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丫鬟仆人的簇拥之下,好不容易回到住处。
楚阳娿根本没有兴致观察云起的屋子,只让丫鬟备了水,想洗个澡赶紧休息。
为云起看屋子的是个瞎眼瘸腿的老人,一大把年纪了,见云起回来,欢喜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无论怎么说,也要跟前跟后伺候着不愿意歇下。
云起坦然地被他伺候着,两人还小声嘀嘀咕咕,不晓得说了些什么。
楚阳娿洗了澡,让丫鬟帮她擦gān了头发,正往chuáng上一滚,准备闭眼睡觉。
突然听见外面来了人,却是一位身穿绿衣的老嬷嬷。
老嬷嬷喜笑颜开地给云起磕了头请了安,这才说明了来意。
“老太太知道你们刚回来,这屋子里也冷冷清清的,连个洒扫的人手都没有。老太太心疼你们没人伺候,早早备了几个丫头给你们使唤。这几个……”老嬷嬷指着门外一个比一个水灵妖娆的少女,说道:“她们都是在府上长大的,对各处都熟悉。少奶奶初来乍到,有所不便,就留下她们差遣差遣。”
云起一边用毛巾擦着滴水的头发一边看楚阳娿。
出雅阁翻个白眼,没搭理。
老嬷嬷言语更加热切,说:“瞧瞧,少爷何等尊贵的人儿,如今连个洗头擦水的都没有,可见老太太给人给的及时。”
云起闻言,一笑。
起来坐到chuáng边上,把毛巾扔给楚阳娿,示意她帮他擦头发。
楚阳娿一肚子怨气,可她这会就想睡觉,不想找一团事出来害得自己又没法睡。于是她爬起来,任命地拿起毛巾,在云起头上揉来揉去。
本以为这老嬷嬷这会该走了吧,却见她弓着被,瞅着楚阳娿笑得见鼻子不见眼,嘴里却一个接一个地挖坑:“老太太还说了,少奶奶是规矩人家的女孩子,最是孝顺懂事不过。如今回来文山,没有公婆需要侍奉,为了不让外人挑剔奶奶不孝,便请少奶奶去正屋里头。对外只说是奶奶伺候老太太睡觉,实际里头准备了棉被chuáng铺,也不需少奶奶躬身亲自做什么。”
老嬷嬷喝成一气,说了这一堆,中心思想就是:老太太准备了一群美女让她们伺候云起,而作为妻子的楚阳娿,为了孝道,就要去老太太那里,每天晚上住着,好伺候她睡觉。
但在云起跟前,还十分好面子,说什么只让她过去不让她做事。天晓得老太太那心思,她真过去了不想方设法把她折腾死才怪。
楚阳娿当场就怒了,这尼玛她是嫁给个男人了还是嫁给了死老太婆了?
把毛巾一扔,楚阳娿道:“伺候老太太睡觉?太好了,今日见了各位姑婶妯娌,正觉她们孝顺难当。明辉明镜,派人去请打伯娘二伯娘三伯娘,大嫂,二嫂,三嫂,四嫂,对了还有各位姨奶奶,就说老太太身子不适,需要侍奉,让咱们一起去伺候她歇息。”
简直妖魔鬼怪都冒出来,连觉都不让人睡了!好,那所有人都别想睡!
哼,想折腾她,好呀!反正你仆氏身份高,整个府上算起来都是你的小辈,都要伺候你孝顺才对。我把她们都叫来,几十个女人塞你一屋子,咱们三五个月地耗,我们就看谁比谁耗得起。
老嬷嬷吓了一跳,正想呵斥她无事生非,楚阳娿却一把抓住她的手,道:“走,把你刚才这话,再去各位嫂子们跟前说一回。老太太可是她们的嫡亲祖母,论起孝道来,大伙儿一个都能少,免得让外人听见,以为全天下就我楚阳娿孝顺,把其他人都比下去了。”
老嬷嬷一听这话,吓得抱住柱子再不走了。
她敢在楚阳娿跟前放肆,却不敢闹到其他院子里去。
老太太在云家处境本就艰难,若是再一折腾,被病chuáng上的老爷子听见,必然又要撵正屋的人出去,然后把老太太也禁了足。
“少奶奶,少奶奶这可使不得,老太太只说要你过去,您才是她嫡亲的孙媳妇呀。”
“哎呀这话就不对了,她可是云家老太太,可不能是我一人的祖母,这话传到老爷子耳朵里,却是要让人多想的。”
“少奶奶饶命,放了老奴,老奴这边去给老太太回话。”
“那怎么成?嬷嬷大老远跑一趟,怎么能空手而归?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两人拉拉扯扯不可开jiāo。
丫鬟们身份在哪,只在一边站着不敢动,楚阳娿推搡着老嬷嬷一边暗暗往她身上砸拳头。
老嬷嬷老泪纵横,gān脆一膝盖跪在云起跟前,求他给她做主。
“少爷呀,您也瞧见了,老奴不过是替老太太传个话,少奶奶不听也就罢了,还如此折rǔ老奴,还要闹到整个云家不得安宁,这实在是让老奴心寒呀!这些年您在外头,老太太日日想念,夜夜担忧,好不容易才等您回了家,却被少奶奶拘着,连孝道也忘了……”
老嬷嬷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了半天,见云起没反应,于是越说越激动,一边磕着头,便要去抱云起的腿。
云起没理会他,是想看楚阳娿气急了怎么求他。却见老嬷子居然往他身上扑,下意识一脚就踹了出去。
老嬷嬷上了年纪,身子本就轻巧,被他这一脚,直接踹飞了。
只听见嘭一声,紧接着就传来女孩子们的尖叫声。
不一会藏风在门外报告,说那老嬷嬷腿脚胳膊都摔错位了爬不起来,得让人抬回去。
云起没了兴致,冷着脸吩咐道:“全部弄出去,把门看好了,任何人不准出入。”
“是。”
察觉气氛不妙,丫鬟们小心翼翼退了出去,轻轻关上门,都走了。
屋子里就剩下楚阳娿跟云起两人,两人心qíng都不怎么好。
“这样很有意思?”楚阳娿气呼呼地质问云起,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是故意的。云家这qíng况他早就一清二楚,要是他不愿意,根本不会闹出今天这一遭。就比如这个院子,要不是有他的默认,那老嬷嬷怎么可能进的来。
这样闹了一回,她的满肚子气,虽然还是累得很,却一点都不想睡觉了。
云起自顾自地躺倒chuáng上,喃喃说了一声:“恩,有意思。”
楚阳娿气急,cao起桌上的茶壶就朝chuáng上的男人砸了过去。
云起反应够快,一侧身就让过了。
楚阳娿偏不服,硬要巴今天受得气全部发泄出来。
她也不心疼人,抓起什么就是什么。
云起硬挨了几下让她发气,偏他越是这样,楚阳娿越气得厉害。
不仅没有消气,反而更气的很了,手上越更加没个分寸,云起被打得终于受不了了,一脚踢掉正要落到头上的夜壶,趁着楚阳娿转身找其他武器时,双手一伸,将人抱起来按到chuáng上。
“我看你今天力气多得很,正好我也还有点力气,gān脆换个地方使。”
说完将楚阳娿的腰带一扯,连着衣服整个人塞进被子里,然后自己骑上去了。
楚阳娿被云起往chuáng上一按,整个人都木了。
男人滚烫的身体紧贴着她,那温度惊心动魄,好像要烧进她的心里。
楚阳娿双手撑住他的肩膀,生气道:“放开我。”
“放开让你打我?”
楚阳娿咬牙:“我要睡觉。”
“好,你睡觉,我睡你。”
他说着话,嘴角带着暗示意味十足的浅笑,而手上,也慢条斯理地,拨开她的衣裳,将温柔的手上贴在她的皮肤上。
楚阳娿打了个颤,扭着腰到处躲,然而她越是躲避。
“滑滑腻腻,像丝绸一样。”男人喟叹一声,尤不满意,居然抓住楚阳娿的手往自己身上带,还催促她道:“你也摸一摸我。”
“我没有兴趣。”楚阳娿哼一声,猛地把手抽回来。
她踹了云起一脚,想要从chuáng上爬起来。
自己还一肚子气呢,真没有想到,为什么打架打着,能打到chuáng上来。
云起见她挣扎,索xing握住她的双手,随便扯了挑腰带一捆,她便动弹不得了。
捆了手之后,又想剥光她的衣服,发现被手当着,gān脆一用力,直接撕成了碎片。
这一下,楚阳娿就光/溜溜,成个任人宰割的泥鳅了。
纵然脸皮再厚,此时的楚阳娿,也有些害怕了。
她颤颤地等着男人,严厉地说道:“云起,你敢!”
“为什么不敢?我们可是夫妻,dòng房乃是天经地义。”
他说的的确没错,楚阳娿无力反驳,她只能梗着脖子说:“但是我不想,我没心qíng。”
“我想,我有心qíng。”男人说着,几乎是兴高采烈地,也把自己剥了个jīng光。
楚阳娿头一次看到真人果体,被震得半晌反应不过来。她只觉得面前白花花一片,脑子里叫嚣着不能看呀,多休息,眼睛却一瞬不瞬,专往那私密地方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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