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和殿下疯狂地XX。
专人采访中。
小白:请用一句话概括殿下的X能力。
徐冉:器大活好,百战不疲。
小白:那一夜拿出的秘密武器是什么?
徐冉:<( ̄ˇ ̄)/不告诉你们~
小仙女们,满足了么,写完这章我饿了,起chuáng去吃零食了。
☆、第152章8.8
刘夫子海上奇遇记。
这日天朗气清,刘夫子和他的船员们到一个海边小镇补给物资。
刘夫子身娇体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多走两步就喘气。船员们嫌他麻烦,他也嫌自己麻烦,所以给了银子让船员们自己去镇上买物资,他自己一个人在海边看风景。
掐指一算,如今出来已有大半年,却还是没有什么收获。
或许是走得还不够远。
刘夫子叹口气,心想,到底何时才能驶到东海尽头,而东海的尽头,又有什么在等着他呢?
他抬眸,眺望一望无际的深蓝大海,心中感慨万千。
海滩上没什么人,到处都是白沙,一踩一个脚印,刘夫子百无聊赖,索xing坐了下来,掏出了刚买的ròu夹馍。
七月的太阳,晒人呐,幸好海风清凉,稍稍能给缓解焦灼的暑意。
鲛鲨纱纱在海里郁闷地游来游去。
自从上次她一口吞掉了她爹东海大鲨的宠物虾之后,她便被禁止食ròu一个月。
作为一条鲛鲨,没有ròu吃,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ròuròuròu,她想吃ròu啊!
可能由于她凶猛的名号在外,深海里的鱼见着她就躲,被家里切断食粮来源的纱纱,只能往岸边游,希望能捡着几块ròu吃。
忽地她望见海滩边有个人。
白白嫩嫩,一看就很好吃。
啃了十几天海糙的纱纱,口水流一地。
然后决定为ròu奋斗捕个食。
海滩上。
不远处一个làng拍来,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出现在视野中。刘夫子一愣,好奇心驱使,他缓缓走了过去。
一走近,发现是条两尺大的鱼,背上一个尖尖的角,上黑下白,一嘴的利齿,看着怪吓人的。
刘夫子总觉得好像在书里见过这种鱼,脑袋晒得晕,一时想不起来,保险起见,他决定还是走开。
纱纱心一急,唉呀妈呀别走啊!
老娘还没吃着你呢!就让咬一口也行啊!
刘夫子停下来,望着海滩上突然死命摇尾巴的鱼,那双黑溜溜的鱼眼睛,极为渴望地盯着他。
可怜兮兮的。
它肯定想回到海里去。
刘夫子心一软,蹲下身,看着它明晃晃的利齿,一时有些害怕,轻声道:“我送你回海里,你可不许咬我。”
他挨近了,纱纱看得更清楚了。
果然是个细皮嫩ròu的小伙子!
想她活了这些年,还没有吃过人ròu呢!
鱼背上一暖,有什么东西覆过来了。一看,原来是他的手。
“不要怕,我会送你回家的。”
他的手掌又软又温暖,一下下从她背上的鳍抚摸而过。
有那么一瞬间,纱纱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全身又麻又苏,只想软绵绵地趴在他手心。
这个小伙子好温柔啊。
再一瞧,脸长得也好好看呢。
纱纱双眼迷离,禁不住往他身上嗅。
啊,身上的ròu味也很闻呢,简直就是上等ròu的味道啊。
这人简直生得太完美了,即使不看脸,光他身上的ròu味,就足够她嗅一辈子的啊。
刘夫子:呃,这鱼好像有点奇怪哦?
将ròu夹馍拿纸袋重新装好夹在腰间,掏出两巾帕将手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放心去捡那条鱼。
“你可真大真重啊!”
纱纱不满地甩了他一尾巴。
刘夫子:“小心我不管你了啊!”
纱纱不动了:我是乖宝宝\( ̄︶ ̄)/
刘夫子一使劲,抱起纱纱,动作艰难地往海里走,走到水没膝盖处,弯腰将纱纱放归海中。
“下次小心点,不要再游到岸上去了。”
纱纱从水下伸出脑袋,眼睛眨啊眨地看着他。
不一会,刘夫子重新回到海滩上看风景。
没过多久。
一个làng拍来。
“呃,你怎么又游回来了?”
纱纱兴奋地摇尾巴。
刘夫子有些苦恼,望着这只拼命拍打尾巴的怪鱼,一时间有些发愁。
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于是又抱起它往海里去。
如此反复N次,好脾气的刘夫子终于发火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再这样我真的不管你了!”
纱纱吧唧吧唧嘴:这人好像生气了哦?
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发什么脾气。
不就来回跑了个二三十回嘛,又瘦又弱的,就得多锻炼锻炼。
天色已晚,正好也该回家了,可她实在游不动,急需吃点ròu补充补充能量。
于是就瞄到他腰间兜着的ròu夹馍。
刘夫子很仔细地察觉到了她的需求。
“你想吃这个?”
纱纱更加兴奋地拍尾巴:对对对就是这个!
刘夫子只好拿出ròu夹馍,一点点捏碎了喂它。
纱纱不吃其他的,光捡着ròu吃。
等吃完了,纱纱意犹未尽地望着他。
吧唧吧唧嘴。
刘夫子无奈,“没有了,快回去吧。”一弯腰,重新将她抱起,往海里放。
这一次,怪鱼总算没有再上岸了。
刘夫子松一口气。
等到晚上开船时,晚饭后闲聊,刘夫子说起今天遇到的怪鱼。
船员惊恐不已,其中一个说:“刘夫子,你遇到的可是鲛鲨!”
鲛鲨?
刘夫子面容失色。
鲛鲨,专食ròu,俗称láng鱼,见ròu就啃,不分人畜。
“刘夫子你运气真好,竟然没有被咬!”
刘夫子不由地叹口气,“是啊,运气真好。”
想想那条怪鱼的模样,要是忽略满嘴的利牙,倒还长得蛮可爱,却不想竟是那样凶狠的鱼儿。
海上航行继续,一驶又是大半月。
这期间,刘夫子老觉得有人跟着他。
不是在船上,而是在海里。每每在甲板上遥望前方海途时,跌宕起伏的海làng中,总好像有什么露出渐渐小头,看不清楚是什么,只知道肯定有东西藏在水下。
刘夫子想,可能是最近晒得中暑,意识有些模糊,才会如此大惊小怪。
水里面惊慌失措躲起来的纱纱:妈蛋差点被发现了!
心里想着刚刚看到的刘夫子,纱纱吧唧吧唧嘴,长得可真好看啊。
白嫩白嫩,高等ròu的品相!
这一天晚上,刘夫子睡不着,准备到甲板上chuīchuī风。
刚走出去,却发现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刘夫子一怔,下意识躲起来。
“你买的那药到底有没有用,这都好些天了,怎么他还没死?依我看,gān脆直接杀了扔海里,简单方便又省事!”
“你别急啊,他这几天老是说自己晕晕沉沉的,定是药效起作用了,钱庄兑银票的暗号只有他知道,要是直接杀了他,我们除了捞一艘破船外,啥也捞不着。”
刘夫子往外一探,发现说话的人,正是他船上的伙计,不多不少,正好七个人。
天呐,他们竟然想要谋财害命!
刘夫子又怕又惊又愤怒,脑中一片混乱,跌跌撞撞地,竟踢到了一个酒桶。
那七个人听到动静,凶神恶煞地追过来。
刘夫子被bī到船角,一脸惊恐地望着他们。
为首的那个嘿嘿一笑,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一步步向前,“你也别怪我们,出来都大半年了,根本就没见着什么宝藏,现在我们不想再继续了,你要是识相,就乖乖地将钱庄暗号告诉我们,好歹能给你个痛快,你若是不识相,可别怪兄弟们几个心狠,折磨人的法子多得是,一样样试,不信你不说!”
刘夫子梗着脖子,语气颤抖,明明害怕得要死,却不甘心就这么屈服,“休想!大不了我自己跳海!”
说罢,他就要往海里跳。
那些人上前来捞他,轻而易举地就将他五花大绑。
为首的恶徒举起刀子,“先让你尝尝老子的手段!”
刀尖锋利,眼见着就要在刘夫子身上戳开一个大窟窿。
千钧一发之时,海上忽起狂风巨làng,船底有什么东西从水里面往上撞,众人惊慌失措,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听见一人尖叫喊:“海怪!是海怪!”
一时间人人自危,纷纷往船舱里躲,丢得刘夫子一人在外面。
刘夫子抬眸,正好望见只巨大的鱼张着白晃晃的利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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