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远沉重地点头。
“□□犯!我要报警。”叶微因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打算打110,但转念一想,自己在国外,报警电话多少来着?难道要她问□□犯?
贺迟远却十分淡定地看着她拨号,不冷不热地说:“你可能忘记了,这间房是我开的,你现在睡的是我开的房间。我有钱有势,你认为你能告我?”
叶微因傻了。
贺迟远说:“劝你识时务者为俊杰,拿钱走人。”
“你当我是小姐?”叶微因更气愤了,这是什么态度?吃亏的是她好吗?怎么一副他被狗舔了一样满脸唾弃?
“你认为你这种条件够资格当小姐吗?小短腿!”贺迟远扫了一眼叶微因的腿,一脸的轻视。
“你……”叶微因气得实在说不出话,但倔qiáng地她还不肯就此作罢,她学着李欣桐不要脸地说:“你既然这么看不上我,为什么还要上我?哼,口是心非。”
贺迟远十分认真地回答:“不好意思,我开了两个房间,昨天喝醉了,走错门,上错了。”
“……”
叶微因哑口无言。
贺迟远给叶微因开了一张支票,叶微因从支票上的签名才知道了这个“把她上了的男人”的名字。贺迟远,名字很普通,人怎么这么无耻?
资本家的剥削,无产阶级只能哑巴吃huáng连,讹了他一大笔钱。叶微因自我安慰,五万块的初夜,挺值钱的。可她真正的心里其实很难受。她是个思想封建的乖乖女,大学时和林暮年qíng到浓时都没把自己献出去,就是追求着“最làng漫”的qíng怀。
这样的结果,她真心接受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么一夜qíng了
☆、chapter.4
5、
叶微因用初夜赚了五万,她这次不用jīng打细算,可以惬意地在法国呆几天。本来她想在这豪华的酒店继续住,奈何贺迟远住在这里,一看见他那张脸,她就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所以,她还是选择住了另一家离Julien大师的餐厅近一点的酒店,方便她。
叶微因行事也不邋遢,而且也不允许她拖拉,今天星期五了,Julien大师明天要飞走了,一去就是三天两夜,哪有金钱这么耗?虽然遭遇惨无人道的事qíng,晚上她还是虔诚的去拜师。
谁知再一次不顺,由于Julien大师这个星期的顾客远在南半球的新西兰,明天的机票已订购完了,只能走今天晚上的机票。叶微因得到这个噩耗,差点要晕了过去。这么说来她还要在法国呆三天两夜?而且也不能保证能见到Julien!
叶微因此时此刻十分想吐血!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呛到。
正在她抱怨命运不公的时候,她身后有一辆车驰来,不是法拉利,是辆黑色的商务车,只是下来的人还是那两个人,贺迟远和陈招娣。陈招娣还是一样的风格,熟女的打扮,倒是贺迟远,不再是cháo男的风衣,而是穿了一件西服。不得不说贺迟远的脸可塑xing极qiáng,五官立体,皮肤健康色,穿什么样的衣服就能显出什么气质。叶微因一想到自己这“短小”的身高,这“青chūn永驻”的娃娃脸,一阵气馁。她的可塑xing为零,怎么看都是个小孩。
贺迟远似乎下车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叶微因,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像是看个路人。
门童主动为贺迟远推门,并客气地用英语说:“贺先生,Julien大师昨晚连夜为你做好了你点的甜品。”
贺迟远点了点头。
叶微因听懂了他们的对话,觉得匪夷所思。Julien大师这样大牌的人,居然连夜为他做甜品?他们的关系一定匪浅。所以,贺迟远应该知道Julien大师什么时候有空?叶微因不想继续撞大运了,她没那么多时间与金钱。她叫住准备进门的贺迟远,“贺迟远!”
贺迟远驻足。站在他旁边的陈招娣颇为惊讶地转头看向叶微因。她太意外,这个飞机上认识的姑娘居然认识自己的意中人?
贺迟远转头看她,挑眉,似乎在警告她不要乱来。
叶微因说:“过来,问你一件事。”
贺迟远不动。
叶微因双手合十,一副拜祖宗的样子求他。贺迟远终于动了。他侧头对一旁发愣的陈招娣说:“你先进去。”
陈招娣不qíng愿地点头,慢吞吞地进去了。贺迟远走到叶微因面前,“有事?”
叶微因问:“你和Julien大师熟不熟?”
贺迟远颇为意外,她居然问这个问题?他答:“我是他的老客户。”
“啊?Julien大师的客户都那么年轻?不过你确实看起来有点老。”
“……”他说的“老”不是那个“老”好吗?贺迟远压着心中不悦,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微因这才注意到自己没抓住重点,她忙问:“你知道Julien大师的行程吗?他什么时候有空?或者说你能不能帮个忙,让我和Julien大师见一面?”
贺迟远皱了皱眉,“Julien大师此次去新西兰是受邀搞个连环派对,没有七八天恐怕回不来。我过几天就要回国了,这事恐怕帮不了你。”
叶微因好似遭到重大打击,整个人如丧考妣般难过。她一定是遭遇天煞孤星了,怎么没一件顺利的事?叶微因低声说了声“谢谢”,然后无比落寞地离开了。贺迟远看着叶微因那萧条的背影,耸了耸肩,转身回到餐厅里,与陈招娣有说有笑地吃着甜品。
陈招娣实在耐不住了,她问:“你认识她?”
“谁?”贺迟远眼睛都没抬,依旧淡定地吃着面前的甜品。
“刚才那个姑娘。”
贺迟远终于停下手中的勺子,抬起他好看的眼睛,深邃而又莫测地看了看陈招娣,“一个朋友,你信吗?”
“不信。”陈招娣如实说道。叶微因不像有钱家的孩子,又不像是商城上的女qiáng人,剩下的只有贺迟远的“女友”。可叶微因绝对不是贺迟远喜欢的类型,三者都排除了,何来“朋友”之说。
贺迟远笑了笑,“她应该算我的仇人吧。”他笑着笑着,眼神愈发的幽深,让陈招娣有那么一恍惚间觉得,这话可信。他们之间有仇。
1、
叶微因不想làng费时间在等待上,有些心灰意冷地订了最快的机票回国。回国之后,叶微因就像受到重大打击一蹶不振,天天窝在chuáng上睡觉到中午,然后吃饭,吃完饭就坐在电脑面前刷微博逛淘宝,快递不断,叶妈妈能见女儿出门的时候就是拿快递的时候。
终于,在三个星期后,叶妈妈爆发了,把叶微因骂得狗血淋头。叶微因这才痛定思痛,觉得自己就被这样的小挫折打败实在太弱了。于是第二天,叶微因穿着整齐,备好自己的简历,打算先找个工作稳定家中军心,待时机成熟,她再去实现自己开甜品店的梦想。
看着女儿满血复活地出门,叶爸爸朝叶妈妈竖起大拇指,好一阵猛夸。叶妈妈满脸骄傲,慈母多败儿,只有严母才能出好的孩子。
叶微因是读师范专业,成绩在学校算一般,在C市她这样的大学生一抓一大把,想找个不累又不靠关系的好工作,实在是太难,面试了两家,都以失败告终。叶微因的心qíng糟糕透了,诸事不顺,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与她作对。憋屈的叶微因心qíng低落地漫步于繁华的城市,看着人来人往的车辆,疾步穿行的人群,忽然有种自己融入不了这个地方的心qíng。她知道她比这些家在外地的人好很多,可是她的前途一片迷茫,与她在读书时候的理想生活差距太远。她的甜品店,她的第一次,都灰飞烟灭了。
叶微因哭都没有眼泪,不知不觉中来到C市著名的护城河——白云河。平时这里都有人围在河边钓鱼,因为今天是yīn雨天气,人烟稀少。叶微因走了好一大段路,才看见有个人影坐在河边。她走近一看,是个钓鱼的老先生。
她本想走过去看看他的桶里钓了多少条鱼,刚走近,那钓鱼的老先生忽然捂住心口处,脸色苍白地从椅子上跌下来。糟糕,这样会掉进河里的。叶微因冲过去及时捞住钓鱼的老先生。
叶微因晃了一下钓鱼的老先生,发现老先生已经不省人事了,叶微因立马掏出手机拨打120,叫了救护车。她自己也不敢怠慢,把老先生平放在地上,下颚抬起。刚才看见老先生手捂胸口,应该是心脏病所致。叶微因就开始按压他的胸腔,做了及时的救护。
救护车赶到,医生直夸她急救知识学的好。她只能gān笑。这些都是向林暮年学的。林暮年以前喜欢到敬老院做义工,她就陪着他去,那时候有个老爷爷也是心脏病突发,那时候的她茫然无措,还好有林暮年有条不紊地做着紧急急救措施,那位老爷爷才能续命。她只不过依葫芦画瓢,学着他的样子做了一遍,没想到也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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