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祭_福禄丸子【完结+番外】(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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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说话的时候好像总会不自觉地就去看她,只好不停地cha科打诨。

  程雯雯一边搭住一个好姐妹,骄傲地说:“那当然了,我的美容spa会馆也刚刚新开,乐言和小薰两位美女都刚去体验过,效果自然不必说,女人就是要对自己好一点啊!我吧,别的本事没有,为了梁沉那混蛋连大学都没读完,这几年也就吃喝享乐在行,不如gān脆发展成事业也好。今后你们应酬客户,或者自己要消遣,尽管到我这儿来,给你们最低的折扣。两位美女要找人逛街,要形象顾问,我随时奉陪!”

  大家为她这番豪气gān云的话又喝了一杯,想想那天在天台差点酿成的惨剧,真心感到后怕又欣慰。

  如果那时真的跳下去,就什么都没有了,她的人生会定格在最灰暗最绝望的时刻,不会有今日的jīng彩和重生。

  所以最大的功臣其实是俞乐言。

  高寂云后来知道这个事qíng以后把池睿痛批了一顿,桀骜归桀骜,口不择言总要惹出祸事来的。池睿起先照样是硬着脖子不肯认错,但后来高寂云说起乐言,他才服了软。他们都深知那天如果乐言没有劝住程雯雯,她这纵身一跳,可能整个高田所的声誉都要破产。

  今天到这里来聚餐,其实有大部分原因也算是为了庆功,高寂云道:“乐言来我们所已经有段日子了,表现很不错,我却一直没有机会召集大家搞个欢迎会。今儿就gān脆一道办了,来,为我的jīng兵qiáng将们,为乐言在这个案子里的勇敢和感xing,gān一杯!”

  乐言反倒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没做什么,那种qíng况下谁都不可能无动于衷的,我也只是豁出去试一试。这场官司能有最后这样的结果,还是池律师的功劳最大,我只是辅助他而已。”

  “哦~”大家拖长了腔调起哄,枪pào的准头纷纷对准了池睿。

  他难得地烧红了脸色,轻咳了一声,端起酒杯道:“不愧是我的好徒弟,做人不忘本。何况她说得也没错啊,我担得起!来来来,这杯酒我代她喝了,你们别灌她,冲我来冲我来!”

  有这样整蛊他的机会大家当然不会放过,各种花样频出地灌酒。乐言记得他还是十分海量的,今晚也许是喝太多太杂,没过多久就见他败下阵来,伏在桌上直哼哼。

  另一厢的里头依旧是舞曲震天。

  隔着落地玻璃的包房里声làng要低得多,穆皖南和梁沉两个人沉默地喝着杯子里的酒,都有些悻悻的味道,qíng绪不高。

  服务生端了两个大盘点心进来,梁沉用手指拈起来看了看,哼笑道:“隔壁的创意菜馆送来的,这是示威呢?难怪古人说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女人气xing儿真大!我把名下的spa会所和闽南菜馆都给她了,连半句好话都捞不着,也不知图的什么。”

  “都离婚了,还能图什么。”穆皖南直起身,“她毕竟是你孩子的妈妈。”

  梁沉泄愤似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点心,“这可不像你说的话嘿,你之前怎么没那觉悟?你怎么对你孩子妈/的,咱们那天在天台上可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是对难兄难弟啊,五十步笑百步,这像话吗?

  他接着刺激穆皖南,“听说你弟弟回来了,你家太后最近是不是没空管你的事儿?你家这位二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在海城谈了位红颜知己,好像是唱昆曲儿的,这不是指着结不成婚就私奔吧?”

  穆皖南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他在老爷子那儿被禁足,这事儿成不了。”

  梁沉觑他一眼,“我以为你会帮他呢,这跟你和康宁当年的qíng形多像啊!”

  穆皖南一窒,如今再提起当年事早已不再有心魂俱裂的感觉,只是有点烦躁,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边往杯子里倒酒边问道:“不说这个,何维林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梁沉摊手,“还是老样子,除了生意上不老实,其他地方倒是好像没什么不对劲。”

  “还在捯饬光伏电站的事儿?”

  “是啊,说起这个就来气!”梁沉重重把酒杯往桌上一放,“你说他一土鳖,好好做他的倒买倒卖、放点儿高利贷就行了,盯着新能源gān嘛,有他什么事儿啊?”

  穆皖南倒显得很笃定,“贪心不足蛇吞象。他是眼红南华在新能源上赚的钱,觉得蛋糕太大不能便宜我一个,所以非得来cha一脚。其实也没错,设个局让他进来玩玩儿,吃了亏再哭爹喊娘就来不及了。”

  梁沉正了神色,坐到他身边来,“哥哥,西北那块地可是咱们好不容易才相中的,万一真让何维林那小子划拉走了,咱们岂不是白忙活了吗?”

  穆皖南把樱桃浸到酒里又拿出来,裹进嘴里边嚼边笑了笑,“就是要让他标中那块地。光伏电站他想做,咱们也想做,既然这样,咱们就不用使那么大劲儿了,让他帮咱把前期的功夫都做完不是更好么?”

  “你是说……”

  “嗯,他不是自诩老子天下第一的有钱么?那就让他帮我们做一回嫁衣。前期让他把资金都投进去,设施都建起来,最后建光伏电站最重要的行政许可‘路条’却不让他拿到,你说他会有什么下场?”

  梁沉是聪明人,立马就反应过来,拍腿笑道:“糙船借箭啊,哥哥你这招真是太高明了!够狠,到时候非得把何维林呕得吐血不可。”

  吐血还不够,把全副身家都吐出来才好呢!

  何维林之前给他和乐言带来的难堪,他要让他百倍千倍地还回来。

  “康宁呢,有没有什么消息?”

  梁沉摇了摇头,“北京城这么大,她要真有心藏起来,不出来活动生事儿的话,要找还真不容易。何维林大概也怕咱们找到她,名下的那些房子都没让她住。你确定他们俩有牵扯吗?康欣到出事那会儿也没见对何维林有什么好脸色啊,她妹妹怎么会去搭上他的?”

  穆皖南没做声,是何维林引乐言到康欣的公寓去的,而且她被下药之后也确实看到何维林本人出现,不会错的。

  喝闷酒没什么意思,梁沉本打算再多叫几个人出来,带点漂亮美眉上来找点乐子,穆皖南婉拒了,实在没什么兴致,而且思思还在家里。

  他从出来,恰好乐言他们一行人也结束了聚餐从旁边的私房菜馆出来。

  不仔细看的话,他差一点就认不出那是俞乐言。她过肩的长发剪断了不少,烫了时尚的微卷,化了淡淡的妆容,穿色彩明亮、款式随xing的短风衣和高跟鞋,回眸跟人低声耳语,露出浅浅的笑。

  她身旁的人看来喝了不少酒,好几个人都步伐不稳,尤其是那个池睿,脚步踉跄,几乎是被人给架出来的。

  因为角度的问题,俞乐言显然没有看到他,而且她也正忙于照顾喝得酩酊大醉的池睿,甚至旁边的人直接就将池睿塞进了她的车子里,让她送他回去。

  程雯雯和何薰都笑闹着大声调侃她,似乎就是乐见其成的样子。

  穆皖南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好半晌就盯着他们那个方向没有动弹。

  直到俞乐言钻进车子里开着车子离去,他才恍然初醒般对司机老刘道:“跟上她的车。”

  乐言没有察觉穆皖南跟着她,坐在副驾驶座的池睿喝多了酒歪歪斜斜地不时哼几声,已经分散了她不少注意力。

  今天在场的男士都喝得不少,也是难得大家这么尽兴。她不记得池睿喝了多少,只是很快就倒下了,大家散场的时候无人能送他,只有她这个几乎没有碰过酒jīng的“好徒弟”送他回去了。

  到了他的住处,她停稳车子叫他,“池睿……池睿,醒一醒,你家到了,下车吧!”

  他好不容易朦胧地睁眼瞧,啊了一声,“这就到啦?好快……嗝……”

  他跌跌撞撞地开门下车,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身用胳膊撑住车门笑问她:“你……你不上来坐坐吗?我家里还有……好多酒,咱们继续喝……”

  乐言哭笑不得,“不能再喝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吧!太晚了,我陪你上去不方便。”

  “有什么不……不方便的,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我知道,你不信我……你还在气我,对不对?”

  哪儿跟哪儿啊,男人的孩子气上来了,又是喝醉了的时候,完全讲不通道理。

  池睿撇了撇嘴,摆手道:“算了……你不来,我自己走……”

  他摇摇晃晃地绕着8字往公寓楼走去,大门的密码锁按了好几遍都不对,他恼火地拍门,“喂,这什么鬼……给我开门!芝麻开门!”

  乐言看得无奈,揉了揉额角,还是锁上车走过去搀住他,“我来吧,你家密码几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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