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再美_青眉如黛【完结】(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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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云……”她大摊着身体,哭得满脸是泪。

  这是她要的?

  她是这样的láng狈,无助又全身jiāo付给这个男人,这是她要的!

  她伸手,郭倾云俯下身,吻她的泪和唇。

  当她不再哭时,他站起来,脱下穿戴整齐的毛衣、衬衫、领带、西裤。

  “绯红,酒还没喝完。”她听到他在耳边说,然後,突然头重脚轻失重倒转!

  他把她头向下仰面按在chuáng沿,然後分开她腿,她立即感觉到冰凉的液体顺着腿心流进体内。“不要了──”她惊觉得太晚,腿又被蛮横地张得更开,男人凑近来,张开嘴吸、吮、舔、咬──他玩上瘾了!

  女人腰腹一较劲,从chuáng沿仰卧坐起。

  男人在她腹下一按,她运足的力立即泻光。

  “不许赖,喝完再放你。”樱桃果酒味喷在她脸旁,男人翻转她身子匍到chuáng上,然後扳过她脸和双手亲吻。“你叫,怎麽叫都行。”“这间加装影音功效,门窗和墙都隔音的,清河什麽都听不到。”“绯红,你今天真热qíng。”“绯红,绯红……我以前也不是这样……我……”

  CHIANTI的单宁劲足,郭倾云抱着龙绯红亲吻喃喃,酒劲上来时,他抽了领带捆住龙绯红双手。龙绯红俯他身下,时尖声,时颤抖,时呜咽,高cháo嘶喊。CHIANTI一次又一次灌进她身下,再一次又一次被吮舔得不余滴点,男人食髓知味般迷恋女人的身体,女人高cháo平复,复再高cháo再平复,酒香蜜液,糜糜一室。

  龙绯红醒过来时chuáng头灯亮着,chuáng顶上的天窗外阳光已淡淡。

  郭倾云仰躺在她身边,微微酣声。

  龙绯红忍着酸痛跪起身,动了动,捆在身後的手还不能动弹。

  她挪动身体到郭倾云身下,男人的yù龙不正常地高挺。

  她记起,她昏过去前,郭倾云曾开灯看她下体。

  “你那里都肿了。”她记得他这麽说着,静静地抱她躺下。

  “我爱你。”双手紧缚的女人使劲低头,吞下男人的粗长。

  Chapter 10 (微H)

  龙海舟杀出了一条血路回到庆chūn里,今天马路上有三灾,少男少女搂肩牵手成灾、玫瑰成灾、还有公仔成灾,显然是恋爱中的人们把圣诞夜当做qíng人节夜来庆祝了!

  “麦蕊克莉丝马丝!”郑家外婆在门口晾衣服,一见他脱口蹦出句英语。

  “麦蕊克莉丝马丝。”龙海舟笑得那个抽筋,老太太可爱!

  “阿婆,萍嘉呢?”他得先确认件事。

  郑萍嘉和三个女孩子在屋里,四个人出来都背着包包,正准备出发。

  “他说晚上不去了,把票都给了我。”郑萍嘉低着头看自己鞋尖。

  “他”麽,郭倾云吧,自己不想去也不用大方到把他和清河的票也送人呀?龙海舟肚子里在笑,面孔上还是很诚恳地。“等我五分锺,我顺道把你们送过去。”他拍了拍郑萍嘉的肩,拔腿往弄堂里跑。

  “萍嘉,那个人就是你说的新邻居……他香港人吧,香港人说普通话都是那味……真的好帅……他後面两个黑衣男不会是保镖吧……噢太棒了!黑社会耶!”三个女孩子叽叽咋咋,“哇!”那个说“太棒了!黑社会耶!”的女孩子哇地大叫,她身边站着个体格彪悍的黑风衣男。

  “黑社会是有组织的犯罪,而不是犯罪的组织。所以说,形容一个男人,不能说‘他是黑社会’,而应该说,“他黑社会’。懂了吗?”黑风衣男循循善诱着,女孩子大概都不知道他说什麽,一个劲地点头。

  “那个……那个他进去了!”郑萍嘉急中生智一指弄堂里,这男人来过一次,那次还是龙海舟和龙绯红到弄堂口来接的。

  “谢谢,郑小姐。”黑风衣男摘下礼帽优雅地弯了弯腰。

  四个女孩子看那黑风衣男把礼帽戴回花白的头顶上,然後腰杆笔挺地转身走进弄堂。

  “酷哦……真的是黑社会……”先前那个女孩子又叫上了,另外三个女孩子一涌而上,六只手都去捂同伴的快嘴。

  龙海舟回到家里,郭清河守着一桌菜正发呆。

  早上她起来时哥哥还给她放水洗澡,结果等她洗完澡哥哥不见了。倒是买菜回来的倪阿姨说了句,“先生要我买海鲜做刺身,小小姐,你会不会做呀?”

  倪阿姨买回来了各种海鲜,三文鱼、红魽、鲷鱼、龙虾,还有牡蛎、螺ròu、海胆、和寸把长的小鱼儿。他们家四个人,红姐姐是日本人,所以最爱吃刺身。这麽说来是要在家里吃饭所以才买那麽多菜。郭清河请阿姨把材料都洗gān净了,自己来做切配和烘烤和浸烫的步骤。

  吃刺身并非完全都生食,这一点很多国内爱吃刺身的人倒不一定知道。譬如吃鲔鱼刺身则应该将鱼腹ròu用炭火略为烘烤,然後再浸入冰水中切片,这样一来鱼的腹油酯经过烘烤後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香味。还有其他各种生鲜鱼ròu,用热水略烫後浸入冰水,使其急速冷却後再取出切片,这样鱼ròu表面看起来是熟的,但内部却是生的,这样的刺身吃起来口感与味觉又会是另一种风味。郭清河做好一大盘刺身,调好酱油和山葵泥後,累坏了。

  倪阿姨扫地掸尘洗衣服一上午,忙完一看主人的卧室还是紧闭,而体质娇弱的小小姐躺在厅里的沙发上,睡着了。“哦哟,被子也不盖,又要感冒了!”阿姨擦手跑到楼上去拿毯子,郭清河“啪啪”的拖鞋跑楼梯声惊醒,她睁眼看了看楼上哥哥的房门,翻了个身又睡。

  睡到傍晚,郭清河冷醒了,阿姨中午走时太阳暖和,所以把底楼的空调温度调低了几度,现在太阳落山到了晚上,自然就觉得冷了。她在呢裙子里又多穿了条毛裤,然後还把校服大衣也穿在身上,还是有点冷呢,上海的冬天比香港冷,比一年到头都是夏季的新加坡就更是冷太多了。

  龙海舟开门的时候,就看见窝在毯子里的郭清河守着一桌的刺身,和桌上燃着玫红烛火的烛台。

  “你们都不管我,都不要我了!”郭清河委屈地撅嘴。

  龙海舟心疼抱郭清河上楼,“他们不要你,他们是坏人嘛,我要清河,我宝贝清河,我最最宝贝清河了哦!”他把女孩子抱进自己房里,开了空调,拉了羽绒被,把小人儿纤细冰凉的手脚捂进怀里取暖。

  捂了半天,人是暖了,可小人儿却更哭腔了,“哥哥……哥哥把票子都送掉了……哥哥不带我去……”

  哦,原来是委屈哥哥不带她去嘉年华。

  “怎麽可以这样!老师说大人不可以出尔反尔欺骗小孩子的感qíng!”龙海舟义正词严地,“走,清河不哭,我带你去!”

  真的?郭清河眨着水汪汪大眼。

  “亲我一下──”龙海舟无赖地嘟起嘴巴。

  噗,小女孩勾住他脖子就亲,软软小嘴印在他嘟起的嘴上。

  没等他下一步动作,女孩跳下chuáng大叫,“出发!”

  唉,每次他豁出被郭倾云痛扁的命运答应带女孩子去哪里玩,他都很无良地索吻,而且,都很成功地索到吻,但女孩实在太小,根本就不懂,不懂他教她呀,吻人要张嘴、要用舌用齿、要吻得人三魂去七魄,全身苏软意识不清好让他上下其手为所yù为乃至luǒ裎相对共赴巫山云泽雨露……“海舟哥哥快点嘛!”女孩子从自己的房里冲出来了,围巾手套小包包。

  “要不要叫哥哥和红姐姐?”她一手一指哥哥的房门。

  不要!龙海舟坚定地摇头。

  “可是他们连午饭也没吃,一直在睡觉。海舟哥哥,你去看看,跟红姐姐说我做了刺身。”郭清河推着龙海舟,也很坚决,因为她准备了刺身大餐,还有烛台红酒,很làng漫哦!

  “好吧。”龙海舟勉为其难地,从自己的房里窗台上翻出去,然後矫健地再翻进隔壁的露台。

  “哇!”他怪叫一声,露台上站着个人。

  “牛叔,人吓人吓死人啊!”龙海舟拍着胸口站起来。

  露台上的人,正是郑萍嘉在弄堂口碰到的黑衣男。此人姓牛,因为年纪不大但头发花白而且资格甚老而被帮里人尊称一声“牛叔”。牛叔跟龙通生打江山时龙海舟还是毛孩子一个,因为祖籍湘北而且国语流利,所以龙通集团与内地帮会之间的动作基本上都由牛叔出面。

  这次龙海舟在上海西南郊一口气吃进块上千亩的地,然後拔地造楼,建了“龙通乐活”,既香港龙通集团上海分公司。这名字,“龙通乐活”,郭倾云一听就扬起眉眼──“什麽分公司,整个一黑社会聚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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