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场下来就有点体力透支的乔然气息奄奄。
“下次咱试试你在上面?”男人一下一下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痒痒的。
“……言楚你滚蛋!”把身边唯一一件衣服扯了盖住头,衣服下面,红已经由耳根蔓延到脖颈。
他真疯了,大白天在停车场做这事已经超出她的底线,现在竟还要她在上面……“老婆……老婆……”今天的言楚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这么疯了似的一点点磨她。
她不从,他就全身都不放过她的撩拨。
就在乔然忍不住快缴械时,一个电话救了她,也打破了言楚一直的好心qíng。
电话是言伟业打来的,乔然没听清他第一句问言楚的是什么,但言楚的回答她却听的一清二楚,他眉头皱的紧紧的说,“你正在阻止你孙子的到来。”
看男人眉头皱紧的样子,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言伟业问的大约是你在gān嘛诸如此类。
乔然脸臊的通红,言楚这么说,言伟业不知会怎么想她。
过了半晌,屏息的乔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言伟业低低的声音:
“你母亲今天到D市了……”
言伟业妻子,言楚母亲明兰的祖父是中国最早一批的企业家,明兰自小生长在一个大家族里,是彻头彻尾的大家闺秀。
她来,乔然心里一突,没底了。
☆、33 晴天半yīn(3)
车子一路向南,没一会儿就开出了市中心。坐在车里看车外的风景,乔然突然心生感慨,她叹口气,“你妈妈不喜欢我怎么办?”
她说的是事实,明兰不喜欢她,从她第一次在言家出丑那次开始。
言楚手里方向盘一转,调了个方向,手点在装饰凹凸的方向盘上,乔然听他说,“她也不喜欢我。”
“胡说八道。”乔然一哧,哪有当妈的不喜欢自己儿子的,“除非你不是她亲生的!”说完,乔然把眼从言楚身上收回,重新看向车外。
“女儿才是当妈的小棉袄,所以我这个儿子只能当棵糙陪我媳妇儿了。”腾出一只手,言楚揉揉她的头发,“她喜欢言素,我喜欢你。到了,下车。”
嘎一声,车子稳稳停在一栋白色欧式小楼前。
就像他的表白总让自己措手不及一样,面前言宅的过早出现也快的让她始料未及。
“这么快啊……”苦着张脸,乔然对着给她开车门的男人感叹。
“他们虽然是老古董,但也不至于老的要像山顶dòng人那样住在深山里,你还指望我开多久。”从后备箱把来前乔然死活非要买的那堆礼物拿出来,言楚出声。
每每谈及自己的父母,他口吻中总少不了一丝讽刺,乔然摇摇头,不解的下车。
开门的下人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随着吱呀一声门响,gān的像橘子皮似的一张脸悬在了乔然面前,对这个猛然出现的“异物”,乔然身子本能往后退了一步。
“秦叔,赶明我给你送点面膜来,也让你美美容,瞧你把我媳妇儿吓的……”从她身后把人揽住的言楚边从老头身边经过,边说。
“少爷好,老爷正在书房等你。”秦叔像没听到他说什么似的关上门。
言家在D市的这栋宅子是座三层小洋楼,言伟业的书房就在二楼最东首那间。
站在门口,言楚正打算敲门进去,谁知乔然却伸手把他拦住了。
屋里有人说话,是个女人。
明兰的声音时隔多年依旧那么尖利,其实她能说什么,乔然早知道,只不过她没想到的是,隔着层门板听来的话,竟会这么jīng彩。
“你怎么能同意他们结婚呢?安家都不收的媳妇儿我们要?言伟业,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算看出来了,这么多年,你对的心思一直就没放下,可你不想想,现在和当初一样吗?她爸爸要不是因为你,能被关那么些年……”
“住口!”
“妈!”
言伟业和言楚的声音同时响起,一旁的乔然早一副呆呆样子看着门那边的两个长辈。
半晌,她回过神,僵硬的嘴角用力扯了扯,喊出一声,“爸、妈……我们来了……”
这不是一次愉快的婚后亲子会――言伟业的脸白着,言楚的脸黑着,明兰则是yīn晴莫辨的一直看着乔然。
“不管怎样,你总算是进了我们言家的门了,得偿所愿了啊。”明兰说着话,手紧了紧衣襟上的盘扣,“伟业说我说要给你们补办婚礼,好啊,我不反对,但我不会参加!”说完,别墅的女主人一路扬长的出了门,经过乔然身边时,明兰身上一股淡淡的甜香钻进她鼻子。
是VERSACE的YellowDiamond,VERSACE是妈妈钟爱的牌子,乔然没想到明兰竟是同好,当然当下她没那么多心思研究这个。作为晚辈,明兰说了什么不要紧,他们还要听言伟业的意见。
不知是不是被儿媳听到谈话尴尬,言伟业缓了好半天才恢复如常。“然然,言楚妈妈的话你怎么看?”
“我是言楚的妻子了。”无论婆婆怎么反对,她是言楚妻子的事已成定局,乔然垂着眼,看似柔弱,却语气坚定的说。
“好!”言伟业一拍桌子,“明兰的问题咱们慢慢解决,我看了,下个月就过年,我准备把婚礼放在年前,这样万一小子搞出点什么意外来,在亲戚面前大家也都好看。”
言伟业说的“搞意外”无外乎是怕他儿子提前搞出人命来,虽然奉子成婚那套现在已经不稀奇了,但言家总算是有头有脸的。
乔然脸红。
言楚难得的在父亲面前也笑了,“那日子就你看着办吧。”
父子俩难得和气,乔然却犹豫着最终还是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爸爸,刚刚进门前,我听你们说……我爸……”
预料到她会问的言伟业脸上还是有点不自在,他喘了几口气后慢悠悠对她说,“你妈说的是当初你爸融资困难时我没帮他,以至于后来他一步走错去找李局长花钱疏通,她怕你因为这个怪我……”言伟业有点说不下去,“可那时候我自己也是资金周转不灵,想帮东升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真是这样爸是不会怪您的……”乔然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没看到言伟业和言楚俩人形式各异的表qíng。
乔然第二天要上班,因此当晚并没留宿言家,驱车回市区时,她歪头看了言楚一眼,“看来你没骗我。”
“什么?”言楚问,右手把CD的音量调小,迈克尔杰克逊的声音由激昂变得飘渺,在车子狭小的空间上方兜着圈子。
“你妈还真不喜欢你!”如果喜欢,儿子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怎么好容易见一面连顿饭都不留。“你不会真不是你妈亲生的吧?”
言楚的新车前吊着一个出入平安的平安坠,乔然手捋着穗子说。
车子噶一声停住,乔然脑子蒙蒙的,半天才看清一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小狗趴在车前,正眼神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两只大灯。
乔然下了车,弯腰看着一身脏兮兮的小沙皮,回头喊言楚,“他好像受伤了!”
“然后呢?”言楚揉揉太阳xué,几乎可以想象在这个时刻爱心过度泛滥的女人会说什么。
“不如我们先把它带回家吧!”
果然……
某位网络红人曾总结,能让女人雌xing荷尔蒙瞬间分泌旺盛的,世界上只有两样东西,一是长相正点、举止绅士,还会在关键时刻制造点要命小làng漫的雄xing生物――俗称男人。
另一就是体态娇小、长相可爱,时不时还会蹭你那么一小下的小东西,统称萌物。
可无论如何,言楚都不能把“萌物”这俩字同这坨脏不拉几、除了胖还是胖的肥褶子联系在一起。因为除了会不停蹭自己老婆外,它长得一点都不可爱。
想到家里除了那只只会给壮阳药厂做广告的鹦鹉外,还要多上这么一坨,言楚的眼睛就一片灰暗。
哪天找机会……
“不许你背着我把它偷偷丢掉!”
有先见之明的乔然彻底把言楚最后一点希望变成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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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蓝不是个爱好làng漫的人,偏偏每次被人约会大多都约在咖啡厅这种富有浓郁làng漫气息的地方,她有多不习惯,看她那双皱紧的眉毛就知道。
米罗咖啡厅最西侧靠窗的位置上,军蓝捧着乔然给她点的一杯焦糖拿铁如同牛饮。
“真不知道这东西你爱喝它什么,苦不苦涩不涩的,一股什么味,简直和大便一个味。”杯子见底,军蓝放下杯子,抽了一张面纸擦擦嘴,埋怨乔然,“还不如我自带一杯碧螺chūn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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