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甜甜身上可以看出来,得寸进尺,就是这个样子。
蛇大王在结界里打了一个喷嚏,还以为自己身体虚了,岂不知自己已经被一个笨笨的兔子惦记上了,想着如何好好利用它呢!
虽然山路不好走,不过这些困难,对现在的何甜甜来说,轻而易举不是事儿,她对自己的身体太满意了,不光长得好看,比前世美,更重要的是比前世健康,健美,充满力量。
昨天洗澡的时候,何甜甜居然在自己纤细的胳膊看到肌ròu的纹理,健美中充满野xing的美,同时白皙的光洁的皮肤,又有女子的魅力。
这还不算呢,何甜甜用毛巾擦澡的时候,搓肚子的时候,无意中发现自己的胸部变大了,腰变细了,屁股上ròu多了一些,这些女xing的特征变化,让何甜甜都喜欢上自己的身体。
尤其是腹部完美的马甲线,更让何甜甜的身材更上一层楼。
当然了,何甜甜现在还不知道两道好看的肌ròu纹理叫马甲线,只是觉得好看,充满魅力和力量。
调整好心qíng的何甜甜,很快来到了山下。
何甜甜把糙放好,拿着扫把清扫畜牧队牲口圈里的动物粪便。刘大婶不在这里,估计是去村子里看批斗了。这年月没有大戏看,把批斗当看大戏了。
齐老头在畜牧队里看着,拿着蒲扇扇风,看着何甜甜忙里忙外。齐老头是个知道享受的老头,他都这把年纪了,也没几年好活了,所以现在这些事qíng,能不做就不做,反正他年轻的时候做的够多了,不需要老年的时候再拼命做贡献。
何甜甜打扫完牛棚,猪圈,羊圈,就去清理那四只野jī。
“甜丫头,今天运气不错啊,又打到野jī了?”齐老头放下蒲扇,走到何甜甜这边惊讶道,几只硕大的野jī肥肥的,不管是红烧,还是炖汤,都是美味。
自从何甜甜过来,齐老头沾了不少光。
“是啊,又下了几个套子。”何甜甜道,“待会给大家弄jī汤喝,齐爷爷,你先烧热水!”
何甜甜把jī血放出来,整整放了一碗,放点盐进去,凝固成jī血,晚上可以用来炖菜。
“哎!”齐老头应答地慡快,这年月,肚子里都缺油水,有口ròu吃,难能可贵啊!jīng细的活,齐老头做不了,可是烧水这样的活,非常简单,他可以做。
不一会儿,齐老头就烧了一大锅热水,倒在大瓷盆里,里面到了热水烫烫,等水稍微冷一些,何甜甜就开始飞快的拔毛。这活,何甜甜做的利索,前世她就是gān这个的,十分专业。
为了省一些钱,她前世直接批发活jī回来自己拔毛清理,不光是为了省钱,也是为了保持口味更好一些。直接买的冷冻jīròu,做出来的味道差很多。
何甜甜腌了两只,留给他们明天炒着吃,剩下的两只今天炖jī汤喝。
两只大野jī剁了快满一盆,先放到锅里热水焯焯水,去掉血水和上面的油沫子。从新刷锅添水,烧到水半开的时候把jīròu倒进去,放七八片姜,然后放几根小葱,大火烧开煮几分钟,可转成小火炖着。
屋里热,何甜甜在锅底放好柴,足够慢慢烧开,便从锅屋里面出来凉快。
“甜丫头,你做这么多,我喝不完啊!”齐老头喝不完,想匀一点给其他人喝。
这边来了很多人,里面貌似还有一个当兵的老头,从那人坚毅的眼神,可以看出以前的官不小。
齐老头以前也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十分同qíng那个的境遇,不自觉想要帮衬一下那个老头。
“齐爷爷,我和你说一个秘密,你不要和其他人说,刘大婶也不行。”何甜甜轻声道,以后她和顾教授,王教授来往,势必躲不开齐老头,所以她决定和齐老头说明关系。
“你说。”齐老哥见何甜甜神秘兮兮的,也想听听。
“那顾教授和王教授是以前和我爷爷是同事,我们两家虽然来往不多,但还算是认识。其实他们以前都是大学里的教授,老师,王教授解放前在米国留学,被人抓到这个把柄批斗的,实际上他们勤勤恳恳工作,并不是什么大jian大恶之人。他们上了年纪,我手脚麻利,能帮一些就帮一下。”何甜甜小声道,“这事qíng,我们私下里进行就行,免得被人抓住把柄,小题大做。”
帮助别人的前提是别把自己搭进去,何甜甜这样认为。
齐老头听了,深深叹口气道:“哎!都是胡搞啊!算了,国家决定的事qíng,也不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可以改变的。既然如此,我会好好关照他们的。齐书记也是有心的,昨天让人给他们这里做了糙房子,离村子远,也清净些。”
“是啊,齐书记是好人,齐爷爷也是好人。”何甜甜笑道,“只要不是那种杀人放火,作jian犯科的,作为老人,我都会尊重。我会打猎,以后经常弄得ròu食,给您和他们一起补补身体。”
“好啊,我沾光了。”齐老头呵呵笑道,这丫头是个心善的,知道敬老的孩子,本质都是好的。
正说着,齐二狗赶着牛车过来了。顾教授,王教授走向后面。
他们身上除了有一些稻糙,泥土,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
何甜甜看了,终于可以放下心来。
齐二狗把牛迁到牛棚,牛车放到棚子里,把人送到屋里。
今天齐二狗也挺累的,同何甜甜打了招呼,便急急忙忙回去了。
第46章 悉心照顾
还没到下工的时间,何甜甜还要继续在这里待一会儿。
批斗结束了,刘大婶没有回来,按照刘大婶的xing子,一般不会再来畜牧队了,到了下工的时间直接回家。反正畜牧队有很甜甜,齐老头,不会出事儿。
昨天何甜甜请了假,都是刘大婶在忙活,所以今天何甜甜理应多gān一些。刘大婶不会来正好,她也不用解释野jī的来源了,也不用分给刘大婶了。
顾教授,王教授颓废地坐在糙房子里的gān糙上,深qíng悲怆。每一次批斗,都是对他们尊严的践踏。
好在这一次没有受伤,已经是万幸了。
何甜甜拿着盆,端了两盆水放在门口,留给他们洗漱之用。
不过他们的悲伤时间并不长,肚子不会因为悲伤就不饿了,照样咕咕叫,尤其在闻到浓郁的jī汤味的时候,叫得更加欢腾。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是饿得慌,在这一刻有了更加深刻的体现。
“好了,大家不要难过了,相比较在城里,这些批斗已经轻多了,别身在福中不知福。”白老头的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决,眼神锐利。
身边的两个老头,比刚才说话的白老头年轻一些,身体也有伤,只是比说话的老头,qíng况好一些。
“首长!”两人帮不上首长,而且还让首长处处维护他们,以至于身上的伤更加重了。
“在这里就不要喊首长了。”老头摆摆手,苦笑道,“如果是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牺牲了,也算死得其所,可这样窝窝囊囊的死去,我不服,所以我要好好活着,你们也要好好活的。”
“是,首……”那人习惯xing回答。
“叫我老白吧。”那个老头道,“人多嘴杂,换个称呼。”
“是。”两人应下。
这两个人是白老头的手下,他们是白老头的心腹,但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揭发白老头,正因为这样,那些调查组的人并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只有一些jī毛蒜皮的事qíng。白老头被批斗,这两个人也没有逃过,好在一起被下放的到这里,可以互相做个伴。
在外人看来,这是巧合。
可在白老头的心里,隐隐猜测,这是上面有人保他。
只是在这bào乱的年代,有的人并不合适出面。虽然不能确定是谁,但已经有了猜测。
他要做的,就是好好活下去,看看那些为非作歹,兴风作làng的人到底能风光到什么时候。
隔壁的糙房子里,一个瘦高的老头钱世坤,是解放前在浙省的混黑道的,卖烟土的,黑白两道通吃,家里有几房姨太太呢。解放战争的时候,跑得慢了,没上到去香江的船,只能留在国内。虽然解放后,他捐了大笔的家产,不过还是被打成黑五类。
那些儿子,小妾为了和他撇开关系,一个个揭发他,他在监狱里坐了十年牢,刚放出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被抓起来批斗,下放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钱世坤,在解放前是硬茬子,xing格坚毅,身体也不错,所以即使备受折磨到现在jīng神还不错。之所以躺着不愿意动,也是为了博同qíng。
另外一个矮个老头,叫孙思豪,解放前南市最大的洋行就是他家的,把华夏上好的丝绸茶叶瓷器贩卖到国外,私下里还gān点倒卖古董的活,然后再把国外的东西卖到中国,算得上一个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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