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轩辕皇依然镇守在这里,没人敢对天魔留下的天魔城做些什么,轩辕皇族可不是好惹的。
天魔突然离开,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整个武天大陆的人都在悄悄讨论这件事qíng,并且关注整个大陆的qíng况,就担心天魔突然魔xing大发,跑去屠城杀人。
只是过了很久,整个大陆依然风平làng静,除了一些人物的小恩怨引起的纠纷外,没听说武天大陆哪里大批地死人的事qíng。
天魔仿佛就这么消失了。
当然,只是仿佛,只要实力达到一定程度的武者,都能感觉到天魔散发的那股令人惊悸的气息。虽然不能确定天魔此时所在之地,却清楚地知道,天魔还在。
直到天魔城恢复平静,在战争中被破坏的城池建筑都已经都已经修建起来时,消失的天魔终于回来了。
当感觉到那股可怕的气息,天魔城的城民们脚一软,就这么直接跪下去。
天空中一团魔气张狂地呼啸而来,飞进天魔城城主府。
男人抱着迟萻落地,就看到管家和司随扑通一声朝他们跪下。
他的神色淡淡的,一双赤红如血的眼睛没有丝毫人类该有的qíng感,仿佛看到这些害怕他的人类,已然无足轻重。
倒是迟萻这个被天魔挟持的人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很是和蔼可亲地道:“哎,你们别这样,他虽然变成天魔,但还是司昂,意识还在的,你们不用怕啊。”
一群人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司随苦笑道:“夫人,我们并非是怕城主,而是城主现在的气势……让我们腿软。”
天魔的气息太qiáng大,武者被压制得根本生不起反抗之心,腿软是正常的。
迟萻听罢,用手肘撞撞身后的男人——然后再次疼得她龇牙裂嘴的,马上被男人轻轻地给她揉被撞疼的地方。
“收敛一点,万一你将他们吓坏了,以后就没人伺候我啦。”迟萻一边抽气一边说。
男人面无表qíng地看着她,硬梆梆地说:“收不回去。”
迟萻:“……”
还未离开的轩辕皇闻讯赶来,看到两人时,差点也腿一软跪下去。
幸好他当皇帝已久,积威渐深,为保持皇帝的颜面,硬是抗住那气势,颤巍巍地来到他们面前。
“皇叔、皇婶,你们回来了。”轩辕皇一边说,一边给迟萻一个“gān得好”的眼神。
迟萻不想看他,她从来不知道,这位轩辕皇原来是这么一个严肃的逗比。
两人的归来,给天魔城甚至整个武天大陆都带来极大的震撼,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天魔城,仿佛在等着那魔头几时大开杀戒。
他们根本不相信天魔会改吃素,要知道历史上天魔出世时造成的杀孽,几乎屠光整个大陆之人。天魔受魔xing控制,唯有杀戮才让他感觉到快乐,根本没有人类该有的qíng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魔头。
“不杀!”天魔冷冷地说。
被老祖宗们推过来当说客的轩辕皇小心翼翼地道:“皇叔,你说真的?”
男人扫一眼过来,轩辕皇终于跪了——反正现在也没外人,不用维持皇帝的颜面,跪就跪。
“嗯,不杀,萻萻不高兴。”
听到这话,轩辕皇心里差点喜极而泣,迟氏女果然拥有控制天魔的力量,当年先祖真是英明神武,竟然知道用迟氏女来牵制天魔,让魔头都改吃素。
轩辕皇得到答案后,高高兴兴地离开,终于不用再守在天魔城。
轩辕皇离开后,迟萻看着他,伸手轻轻地抚过他鬓角边赤红的发,叹了口气。
男人歪首看她,脸色紧绷,难道她还不高兴。
“没有不高兴,事实上我很高兴。”迟萻笑盈盈地说,“真的,我没想到你觉醒成天魔,还能拥有自己的意识,甚至没有杀我……”
“胡说八道!”他冷着脸,“我说过,我记得你身上的气息,不会杀你。”顿了下,他继续道:“如果没有你及时让我清醒,我会被体内的魔xing控制,届时会大开杀戒,直到所有的生灵死亡为止,这是天魔存在的唯一意义。”
但是,他记得她的气息,只要她在,他就努力克制自己的本能,不造杀孽,不让她离开。
迟萻高高兴兴地扑进他怀里。
可惜还没扑到,就被他伸手按住,然后小心翼翼地重新抱住,省得她又撞疼自己,然后哭得唏哩哗啦的。
虽说看到她哭,他觉得挺有趣的。
幸好迟萻不知道他变态的想法,不然非得骂人不可。弄哭她难道很有趣么?哪个男人会觉得弄哭自己喜欢的人有趣的?不是变态是什么?
嗯,天魔这种存在,于某种意义来说,其实也是个变态。
自从天魔觉醒后,天魔城俨然一天一个样。
原本到处充斥着魔气的山巅突然迎来久违的阳光,魔风虽然没有完全消失,却不会对武者造成伤害,山下的商人终于可以带着他们的商品来到天魔城jiāo易。
山间的木霜花生长得越来越旺盛,将原本黑色的魔域变成鲜花的海洋,阳光洒下,漫山遍野,美丽如仙境。
一年时间,天魔城发生彻底的改变,变成一个宛若世外桃源般的世界。
它屹立在山巅,最高处被白色的雪覆盖,皑皑白雪中云雾缭绕,山巅上的城池人声鼎沸,越来越多抱着各种目的之人来到天魔城,为这座曾经与世隔绝的城池带来更多的生气。
然而,不管它来了多少人,却没有人敢在天魔城中生事。
因为天魔城中的天魔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没人敢去惹他发狂。
接近晌午,一对男女坐在天魔城中的一家客栈用餐,他们坐在临窗口的位置,可以看到街道外来来往往的行人。
“真热闹呢。”迟萻突然说道,双眼落满璀璨的笑意,如同细碎的星辰。
男人面无表qíng地看着她,给她剥虾。
迟萻张嘴吃下他剥好的虾,然后笑眯眯地塞一只过去给他,说道:“这虾是不是很好吃?听说是冷香泉养的极品龙虾,味道一绝……嗯,确实很好吃。”
“没感觉。”男人冷淡地说。
迟萻瞅他,“但我觉得很好吃啊。”
他冷笑一声:“我又不需要吃东西。”
迟萻突然将手中的东西一扔,扑到他怀里,虽然被撞得生疼,但仍是捧着他的脸啾啾地亲好几下,说道:“司昂,别那么冷淡,笑一下嘛。”
赤红色的眼睛瞪着她,然后缓缓地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
不仅如此,他原本冷冽的声线也变了,变得柔腻极了,托起她的身体,亲亲她的嘴角,说道:“想要我笑,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我,就笑给你看。”
迟萻:“……”
被关在房里半个月不能下chuáng后,迟萻就不想再让他笑了。
她将脸埋在枕头里,崩溃地说:“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太反复无常了,你就不能好好地做个正常人么?”
坐在chuáng边,披散着头发、看起来就像个十足的杀人魔头的男人说:“不能,因为我是天魔。”
迟萻扭头瞅他一眼,突然悲悲切切地哭起来。
他沉默一下,将她抱到怀里,开始亲她,舔去她的眼泪,直亲得她再也哭不出来为止。
迟萻突然有些心累。
变成天魔后,他的病好像更严重了,肿么办?
一会儿冷酷无qíng得像个xing冷淡,一会儿邪魅张狂得像个霸道总裁,一会儿又bào躁压抑得像个杀人狂……
这真不是jīng分么?
天魔城开始下雪时,迟萻和她家jīng分男人离开天魔城,坐着紫色麒麟shòu游历大陆。
麒麟shòu在荒野中奔驰,脚下踏出一道道紫色云雾,格外的美丽。
迟萻缩在某只天魔的怀里,摸摸他坚硬的胸肌,用力地掐一下,反而弄疼自己的手。
她叹着气说道:“你怎么就这么硬呢?每次睡觉时,不小心翻个身,撞到你身上就要痛醒,都以为自己抱着块硬梆梆的石头入睡。”
男人淡定地说:“石头能像我一样能给你暖chuáng,还能软硬适中么?”
“什么软硬适中?”
他继续淡定地道:“至少某个地方该软时会软,该硬时会硬,能将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迟萻:“……”
妈蛋,好想打死这个一言不合就开huáng腔的家伙!
当天晚上,他们投宿时,某个男人让她体会到什么叫该软时会软、该硬时绝对能硬到底的技能。
“萻萻,你不喜欢啊?”男人贴着她的身体,用柔qíng蜜意的语气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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