这件事狠狠报复吴敏柔,就是自己要做的了。她想了想,告诫Ken不要流露出任何异常,今天的事qíng绝对不许说出去。
“我估计,再有两三天她又要来了,每周三下午都会来的,除非有临时的要紧事。”
廖顶顶冷笑阵阵,这女人还真是食髓知味,她抬眉,叮嘱道:“还像以前一样,一切都不变,你该做什么还做什么。记着,等这件事处理完,我会给你一些钱,虽然不算多,但脱离这行,自己做点儿生意堂堂正正做个男人还是足够了。”
Ken脸上明显有惊讶又惊喜的表qíng,他动了动唇,半晌才回答道:“好,你放心。”
说完,她转身去更衣室换衣服,很快走出来,见Ken还呆立在原地,看了他一眼推门出去。
相比于包厢里的香气宜人,走廊里的空气清新得多,尽管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是确定吴敏柔出轨这件事还是让廖顶顶心qíng憋闷。尽管她已经不再是廖家人,但一想到那样人前高贵的妇人私下里是个dàng妇,还是让她倍感震惊,印象中,吴敏柔那种高贵倨傲的表qíng几乎常年挂在脸上,简直成了她廖太太的经典神态。
她摇摇头,不想立即回家去,司机在不远处的停车场等着她,但她还想一个人静一静。刚巧走出回廊之后是个小小的花园,面积不大,但设计jīng巧,颇有几分江南园林的味道,虽然是chūn天,但这边已经有了夏日的气息,假山池水,绿意融融。
廖顶顶在国外十几年,回国后除了出差,假期很少,她一直想去苏杭一带看看,但总是没机会,难得在寸土寸金的北京城里看见这样用心的花园设计,就想多待一会儿。
沿着小石子路走了没几步,身后居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姐,你怎么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嗯,快要nüè沈澈了,好期待_
☆、十五章也叹也伤qíng(2)
廖顶顶一惊,她从来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廖顶好,按照顶好的xing格肯定早就嚷嚷着出院,吴敏柔也舍不得他在医院遭罪,她算着日子,估计几天前就把他接回家了。
一回头,果然是拄着拐杖的廖顶好,看得出他最近没去上学,连带着衣着都随意起来,白色连帽半袖卫衣,下半身穿了条huáng色的长裤,受伤的那条腿裤腿高高挽起来,脚上穿了双嫩粉色的dòngdòng鞋,看上去有种不伦不类的cháo男范儿。
“你不在家躺着,到这儿来gān什么?听话,赶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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