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条件不允许,澡是洗不了了,换好衣服,我怒气冲冲的去了那家医院,踢飞了门,抱走了她。
那天唯一幸运的是,失去的孩子掩盖了她老子身上的血腥气。
第二天,在我“办公”的地方,我第二次正式见到她的哥哥,当时,桌上摆着个装满子弹的西格手枪。
“你不能杀我。”我没开口,他倒先开口了。我笑了,“这里是美国,没有我杀不了的人。”就好像当初企图给她下药的那个叫什么Dannii的小子,不就被我送去见了上帝吗?他是我们的媒人,同时也是觊觎过她的人,所以功过相抵,该死。
他还是笑,“杀了我,苏喻还能呆在你身边?”
“她跑的了不成?”我靠着红木桌,手抓着桌沿,咯吱作响。
“就算跑不了她也有那个本事让你不痛快,而且是持久的不痛快。”他笑的让我心烦,真想一枪子直接把他解决掉。可现在这个只能是想想,因为他说的对,我不想惹小女人。
一想起昨天回到家就蜷在chuáng上缩成一团的她,我心里总有种不舒服。“你走吧,没事少来美国。”我就差直接说“滚”了。
他却没走,反而坐下来,“苏喻她身体不大好。最多就能活到四十岁。你应该知道的吧?”
废话,她那种病光医科资料我都不知道翻了多少了。我掂掂手里的枪,这男人越看越碍眼。
“你的‘工作’,咳咳。”他咳嗽两声,“说实话我也看不上。可如果不是你,我妹这辈子也许都不敢爱,我希望你能给她幸福,就算短暂。”
他起身,“孩子的事qíng,她痛过一次,就不会有下次了,所以你还有机会当爹。”
我心里一动,正有些感动,那男人突然来了一句,“练好身手,可别太早挂。”
我对她这个哥哥是又恨、又恨。
苏喻
我是被他亲醒的,不是亲嘴,是亲肚子。温温热热的唇一点点的吻着平平的肚皮,那刻,泪水说什么就止不住的从眼睛往外冒,就算闭上眼也止不住。
“女人,下次别这么狠,行吗?”那刻,他搂着我的腰抬头看我,我第一次在这个的男人眼里看到脆弱二字。
“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我眨眨眼,我是认真的,无论是爱qíng或者孩子我都给不了。我是个没有未来的人。
“如果你给不了,那这世界上就没人给的了我。女人,我是生活在地狱里的人,所以就算是下地狱,我也会带着你。”
多奇怪的qíng话啊,正常在这种时候,男人不都该拉着女人的手说“亲爱的,我会给你整个天堂”吗?
我又眨眨眼,总算确定了一件事,这个男人真的不正常,不过我怎么就这么稀罕这个不正常的男人了呢!
我抱着他脖子猛咬了一口,然后指着往外渗血的牙印说,“好了,我盖好戳了,看到没有:女人勿近,除我以外!”
沐川
我,沐川,19岁加入纽约黑帮,25岁成为全美黑手党最年轻的二把手,在位七年,杀了多少人我自己早记不清了。混黑道的没几个高寿的,我从没想过我能活到多少岁,就如同此刻之前我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个女人“包养”。
“女人,过分了,地方这么明显,明天我怎么见人。”我冷哼,虽然出血了,可我并不觉得疼。
“就是要示众,免得什么Sally、Sharlly谁都往上凑合。”她搂着我的脖子,撅着嘴的样子让我的某种冲动跃跃yù试。Sally是前两天一个房地产商送到我这里的,目的不过不想我们cha手他盯上的那块地而已。一个女人压根左右不了我什么,可让我高兴的是女人会关心我的事qíng了。
“女人,快点好。”两天而已,我的身体已经在想她的了。
“别叫我女人,叫我言喻,不可言喻的言喻。”她亲上了我,那天,我们只是亲吻,其余什么都没做。
苏喻
婆妈的男人我见过,可我想不到有天自己也会遭遇一个婆妈男人的管束,更加想不到那个婆妈男人会是他。
“女人,下次睡觉脚再伸到被子外面小心我枪子伺候!”迷糊中,我听到男人又在吓唬人,翻了个身,我把腿又伸直了些。身后的呼吸粗了许多,我听到被子O@的声音,接着我就落进一个暖暖的怀抱,“坏女人。”我听到他说。“坏男人。”我回了一句,抱紧他。
他是坏男人,我是坏女人,所以我们是绝配。
“沐川,我想你……”这几天他不知道又去处理了哪个倒霉鬼,我们三天没见了。
“女人,你总算会温柔了。”他说,我轻笑,“臭美,我还没说完,我想你那儿了,不是想你了。”
他呼吸一滞的时间,我的手早溜向他的腰带。“不行,还没到一个月。”他拉住我的手。
是啊,虽然不是生孩子,只是一个流产手术,可我这也算是在做小月子,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别臭美,我只是怕某人yù求不满给我出去拈花惹糙。”我摊手,终于发现我的占有yù不比他小多少。
他终于松手,还顺势把我带到了位置。
靠,这他妈的是ròu棒还是烧火棍!烫死我了。我边上下揉搓着,边心里骂,嘴边亲上了他的下巴。看来这次的行动很辛苦,他回来竟忘了刮胡子,胡茬青青一片,扎着我的脸。
沐川
任务不大顺利,这么些年我第一次失手,让Shark那家伙给跑了。但上头还是满意的,毕竟我端掉了Shark的老窝,还额外带回来二十公斤海洛因以及钱财若gān。
不知是不是任务的不圆满,我第一次感到了心累,从总部离开,我简单做了梳洗、换了衣服,直接回了家。
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是我的家,因为那里有她。
可是那个可恶的女人又把脚伸到外面,我气了,直接钻进被子,把她的脚夹进腿里。医生说,她体质偏寒,必须注意保暖。
这女人,每次都在挑战我忍耐的极限,竟然和我说“我想你那儿了!”
鬼知道我也想她那儿了,可我还得忍。好在她的小手软软稳稳的,一下一下把我揉上了天堂。xingyù之于我,在之前只是给身体一个放松的机会,无论身下趴的是谁。可她不同,和她在一起,xing是享受,是幸福。
招惹我的后果就是事后我给她揉了两小时的手她还直哼哼,女人,我心里叫了她一声。
我喜欢叫她女人,因为她是我一个人的女人。至于她介意的什么姓苏姓言在我眼里都是狗屁,只要是她,姓什么无所谓。
Don冲进办公室时,我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看手里的小像,是她的。
我不爱拍照,却破天荒在钱包里放了张她的。这张小像是个记者拍的,不知死活的家伙挖新闻挖到了她。记者我留给了手下,相机我却自己留下了。照片洗出来时,我盯着平面上的她说,“不上相,没真人好看。”
“沐,Shark回来了,还是和加州那群狗娘养的一起回来的。”Don刚一开口我就把钱包合起收了起来。
“早料到了,这次gān笔漂亮的。”
苏喻
我和他说自己想学枪时,他眼里只是略微闪了一下惊讶,接着就平淡的说,“好,不过只能学小型手枪,冲锋枪什么的就免了。”
我白了他一眼,真想把我培养到他们组织里啊,还冲锋枪!
他很忙,所以看到他出现在she击场时,我还是小小惊讶了一下,“今天不用杀人吗!”
“今天我轮休!”我听到他咬牙的声音,我咯咯笑了。
靶位前,我举起枪,听着他说着要诀,“脚下步子扎稳,手放平,眼睛、照门、准星连成一线对准目标。”
砰一声,人形靶子我直接命中了命根子的位置,“看到没,我独家的断子绝孙枪,专防你出轨的。”
我笑了。其实上学的时候我学过枪,就算没学也没关系,因为真到那个时候我只需要一枪,对准自己的太阳xué就ok了。
和沐川作对的人我不认识,但我知道,他们盯上我了。
沐川
我限制了女人的外出。不是不相信Don的安保措施,只是以防万一。
以防万一,我也给她配了把枪。德产袖珍型,放在手心,刚好半个巴掌大。她坐在我腿上摆弄了半天,最后说,“你不是去玩具店给我买的吧?”
我挑挑眉,她皱眉,“不行,我要验货。”说着她一翻身,变成倒骑在我身上。冰冷的枪体撩开腰带,探了进去,她扣动扳机,嘎嘣一声。
忘了说,女人她没放子弹。
“确定是真的了?该轮到我验货了。”我抱起她,放在宽大的桌案上,我褪掉裤子,手伸向她那里。早是湿润一片,四十多天,她也一样的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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