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则便是不愿意,此时也不能露出怯,又见裴蓁下了他脸面不说,却捧起了他庶兄,便冷笑道:“许久不曾和大哥打马球了,正好趁着今日分出个高下。”
众人瞧得分明,眼下已不是建昌公主和寿昌公主、太华县主之争,而是皇太孙和长乐郡王之争。
程家小娘子陪着晋安郡主坐在对面的竹蓬下,因是离得远,也听不真切那边说了些什么,只是远远的瞧着也看出来对面的气氛很有些剑拔弩张,不由看向晋安郡主。
晋安郡主轻摇着执在手中的双面绣折枝蛱蝶牡丹六角合欢扇,似笑非笑的瞧着对面,牡丹花瓣一样的红唇中发出一声轻嗤:“越发的没有长进了,也怪道太华瞧不上他。”
程家小娘子不知晋安郡主口中说的是何人,且不管这人是谁,也不是她一个千户之女可以评说的,因此只是乖巧的为晋安郡主打着扇子。
晋安郡主见她这般乖觉,不由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扭头与她说话:“陪着我在这闲坐倒是难为你了。”
程家小娘子忙摇了摇头,笑道:“能陪着郡主是小女的福分。”
晋安郡主闻言轻笑:“我家太华可没有这份耐心,这病刚刚养好便闹着要出来。”
“小女比县主虚长两岁,像县主这般大的时候也是坐不住的。”程家小娘子心知少说少错,又明白但凡是做母亲的,不管嘴上如何说自己的女儿,心里都不会喜欢别人随声附和。
“这xing子可与年龄没有关系,太华这孩子,便是再虚长几岁也不会有多少的耐心,都被我母亲宠坏了。”晋安郡主摇了摇头,却语含笑意,之后又拍了拍程家小娘子的手道:“家里长辈可有为你说亲?”
在大方的小娘子听了这话也是多少有些羞涩的,程家小娘子亦是如此,俏脸一红,摇头道:“未曾听家中长辈提起过。”
“我若为你说一门亲事你可愿意?”晋安郡主看向程家小娘子的目光中带着浅浅的笑意。
程家小娘子一怔,不曾想到晋安郡主会这般说,一时也拿不准她的意思,却也不敢驳了她的话,犹豫了一下,便道:“小女怎配有这样大的福气。”
晋安郡主嘴角翘了翘,意味深长的说道:“不要妄自菲薄,你这般得我的心,倒让我也想有个这样乖巧的女儿陪在身边了。”说完,也不用程家小娘子回话,又指着临时用栅栏围出的马球场里的一群人,笑问道:“你觉得哪队能赢?”
程家小娘子眨了眨眼睛,这话却是不好回的,皇太孙位尊,自应该说是他赢,可他的对手偏偏是代表了寿昌公主和太华县主的长乐郡王,程家小娘子想了一下,便道:“小女希望县主能赢。”
晋安郡主闻言大笑,待笑音收敛,又道:“我家六郎也是个中高手。”
程家小娘子也曾耳闻晋安郡主并无嫡子,见她口气亲昵的说着“六郎”便知她指的是沛国公府的庶子,只是让她想不到的是这位尊荣显贵的郡主娘娘竟与庶子感qíng颇好。
“小女也曾听父亲说起过沛国公府的郎君,赞其英勇超群。”程家小娘子微笑着说道,当然,她父亲赞誉的是沛国公府的裴大郎,而非他人。
晋安郡主不用想也知那位程千户不可能赞誉裴六郎,若是耳闻过他的事迹,只怕还要骂上一句làngdàng子。
第65章
裴蓁一晚上睡的都不踏实, 只觉得有一个火炉在身边烘烤着,她想要跑的远一点, 却发现不管她怎么跑还是被一团火包围着, 不由大怒, 便朝着那火圈一踢,这一脚后总算是逃离里火圈,让她舒服的翻了个身, 口中发出惬心的嘤咛声。
严之涣是疼醒的, 难以言说的那部分让他疼的打了个哆嗦,忍不住拿手去揉了揉, 等缓过这疼劲他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把他搁在他腰间的那条细嫩的腿抬了下去, 顺势揉捏一通, 火气又上了来,他赶紧披了外衣下了榻,连着灌了几大口冷茶才敢回榻上。
裴蓁是被凉醒的, 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两条腿被分开了, 牡丹心处又凉又润,一个激灵人就惊醒了,却发现自己两条腿果真是被分开了,那不要脸的正埋头不知道做着什么, 想要把腿合上,又怕把那不要脸的脑袋夹个正着,一时间羞恼成怒, 便娇呵一声:“色胚,你做什……”么字还没出口,她便轻吟一声,那色胚已把探进了牡丹花蕊内的手指轻轻送了起来。
严之涣见裴蓁醒了,抬头一笑,把她两条又细又白又润的腿曲起,手指在牡丹花蕊内动了动,惹得那娇滴滴的美人樱桃小嘴轻轻喘息,媚眼朦胧,含泪yù滴。
“娇娇别动,我给你上点药膏。”严之涣一脸无辜,那手还在做着怪。
裴蓁啐了他一口,便把两腿夹住,不让他手做怪,一眼又横了过去,口中嗔道:“谁用你假好心。”
她就像一朵被雨露灌溉后绽放的牡丹花,又娇又艳,娇嫩的雪肤透着一抹娇红,神态似嗔似喜,让严之涣色心又起,抓着她两腿便把人拉紧了怀中,未等裴蓁那声惊呼溢出口,已是被吞进了他的口中,两相纠缠,两唇紧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严之涣引着裴蓁的小手来到他蠢蠢yù动的孽根上,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习武的原因,那玩意儿倒是长得颇为壮观,赤中带黑,昂首挺胸,猛地一摸像一柄暖玉。
裴蓁虽是受用过这东西却不曾亲眼见过,更不曾摸过,如今被他牵着手按在那孽根上,又羞又怕,还有一些好奇,跟不住捏了一把。
严之涣倒吸一口冷气,埋在她雪峰间轻轻啃咬,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再动动,娇娇,就是这样,乖,动动看。”
裴蓁在那活儿上掐了两把就觉得无趣了,不跟在用手帮他弄,严之涣咬了咬牙,把她推在了榻上,人往下一滑,便捧起了她一双小脚,她那脚生的甚好,不过半个巴掌大,小小巧巧的,又软又嫩,五个脚指头并排挨在一起,ròu乎乎的,白嫩嫩的,让人见了便想要握在手上把玩。
“你做什么。”裴蓁被人握住脚,痒的紧,便挣扎起来。
严之涣却是低头在她脚丫上啃了一口,嗓音有些沙哑:“在乱动我可不饶你了。”
裴蓁又羞又恼,恨不得狠狠的在他脸上踹上几脚好能解气。
严之涣对这双雪足爱不释手,从脚背摸的脚心,挠的裴蓁不住的笑,赤条条的身子扭得像带了花骨朵的早chūn枝条,口中娇喘连连,星眸水雾缭绕。
把玩了一会这对玉足,严之涣更加得寸进尺,把她两脚一分,让这双小脚夹住一处火热的根儿,就着软绵绵的脚丫就抽动起来,裴蓁先是一怔,随即羞得见不得人了,索xing扯过锦被蒙在头上。
严之涣怕她闷着,忙伸手把那锦被扯开,长臂一伸把人抱在了怀中,那玩意儿便直杵杵的抵近了她两腿之间,烫的她一个哆嗦,忍不住求饶道:“还疼着呢!你别弄我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赶紧起了吧!”
“还早着呢!”严之涣握着裴蓁的腰,一上一下的带动她跟着自己的节奏,嘴里低声哄着。
裴蓁被他磨的实在难受,蹙眉轻蹙,抬起两截藕臂环在他颈项上,娇啼软语:“疼,你快轻点。”
严之涣爱死她这娇滴滴的小模样,单手拖着她的娇臀往上抬了抬,调笑道:“娇娇是让我快点还是轻点?你不说清楚我哪里知道。”
“轻些,轻些。”裴蓁细声细气的说道,樱桃小口莺声吟啼,杨柳细腰款款摇动,星眸半眯,颊上飞染chūn色,似有迷离之态,正是应了那句款款迎风随波漾,如泣如诉道chūn来。
裴蓁被他折腾的狠了,事儿也懒得动一下,软软的瘫在chuáng上,眼波顾盼,可谓是含chūn带露绽风流。
“我抱你去洗洗。”严之涣讨好的说道,便想连人带被把人一起打横抱走。
裴蓁蹬了蹬腿,横了一眼过去,却是含chūn带媚。
“帮我把碧萝和碧裳叫进来,我这不用你。”裴蓁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忍不住又恼了起来,想也不想便踢了严之涣一脚,娇声斥道:“都怪你,今儿个还要进宫呢!你这样让我怎么见人。”
“不气,不气,咱们进宫一会就回来,到时候我陪着你好好睡上一觉。”严之涣赔笑说道,把她踢来的那只脚抓在手心里,喉结微微滚动,心下又生了旖念。
裴蓁怕他又要胡来,便赶紧扬声唤了人,自己扯着锦被裹成了蚕宝宝。
昨个守夜的是碧萝、碧裳还有姜妈妈和郑嬷嬷四人,听见屋内唤了人,四人忙进了屋,闻着屋内的麝香之气不由红了脸。
“几时了?”裴蓁懒懒的开口问道,脸色有些苍白。
姜妈妈和郑嬷嬷瞧着心疼的不行,忙让碧萝指挥小丫鬟去打了水,准备服侍着裴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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