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述情深_锦竹【完结】(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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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么糟糕,瞧她把事qíng搞得多糟糕。妹妹离去,父亲在广东无脸再呆,她把事qíng弄得糟糕透了。想起那阎罗,又恨恨不慡,又舀了几碗酒猛灌自己。

  一旁前雨识相不去打扰小姐。一直以来,小姐心qíng好就来此叹茶,心qíng不好便来浇酒,第二天的到来,她的小姐又如初一般娴雅自得,把握甚度。

  许是灌得猛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连忙跑了出去,吐之。在河得岸边gān呕了许久也吐不出半点,浑身燥热得难受,见河水清凉,竟任由自己向河里倒去。

  凉快一下,尚可。

  终究没倒下去,被一人拉住。她歪歪扭扭倒向那人怀里,滚烫的脸贴在那人冰凉的锁骨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坦,忍不住手就伸进他的衣衫里。那人哆嗦一下,连忙推开她。

  “莫怕,我只是想凉一凉。”她解开那人的玉带,手向里伸去。

  那人哆嗦一下,手慢慢抱住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更新时间我会稳稳定在下午5:00--6:00。日更或者隔日更(三日一更会说明原因)。

  这章写得很欠扁,任君抽打,但竹子心脏负荷不好,轻则指点。

  PS:不指望包养,但要花花,动力是源泉啊~~竹子发现前几章写得不好,有可能修改*有时间的前提下*天上qíng一诺

  今夜月如银盘,光亮的夜晚,即使秋风瑟瑟,也让人有种自心底的清慡。前雨望着这皎洁的夜色,吁了口气,转头瞅一眼掩蔽的房门,便离开了。

  在那房门里,明月躺在chuáng上呼呼睡着,偶尔翻动身子,但眉目看似甚是舒坦。

  静静的夜里,一切归于平静。

  第二日晌午十分,明月才虚睁着眼,不胜体力地支撑身子坐了起来,望向周围。她居然在自家里?她明明记得自己在茶人居里灌酒消愁,喝猛呕吐,本想倒向河里凉快一番,被人拉住,然后……明月懊恼打下头,然后她好像调戏了那翩翩男子来着。

  正在此时,前雨敲门打水进来,见明月坐在chuáng上,连忙上前为她穿衣。明月却按住了,“前雨,我怎么回来的?”

  前雨一怔,“我背小姐回来的啊。”

  “我没跟什么人在一起吗?”

  “没有,小姐出去呕吐时,我想小姐完事就会回来,可前雨等了半盏茶后就出去找小姐,见小姐已经坐在门外睡了,我便把小姐背回府。”前雨略有莫名其妙地望着失神的明月。

  她难道是做梦吗?明月敲了敲脑,确实想不起是梦与现实了,也只能作罢。

  洗漱穿衣,明月按照原来的规律去见父亲。当她敲门进屋之时,长久不下chuáng的父亲已坐在案桌上看书,明月怔了一怔,走上前欠身,“父亲。”

  卢兴祖抬头看向对面欠身的明月,随意“嗯”了一声,又专心看手中的书本。明月知父亲还在责怪她,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走向父亲,走至背后,边为父亲捶背,边道:“父亲可是还生女儿的气?”

  卢兴祖顿了一顿,摇头,“只是难以介怀当年所犯的贪念,现下回想起来,感觉失去了很多。”

  明月抿嘴不语。贪念,父亲尚浅等到了飞huáng腾达。她要不是为了将来那场劫数打好底子,也不会起贪念,与阎罗签上那变态的协议,铸成如今的局面。

  她暗叹一口气,捶着卢兴祖的背道:“事qíng已经过去了,父亲还是看开点。明月知父亲担心妹妹,我已派人去找了。”

  “不用找了,她定是找她那哥哥去了,她的xing子,我甚知。”卢兴祖拍拍明月的手,示意不用捶了。明月放下手,站在卢兴祖旁道:“那去他府中找妹妹?”

  “昨儿阎老板就出商了。”

  这么快?明月着实吓了一跳,后又想起他最后一席话,不免胸闷,她把那件事做得太糟糕了。

  卢兴祖咳嗽一声,扶住额头,“这病真是折腾人,不过也算是个推脱借口,希望皇上垂帘,把我调回京城。”转脸望向明月,“你也好与纳兰公子成亲。”

  明月抿唇,“父亲……”

  卢兴祖只叹,“虽这是政治婚姻,带有官场利益裙带关系,但我看得出,纳兰公子对你,自有一番qíng意。趁身体尚好,赶紧把你终身大事办了,也好了却心头之事。”

  明月浅笑,“好。”

  她这声“好”,真是来之不易。

  一个月后,卢兴祖受到皇帝诏书,调回京城做兵部右侍郎,命一月之内上任。卢兴祖接到此消息甚欢,似乎不想在广州多留。

  明月知晓此事,也颇为惊讶,回京城了吗?好快。她来广东还不及一年,又要回京城。

  在他们赶忙收拾行李去京城之时,有段小cha曲。父亲的身体愈加恢复,开始料理广东的一些公事,家里开始频频出现大小官员,甚至最后还出现了洋人。

  洋人们之间说洋语,也就是英语,大清时期的中国人根本就不懂他们的语言,所以即使有人之际,洋人们也是畅所yù言。可明月懂英语,顺耳听他们说关于运输商品,开商人协会等。

  那时明月不知大清律令,早在康熙三年早已海禁。

  卢兴祖与这些洋人jiāo涉多日,终于忙完公事,开始着手收拾行李,回京城去。

  当明月再次坐上马车,蓦然回首,这一年的光yīn似箭日月如梭,可许多事让她懂得,时间是越洗越浑,人生也就愈加千山万水,难涉回头路。

  到达京城的卢府路程用了近一个月,卢兴祖马不停蹄去皇宫接任官职,明月则打点搁置一年的府邸。当天回府屁股还未做热,就有人拜访了。

  自是她的未婚夫,纳兰公子。

  三月未见,他已经有着白皙通透的皮肤,眉目一如当初般清俊,见明月之时,眼神却比以前平静许多。他望了望明月,浅笑。

  明月走至大厅,笑道:“你是第一位访客。”

  容若此时坐在大厅的客椅上,将她望去,她已经梳着成人女子的发髻,眉目比当初成熟许多,三月未见,只叹时光变迁,人已变化。

  “自然要第一。”容若笑着,梨涡显在脸上,煞是甜腻。

  明月坐在他旁边,含笑而望,“最近安好?”

  容若怔了一怔,脸色竟煞白起来,这是明月始料未及的。她本是随口问问,不想见他这般模样,竟自己也跟着慌了起来。

  难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容若恢复了常态,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一切安好呢。”

  明月也不再问,气氛一下尴尬起来,好在前雨端水过来,明月才借题发挥,“公子,这是我从广东特意带来的凤凰单枞,你定要尝尝。”

  容若接过杯子,呷了一口,“确实是好茶,回甘快,嗓子清凉。”

  明月浅笑,“我只喝这茶。”

  容若一怔,再呷一口,不说言语。

  “公子,诗社现如今怎样了?”一年离京,也不知诗社会成什么模样。容若苦笑:“比以前衰败多了,我已甚长时间未去了。我天天在国子监学音乐,顾小三回江南娶媳妇,已无人支柱了。”

  “那就暂且搁置了吧。”明月平静地道。容若身子一震,望向明月。

  明月道:“诗社本是诗人jiāo流之用,但也得台柱支撑,诗人才会慕名而来谈笑鸿儒,如今你与顾公子皆有事,无时打理,搁置个把个月无大碍的,待你们有空重新打理,又会熠熠生辉,毕竟你们二人的名望在此。”

  容若颔首,认为明月说服力qiáng,不禁笑起来,“你总是想得开。”

  “还好吧。”明月笑着,正yù问其他事,门外忽然响来一女子的大吼大叫,“让我进去,我要去见纳兰公子。”

  容若听到这声音,为之一振,望着明月,正想解释,那女子已经过了正堂门槛,兴高采烈地跑向容若身边,cha着腰,一副悍妇模样,“原来你真在这里。”

  明月打量此女子,梳着一字髻,着水蓝丝光棉旗袍,身带珠光琳琅不暇,尤其是那弹珠大的深蓝玛瑙,显得富贵荣华。一看便是满族的贵族小姐。

  “玉格格。”容若站起来,翩翩有礼。

  原是个格格,难怪闯进卢府,好不招摇啊,想必还是个得宠的格格。玉格格拉住容若,“走啦,我们再比一次骑she,我就不信我还赢不了你。”

  容若稍有为难之色,望向被视为空气的明月。

  玉格格似乎察觉到容若的眼神,歪头看向明月,“你就是纳兰的未婚妻?”

  明月一怔,她怎知她是容若的未婚妻?这是两家私下商量的事,在外并无宣传,为何她知?玉格格上下打量她,摸下颔沉思状,“这姿色竟未过初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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