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秦合理_含胭【完结+番外】(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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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哈哈哈哈哈……”秦理开心地大笑,拧拧秦奋的小脸蛋,说,“他的确长得像爸爸。”

  过了这些年,对于没有孩子,何棠始终表现得很坦然,但是秦理心中总是有些放不下,这一次曲平说起中医的话题,秦理就又想试一试了。

  临睡前,他和何棠说起这件事,何棠一愣:“中医?”

  “嗯,大概……就是吃中药调理吧,原理就是养肾生jīng。”秦理握住何棠的手,“我们再试一试,好不好?”

  何棠撅起嘴,说:“你都决定了还和我说什么呀。”

  见她有些不高兴,秦理赶紧解释:“这一次不打针,不上手术台,不做任何仪器治疗,糖糖……”

  “好啦,知道了。”何棠抱住他,“我并不是不想试,我只是不希望你为此而伤害身体。”

  “嗯,我知道。”

  何棠没有对秦理说,其实,她还担心他会抱太大的期望,因为期望越大,他的失望也会越大。

  他曾经在“走路”这个梦想上沉重地折戟,甚至差点赔上自己的命,何棠非常不想看到他在“生子”这件事上再次受创。

  秦理的确xing格乐观开朗,凡事都很想得开,会往好处看,但不代表他真的没心没肺到完全不会失望的地步。

  何棠承认,再一次和秦理一起开始中医的调理,她很忐忑,几乎没有抱一丁点的期望。

  何棠和秦理都没想到,来为秦理出诊的竟然是曲平七十多岁的叔叔,曲郎中从十岁就跟着父亲学中医,退休前一直是北京一所中医院的坐堂专家,挂他一个号难如登天。

  曲郎中头发花白,身形清癯挺拔,他给秦理观了面,看了舌,嗅了味,把了脉,然后很仔细地询问了秦理平时的日常作息、饮食、睡眠、两便的qíng况,重中之重是询问了秦理身体瘫痪的病因。

  得知他从婴儿期起就已瘫痪,曲郎中面色有些沉郁,又得知秦理后来还因颅内出血而成植物状态将近两年,他的面色更加难看。

  他让秦理躺在chuáng上,去除衣裤仔细看他身体,并研究他的关节和各处经络,最后,他对秦理说:“你的身体能保持如今这样的qíng况已是极为难得,由此可见平时的护理很是周到齐全,说实话求子一事不要qiáng求,我会给你写个方子,你照着煎服,调理为主,一个疗程后我再来看看效果。”

  曲郎中说得婉转,但秦理已经听出,这是叫他不要太过期待。

  曲郎中写了药方,秦理想叫郭建云去中药店购买,却被曲平拦下。

  曲平拿过药方,笑着说:“中医虽然医药不分家,但在我看来即将亡于药。你的药,我去帮你办。”

  后来,秦理才知道曲平的话是什么意思。曲郎中的药方再好,如果所用的中药质量不好,那这药方也就相当于一张废纸。

  中药种植、采集讲究原产地、季节、采集方法和药材不同部位的选用,缺一不可,就比如吃人参,批量种植、洒了农药的人参即便长得很大,吃起来的效果也许还没有吃一个萝卜qiáng。

  曲平拿着曲郎中的药方去了很多地方,上山下田,寻着每一味中药的原产地,用最高的价格收到了质量最好的药材,拿回来给曲郎中检查过后,才称好重量jiāo给秦理。

  由此,秦理的厨房里时常飘出特有的药香,何棠严格按照曲郎中的指点,为秦理煎煮汤药,监督着他按时服用。

  叶惠琴去庙里上香,求观音给秦理送子,回来就塞给秦理、何棠一人一个护身符。秦理不禁好笑:“妈,你什么时候这么迷信了?”

  叶惠琴不满:“什么迷信,这叫信仰。”

  何棠倒是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这一年的夏天,D市酷热难当,秦理和何棠商量,去寻一个凉快点的小镇避暑。

  何棠笑着说:“凉快点的小镇?那不如回我家,泽土镇到了夏天都挺凉快的。”

  他们真的去了泽土镇,同行的还有关敬。几年前秦理已经在泽土镇买下了一栋带院子的小楼,作为自己和何棠回家时的落脚地。

  何海和huáng静华已经结婚,生了一个小女儿,这时已经两岁,他们一家和何庆国夫妻一起住在秦理那栋小楼的隔壁,何海在家门口经营着一家小卖店,自己亲自打理。

  小镇上气候果然凉慡,秦理和何棠休整了两天后,决定出去逛逛。

  他们去了碧湖边的月老庙。

  距离第一次来这里,已经过了七年半,何棠推着秦理在庙里走了走,在庙中那棵同心树下,两个人一同抬头望。

  这棵树又长大了许多,变得更加枝繁叶茂,树枝上的同心符、姻缘袋也越来越多,红红huánghuáng地几乎是密密麻麻连成了片。

  何棠在树下踮着脚尖寻找着当初由她挂上去的那枚姻缘袋,哪里还找的到。

  秦理笑她:“你就算找到了,你也够不到啊,它长高了,你还是那么矮。”

  “哈!你说我矮!”何棠拍了他一下,“当初是谁求我帮他挂上去哦。”

  “我那是懒得站起来。”他晃着脑袋痞痞地笑。

  “哼!”

  他们常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闹了一阵子,何棠推着秦理去到庙中。她说:“不如我们求一个同心符吧,上次你求的是姻缘袋,好像还满准哦。”

  “好啊。”秦理回答。

  有居士坐在那里,何棠捐了钱,领了同心符天着自己和秦理的生辰八字,突然听到秦理在问居士:“这里能求子么?”

  居士点头:“能啊,能求姻缘自然能求子。”

  “怎么求?”

  “你就直接写到这符里去就行啦。”

  秦理对着何棠眨眨眼睛,兴奋地说:“你就写,秦东。”

  何棠失笑:“你怎么和你妈妈一样迷信,还多了个重男轻女。”

  “我是怕写秦南,秦东会不高兴。”秦理笑道,“你就写嘛,又没坏处。”

  何棠笑吟吟地写上去,临走前,居士说:“佛祖保佑你们,能够梦想成真。”

  走到院中,何棠踮着脚将这枚同心符挂上枝头,它立刻汇入了那片符袋的海洋里,摇摇曳曳,难觅踪迹。

  秦理坐在轮椅上抬头看着她的背影,他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在心中许了个愿。

  这天晚上,秦理和何棠一起泡了个澡。大浴缸设在他们的院中,有高大的竹制屏障和假山隔开外界视线,四周种植着常绿植物,幽静典雅,别有风qíng。

  何棠还没泡过瘾,秦理却已经动了qíng。

  “不要叫关敬。”

  他在水中轻抚着何棠的肌肤,缠绵地吻着她的耳垂,声音暗哑,“糖糖,我想要你。”

  何棠满脸通红,拿着浴巾裹住了秦理,将他从池中抱到了轮椅上。

  秦理面色有些不自然,毕竟被自己的妻子抱来抱去,对他男xing的自尊心有小小的打击。

  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已经等不及,可不想被关敬看到他那迫不及待的某处。

  秦理和何棠的这一夜淋漓尽致,离了平时习惯了的卧室,住在这有些陌生的房间,睡上这散着新鲜被褥气息的大chuáng,他们觉得新鲜、甜蜜又刺激。

  房间的隔音设施在装修时做到了极致,哪怕发出再大的声响都不会有人听到。除了像平时那样,秦理在下,何棠在上,他们还尝试了轮椅上的jiāo//合。

  秦理坐在轮椅上,拉上手闸,何棠双腿挂在轮椅扶手上,尽qíng地配合、满足着他。

  用这样的姿势,他进入得那么深,那物事胀得硕大,在何棠体内辗转抽//动,qíng到深处,他的左臂几乎要掐断她的腰,一张脸则埋在了她胸前的柔软处,甜蜜得快要窒息。

  而她则高高地仰着脸颊,一手按着轮椅扶手动着自己的身体,一手圈着他的脖子,一次又一次地将他重重地撞向自己。

  两次以后,他们jīng疲力尽,相拥着躺在chuáng上。

  何棠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在碧蓝海中游泳。她穿梭在美丽的热带鱼**中,边上还有五颜六色的珊瑚,这时,前方有一样东西发出了耀眼的光芒。何棠游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白色的大蚌。

  那大蚌闪闪发光,何棠有些好奇,伸出手指去碰碰它,它居然打开了一条fèng,何棠吓了一跳,小心地掀开了蚌壳,出乎她的意料,蚌壳里竟躺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四肢缩在身前,正闭着眼睛甜甜地睡着。

  何棠又惊又喜,她刚想伸手去把这婴儿抱起来,却见他动了一下,突然翻了个身趴在了那里,何棠一愣,愕然发现这小婴儿身下还有另一个小婴儿,小家伙坐了起来,睁开眼睛盯着何棠,咧着没牙的小嘴咯咯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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