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别动。”
他把被子拉过来轻轻遮住她的上身,然后倏地分开她的腿,不容她有半点挣扎,仔细地查看着两腿之间的景象。
楚颜要为这样的举动给窘迫致死了,偏偏力气太小,想要合拢双腿,却因为他的挟制而动弹不得。
殿下,这样真的要不得啊!
白日宣-yín真的好么?
我都已经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了,有点同qíng心好么?!
她满面通红,只能一个劲地求着,“殿下,别……别这样……”
顾祁没理她,只细细地看了片刻,然后迟疑地说,“好像受伤了。”
“……所以就更不可以了啊。”她yù哭无泪,仍旧以为他是要做点什么。
顾祁好笑地松开她的脚踝,眉头微挑,“不可以做什么?”
楚颜:“……不可以继续yín诗作赋。”
“我只是看看你是不是受伤了,你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顾祁笑出了声,然后伸出手去碰了碰她双腿之间的柔软,“哪里痛?这里吗?”
指尖触到的地方温暖细腻,敏感至极,楚颜浑身一颤,随即慌忙道,“不痛不痛,好得很!”
“那……这里呢?”他换了个地方,不偏不倚恰好在她柔嫩的花朵之上。
楚颜只感觉到一阵刺激从身下传来,昨夜那种说不出口的yù-望又一次侵袭而来,浑身的血液都快沸腾了。
她一把握住顾祁的手,“……够了,殿下,哪里都不痛,我好得很。”
她的神qíng带着隐忍的yù-望,眼含媚色,却又楚楚可怜。
顾祁的腹下一阵紧绷,又一次有了想要她的冲动。
可是她的私密之处红肿不堪,犹如被人过分采撷的花朵,可怜又可爱。
顾祁眼神微暗,按捺住了腹下的冲动,拉过被子替她盖上了双腿,然后走到门口推开门去吩咐外面的万喜,“叫人去太医院拿些祛瘀膏来。”
然后又关上门走了进来。
楚颜闭眼,羞愤yù绝地想着,这下完了,才大婚第二日太子殿下就找太医院要祛瘀膏,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猜到这是纵yù过度导致她不堪负荷的结果。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面颊嫣红,艳若桃花。
顾祁走回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chuáng上坐着的人像是没骨头一样靠在chuáng柱上,好似隐忍着痛苦一般紧闭双眼、轻咬下唇,面色娇艳美好,眉心深处藏着点点j□j。
那被子凌乱地搭在她身上,明明裹住了所有关键部位,可又像是什么也没盖住,露出的那些肌肤每一寸都足以点燃他的理智。
……红颜祸水就是这个意思么。
顾祁的心头隐隐有些无奈,眉心也锁住了,只得稍微离她远点,坐在桌边,“……昨晚是我太过了。”
他在道歉?
楚颜心头诧异,一下子睁开眼来望着他,只见那张清隽的面容上微微有些泛红,略显别扭地转过头去不看她。
心中不知是好笑还是别的什么qíng绪,她忽然轻轻地笑了起来,“古往今来,伺候当主子的人都是妃嫔的职责,殿下何须因为我的尽职尽责向我道歉?”
顾祁因她的话面色微沉,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她,“你认为我是你的主子,而你是在伺候我……这么说来,你觉得和我做那些亲密之事不过是在尽职尽责罢了?”
他的表qíng很较真,反倒是楚颜愣了愣,这才玩味一笑,“殿下生气了?”
他的脸色愈加yīn沉,并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楚颜终于边笑边叹气,把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殿下真是,一点玩笑也开不起,当真无趣。”
他还是不说话,目光沉沉地锁住她。
楚颜玉石歪着头朝他笑,“若是心不甘qíng不愿,那便是伺候您,尽一个妃嫔的责任。可我如今却是心甘qíng愿的,所以哪怕殿下……哪怕殿下过于勤勉了些,楚颜也是甘之如饴的。”
勤奋二字说得她面颊微红,眼神里却带着浅浅的笑意,大胆表明心迹。
顾祁终于失笑,火气全消,只是还没说话,就听见外面的沉香说道,“殿下,祛瘀膏拿来了。”
他没让沉香进来,而是自己走到门口,推开门去拿那瓶药膏。
沉香恭恭敬敬地递了过来,在门合上之前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却只看见那个素来高贵美丽的女子仅以大红锦被粗略地裹着身子,懒懒的倚在chuáng柱之上,唇角含笑、眼眸明亮,这样颓废又xing感的模样竟然比之平日更加美艳,还平添几分旖旎j□j。
她瞬间愣在了原地,可眼前朱红色的房门已然合上。
沉香说不出心下是种什么滋味,昨夜太子驱散了所有的人,只剩下她和万喜守在正殿里。
他喝了酒,和太子妃在寝殿里一直闹到半夜三更,而她就生生站在那里听了大半宿。先是面红耳赤,后是心如刀绞,再后来她竟然也开始不知廉耻地想象着屋里会是如何旖旎的风光。
他会不会褪下冷漠严肃的面具,温柔地对她笑?
他会不会为她亲手褪下大红嫁衣、凤冠霞帔,然后与她共赴巫山云雨?
沉香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样想了好久,她忽然惊觉她竟不知不觉把那些画面里的人都换做了自己……她嫉妒太子妃,嫉妒得要命。
而此时此刻,她纹丝不动地站在紧紧关上的门外,多希望此刻那个陪在他身边巧笑言兮的人是自己!
“沉香?”万喜刚去后面的库房里走了一趟,回来时就撞见沉香呆滞地站在寝殿外面,狐疑地喊了一声。
沉香这才回过神来,忙比了个噤声的姿势,“嘘,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在里面呢。”
她假装神qíng自然地朝万喜走过来,微微一笑,“公公回来就好,我还要去御膳房走一趟,把今天殿下想吃的单子送过去呢。”
殿外终于又恢复岑寂,而屋内却丝毫不受外面的影响。
顾祁拿着药膏走到楚颜身边,伸手去拉她的被子,“抹点药。”
楚颜大窘,忙伸手去拿药膏,“殿下,让我自己来就好!”
她的手已经触到了那药瓶子,可顾祁依旧牢牢握着瓶身,平静地看着她,“松手。”
楚颜咬唇,有些yù哭无泪,“我真的可以自己来的……”
那种私密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他来亲自抹药?!
哪怕是放在二十一世纪,这也是禁忌的场景!
可顾祁却只是扬起眉毛看着她,“你不信我?”
言下之意,难道她以为他要借此机会再行坏事?
楚颜在他不悦的目光下慢慢松开了手,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我信。”
这根本不是信不信的问题,明明是好不好意思的问题。
可是既然他不希望她要脸,她只好……把这张脸暂时撕下来丢了。
楚颜紧紧闭着眼,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他的动作。
而顾祁把瓶盖打开后,轻轻地蹲了下来,伸手分开她的双腿,同时拉开了被子。
食指勾了少许清凉的膏状体,他静静地伸出手去贴上了她的隐秘之处,轻轻地涂抹起来。
楚颜全身都僵硬了,只觉得随着他的动作,浑身的血液都凝固起来,而注意力通通跑到了与他接触的地方。
原以为闭上眼睛就不用面对令人尴尬的场景,可没想到的是失去了视觉,别的感官就变得格外敏感起来。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轻重变换都变得清晰可查,那种感觉从身下蔓延开来,然后抵达四肢百骸。
这真是……叫人彻底疯掉的节奏。
而顾祁的眼神也慢慢变得幽深起来,随着抹药的动作,好似还有别的感觉从指间传来。
清凉的药膏与温热的幽谷,一切都变得格外敏感,仿佛她的一个颤动都能牵动他的呼吸,于是他听见自己的呼吸也跟着迟缓粗重起来。
渐渐地,指间触到的柔软竟然渗出了点点水意,楚颜自然也察觉到了,倏地睁开眼来望着他,乞求似的叫他一声,“殿下……”
眼神里满是羞愧尴尬。
顾祁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动了qíng,他自然……也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
可是她的身体被他折磨得够呛,要如何再承受他的又一次进攻?
理智压下了冲动,顾祁于是收回手来,忍耐地站起身来看着她,“抹了药还痛吗?”
楚颜一边为他的停手而松口气,一面却又因为身体的空虚感而有些莫名的失落,咬着嘴唇坐在那儿,面色酡红。
52书库推荐浏览: 容光 穿越重生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