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去外遇_左晴雯【完结】(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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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平,你来得正好,我帮你们介绍,这位是『红门』的现任『青龙堂』堂主上官展云,展云身旁那两位是──」

  「青龙堂主有名的世袭贴身侍卫『黑白罗?』。」不等朱海薇说完,胥维平便笑容可掬的接续道。原来是「红门」的青龙堂堂主上官展云,难怪他会觉得眼熟。莫非这个男人就是海薇口中那个无缘结合的初恋qíng人「希尔威」!?

  对!很有可能!据他所知,上官展云已经结婚了,因?新娘不是海薇,所以海薇才会说无缘!」

  愈想胥维平就愈觉得这个推论是百份之百正确的,顿时间,醋海翻腾,心里激起狂涛巨làng。

  「幸会,我是唐邦巴黎分舵舵主胥维平。」他敌对意识节

  节高升,贯穿全身。不过他掩饰得很巧妙,从那张谈笑风生的潇洒面庞几乎感受不到他燎原的怒火。

  但是被他使劲握住手的上官展云可就完完全全的明白他的不友善了。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胥先生!」上官展云也不动声色的使劲回敬他。对于红门和唐邦的人一碰面,就像两条斗鱼一样,动不动就想明外暗斗的心态,上官展云已经见怪不怪,所以面对胥维平莫名其妙的不友善,并没有多想什?,只当做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胥维平心理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你当然高兴,不但家中有个娇妻相伴,还有个艳冠群芳,又痴qíng?你守贞的海薇当红粉知己,左右逢源,你当然得意。

  不过,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的,海薇是我的,你休想染指她!

  「上官先生,我和内人有事,失陪一下。」胥维平冷不防地抓起朱海薇的手,把上官展云丢在一边溜掉。

  「你gān什?,放手啦!」一被拉到四周无人的厅外露台,朱海薇便恶声恶气的开pào。

  胥维平更加气馁。你就只有在人前才会对我摆笑脸!

  「叫你放手,听到没?现在没人,不必演戏了!」见他无动于衷,朱海薇又森冷的发飙。

  胥维平这才心不甘qíng不愿的松开细嫩的柔荑。「别那么大声!虽然这露台现在并没有其它人,但谁也不敢保证不会有人突然走出来,除非你想在新婚第二天就被?人知道我们实际的qíng况。」

  他有把握这招对自尊心qiáng,又属爱面族的她,一定收效。

  朱海薇果然把音量压低许多。「到底有什?事?」不过态度依然是不变的极端不友善。

  你就这么急巴巴的想回去和那个上官展云重温旧qíng?胥维平心痛难耐,却又碍于自尊,不好发作。

  「那个上官展云就是你口中的希尔威吗?」天知道他有多憎恨这个名字。

  朱海薇怪笑数声,才冷言冷语的表示:「他是不是希尔威gān你何事?」

  胥维平qiáng装不在意,高高在上的回道:「是不gān我的事,但是,如果因此而传出你给我戴绿帽的流言,可就和我有切身的关系了,你说是不是?」

  他并不想说这样刻薄的话,偏除此之外,他就是想不出更好的方式来探问她和上官展云的关系。

  「下流!」朱海薇含恨带怨的瞪住他不动。「你以?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以当种马到处播种?傲吗?」

  他居然把她看成水xing杨花、人尽可夫的娼妇!朱海薇紧握的粉拳,从掌心凉到指尖,一种彻骨的yīn寒。

  「我只是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这有什?错?」胥维平倔qiáng的表现出满不在乎的神qíng,一颗倍受折磨的心却血流不止。

  你就这么在乎那个臭男人?你的心连一个小空间也不肯留给我?

  朱海薇告诉自己必须即刻逃开这个男人,否则下一秒钟,她的眼泪就会不争气的掉落。那可不行,她才不要在他面前示弱。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咽下满腹的心酸,傲慢至极的翘高下巴道:「关于这点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做出有损风谷和唐邦的和谐友好的事,不过不是?了你!」语毕,她便如脱兔般飞也似的逃离令她心跳加速又伤心受创的男人,重回到人声鼎沸的人海中;周遭热qíng友善的祝贺人群,正是一颗心摇摇yù坠的她不可或缺的保护色。

  胥维平本来想拦下她,却又怕也那杀伤力超qiáng的寒冰she线。

  他怕她对他的无qíng和冷酷,他承受不祝因?爱她,他变得胆小而怕受伤害,所以只能呆愣愣的杵在原地,眼睁睁的看她翩然远去,重回上官展云的怀抱,朝上官展云绽放他梦寐以求、却盼不到的绝美笑靥。

  每见她对上官展云娇笑一次,他的心就狠狠的抽痛一遍,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莫非袭击维人和朱海茵的主谋就是上官展云??了破坏他和海薇的婚约,所以不择手段的想要让风谷和唐邦关系恶化?

  对!有可能,一定是上官展云搞的鬼!经过自以?是的荒谬推论后,他心中的「可能」已经转变成「一定」了。

  「该死──!卑鄙下流的人渣,我绝不会让你的诡计得逞的!」他忿忿的低咒。

  「怎么啦?咱们的大qíng圣,才一天没见,你的表qíng怎么就变得像个生吃人ròu的杀人鬼啦!」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诸葛介豪,像只七月半的烤鸭一样张着不知死活的大嘴戏谑道。

  「你这个混帐到底死哪里去了?从昨天就看不到人──」活该!谁教你来得不是时候,正好当我的出气包。

  诸葛介豪可聪明了,才不会呆呆的当个认命的pào灰,马上就反攻,「此话差矣!我昨天从朱大小姐到访以来,便发挥『士?知己者死』的大无畏jīng神,替你挨那些个大头的白眼,小心翼翼的接待冷若冰霜的朱大美人;好不容易从上午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继续熬到huáng昏,终于把你给盼到。哪知你这位大qíng圣在发什?癫,打进门见着朱冰山以后,就像几百年没见着女人似的,死盯着那座冰山不放,还跌破我几百副眼镜的决定和那座冰山结婚;吓掉我半条命的是,你当真就速战速决的和那座冰山送做堆,进dòng房去了,害咱们邦里那些大头们,乐得嘴都不歪一边外加抽筋了。最可怜的还是我──」

  说到这儿,诸葛介豪顺手把手听jī尾酒喝个jīng光,补充补充口中流失的水分,才又继续唱作俱佳的呼天抢地:「替你做了一天的劳心又劳力的苦差事,结果换来的竟是,人家连抽个空看我一眼都不屑,害得被突发状况吓一大跳的我,怎么也无法和你胥大少取得连系。一个人从昨天急到今天,现在好不容易才见着胥大人,哪知一见面就给你扣上一大顶帽子,真是世态炎谅,好人难?哪!反正我就是歹命,活该受委屈──」

  「够啦!别闹了,是我错行不行!我现在都快烦死了,没那个心qíng和你瞎闹,所以你最好立刻停止装疯卖傻,否则休怪我拳头无qíng。」胥维平粗声吼嚷时,一双瞪得眼珠子快掉下来的怒眼,可是连一秒钟也没离开过朱海薇和上官展云。「可恶,又对那个寡廉鲜耻的人渣笑了!」

  胥维平咬牙切齿的猛擂石栏出气。

  诸葛介豪打趣的chuī了一声口哨,「敢qíng咱们的花少维平这回大动凡心,找到命中注定的qíng人啦!或者咱们这位朱大冰山,很不巧的就是你四年来念念不忘的阿尔缇米丝?不会这么巧吧?」

  他根本是明知故闹。

  「你少□嗦,海薇就是我的阿尔缇米丝没错,你满意了吧!

  所以从这一秒钟起,最好给我闭上你的大嘴,少来烦我!」胥维平活像吃了十吨火药似的,烟硝味浓郁至极。「天杀的,那个死男人竟敢玷污我的女人!」胥维平又是一阵气血沸腾、呲牙咧嘴的咆哮。

  在诸葛介豪的眼里看来,人家上官展云只不过是向侍者要了一杯「雪白佳人」给朱海薇罢了,而且举止绝对合乎标准jiāo礼节,完全没有什?不当或戏谑的qíng事。怎么看进这小子眼里,就变成「玷污」啦?

  呵!好玩!看来这小子当真爱得发狂了。

  好吧!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他就帮这小子一把□!

  诸葛介豪才要日行一善的开口传授锦囊妙计,胥维平那野shòu派的吼声便又抢先一拍地扬起,「老天?什?对我这么苛??什?

  让海薇那么排斥我、讨厌我为她可以对任何人好,对任何人笑,对任何人温柔,就是独独不肯给我好脸色看,不肯对我笑,对我好??什?!?」胥维平已掉入哭都哭不出来的无底深渊。

  「不会吧!我刚刚进来时,看她和你好恩爱的。」虽说老友已够凄惨,但不欺负他一下就帮他的话,就太不合他诸葛介豪?

  人处事的原则了嘛!

  「那是在别人面前──」胥维平痛苦不堪的把昨夜和朱海薇之间的「约定」,一五一十的吐给老友听。

  原来是这样!听完胥维平的诉说,再把先前于庭园偷听到的宝贵qíng报连成一串,诸葛介豪已经大抵掌控了整个事qíng的来龙去脉。

  这让他巧扮月老的兴致更加浓厚。

  「都是我自己不好,昨天见面时,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大演喷火的镜头,难怪海薇会讨厌我、嫌弃我……可是那是因?我不知道会有那么巧的事,结婚对像就是她啊──该死──该死──」胥维平愈说愈悔恨自己昨天的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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