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礼_锦竹【完结】(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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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洪涛此时正一脸迷恋的看着曾唯一那jīng致到完美的小脸,摇头晃脑地囔囔自语,“诱人!”红豆坐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局促地吃着坐上免费赠送的花生,头低的很低,看不出有任何表qíng。

  曾唯一杵了杵红豆,“红豆酒量好吗?”

  “从小到大没喝过酒。”

  “那你还这么积极要来酒吧?”曾唯一对红豆感到相当吃惊,红豆很不安地继续把头低的更低,脸红的跟红苹果似的,声音如蚊子,“就想来嘛。”

  这种少女qíng怀的模样,曾唯一见多了。她忍不住把目光看向刘洪涛,这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刘洪涛正对着她一脸痴迷的样子,嘴角还挂着略显“二”的笑容。

  额……qíng况不对。她立即收回目光,当做没人似的学着红豆一起剥花生了。

  等了好一会儿,威士忌终于被酒保送上来,刘洪涛则迫不及待地给曾唯一盏上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举起酒杯,“先庆祝首战大捷。”

  曾唯一微笑,一饮而尽。刘洪涛大喜,对于曾唯一的豪慡,特满意,再倒上一杯,“这么能喝,再来再来。”

  曾唯一二话不说,再牛饮一杯。

  刘洪涛愣了,喝酒像曾唯一怎么喝的女人还真少见。曾唯一之所以这么喝是想让自己速战速决,先吐为快,这样就好脱身。她从刘洪涛的眼眸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对她有意思。其实她本来可以不必放在心里,只是偏偏红豆喜欢上了,她不想失去红豆,不想像曾经那样,因为男人的关系,破坏她那苟延残喘的仅有友qíng。

  当曾唯一猛喝五杯之时,她终于感到胃部反抽,她rǔ负重担地狂奔洗手间,开始猛吐。也许是喝的太急,胃抽的相当厉害,她感觉自己都快把胃都吐了出来,吐完以后,她虚脱地在喷了两次水,手上沾着水渍掏出手机给纪齐宣打电话。

  “什么事?”纪齐宣接电话的第一声,便略带不悦了,也不知到底是生什么气。

  曾唯一丝毫不介意他的无常,无力的靠在墙上,略有气喘地说:“我喝醉了,你来接我,你要是不来,我就跟别的男人去开房了。”

  曾唯一很不要脸,她知道纪齐宣肯定不会来,于是她拿这事要挟他。

  纪齐宣在电话那头冷哼,“随便。”

  曾唯一痴痴地笑了,“你说的?我在华盛顿酒吧,等你半个小时,不到就给你戴绿帽子。”说完,她不等纪齐宣回应,直接挂了电话。

  这头可是真疼啊。曾唯一一边捏着头疼的额角,手却紧紧捂住自己那刚刚掏空的胃。真是糟糕透顶,头重脚轻不说,这胃更是疼的她汗流浃背。糟蹋胃也不是她这么糟蹋的,即使她自诩是个女壮士。

  曾唯一在洗手间待了很久,总之等自己脚站麻了,实在没办法才出去的。她跌跌撞撞还没撞回自己的位置上,她面前就屹立一道墙,把她撞的七荤八素的。她本想破口骂人,抬头一见,却见纪齐宣那铁青的脸正一瞬不瞬地死死盯着她看,好似要把她看的浑身是窟窿。

  曾唯一微微眯起眼,双手抵在纪齐宣的胸前,纪齐宣的呼吸略有急促,神经经络跳的很快,想必是急忙赶过来的。曾唯一嘴角微微上翘,圈住纪齐宣的脖子,嘴唇bī近他的下颚,得逞地痴笑说:“这么怕我跟别的男人开房?”

  纪齐宣把唇抿的很紧,并不打算搭理她,他面无表qíng地扯开曾唯一圈他脖子的手,然而曾唯一圈的很紧,嘴角一直扬起那jian人得逞的坏笑。

  两人的亲密动作虽在这样的酒吧里习以为常,只是纪齐宣一身正派西装,加上脸上不苟言笑,倒与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加上曾唯一太美,纪齐宣太俊,这样的搭配难免会让偶尔侧目几下。

  凡是经过他们的男女,总会回头都看几眼。

  纪齐宣对曾唯一的死皮赖脸极其无奈,冷着一张脸问:“你想怎样?”

  “吻我。”曾唯一把自己的下巴微微抬起,轻轻闭上眼,一副“我已经准备好”的样子。纪齐宣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无动于衷,反而冷冷地问:“曾唯一,请注重场合。”

  “你真啰嗦。”曾唯一表示很不满,硬生生把纪齐宣的衣领往下来,纪齐宣不得不略略欠身,曾唯一微抬起脚尖,相当迅速地吻上他的唇。

  他只能叹息,抱住她,反吻她。

  旁边围观之人,齐体鼓掌起来。

  红豆本来是在剥花生,被阵阵掌声搞得莫名其妙。刘洪涛也好奇把目光看去,奈何那堆堆的人山人海,什么也看不到。所谓好奇害死一只猫,刘洪涛要是知道因为自己的好奇带给自己后来的难受是绝对不会拉着红豆去看的。

  事qíng哪里知道未来?完全不知qíng的刘洪涛还乐呵呵带红豆去看戏。扒开人群,两人原本面带喜色的表qíng,皆瞬间凝固了……红豆看着她的唯一姐正和纪齐宣缠绵热吻,整个人都吓傻了,呆在原地不知所措。而刘洪涛的表qíng更加丰富,他先石化,接着破裂,最后悲痛的抿着双唇,为什么他眼里含有泪水?因为他在这一刻,失恋了……他几乎是泪奔的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猛灌酒。温柔体贴的红豆紧随其后忙忙劝说。

  她解释说:“唯一姐喝醉了,可能是见到长的俊一点就起色心呢?”

  某失恋男,继续灌酒。

  红豆不懈继续解释:“你看,刚才他们亲吻的姿势,是纪齐宣紧紧抱住唯一姐的,一定是被qiáng吻了。”

  某失恋男,悲恸的呜咽两下,继续喝酒。

  红豆继续打气,“失恋乃成亲之母。”

  某失恋男悲痛yù绝。

  好吧,红豆觉得她还是闭嘴比较好,她只能忧伤地看向那簇拥成一团的人群,她不理解曾唯一和纪齐宣这是演哪出戏。

  激烈缠绵之吻结束,曾唯一缩在纪齐宣的怀里,表qíng看起来倒有些兴奋,她在他胸前不轻不重的画了几个圈,笑的很灿烂。

  纪齐宣不动声色地抓住曾唯一的“骚蹄子”,眯眼道:“满意了?”

  曾唯一把目光转向红豆那一边,见刘洪涛在一直抹泪,红豆好生安慰中,心满意足地笑道:“很满意。”

  纪齐宣冷笑,“好处?”

  曾唯一依偎在纪齐宣怀里,“直到你满意为止。”

  chapter.23

  在回到别墅的路上,曾唯一一直在捂着自己的肚子,表面上她如平常一般平静,若是仔细看,会发现她的额头上已然顶着涔涔汗水,牙关咬的极紧,似在隐忍着什么。

  当车终于到达目的地,停在别墅正前方的□入口处以后,曾唯一连看门的力气都没有了。纪齐宣坐在正驾驶位上,斜视她一眼,自己先下了车,从车头转了半圈,为曾唯一打开门。

  “谢谢。”曾唯一一边捂着肚子,一边艰难的下车。脚踩在糙地上,在夜晚里发出“滋滋”的稀疏声,可见这夜,有多静。

  曾唯一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迈一步对她而言就像是踩到刀片上,步步维艰。她只好用可怜虫的表qíng看向纪齐宣,秀眉呈微型“八”字,嘴唇略垮下,一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样。

  纪齐宣说:“你说我该说你活该呢还是活该?”

  曾唯一委屈的摇头,痛苦难耐地蹲□子,眼巴巴地抬起头求助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纪齐宣。其实曾唯一觉得她对纪齐宣是特殊的,她不会像除了她爹地以外的任何男人撒娇,无论是那些对她千依百顺的追求者,还是比她长的长辈。偏偏纪齐宣是个例外,她总会在他面前不自禁的流露出小女人的娇气,用一张她不大会用却在他面前用的很娴熟的可怜虫的脸向他求抚摸。

  也许是纪齐宣太好说话,抑或者,纪齐宣那双深邃如海的双眸凝望她时让她归于平静安逸,自心底有种信任。纪齐宣之于曾唯一而言,特殊又敏感。

  也许女人就是这样,一生会遇见两个男人,一个给他身体,另一个给他爱qíng。之于纪齐宣,也许是除了爱qíng,她什么都给了的男人。

  她觉得这样足够了,她并没有对不起这个男人。

  纪齐宣蹲下|身子,目光不善地问:“背你回去?”

  “胃疼,背的会更难受,”她嘟囔着嘴,“当然是要抱我回去。”说罢,曾唯一还提前做好准备,伸出双手,一副“来抱抱”的姿势,犹如天上掉钻石,伸手去接的迫切。

  纪齐宣也不说愿意与否,直接便伸手一捞,与曾唯一的姿势完全契合在一起,脖颈顺着手的方向被曾唯一刚好搂住,纪齐宣虽是臭着脸,无视曾唯一那与料想一样的得意笑,表qíng倒像是鬼魅一样心惊ròu跳,但他的步伐很轻,尽量的在舒缓走路的动dàng,给曾唯一一个很安逸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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