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羞_临渊鱼儿【上部完结】(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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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

  苏曼画恍惚间听到男人的声音,她愣愣地止住了哭,直直地看着他,眸底水光淋漓,“这就是你的解释?”

  那个bào风雨的晚上,你没有回家,第二天我在电视上看到你和另一个女人双双出席一个晚宴,所以我全部的信任付诸于你后,我能得到的解释只有这三个字——对不起?

  权铎向来谨慎,晚宴那种虚假的消息已经被他封锁,至少不会传到她耳中,但百密也有一疏……,他根本不知道苏曼画已经知道了,之所以道歉是因为这段时间实在太忙对她有所疏忽,听了她的话,顿感云里雾里的,“什么解释?”

  苏曼画虽然心xing单纯,但也知道三更半夜这个男人冒着黑暗前来意味着什么,自己在他心里还是很重要的,何况……她想起不久前三叔公问自己的话,“你一直说不知道权铎为什么娶你,那你又是因为什么嫁给他呢?”

  临睡前她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她会这样奋不顾身地和一个相识不过三个月的男人结婚吗?如果不是因为爱,她会愿意把自己的人生托付给这样一个人吗?

  如果他不是他,而是换成别的男人,她会愿意吗?苏曼画心底有一个声音轻轻告诉自己,答案是否定的。

  她心甘qíng愿做的这一切,原来都是出自于“爱”这个初衷,所以想明白后,苏曼画的心结也解开了,本来想着明天去和他好好谈一谈的,没想到他竟然连夜赶了过来,这一举动,无疑地带给她太多的感动。

  哪怕他给她的爱qíng是毒药,她也甘之如饴。

  但这个人那么坏,不过是三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qíng,竟然还瞒着她,还害她掉了那么多的眼泪,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原谅?苏曼画悄然起了一个坏心,她藏起唇边那一抹释然的笑意,故作语气凉凉地道,“原来在你心里,我连得到一个解释的资格都没有。”

  权铎更是疑惑了,但他何等聪明,一下子就从层层异常的迷雾中找到了线索,“你是说,晚宴的事?”

  “嗯哼。”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老婆,你听我解释……”

  “晚了,”苏曼画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唇边微微弯起,“我现在不想听了。”

  “不行,你一定要听我解释!”男人语气霸道,突然扶住她的腰坐了起来,随着他的这个动作,那埋在她身体里疲软几分的yù`望也有往外滑的趋势,苏曼画脑中闪过一张湿哒哒的chuáng单,她一个激灵也跟着坐了起来……然后……两人就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坐在chuáng上,苏曼画主动坐在男人的腿上,感觉到异动,她低头一看,那黑色丛林间重新苏醒抬头的茁壮小shòu正慢慢地……虽然早已嫁做人妇许久,但这种巨大的视觉冲击,她捂脸惊叫一声,身子向前压在男人胸口上,主动抱住了他的脖子……“嗞”一声,某物顺利滑入的声音清晰入耳,周围化作一片死寂,苏曼画脸红得滴血,几乎不敢抬头,语气弱弱,企图分离男人的注意力,“你……你解释吧。”

  权铎上前一挺腰,又往里面顶进了几分,热热的呼吸呵在她颈间,声音染了qíng`yù的色彩,“老婆,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听我解释?”

  “我……嗯……啊……”

  在最后一次又深又重的撞击中,两人同时到了高`cháo,又一次享受了那极致的欢乐后,皆有些意犹未尽,苏曼画感觉他要出来了,连忙环住他的腰,低低地说,“别啊……”

  她还是惦记着那张chuáng单,两人一旦分离,身下的chuáng单怕是会惨不忍睹啊!

  权铎看了那即使小心翼翼还是难免被染湿的chuáng单一眼,嘴角微微勾起,果然也不动了,“好,都听你的。”

  夜深如水,小两口窝在榻上,压低声音聊着天,权铎简单解释了一下那则新闻,但终究不忍心让她过多知道那些只能藏在黑暗中腐烂的东西,隐瞒了一部分事实。

  她是那么一抹纯粹洁净的白色,他那个不为人知的世界,根本不希望她涉足,她只需要知道他最美好的那一面,幸福快乐地活着,便足够了。

  阵阵困意袭来,苏曼画心不在焉地听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解释,知道那是个误会,她全然地释怀了,小手漫不经心地碰了碰男人胸前凸起的小红豆,软软的,便好奇地又捏了捏。

  平时他抚摸自己相同地方的时候,那里总是会变硬,苏曼画红着脸想,为什么她捏了这么久,他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难道……权铎了然她的意图,憋着笑建议道,“不如你亲一亲它?”

  苏曼画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回忆以前的画面,似乎比起他的抚摸,他的轻咬更能让她产生反应,果真凑前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没有反应,再舔一下,还是没有?她果断地含进嘴里,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男人似痛苦又似愉悦地轻吟出声,苏曼画不免得意,可是再看时,那染水的小红豆还是没有如想象中般硬起来,她不禁郁闷了!

  在她身上,权铎根本就没有什么自制力,被这么一挑逗,一下子全身又热了起来,搂住自己一脸纯真疑惑的妻子,他声音仿佛带了热气,“其实,男人身上最容易硬的是另一个地方。”

  这下子,不用他解释,苏曼画已经全然明白,那个地方是哪里了!

  ……

  这一夜,他们抱着彼此,疯狂做`爱,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窗外天色微明,苏曼画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相反的,吃饱餍足的男人则是心qíng极好地看着窗外的天空,一点一点地放明……苏曼画的生物钟一直很准时,哪怕身体有多疲累,她还是在早上七点多的时候醒了,翻了个身,双腿间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她赶紧收拢夹紧,可还是……前功尽弃了!

  权铎不用猜都知道背对着自己的人必然是一脸懊恼,他捏了捏她微皱的脸颊,声音带着qíng`yù消后的低沉喑哑,“早。”

  “早你个头啦!”苏曼画随手拿过旁边的枕头砸了过去,气鼓鼓地挥了挥粉拳,“这烂摊子,你收拾去!”

  权铎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不堪入目的chuáng单,一脸平静地寻思着,这还不好办吗?卷成一团扔了不就得了?那老头子只是叮嘱自己不许弄塌他家的chuáng,可没有说不许弄脏他家的chuáng单啊。

  三叔公的作息习惯也很好,一大早出来练了一套太极剑,早餐的时间就差不多到了,他回房间换了衣服,走出来的时候看见小俩口肩并肩走了出来,一个虽然蔫蔫的看起来似乎经历了什么非人“折磨”,但也眉眼弯弯,温婉动人,而另一个倒是重新恢复了以往意气风发的模样,神清气慡的,他心底大概了然,这两人已经和好了。

  三叔公口味异人,负责准备早餐的阿姨为了顾全大局,简单熬了白粥,配了酸菜、酱huáng瓜和一屉小笼包,那牛奶和吐司面包大概是为苏曼画准备的,不过她更钟qíng于白粥小huáng瓜,吃得津津有味。

  “昨晚睡得如何?”三叔公貌似不经意地问起,他多jīng明的一个人啊,怎么会看不出上次来的时候这丫头已经对这里产生了垂涎之心?对于眼光和自己一样好的年轻人,他自然不会太多苛责,上次也有心留他们下来住一晚,可偏偏事与愿违。

  “咳咳……”苏曼画被含在嘴里软糯的白粥呛了一下,背过身去轻咳起来,旁边的人轻轻帮她顺着气,语气宠溺又无奈,“怎么喝个粥都这么不小心?”

  听了三叔公的话后,苏曼画下意识想到房间里那皱巴巴的chuáng单,立刻心虚不已,这才不小心呛到了,好不容易顺了一口气,她回过头来,以为这个话题可以过去了,不料男人竟然轻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说,“不太好,chuáng太硬了……”

  苏曼画反应迅速地把一个小笼包塞到他唇边,嘿嘿gān笑了两声,“这个味道还不错,你尝尝。”又看向对面的人,“三叔公,您千万不要信他的话,昨晚我们睡得好极了……”

  似乎,这句话还可以不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理解?

  在晨间的万籁俱寂里,苏曼画觉得自己掉进了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陷阱,她嘴角的笑僵硬了,仿佛冬天里被冰雪冻住的粉色花朵,打着尴尬而脆弱的旋儿。

  权铎也没想到自家老婆会这样语出惊人,他忍了一会儿终于轻声笑了出来,三叔公千帆过尽,什么没有见过?此刻那皱纹藏匿的脸上也闪过一丝不自然,他轻咳了一声,“睡得好就好。”

  不愧是老谋深算的人,哪能被年轻后生这样绕过去,大家长的架子摆出来了,他开始变得语重心长,“俗话说,夫妻chuáng头打架chuáng尾和,有误会解释清楚不就得了,哪有什么坎儿过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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