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唯一完全不理会他的嘲笑,而是不亦乐乎把鱼放在桶里,再次放竿,坐在刚才纪齐宣坐的小板凳上,等鱼儿上钩。见她正襟危坐,一脸认真等鱼上钩的样子。纪齐宣哭笑不得,“你不是不喜欢钓鱼吗?”
曾唯一白他一眼,“我不喜欢钓鱼,但是我喜欢吃鱼啊。”
“……”
曾唯一声音小了几分,“刚才那是鲈鱼,我认得。嘿嘿,你最拿手的酸甜鲈鱼。”
说起酸甜鲈鱼,不得不说,那纯属一个意外。那会儿,他刚刚学做菜,新手难免有失手的时候,他一紧张把绵糖当味jīng用,结果想补救,味道还是乖乖的。
偏偏曾唯一对这次失误的产物,qíng有独钟。至今还念念不忘。她从来不按常理出牌,让人捉摸不透。便是口味,也是古怪的很。
曾唯一不是钓鱼的料,静坐念经许久也不见一条鱼上钩。偏偏她又死不承认是自己的技术问题,反而把责任推卸到她貌美的脸上,鱼沉了,不好意思上来。
纪齐宣嘴角抽抽,“那我怎么没看见落雁呢?”
“还没到冬天呢,哪来的大雁?”很顺溜地反驳,一副理所当然。
泥巴又把脸皮加盖一层了,天下无敌外加惊天动地。
“还好乾乾不像你。”纪齐宣动手收杆回家。曾唯一来了一句,“乾乾是男孩,自然要像你。以后我要是有个女儿,就会像我了。”
“不生了,就要乾乾就够了。”纪齐宣淡漠地回一句。
曾唯一瞪着大眼,“我打算要个女儿。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做第一美女!”
“一个就行了。”再生出个像曾唯一一样的妖孽,他怕自己招架不住。
“两个。”
“过几天我回去,就去医院结扎。”纪齐宣收拾好东西,准备拉曾唯一的手,一起回去。
“那我希望你能视我第二个孩子为己出。”曾唯一亲切地拉着纪齐宣的手,眉毛挑衅地朝他弄啊弄,一副无赖样。她这招真是够狠的……纪齐宣叹息,“我又要造孽了。”
还未降服一只妖孽,又要制造另一只妖孽出来,真是罪孽深重。
见纪齐宣松开,曾唯一立即笑眯了眼,掐算着日子,望望天,“貌似这几天都不行。安全期呢。”
纪齐宣长吁一口气,希望曾唯一只是一时兴起。
作者有话要说:要是曾唯一再生个女儿,我想又来了一只妖孽了~~~~~最近大家都不给力啊,竹子日更了,却没有评论了,~~~~(>_<)~~~~chapter.44
虽然纪齐宣答应曾唯一给她一个孩子,但晚上男欢女爱之时,还是采取了安全措施。曾唯一之所以不吵不闹,主要是偏巧自己安全期,就算不采取安全措施,也不能有孩子,所幸就依着纪齐宣。
他们在大屿山的第三天,山上下了倾盆大雨,什么地方也去不了,只能躲在屋里。不幸中的万幸,他们没有一般言qíng小说男女主那么悲惨的屋内漏雨,雷电jiāo加把电劈没了的qíng况。屋里跟平常没什么不同,除了屋外传来下雨的稀疏声。
吃完早餐,曾唯一无聊地坐在餐桌旁,无趣地看着纪齐宣在洗盘子!这蜜月过的怎么这么清苦呢?堂堂纪家唯一继承人,竟然在洗盘子刷锅?而且他还乐此不疲?
曾唯一打了哈欠,实在觉得无聊得很,走到他旁边,脸贴在他肩膀上,略带慵懒地说:“亲我一下。”
纪齐宣转头亲了一口。
“还要。”曾唯一把脸靠过去。
纪齐宣又亲了一口,继续忙活洗完。
曾唯一特喜欢纪齐宣嘴唇的柔软度,而纪齐宣两次都是亲亲碰一下,根本解不了她的馋,她只好继续仰头索吻,“亲爱的,我还要。”
这次纪齐宣可没有gān脆落吻,而是盯着朝他bī近的嘴唇看了看,不咸不淡地吐出两个字,“流氓。”
“……”
洗完盘子刷完锅,屋外还是下着倾盆大雨,稀疏声充斥着整个屋内。纪齐宣推门进卧室,但见曾唯一正侧躺在chuáng上,一边抱着果盘吃提子,一边往对面的电视上扫,样子极其闲适。
这山上没有信号,除了看光碟,没别的可看,但那些光碟都是些……纪齐宣侧目看去,果然是重口片子在激qíng澎湃中播放。
“老实说,我对这片子没兴趣的。”曾唯一见纪齐宣脸黑了,慢条斯理的解释,把纪齐宣拉到自己身边,塞了几颗提子到他嘴里。纪齐宣一边吃着曾唯一塞给的提子,一边也看着电视上露三点的激qíng片。
“哎,亲爱的,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你的蜜月可度完否?”在这穷山辟岭的地方,没有她的台湾苦qíng大戏,真是度日如年啊。
“老头给了我七天假。”纪齐宣说道。
如今是第三天,还未过完一半。今天正好又逢下雨天,不能出去游山玩水,只能苦bī的呆在家里看乏味的光碟。曾唯一喜欢新鲜,喜欢激qíng,她不喜欢枯燥。
曾唯一于是提议,“我们驾车去山下溜达溜达吧。”
外面下的雨很大,其实并不宜冒然下山。加上此处虽然已承包下来,却未开发,山路还是原来的路,崎岖颠簸,在大雨的天气里,难免危险度增高。
纪齐宣虽然顾虑这些,但见曾唯一无jīng打采,也不好驳了她的兴趣。他点点头,“好吧。”
出门之前,曾唯一什么也不带,就带了一瓶矿泉水,很láng狈地和纪齐宣钻进越野车里,身上已经湿了个透。曾唯一坐在副驾驶位上,一边擦着脸上的水滴,一边把头往窗外观看,“这雨真大。开车得小心了。”
纪齐宣笑道:“这个你放心。”纪齐宣开动车,准备就绪,不想,他刚要集中jīng神之时,曾唯一拿面巾纸为他擦额头上的雨水,样子很认真又专注,倒把纪齐宣弄的一愣一愣的。
曾唯一把纪齐宣的脸擦gān后,朝他眨巴两下眼,“你发什么愣呢?”
纪齐宣只是笑笑,便开车了。
车行很不稳,加上雨水冲击前车挡风玻璃,刷子也刷不及时,眼前模模糊糊的。为了安全起见,纪齐宣开车很小心,几乎是把车开到最小档。
曾唯一表示立即,毛躁的个xing也收敛许多,静静地看着他驾车。
“砰”。
车身发生巨大的震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又是一次震动。感觉车的前轮和后轮都陷进一个大坑里。曾唯一愣了一愣,忙问纪齐宣:“怎么回事?”
“陷进去了。”纪齐宣叹了口气,表示很无奈。他试着把车从坑里开出来,但他顾虑太多,一来不敢加大马力,路面打滑,怕不可收拾。二来,太小的马力根本就没办法把车开出来。
车是右侧凹进去了。纪齐宣尝试了许多次,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曾唯一无辜地看向纪齐宣,“怎么办?”
纪齐宣耸肩,“等人来吧,不敢这个时候,人来了也不好弄,毕竟雨下的太大,我们等等吧。”纪齐宣拿出手机给他的助理打了个电话,收线以后,对曾唯一道:“两个选择,第一,我们徒步回山上去,第二,在这里等雨停了,等人来。”
这两个选择,都不是好选择。她可以一个都不选吗?显然,她没得选。下这么大雨,徒步回山上,他们这不是没事找罪受吗?但若gān等着,也是一种折磨。如今雨下的如此之大,也不什么时候会停下来,看qíng形,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来的。
她现在别提有多后悔了,早知就窝在家里看huáng片,一时chūn心dàng漾还能找个舒适的环境把纪齐宣就地正法了。如今可好,即便是她鬼使神差地发骚发chūn,也得在车里折腾出车震门,想必不会很舒服。
曾唯一无力的趴在车窗,看着被雨水洗刷得已经模糊不堪的周遭,唉声叹气。纪齐宣见曾唯一这么难受后悔的样子,提了个小建议,“觉得很无聊吗?”
“这是当然。”曾唯一幽怨地看着他,忽而灵光一现,。“那玩个游戏吧。”曾唯一从车屉里掏出两支烟,一支烟截掉一般,把底部埋在手心中,顶部保持平行,呈给纪齐宣看,“随意挑一支,选长还是短,若是中了,你可以随便问我一个问题,或者让我gān很勇敢的事。如果你错了,那就反之。”
“诚实勇敢?”
“意思差不多,但是又有不同,这个叫夫妻面对面,据说每个夫妻一个星期玩三盘这样的游戏,感qíng会一直好,离婚率比较低。”
纪齐宣笑了起来,随意指着一根,“这只,短的。”
曾唯一把手掌摊平,是长的。
曾唯一一下子笑开了,贼兮兮地朝纪齐宣眨巴眼,“我要开始文你问题了,你要如实回答我,不准撒谎,也不准隐瞒。”她原本萎蔫的脸一下子活跃起来,兴奋不行,眉飞色舞地挑了几下她的两条眉毛,上下来回,“敢问亲爱的纪先生,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曾唯一大美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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