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双乍一听,有些云里雾里。但看着桓泽表qíng,又想起方才那怪物眼珠爆裂的qíng形,她忽然领会了什么。茅塞顿开时,她的身子一僵,再也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看完这章觉得我邪恶的人……你们也纯洁不到哪里去!!!哼哼哼!!!
看到最后还是没明白的人……你们都是好孩子,有些事好孩子不用知道!
嘛,小盆宇们,我说过要在家长指导下观看的……呃,被带坏了不怪我……阿门……
~~~~~~~~~~~~~~~~~~~~~~~我是表示“下面来普及一下武术”的分割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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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法:
1.上剃下滚:棍从里上削为剃,从外向下削为滚;明俞大猷《剑经·总决歌》中有“上剃下滚分左右”语。唐豪、向恺然等《国技大观》;从里上削者为剃,反是则谓之滚,故曰分左右。即上来用剃,下来用滚之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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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继续努力的~~~
☆、九
两人又休息了片刻,确定无人追赶,便动身返回了客栈。与出去时一样,依旧走的窗户。进了客栈,桓泽却不回房,他下了楼,打了一桶清水上来。而后拉着聂双到梳洗架前,一遍遍用清水替她冲洗伤口。看他皱着眉头,一脸认真的样子,聂双不禁有些羞怯。心上微微一慌,让她再无法坦然应对。她一边抽手一边嗔道:“好啦,再洗皮都破了。”
桓泽紧抓着她的手臂,责备道:“别动!”
聂双已经不自在到了极点,哪里肯听,“这么点伤口,不会有事的!”
“魔物之毒若是入了血脉,就无药可救,最终全身溃烂而死。师姐愿意冒这个险?”桓泽道。
聂双闻言,沉默了下来。片刻思索,她皱眉问他:“你的身上也带着这种毒?”
桓泽摇头,“我将魔种完全纳化,跟他们不一样。”
聂双追问:“那户人家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会有那些魔物,你去那里又是做什么?”
桓泽继续帮她清洗伤口,并不作答。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了,就不能告诉我么?”聂双不悦。
桓泽停下了清洗,取了软巾替她擦gān手臂上的水,又取了gān净的绷带将伤口包扎好。做完这些,他松开了手,道:“师姐何必把自己卷进这些事里……”
聂双闻言,扬眉道:“不告诉我也行,反正我会跟着你。”说完,她大步走回chuáng边,往下一躺。
桓泽见她如此,也不再多说什么。他从自己的包中取出了解毒药剂,走到chuáng边,开口道:“吃了药再睡。”
聂双看了看他手中的药丸,认得那是解百毒的“涤髓丹”,她想了想,坐起身来,仰头笑道:“你喂我。”
桓泽闻言,眉头轻蹙。聂双的脸上满带挑衅笑容,一双眼睛闪闪发亮,捉弄之意再明显不过。他忽然笑了笑,满不在乎地点了点头,继而捏起了那颗丹丸,递到了她唇边。聂双见jian计得逞,笑容愈发灿烂,她张口,一下子将丹丸含住,更顺势咬上了他的手指。
桓泽一惊,忙抽回手来。聂双咽下了丹丸,娇笑道:“这下我可报了仇了。”
桓泽立刻想起了自己曾咬过她手指的事来,一时间有些羞赧。他转过身去,不再看她,只道:“不早了。休息吧。”说罢,他径自走到榻上打坐,再不开口。
聂双哪里想到他是这样的反应,一时反倒有些尴尬。本以为他一定会反击回来,她可是连后续的应对都想好了,竟然偃旗息鼓了?莫非,是因为先前的魔障耗了心力之故?她想到此处,又看了看他。果然,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神色之中隐含疲惫。虽已在打坐调息,但呼吸浅促,分明无法安定。也罢,这次就让着他吧。聂双笑着,收了揶揄之心。
她躺□去,眼神依旧留在他身上。若是他一直无法安神,就帮他运功调息好了。她如此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朦胧梦中,那些丑陋的怪物追赶着她,她却一丝力气都用不出来。眼看那怪物的獠牙迫在眉睫,她一震,醒了过来。
此时,天已大亮。她坐起身,深深呼吸,将余悸压下。神识清明之际,她下意识地望向了桓泽。出乎她意料的,他在榻上睡着了。
这木榻本就不大,上头又放了案几,根本不能躺下。他便坐在那里,双腿蜷在榻上,头靠着榻背,看起来并不舒适。聂双轻轻下了chuáng,走到他面前,静静看着他。因为敌意,她对他的评价始终只有yīn沉凶狠什么的。但如今细看,他额头阔朗、浓眉齐整。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抿。比起千峰的疏朗卓然,他的相貌更俊秀些,神色也更亲和温润。她不禁想起昨夜,他笑起来的样子。只因笑意,他的眸子亮如夜星,眉梢眼角尽是温柔。不知为何,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一张丑陋的怪物的面孔来。莫名寒意窜上了脊背,让她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这时,他眉睫微动,醒了过来。看到聂双,他有些惊讶,忍不住往后退了退。这一退,他的头磕到了榻背上,引出一阵钝痛。他皱着眉头,摸了摸被磕痛的地方,开口道:“早,师姐。”
“早。”聂双回过神来,也冲他笑道。
桓泽站起了身,躲避般道:“我去打水……”
聂双听他这么说,娇笑着挽起了他的手臂。“打水有什么意思?不如来做些别的呀……”她说着,也不管他的意愿,脚下一勾,挺身一推,转眼间将他摁倒在了chuáng上。桓泽又惊又气,却听聂双开口,声音含嗔带俏,近在耳畔:“师弟呀,我昨晚可等了你一夜哪。”
桓泽面上一热,正要反抗,聂双却翻身下了chuáng。她站定,笑个不停,不等桓泽开口,她便道:“玩一下就动气,好没意思。算啦,我找别人去。”
“不行!”桓泽脱口而出,顿觉不妥,忙补充道,“别乱跑……”
“呵呵,我能跑去哪儿?不过是下楼打水嘛。”聂双说罢,悠然转身,出门下楼。
桓泽深觉无奈,也不知自己的尴尬是因何而来。他无力地躺下,叹了口气。枕上,她的发香残留,柔柔萦绕,不由分说地潜进了心,不容他平静。
且说聂双下了楼,心里还想着方才桓泽的表qíng。她不由自主地笑着,满脸欢愉。小二看到她下了楼,忙迎了上来,问道:“姑娘起身了?早些时候我送水去,见没人答应就下来了,再给您送上去可好?”
竟然睡得这么沉啊。看来昨天的确是太耗力。聂双忖罢,笑着点头道谢。小二红着脸笑了笑,转身提水。
这时,聂双忽听客栈外一阵喧闹。锣鼓齐响,人影奔忙,甚是热闹。她正想出去看,却被小二叫住。小二急急忙忙跑过来,皱眉低语道:“姑娘,你可千万别出去。”他的眼神里满是紧张,“这是杨大官人娶妾呢。”
“娶妾?”聂双也曾听过这个词,只是亲眼见过,愈发好奇。
小二继续道:“杨大官人在我们这儿最有钱势,已经娶了好几房姬妾了。姑娘你长得这么好,若是被他看上就不得了了……”
小二话未说完,柜台后的掌柜重重咳嗽了几声,将他打断。
聂双见状,便也不再细问。她正要上楼回房,就听门外传来了一阵凄惨哭喊。她皱了皱眉头,不顾小二的阻拦,大步出了门。
只见大街上全无行人,家家闭户。此时,礼乐已停,迎亲的队伍也乱成一片。几个拿着棍棒的家丁拖着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小姑娘,qiáng往轿子里推。小姑娘哭得不成样子,嗓子也喊哑了。旁边一对中年男女,应是她的父母,此刻也哭得万分凄怆。二人跪在地上,不停地哀求。
不远处,新郎倌穿着一身大红衣裳,懒洋洋地坐在马背上,表qíng里满是不耐烦。他约莫四十出头,生得肥头大耳,腰圆体胖。因为肥胖之故,他的五官愈显局促,一双小眼眯成了fèng。他腆着肚子,慢悠悠地说道:“好啦,哭什么。我可是花了银子把你买下的,如今也明媒正娶,拿轿子来迎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快快快,这都什么时候了……”
聂双听得这番话,心中顿生恼怒。什么银子买下?什么明媒正娶?那姑娘分明不愿意!难道都没人管么?聂双再不多想,纵身一跃,落入了人群之中。她起掌,将那一众家丁击开,又伸手拉起了那个小姑娘。
众家丁受此突袭,自然愤怒,但看清聂双时,众人皆愣在了原地,半分怒气也提不起来了。
那新郎咂了咂嘴,开口道:“这位姑娘,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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