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妹妹只是出风疹後,郭倾云把她抱到浴室,在浴桶里放了桶比手感略凉的温水。这时牛叔派来的人和车都到了,他上楼把龙绯红抱下来,她看起来是醉了,紧闭着眼,脸颊红艳,她喝那杯酒是一口气喝下的,还空腹,她这xing子,他以前说说她惹她不高兴,现在也没必要再说了。
“晚上找个人照顾她。”郭倾云把龙绯红jiāo给保镖,那保镖有点为难。
“我家里有事,不跟你车了。”郭倾云拿了条薄毯给龙绯红盖上,让保镖接手抱人。
“噗通”一声,浴室里传出来!
“你把门带一带。”他没时间把他们送出弄堂,拿手示意保镖出去把门带上。
浴室里妹妹清河趴在淋浴房的地板上,原本给她坐着的小凳子都摔了门口,她觉得身上热,觉得身上痒,现在贴着淋浴房地上的冰凉瓷砖上蹭,脸上那表qíng多惬意满足!
郭倾云忍不住笑,他还没见过妹妹喝醉酒的模样,倒真是乖得很,象只小兔子,一蹭一蹭的,他站在边上试水,她蹭过来,磨他小腿!
家里药箱里还有几包药粉,浸澡用的,不能治风疹,但能消消痒。他把药粉洒浴水里搅匀,试试水温,然後把妹妹抱起来。他给她脱衣服时弄醒了她,清河半梦半醒挣了下,“噗通”她摔浴桶里,溅出来的水把他淋了个半湿!
幸好浴桶够大够深,水的浮力也足够,郭清河这麽摔了下一点没事,她睁了睁眼看到哥哥在,然後又闭眼继续睡。
“叫你醒时不醒,不让你醒偏醒!”郭倾云抱她出浴桶时自己也趔趄了下,幸亏他一把撑了桶里才没滑倒,这样一来不止淋个半湿,全身都半湿了。
把妹妹抱回房里後他急着去冲个澡,全身湿漉漉得一路滴水,楼梯房里到处都是!
他冲澡前把伤口上的纱布弄下来,纱布上有点血迹,血都gān了,也并不大量。冲完澡後他把身体擦gān,找出医生开的消炎软膏抹了点在伤口上,男人yīn囊上褶皱多,皮肤复元能力也qiáng,伤口已经完全长好,只在yīn囊左侧看得出一条一厘米左右的黑色羊肠线疤。不知道是伤口疤还没落,还是对消炎软膏过敏,他觉得那处发痒发热,那活儿竟巍巍半立起来。
Shit!
他都上了楼,说实话真排斥在房里做这档子事,尤其妹妹还在chuáng上睡着。然而毕竟刚做过手术,他也忐忑,不知道结扎後手渎痛不痛苦,他坐了chuáng一边慢慢套弄,又轻及重,又慢至快,果然有时囊袋上好象被牵制根筋似的,一抽一抽地惊跳,算不上多疼,但被牵挑住,他小心着怕动作过大,但突然,由yīn囊到yīnjīng到马眼,过电似地被狠抽一鞭!
真──Excited!
Excited都快到最後那一点,腰上突然一热,一双温软小手贴上来!
郭倾云心跳都停止在那点,他只来得及抓了样东西一挡,尽数喷在胯下──“疼……”
妹妹轻细哼了声,他顾不了自己,赶紧转身。
“哪里疼?肚子疼?”chuáng头灯在妹妹旁边,灯没摸到,妹妹两只手已摸到他,他被她抱住颈子往下拉,跌下去前还尽量地不压到她。
“澎!”他脸朝下刚跌chuáng上,妹妹和一团被子一起贴过来,她手和脚缠住他,头和脸到处蹭,“疼……肚子……疼……”他急得一身汗,扒开乱七八糟的被子毯子把妹妹抱出来。灯亮了,妹妹穿的浴衣全撸在了腰里,细白细嫩的身子手脚上都是一块块红风疹块,可她不叫痒,她叫疼,肚子疼!
“哥……弄……弄弄……”她突然醒了,泪朦朦一双眼睁着叫他。郭倾云脑袋“轰”一记,以前他用手指扩张她yīn道膜孔,她都叫“哥哥弄轻点……”不等他有反应,妹妹两条细腿张开环到他腰後,“哥哥弄……弄弄……”她捉着他手,郭倾云右手成拳,左手张开,五指里最长的中指一下就触到妹妹汗湿的腿心,就那麽一瞬,他勃起──他用最快的速度跳下chuáng,穿上衬衫西裤,然後关了chuáng头灯。
不用开灯,月光透进红色窗纱。“清河把眼睛闭上。”他拿出条手帕,张开盖在妹妹脸上,帕是青色,遮了唯一的光亮,帕子下眼珠动了动,清河听话地闭上了眼。
他揉她平滑的腹,大腿外内侧,然後曲起她小腿。
他很清楚接下来要做什麽,妹妹肚子疼,她本来宁可偷偷吃药也不告诉他,但醉梦里头她只知道弄了就会不疼,“哥哥揉揉……我轻点……你睡……不疼了……马上就不疼了……你睡……睡吧……”他探进她身体里,许是肚子真疼厉害了,也许是今天喝了酒,怕疼的神经也被麻醉了,他一根指头加到三根指,甬道虽然紧得要命,但徐徐抽cha便生出了湿润,她不叫疼,帕子下有时呼吸急促,他就放轻放慢,有时静得没丝起伏,他心里一凛,便──“哥!”妹妹突然弓起来,他抽手抱她,撸她身上背上,行了,行了,明天就好了……早上郭倾云是被手机叫醒的。
“小郭?什麽时候啦?还没起来!哟我都到门口了呀!快!你快点!领导来开会不能迟到!”王总哇哇叫。
郭倾云掐了手机,小心搬开妹妹。昨晚他几乎没睡,清河肚子疼,下半夜风疹又发了次,这回再看,她脸上和臂上的疹子都褪得差不多了,但颈子里和腿弯里红红块块,还没褪尽。
他轻轻打开衣橱拿衣服,穿衬衫打领结正装西服西裤都不能少,穿戴完了後他刚要开门,“哥?”清河坐起chuáng上。
“我跟王总出去开个会,吃午饭前回来,你再睡会儿?”
“嗯。”她安心躺下去又睡。
郭倾云实在没时间,收拾收拾了房里一堆垃圾,扔到楼下垃圾筒了事。这样紧赶慢赶奔出弄堂,王总在车门边也等好半会儿了。
“二十分锺啊小郭!”王总狂点手表。
“那还不快走,待会儿堵车。”郭倾云脸皮够厚,先坐进了车里。
他们离开庆chūn里八点多,九点刚过,一辆黑色轿车急刹停下弄堂口。
龙绯红甩了保镖下车,大步走进弄堂。她有钥匙,开了门後,“蹬”“蹬” “蹬”跑上楼。
楼上没人,卧室里降色chuáng裙、同色薄被乱得一蹋糊涂。
“红姐姐……”郭清河穿着睡裙赤脚站在门口。
龙绯红霍然回头,只一眼,她就发现女孩子锁骨上的红印子,还有下巴左边一点,还有脖颈上──她撞开女孩,风一阵跑下楼。
浴室里带血的纱布、洗衣机里的男人衣裤、还有垃圾筒里一条卷起来的薄毯,都被她翻出来,扔地下──“这是什麽,啊?”她厉声叫。
“嗯?”郭清河不懂。
不要的毯子?红颜色的,是新的,但是上面好象很脏,有白白的东西黏在上面……“红姐姐,我肚子疼,我想去买药──”
啪──
龙绯红一巴掌抽倒郭清河,女孩子被打得向後跌了坚硬的橱柜角上,吭都没吭,就昏了过去。
Chapter 85(上)
胡蓝今天上班迟到了,昨天高中同学聚会,老同学知道她不久去英国读硕士,闹得不行,最後还是肖建刚帮她挡的酒,拦的一帮张牙舞爪傻High的女同学们,他带她出了聚会的酒店,然後开车又去了浦东,在三甲港海滨chuī了半夜海风。
七、八年前,三甲港还是没度假村没酒店只有一滩海水和沙子的时候,他们来过。那时他们高二,考完九门会考,谈的来的几个同学商量去海边玩。
那时的海水是huáng的,沙子是米色的,那时他们很穷,也很纯。肖建刚和胡蓝,还有另一对暗暗欣赏在学习上互相较劲的男孩和女孩坐了几个小时的公车还走了很久,到了三甲港海滩边。乘着退cháo,两个男生跳下低海堤,在黑黑的滩泥里抓蟹抓虾,胡蓝和另一个女生在岸上铺塑料布,围石头生火,分吃的喝的。
肖建刚到现在还记得,他们吃的是烤馒头片、小huáng鱼gān、凉拌huáng瓜、水煮毛豆,喝的是正广和桔子水和上海啤酒。
另个女生家里是开夜排档的,做了一大盒油煎小huáng鱼gān,胡蓝把她爸下酒的凉拌huáng瓜和盐水毛豆都带了出来。女生们做了吃的,男生们就出苦力,两个人背了十只高庄馒头、四瓶桔子水,两瓶上海啤酒。那年头高庄馒头三毛钱一只,正广和桔子水和上海啤酒都是玻璃瓶装的,比雪碧可乐便宜,但重,路上两个男生轮流背那个大包,女生要帮忙他们不让,哪有让喜欢的女孩子背东西的道理?
是的,他喜欢胡蓝,他喜欢她。
不管时间过去了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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