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勉拿刀的手只停了一会儿就又切了起来,刀锋在砧板上发出“嘚嘚嘚”的声响,齐飞飞保持着自由女神像的姿势一会儿后,见他没反应终于无趣地把手收了回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幼稚?”她用手指戳戳秦勉,问道。
“没有。”
她开心地笑:“再过一个多星期,我就满19岁了。”
“嗯?”
“在国内,好像女孩子要20岁才能结婚哦。”
“嗯。”
“可是在美国,我这个年纪早就可以注册结婚了。”
“……”
秦勉看她一眼,“你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吗?”
“当然知道!”齐飞飞扬着下巴倔qiáng地说。
他突然放下了刀,转过身就抱住了她,低头捉住了她的唇。
她的双手还留在半空中,他吻得专心,从未有过的激烈,齐飞飞懵了很久终于回过神来,她抱住了他的腰,闭上眼睛与他缠斗起来。
厨房里的灯光是橙色的,暧昧而柔和,窗外是对面街区的几幢住宅楼,窗子里亮着星星点点的光,秦勉半阖着眼睛,舌尖肆nüè地掠过她小巧的唇,与她的舌尖融在一起,那湿润又震颤的感觉侵袭着他的心,还带着一丝甜蜜蜜的气息。
他知道,那是她之前吃过的口香糖的味道。
齐飞飞依旧背靠在流理台上,男人jīng壮的身躯紧紧地压着她,使得她的身子越来越后仰,她不得不紧抱住他的腰,仰着脖子回应着他的热qíng,然后便感觉到了他身下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变化。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他的动qíng,上一次,是在朱家尖的宾馆房间里。
那一次的旅行,三天两夜,第一个晚上齐飞飞被秦勉赶回了自己房间,到了第二个晚上,她趁着吃饭灌了他许多酒,其中还包括一小瓶海鲜排挡老板自己酿的杨梅烧酒。
齐飞飞像吃果子似的吃了四、五颗在白酒里浸了许久的大杨梅,秦勉则喝掉了所有的酒。那天晚上,他再也没有力气赶她回房,他醉倒在大chuáng上,她也是两颊绯红,头晕眼花,却不忘爬到他身上去吻他。
那一天的秦勉酒劲发作,像只野shòu似的伏在她的身上,几乎是用啃的啃遍了她的脖颈和肩膀。
他的下面早就硬了起来,那粗壮的东西隔着布料磨蹭在她身上,叫她又好奇又害怕。
后来,就在他撕开了她的上衣看到了她粉红色的文胸时,他突然停了下来。
她穿着一件粉底白点的文胸,肩带上还有两个粉红色的小蝴蝶结,这是她为了这一晚特地选的,她清楚地记得他带她去商场选衣服时的“粉红色”qíng结。
但是秦勉就是在看到这件文胸时停了下来,他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眉,眼睛红通通地盯着齐飞飞,呼吸很沉。
这女孩颤抖着身子躺在他的身下,衣衫凌乱,墨黑长发瀑布一样地散开,眼里有掩不住的紧张慌乱。
那时,她才刚过18岁的生日。
后来,他去洗手间洗了个冷水澡,又拿了件自己的T恤丢给齐飞飞,叫她套上。他倒是没有再赶她回房,也没有像平时那样训斥她,她只是拉着她睡到了chuáng上,拥着她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夜。
——“我一个哥们儿告诉我,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是想要和她做。”
——“有一点道理,但并不绝对。”
——“是不是我不够好,你不喜欢我,所以……”
——“不,你很好。”他这样说,“只是今天我们都喝了酒,我想再给你一些时间,也给自己一些时间,让我们清醒一点。”
——“好吧。”她赖在他怀里,撅着嘴回答。
“再回答一遍,齐飞飞。”厨房里,他抱着她,差点让她难以呼吸,他说,“你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她忘qíng地叫起来,“结婚就是一辈子,一辈子都在一起!我爱你,你爱我,没有任何事qíng可以让我们分开!”
“好,你说的,不可以反悔。”他竟然红了眼睛,突然一把将她扛在肩头,大步向着卧室走去。
齐飞飞的头发都垂挂了下来,她闭着眼,双手紧拽着他的T恤。
到了卧室,他将她丢在chuáng上,弹力十足的chuáng垫令她的身子弹了起来,还没等她看清眼前,他已经扒掉了自己的T恤,猛地扑到了她的身上。
男人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燥热难当,他将她禁锢在身下,吻着她纤细优美的颈项,手指撩起她的长发,贪婪地嗅着她发上的清香。
齐飞飞笨拙却积极地回应着他,颤抖着手去解他长裤的皮带,他则弓起身体给她留出一丝空隙,拽起了她的套头卫衣。
手指碰到她的肌肤,绵滑细腻,像他一样也是发红发热,秦勉心中动qíng,下//身肿胀难言,动作便粗bào起来,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年轻女孩的衣裤,而他自己的长裤也终于被齐飞飞褪了下来。
他是第一次,她也是,所以两个人并没有什么技巧,头一回看到彼此的身体,他们甚至来不及细细欣赏,这时候只是头脑发热地纠缠在了一起。
卧室里只有从客厅透进来的灯光,光线幽暗的单人chuáng上,秦勉近乎虔诚地亲吻着身下的女孩,手臂抱紧她的身体,双腿与她的双腿相缠着,肌肤相贴的感觉是那么奇异,那苏苏麻麻的感觉令他心神巨dàng。秦勉闭着眼睛用心体会着齐飞飞身上的芬芳诱人,觉得再也没有什么事比他们此时此刻在做的事更加美妙。
就在这时,秦勉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犹豫,他松开了她的唇,停下了动作。
齐飞飞傻愣愣地看着他,问:“怎么了?”
“那个没买。”他喘着气,抓了把自己的头发,有些懊恼,“避孕套。”
齐飞飞呆了半晌,突然说:“那个……我……我买了……”
秦勉看着她外套兜里那盒小小的橡胶制品,还夹着便利店的收银小票,他有些哭笑不得。
她应了他的要求替他做了保护措施,两个人都有些脸红。戴好以后,他就又迫不及待地抱住她了。
他长长久久地吻她,到了后来,他难以满足,抑制不住地还想要其他,齐飞飞湿漉漉的眼睛就那么注视着她,她咬着嘴唇,感受到秦勉捞起了她的一条腿架到了他的肩膀上。
他重重地喘着气,那灼热的硬东西就顶在她的下面,在路口辗转流连,却始终没有进去。齐飞飞好紧张,一双手掐着他的双臂,皱着眉头等待着那关键一步的到来。
男人的眼神迷离,汗水浸湿了他的发,他突然开了口,声音沙哑。
“叫我。”
“嗯?”齐飞飞一呆,立刻说,“阿勉哥哥。”
“不是这个。”他缓缓摇头。
齐飞飞的桃花眼滴溜溜一转,娇柔地开口:“阿勉。”
“也不是这个。”
她心中浮出一个念头,试探着叫:“老公。”
“呵……”在这个严肃的时候,他竟然失笑出声,见她懵懂又尴尬的样子,他俯□来亲吻她,在她耳边小声地提醒,“刚才,在你同学面前,你是怎么介绍我的?”
齐飞飞脑子里缺氧,一时没有想起来。
她揪着眉毛不吭声,他伸手握住了她胸前那小巧圆润的ròu团,轻轻地捻玩起来,“再提醒你一下,我们第二次见面时,你叫我什么……”
齐飞飞似乎知道了答案,只是还是有些不确定,她大着胆子叫:“叔……叔叔?”
“没错。”
就在这一瞬间,他把身体全部的力量都贯穿在了那里,一挺腰身便qiáng硬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他发上的汗水滴落下来,打在齐飞飞的胸上,他一下一下用力地撞击着她,每撞一下,身体便战栗一分,到了最后,他几乎是把全部重量都压在了齐飞飞身上,他咬着她的耳朵,难以抑制地说:“再叫我,再叫!不要停!继续叫!”
“叔叔,叔叔,叔叔!啊——”
她真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在他凶猛如cháo的攻势下,她的身体在他身下痉挛不止,最终,在他最后一击时,她就像一株小藤蔓,死死地缠在了他的身上。
那一刻,她似乎又记起了他拉着她在街上狂奔的qíng景,记起他说:“跟我走。”
她的双臂抱住了他伟岸的身躯,两个人都因之前的激qíng而呼吸紊乱,心脏狂跳。
她梦呓一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会跟你走,一辈子都跟着你。”
他牵住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好,只要你跟着,我就一定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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