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骚里嫩_时无两【完结+番外】(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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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小娘子,叫大官人我好好亲个嘴儿!”

  死命抱住正要去关灯的廖顶顶,沈澈上去就亲,他才不会嫌弃自己老婆呢,历经千辛万苦才生了个瘦皮猴出来,他要是嫌弃她身材走样就太不是人了。

  “我好像患上产后忧郁症了,浑身哪里都难受。”

  廖顶顶摸着肚皮,一脸哀戚,沈澈正埋首在她日益丰满的双|rǔ前又舔又吸,口中模糊道:“你这是痛则不通通则不痛,待为夫用咱的无敌大铁棍给你通上一通,耍上一套,保准你哪里都不忧郁,快活似神仙!”

  感觉果然渐渐上来了,双手无意识地cha|到他的短发中,将他的头按得更贴近自己,廖顶顶闭上眼,慢慢体会这久违的快乐。

  就在沈澈喘着气,直起身体脱掉睡裤的时候,隔壁忽然传来沈又蘅尖锐的哭声,大概是又尿了。等保姆给换了尿片之后,他就咂咂嘴,很快又睡着了。

  只是,他的这一声哭,给正要提枪上阵的沈澈给吓软了!

  “沈又蘅,我cao|你妈!”

  摸着自己已经半软不硬的那一条,沈澈气得破口大骂,yù哭无泪。

  “我等着呐,你cao吧。”

  廖顶顶眨眨眼,笑疯了。

  沈澈咬咬牙,继续寻找感觉,等到他好不容易进去了,隔壁模模糊糊似乎又响起沈又蘅的哭声来,也不知道是真哭了,还是他都有心理障碍导致产生幻觉了。

  他一边拼命动着,一边咬着廖顶顶的耳垂,引来她不断的喘息和低吟。

  “明天把这小祸害送美国去,再来一次,老子非死不可!”

  “你敢!”

  廖顶顶护子心切,狠狠一夹他,吃素太久的沈澈哪里受得了她这一下子,拼命忍也没忍住,直接缴枪了。

  我要是不把沈又蘅这讨债鬼收拾得明明白白,我就再没好日子过了,沈澈怨念地抽出来,如是想到。

  番外二秘密

  我的爱qíng却是荒凉的森林,其中是嫉妒,像qiáng盗一样,它的手里拿着剑:是绝望,每一刺又都是残酷的死亡。——《我的爱qíng并不是一只夜莺》(裴多菲)

  该怎么跟你讲这样一个故事呢,它不是童话,没有王子来救赎公主,只有蒙面的骑士,亲手将他爱的女人推下悬崖。

  很多年以后,我终于知道有一个词叫做“黑童话”,我笑了,真恰当。

  我的爱qíng就是个黑童话,是一枚外表尚且光鲜亮丽,内里早已**变质的苹果,在暗夜里涌出毒汁。

  小时候我很憎恶这一对母女,她们是寄生虫,是刽子手,是贪得无厌的女人,她们在母亲过世后不久,急不可耐地搬入廖家,贪婪的**甚至连一丝一毫都不曾掩饰,令人作呕。

  好在,我已经就快长大,可以离开这个家。

  我当然不喜欢廖顶顶,但也不是很讨厌廖顶顶,在我看来,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有柔软的头发和柔软的小短腿,毕竟才几岁,有时候我会忘了这是父亲背叛母亲的产物,看着她坐在落地窗前玩娃娃,甚至一看就是一个小时,直到她口渴,去找保姆要牛奶喝。

  其实,我并不是看她,我只是看她身后的阳光,又或者,我也很孤单。

  在廖顶顶回到家的那一刻,我知道,我体内蠢蠢yù动的罪孽终于破土萌芽了,我想摧毁什么,算她倒霉,就从她先开始。

  她很生涩,拼死挣扎,撕开她内衣的那一刻,她看着我,眼泪无声。

  你可以喊,我就说是你勾引我,到时候看看家里的人比较相信谁。我动了动唇,笑得自信。

  在廖家,我这个长房长子,自然比她这个小贱|人的女儿更得宠,她和我都很清楚这一点,我看见她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

  年轻真好,这样敏感,这样娇弱,我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让她整个人瘫软在我身下,甚至只用一根手指,就让她湿润到泥泞,一片泛滥。

  我喜欢她的身体,那样细腻,那样完美,有着最纤细的腰肢和最妖娆的胸线,我早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但我还是忍不住,握着她的腰陷入她的深处。

  没有想象中的阻隔,我不信邪地退出又进入,确定了是真的没有,虽然里面皱褶层层,紧致得可怕,夹得我甚至有些疼痛,但是确确实实毫无阻挡,心头那抹失望渐渐扩大起来,我咬牙,报复似的不等她完全适应我,就开始疯狂索求起来。

  她一定是疼了,整张脸煞白,泪珠儿顺着眼角滑落到枕角,手指用力掐着我的手臂,恨不得抠掉我的ròu一般。

  但她就是不求我,这一点让我恼怒非常,怎么,求我是一件很下作的事qíng么?不愧是在国外呆了十几年的女人,才二十出头,就到处和人鬼混,难为我对她下手之前还有那么一点点舍不得。

  “呵,幸好还挺紧,我还以为被cao松了。”

  我she出来,拍拍她酡红的脸颊,语气故作轻松。她的身体由我cao控,这种生理上的快乐不是能控制的,我知道,尽管她不qíng愿,可她还是获得了身为女人的快乐。

  这快乐,是我给的,我忽然又愉悦起来,这份愉悦让我屈尊抱起她,带她去浴室冲洗。看着她那种既后悔又痛苦的神qíng,我更加开心起来,廖顶顶,你最大的悲哀,就是你是廖家的孩子,注定和我纠缠不清。

  我笑着将她翻过去,让她扶着浴缸的边缘,从后面再一次进入她,唔,又湿又滑。

  我迷上她了,这种禁忌的快感,让我恍如置身天堂。

  只是,没多久,我就调查到了一件事,然而真相几乎令我犹如雷劈:廖顶顶的亲生母亲,不是吴敏柔,廖顶顶的亲生父亲,也不是廖鹏!

  我和她,完全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我拿着私家侦探给我的那张纸,手都在颤抖,我说不上来我是高兴,还是难过:高兴的是,我没有做有违伦常的事qíng,乱|伦的痛苦几乎令我夜夜失眠;难过的是,我居然报复了一个从没做错过什么的女人!

  我决定,我要好好对待她,但我不会告诉她真相,只有用血缘来掣肘她,她才会乖乖听我的话。

  但,那个男人回来了,我知道他是谁,或许,他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个让她心甘qíng愿给予自己的男人。

  我果然没猜错,这个男人,叫沈澈。

  世上有一种最惨烈的失败,叫做你还没上阵,就已经败下阵来,比如我。

  从她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我不可能再想以前那样得到她了,除非,用一些非常手段。只是我没想到,我爱的女人居然就在这个时候得知了自己的身世,我本想再瞒一段时间。

  我知道她爱沈澈,可我看不穿沈澈这个男人的内心,同为男人,我不知道他对她有几分真心,我很惶恐,又担忧,这是个我看不懂的男人。

  我唯一败给他的地方,就是婚姻,现在的我,给不了廖顶顶正大光明的婚姻。

  原来,多么桀骜不驯的女人,都向往婚姻,就算它只是个华美的笼子,女人们也想住进去,可惜等我明白,已经晚了。

  最后一根压倒骆驼的稻糙,叫做朱俏,早些时候,吴敏柔介绍给我的女人,与我家世相配,门当户对。

  每一个小看女人的男人,最后都会死在女人手上。以前我不屑这句话,但惨痛的事实给我上了人生最重要的一课——

  我的一生,几乎全都毁在了这个女人手上,可悲的是,我没有办法,或者说,我没有力气挣脱。

  我也会累,我也会有无力感,挫败感,我不是神,我只是个男人。

  廖顶顶,我累了,我放你走。

  谋划了整整一年,我预料的不错,我的岳父朱立国这一年实在太qiáng势,太耀眼,他总会倒在最接近天堂的大门口处。政治是个太残酷的游戏,他赢得太多太快,早早晚晚会惹来杀身之祸。至于罪名,请问罪名真的重要吗,我摸着下巴冷笑。

  我再次成了孤家寡人,这一次,是真的孤家寡人了,没有家人,更没有家。

  我找到沈澈,告诉他,若你对他不好,就算她不肯,我也会带她走。他沉吟片刻,对我说他不会给我这样的机会。我知道,他是真的不会。

  我没有去找廖顶顶,尽管我可以非常轻松地找到她,她就在这座城市,生活得很有规律,这几年她的xing格愈发沉静了,或许是做了母亲的缘故。

  我曾偷偷见过那孩子一面,都说男孩儿像妈,确实像极了她小时候的眉眼。

  多年前那个掉了的孩子,我固执地认为那是我的,当我得知她的孩子取名叫又蘅,四十岁的我禁不住湿了眼眶:蘅,香糙,那是我极喜欢的一种植物,开紫色花,可入药。

  廖顶顶就是治愈我的药,但我此生注定无药可救,爱qíng让日趋苍老的我泪流满面,病入膏肓。

  这世上有无数的男男女女患上了爱无能,他们庸庸碌碌,盲目奔走于人世,为了活命而狗苟蝇营,他们早已不会去爱人,当然也不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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