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笑的话音一落,甘擎就出声阻止:“一笑,这个问题就算了吧。”
萧一笑不依不饶:“这怎么能算呢?这对一对夫妻是很重要的。新郎请作答。”
墨兆锡手心冒汗:“这个得征求老婆的同意才能说。”
甘擎双手捂脸,第一次“我爱你”,不管怎么算都是在chuáng上说的。
“喂,墨头儿,你就说呗,不会是你真忘了吧。”门外的一群禽shòu此起彼伏地起哄。
“一笑,算了吧。”甘擎发窘,指了指肚皮。
萧一笑懂了几分,翻个白眼,恹恹地:“好了,好了,新娘放过你了。新郎,你真走运,这是我见过的最体贴最温柔的新娘。”
“第三个……”萧一笑决定出个有难度的,考验考验墨兆锡,目光瞟到甘擎的肚子,嘿嘿笑了两声,“请新郎回答——新娘最后一次月事是什么时候?”
“啊?!”屋内屋外一片讶然。
萧一笑铁面无私地抱胸,对着外面吼一声:“啊什么啊?限时三十秒,倒计时开始!”
外面窸窸窣窣的讨论声响起,几个脑袋凑到一起。
“墨头儿,你儿子几个月了?”
“老柏是医生,懂这些,让他算。”
“邵心说算法,大郑用计算器记数,小苗上网搜索,其他人有老婆的咨询老婆,没老婆的咨询女友,没女友的……亮出脑壳,准备撞门!动作快点!”
萧一笑出完这个题跑回来甘擎身边问答案:“甘擎你最后一次月事是什么时候?”
甘擎眨眨眼。
“你,你,你,不会不知道吧。”
甘擎咧了下嘴角,悄声说:“这次不是袒护墨兆锡,是我真忘了……”
萧一笑绝倒。
三十秒结束后,墨兆锡把日期打在手机荧幕上,递过来:“问问我老婆,是不是这个日子,这是科学计算的。”
好吧,甘擎看了,真的是那次去海岛参加林兰生日宴之前差不多半个月,墨宝宝大概就是那几天被制造出来的。
萧一笑把门打开的同时收到了一个不小的红包,墨兆锡带领新郎团冲了进来,看到一身飘逸白纱的甘擎在流光溢彩中异常生动的脸颊,他愣愣地,有种不真实的错觉,在掌声和起哄声的裹挟下,墨兆锡一条腿半跪在甘擎面前,轻吻她的额头,目光炽烈地jiāo缠:“我爱你。”
在墨兆锡真正将甘擎迎娶之前,还发生了小cha曲,甘擎第一次见到了杨颂英的父母,两位年过七旬的老人,被一对和杨颂英年龄相仿的夫妻搀扶而来。
甘擎见状立马要从chuáng上下来,萧一笑和翁米弥过来帮她。
这一天,显然备受感动的还不止甘擎一个,还有杨颂英,和父母断绝关系快三十年,这是他们第一次相见,作为母亲,杨颂英无疑是伟大的,但作为女儿,她深深觉得自己大逆不道。
老两口一边落泪,一边看着从风华正茂变得沧桑的女儿,一遍遍“颂英啊,颂英啊”地重复,杨颂英抱着母亲重重的抽泣,千言万语,也抵不过这简单的拥抱所传达的骨ròu相连的亲qíng,
她和父母之间沟壑也终于在嫁女儿这天填平。
“爸,妈,这是小擎,我女儿,这是女婿,墨兆锡。”杨颂英擦了擦眼泪,向父母介绍。
老人兴高采烈地从怀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递给甘擎和墨兆锡一人一个:“小擎,这是姥姥姥爷包给你的,你长这么大,也没给过你什么,这就当一次都补全了吧。小墨啊,你要好好照顾她保护她啊,你这辈子最珍贵的人已经在你的手中了,后半生,希望你们相亲、相爱、相携,直到白首。”
作者有话要说:琅琅家刚才网段了。。才连上。。。快点发。不然又出问题了。。艾玛
争取让大伙在番外里都出来露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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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来自一对相守了五十余年夫妻的祝福,两个人相信这是婚礼收到最幸运的礼物。
在新郎团的簇拥下,甘擎被墨兆锡接上花车,向目标是墨兆锡在A市的公寓前进。
墨雒骁和安鑫从荷兰赶回来,墨兆锡当然没把这三四个月发生的波折告诉他们,但他们似乎从林兰那里也略知一二。
喝了儿媳妇茶,公公婆婆的红包自然也不能少,甘擎想按规矩跪下来的,安鑫托起她的胳膊:“快起来,别伤了身体,仪式而已,你的孝心我知道就行了。是吧,老墨?”
墨雒骁笑意融融地点头:“是,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用拘谨,兆锡,快扶好你媳妇。”
墨兆锡得令,小心翼翼地护着,就差把她抱起来。
公公婆婆还好都不是锱铢必较的人,甘擎在婆家这边只是按照步骤简单地走个过场,接着便转移阵地,来到市里最大的酒店,因为隶属于“华逸”旗下,理所当然享受了特别优待,之前为了替薛婷打官司,墨兆锡已将经理一职辞去,现在又被重新聘用,“华逸”总裁的大儿子顾语声还亲自担任证婚人。
婚礼现场是按照甘擎的意愿布置成温馨雅致的风格,并不铺张,色调以淡淡的粉为主,林兰和墨总也盛装出席,负责接待男方的宾客。
甘信一路扛摄影机扛的十分辛苦,汗流浃背,趁着新郎新娘和客人打招呼的时候,用手背擦擦汗,一块纸巾递了过来,是甄美好。
“你也到了……”甘信的表qíng说不出来的惊喜,尔后有些窘迫,“我还以为你……”
甄美好看着他微笑了下,指指和萧一笑、翁米弥大玩特玩的两个儿子:“愿愿和意意跟来了,我不放心。”
“哦。”
两人相顾无言,沉默了一会儿,甘信握着拳头,竟然无端紧张起来,甚至忘了去擦掉额头汗,重又把摄影机架回肩膀:“婚礼差不多快开始,我先过去准备一下。”
甄美好沉口气,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才把转身走出去几步的甘信叫住:“甘信——”
甘信懵懵懂懂回头:“啊?”
她慢慢走过去,又抽了张纸巾,动作轻柔地为他试掉汗水。
甘信低头看着甄美好略有些晕红的脸,似乎有些呆了,愣愣抬手:“我,我自己……自己来……”
甄美好温声阻止:“没关系……你没把助理也带来吗?”
“没有。”甘信立刻否认,“那个懒虫,我出多少钱都没有他的被窝金贵!”
甄美好责怪地看了眼,笑笑:“我来帮你吧……我反正我也过来帮忙的,愿愿意意和小擎姐的朋友玩得都快忘记我了似的。”
甘信一听,怒了,把摄影机放了下来,拎在手里,亮出要找忘恩负义儿子算账的架势:“那两个小子敢忘了亲妈?”
“哎——”甄美好拉住他,“甘信,让他们玩吧,愿愿难得这么开心。”
甘信心头一酸,垂眼看了看两人皮肤相接的地方,用另只手紧紧反握住她:“那……你就陪着我,忙倒不用你帮,擦擦汗,递个水就行,不累。”
甄美好挣了几下,手却一直被他牢牢握着,最后只得保证说:“孩子在这儿呢,我不会走的,你先松开我……”
甘信手心冒汗,握得更用力:“你真的……以后都不走了吗?”
“……嗯。”
再翻确认:“谁带你走,你也不会走吗?”
“嗯。”
“唔……”
甄美好轻轻甩了甩:“我答应你了,你怎么还不放开啊?好多人看着呢——”
“都成孩子的爹娘了,还怕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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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快的婚礼进行曲响起,甘擎挽着墨兆锡的手臂,脚下一双柔软的平底鞋,和从红毯一端踏着音乐,脸上溢满甜蜜的笑容缓缓走来。
后面跟着两个小花童,一个是甘意,一个是柏邵心的女儿花花,两个小孩一点都不怯场,圆圆的小脸上带着标准笑容,一只手里扯着甘擎长长的头纱,还挥舞另一只手和宾客打招呼。
一侧的新郎团欢声不断,向两人身上喷彩带,洒彩片,墨兆锡见他们兴致太高涨,严严实实地护住甘擎的头,向台上走去。
主持人有两位,一男一女,是甘信从电视台请的,他们主持的一档类脱口秀节目红遍小半个中国,一上台,两位妙语连珠、配合默契的搭档就把气氛带动起来。
“亲爱的来宾们,让我一起见证墨兆锡先生和甘擎女士许下一生诺言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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