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_梧桐私语【完结+番外】(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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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说话,下午的日光透过百叶窗照在这个黑帮男人身上,画出一道道明暗相间的线条,那个瞬间,我竟觉得那个男人有温柔的一面。

  我耸耸肩,“有本事找医生来治伤,怎么不早点走。”他那三处伤口都包了新纱布,刚刚那人显然是来给他治伤的大夫。

  “还要几天。”他突然说。

  我又无所谓的耸耸肩,拿着东西进了厨房。其实我不怕被他连累,真被连累的死了,对我来说未必是坏事。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锅母jī汤,端给他时看到他皱着的眉,我说:“给你补身子的,爱喝不喝。”

  其实是我忘了,母jī汤是给坐月子的孕妇补身子的。看着他把那锅汤一滴不剩的喝光,我对我的第一次厨艺深感欣慰。

  就这样,从未和除哥哥外同住过的我,竟奇迹般的养活了沐川十几天,看着他逐渐愈合的伤口,再想想我之前养死的那只法国松狮和刚果大鹦鹉,我不得不赞叹,黑手党比畜生好养活。

  又是一个周末的晚上,我坐在纸醉金迷的老位子上,身旁还是坐着Dannii,半月没见,大男孩眼里多了点什么,而我依旧心qíng不好。

  “姐,你不开心……”他撩起我一撮头发,放在唇间轻吻。

  “嗯,不然就不会来这里找开心了。”技巧的收回头发,我啜了口杯中的红色液体。伏特加的烈配上番茄汁的甜,我像喝下一口血。

  “姐,我能要你开心呢……”Dannii的鼻息再次靠近,这次chuī到了我的耳垂,痒痒麻麻的。我一摆手,“看来Lizz教了你不少吗……”

  Lizz是十字南街出了名的dàng妇,却是个极有钱的dàng妇。传说她22岁那年嫁给了大她整六十的石油巨头,并在次年老头归西时成功继承了他三分之一的财产,自此衣食无忧,生活放dàng。同十字南街每一个年轻寡妇一样,Lizz也爱男人、年轻男人、技术好的年轻男人。

  Lizz看上了Dannii的貌,因此Dannii也成了技术好的年轻男人之一。

  “别再拒绝我好吗?我想你也需要。”Dannii的手捏上了我的rǔ,身体莫名的开始燥热。

  我推开他,“我该走了……”我游戏人生,但从不玩男女游戏。

  冲出人影憧憧的纸醉金迷,我站在夜风习习的大街上,视线有些模糊。Dannii不在,燥热还在,我扯扯衣服领子,只想早些回家。

  打开门,沐川正站在客厅沙发上做冥想。他是我见的第一个会冥想的黑手党。连最简单的招呼都没打,我直接冲进了浴室,能解决燥热的,只有凉水。

  在水下冲着的我忘了关门。

  ☆、60 疼痛在零下七度(2)

  【番外二】疼痛在零下七度(2)

  苏喻

  我总觉得今天的花洒坏了,明明水温调到了最低,可我为什么还是这么热。眯着眼把手里鞠的一大把水撒到胸口,真丝长裙更黏的贴在了胸口。指尖滑过肌肤时,一阵直达灵魂底层的快感迅速的传遍了全身。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了温度背后的秘密。难为Dannii这么肯为我花心思,连媚药都给我下好了。伸手把脸上沾的水抹掉,我回头看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外的男人,“嘿,商量个事,借你那儿用用。”

  沐川

  她似乎从来没掩饰她是个坏女人,放dàng时在我面前脱丝袜露大腿都毫无顾忌,她也会矜持,对我正常的生理反应她会直接白一眼,然后一袋冰块伺候。从没有女人敢对我如此放肆,但同样也找不出第二个女人会媚着猫一样的眼睛,舔着嘴唇和我说“借你那儿用用。”

  结果我自然是借了。因为我也不是好人,从不介意趁火打劫。

  她身子极软,我刚一勾手,她就势就滚进我怀里,像条蛇,缠的我胳膊一痛。我低头一看,她的猫牙正咬着Jon给我fèng合的伤口,刚愈合两天的伤口。“让我舒服点,不然我咬死你。”她眯着的眼像这么说。

  放心,我一定要你舒服,但前提是我先舒服了。在xing爱这件事上,我承认女人对我来说作用都是一样的,无论这个女人长的多美艳,也无论她是什么身份。就像上次曼哈顿烟糙商,大胖子约克的小女儿不是也由最开始的放làng到后来的啼哭不止。我是东方人,可西方女人也未必满足的了我。

  撩起她裙摆,手伸进大腿根,托起她屁股,我用意大利语说了句,“自求多福吧,我的救命恩人。”是你先招惹我的。我掐了下她腿根ròu一下,抱着人进了卧室。

  身体刚沾上丝绒被面,她就有点迫不及待的开始扭动起来。我解了裤子,直接把她裙摆撩了起来。沾了水的真丝在这时显出了讨人嫌,脱了几下,我不耐烦,直接撕烂了了事。连前戏都免了,我直接冲了进去。

  阻碍来的意外,我抬起头,借着纽约城穷人区廉价的路灯光看身下正眯眼备受折磨的女人,有生以来第一次看不懂一个人,一个女人。

  说她高贵,她住在高低不齐,楼栋憧憧的贫民区;说她高贵,每晚都去临街那家连小费都足够一户黑人家吃一个月的酒吧喝酒,叫牛郎。别说没有,就算我眼睛瞎了,Dark那家纸醉金迷的糜烂味道他也闻得出。

  我动作停的太久,她有些不耐烦,直接两条腿盘上我的腰,手一拉把我们直接的距离拉近。

  见鬼的,我有什么好犹豫的。捏上她一边rǔ房,我直冲到底。少女的甬道很紧致,进入时,每一道和我jiāo错而过的褶皱都要我疯狂。什么温热的东西在我们结合处润滑开,是处女的血。血让我兴奋,拉起她一条大腿盘上我的腰,每一下我都大进大出。

  我们从漆黑夜一直做到白昼一片,做到连我都有点筋疲力竭,最后只是抱着她沉沉睡去。

  让我意外的是,再醒来时,身边早没了人,就剩下一张字条和一搭钱。

  “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想你有那个本事活着从这里离开。昨天我很舒服~-~。”字条收尾的符号像个狐狸笑,而那沓钱让我昨晚的快活成了一次鸭的上门服务。

  我抿嘴看了会儿字条后,把它撕个粉碎。女人,你惹上我了。

  苏喻

  再看到沐川的消息时,是一个月后。

  当时我正坐在香榭丽舍大街上一家意大利人开的咖啡馆里。小圆藤桌上放着我的香奈儿太阳镜,我摘了手套,喝着味道醇厚的咖啡,盯着报纸上男人的脸,听着邻桌两个日本人用蹩脚的英语对曾做过我一夜男人的汉子评头论足。

  “大家都以为他死了,可谁也没想到一夜之间他就把一个和他平级的黑手党头目gān掉,成了纽约黑帮最举足轻重的二把手。”

  拜托,什么一夜之间,那小子在我家住的那阵搞了什么小动作,你们当我是瞎的没看到吗?

  “是啊,听说沐川君和山口组的黛田君一样都是六个指头……”

  拜托,好歹那只爪子摸过我,我怎么不知道他是个六指怪物。

  “我听说沐川君身上有我们大日本十六分之一的血统,算日本人呢。”

  God!沐川是不是日本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日本佬绝对是刚从韩国旅游回来,都是你的都是你们的!

  咖啡的美好味道被俩日本佬搅得一点不剩,我放下钱,带好手套,架上眼镜起身离开。

  再往东走,出了商业圈的喧闹,我慢慢踱步在香榭丽舍大街的林荫路上,进入八月,树叶不复夏初的嫩绿,低低的深绿,催着我深呼吸。第三次做好深呼吸后,我猛的回头,朝跟在我身后一白一黑俩大汗拿汉语狂飙,“我不就是把你们老大睡了吗!怎么,这年头难道男的也兴怀孕讹人的啊!”

  沐川

  人回来时,我正和全美排名前五的某大亨的女秘书周旋。同样是女人,我同时看到了蠢的像猪和蠢的像猴。

  像猪的害怕被吃,跑的远远的,我却有那个心思把她抓回来;像猴的自以为聪明,上蹿下跳,我却早已腻烦。把女人八在我身上的大腿推开,我板正了脸,用正宗的曼哈顿口音对她下了判决:“想做这个生意,我提的条件一条都不能少。”阿诺那个白痴,以为钱和女人能摆平一切,他把我当成那群白宫外白痴政客。

  我在乎的可不止这两样,不过有时也在乎。绕开高个子的白种女人,我出了房间。

  Don把她安置在二楼东首的那个房间,是我平时休息的地方,里面没有任何摆设,只有一张chuáng。

  Don说找到女人时,她正对两个日本佬关于我的扭曲解释紧鼻子瞪眼,算她有良心,我是中国人,虽然在美国,却不喜欢日本。

  Don说找到她后,她很顺从的就跟着回来了。如果不算跳车那次,在洗手间尿遁那次,以及在机场乔装那次。

  她不是个安分的女人,我知道,但当Don把她的资料jiāo到我手里时,我心里突然多了个念头。这个不安分的女人少了点东西,也许我可以给她,虽然我和她一样,都曾拒绝过――爱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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