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换了身白棉居家服,一切都弄好,就走出洗手间。外面的凌胥日也从客房里的洗手间走了出来,正在往身上套西装外套。一身由意大利设计师量身定做的CERRUTI西装线条明朗的穿在他身上,衬托的他刚毅健美的轮廓越发美好,梧桐不禁一下看呆了。
“今天周末,怎么穿这么正式?”回过神后,她问。
“晚上有个酒会,你陪我去。”看着她一脸‘那gān嘛这么早穿衣服’的疑惑表qíng,凌胥日走上前,揉了揉她软软的头发:“傻姑娘,当然是出去给你置装啊!”趁着她泛着迷糊的时候,凌胥日麻利的从柜子里翻出一套衣服,放在她手中:“快去换了。”
“用不用这么急啊!才刚十点钟不到。”梧桐不qíng不愿的抱着衣服走到chuáng边,回过头看到凌胥日还站在衣柜旁,小嘴一撅,“出去出去,人家要换衣服!”说着,把衣服扔在chuáng上,转过身来急急的把他往门外推。
之后狠狠的把门关上,发出“砰”的一声。被关在门外的凌胥日摸了摸差点被门拍到的鼻子,面无表qíng的说了一句:“怎么还这么害羞,不是都看过很多遍了吗?”但是眼中的一个闪亮却泄漏了他此时的好心qíng。
十一点钟,一辆银色宝马悄无声息的滑入梅龙镇地下停车场。自从梧桐上次看到凌胥日那辆兰博基尼,大嘲其**后,第二天凌胥日的座驾便换成了这辆宝马X5。
梧桐看到后偷偷上网查了下报价,200万的数字让她一阵ròu疼。当初在美国读书时,徐友芬虽然定期给她的户头打生活费,但身体逐渐恢复的她没有动那笔钱。几年的大学生活,她都是靠着奖学金和打工来支付学费和生活必需,而这种节俭的习惯一直持续至今。
梧桐伸出右手打开车锁,刚想推门下车,不料左臂被坐在驾驶位的凌胥日一把扯住。她奇怪的回过头去看,刚一转过身,一张面纸就迎面拍到自己嘴上。凌胥日手拿着面纸在梧桐嘴巴上又抹又擦,还不忘刻薄两句:“多大的人了,吃包子也能吃的满脸ròu末,小时候那点礼数都学哪里去了!”
“呜呜!!”梧桐嘴巴被捂着说不出话来,只能汪着一双眼睛瞧着凌胥日。“谁让李记的包子那么好吃,这么多年水准非降反升啊!”凌胥日这边刚擦好,拿掉纸巾,正把垃圾丢进车前部的废物篓里,梧桐的小嘴就开始不停了。“哥,gān嘛要重新买啊,行里开舞会时我已经买过几件了。”而且还是Bubbery的呢,花了好几千块,想到这里,梧桐心里又开始ròu疼。
“那些都穿过了,而且今后你的衣服要符合我的品位!”凌胥日下了车绕到梧桐一侧,打开车门,护着她的头把她拉了出来。
“霸道!”被紧紧握着手的梧桐心中反复重复着这句潜台词。
梅龙镇是上海的顶级商场之一,这里汇聚了来自世界各地的一线服装品牌。
三楼女装部,梧桐看着服务小姐手里抱着的一沓衣服,咕咚咽下一口唾沫,“哥,你也太夸张了吧,就是一次酒会,不要这么多啦!”
与凌胥日对视五秒钟,在他一片波澜不惊的眼神中,梧桐败下阵来,乖乖的拿起一件走进试衣间。
接下来漫长的一个小时里,梧桐不断重复着试衣,照镜,被评这三个环节。
当她终于筋疲力尽,坐在椅子上起不来时,凌胥日总算放过了她:“小姐,把刚才试过的几件包起来,另外请你到CHANNEL、GUCCI、那几个柜台把我定的衣服明早一并送到这个地址。”
他在休息椅旁的玻璃圆桌上拿过一张顾客便签,掏出口袋中的签字笔,龙飞凤舞的写下来滨海公寓的地址。写好后,抬头递给一旁的服务小姐。同时指了指梧桐身上那件黑色绣片暗花小礼服,说:“这件也要。”
这时,楼层的负责经理听说来了个大客户,一天就定了七十多万的单子,闻讯赶了过来,瞧见了是凌胥日,远远的就朝他伸出手:“凌总,一年不见,一向可好啊!怎么安娜小姐没和你一起来?”看着凌胥日身后的梧桐明显是与安娜不同的一张面孔,唐一白哈哈大笑,故作亲热的拍了拍凌胥日的肩膀,道““凌总果然艳福不浅啊,没了法国贵族,来了个国产小美人儿。”
有句词讲的的好:风雨chuīyù卷,疑似故人来。
对于凌胥日来讲刚好应该吊个顺序:疑似故人来,风雨chuīyù卷!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今天更新很给力 亲们也 给点力吧 呵呵 鞠躬 在jīng于算计的上海人中,有这样一个默认的共识:购物要到徐家汇。
有上海第二商业圈的徐家汇集结了港汇、汇金、上海老六百、维络城等十几个大型商场卖场。因为其独特的时代气息,当之无愧的成为了年轻人购物游玩的首当之选,但也是因为他这个富有朝气的特质,错失了一批上流人士的光顾。
古语云,事有一利、必有一弊。同理可知,没有一件坏事是完全的坏事,就拿徐家汇来讲,虽然它不能满足上流购物的需求,却给这些道貌岸然的成功人士提供了滋养JIANqíng的温chuáng。因为在这里鲜少能“面对面”碰到“圈内”人士,即便碰到,大家也是心照不宣,不加点破罢了。
拿眼前的这个老男人来说,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徐家汇牡丹园别墅区一期二单元,市价三千万的高档独栋别墅的门钥匙,在上周由那个人亲自jiāo到夏崇柏手中。
此时二楼卧室内,他两个膝盖顶住chuáng沿,前后不停地做着运动。长满黑色绒毛的肥胖肚子随着自己的动作,拍打着高出chuáng垫一块的chuáng尾红木板,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听上去像足了装在颠簸车里的半满啤酒桶。
一阵加速之后,敲击chuáng板的声音消失了,房间渐渐归于平静,只余下夏崇柏气短的粗喘声。
他拍了拍搭在chuáng尾的两条白嫩大腿,还觉得余味不足,便绕到chuáng侧,低头吻了下去,见chuáng上的人自始至终都一幅死人模样,办事时不单身体毫无回应,嘴巴甚至连点嗡嗡声都未曾发出过,心里不禁一阵生气。他嘴上发了狠,使力的咬了下去。
渐渐,一股血腥窜入了两人的口,可即便如此,chuáng上的人也仅是抽了抽气,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夏崇柏恨极,他抓起chuáng上人的一只手,手指慢慢环上手腕,缓声说道:“以后你还会不会没感觉了!说!!”
回答他的是又一阵沉默。夏崇柏微眯起眼,一点一点将拇指和食指合拢、对接,直至jiāo叠。腕上的伤口再次破裂开来,刚刚还洁白如雪的纱布瞬时染上一层妖冶的红色。
那人受不住的微哼一下,便昏死过去。“没用的家伙,留点血就晕!!”说着,便提起退到膝盖的裤子,把半敞的衬衫掖进裤腰,扣好扣子,随后穿好西裤、束起了鳄鱼皮腰带。眨眼间,刚刚那个猥琐大叔便消失了,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gān部形象随即出现在视野中。
他走出卧房,下到一楼客厅,拿起进门时随手丢下的公文包。水牛皮质地的包身发出油亮的光泽,这是夏崇柏十分钟爱的一个包,是一次下属进贡给他的新年贺礼。
每当他感受到包身那光滑的触感,他内心深处都会有种做AI的快感产生,仿佛身为男人的尊贵通过这个包就能完全体现。
这也正应了那句话,男人不看重身边站着哪个女人,却在乎他们身上腰带和包是否有质感。因为男人身上皮具的好坏与否就是决定自己实力高下与否的关键,无论物质上抑或“jīng”力上。
但是今天,夏崇柏没有向往常一样去细细把玩它。他迅速的拉开包最外层的拉链,拿出了自己的摩托商务机,手写输入一个号码后,便将听筒口对准耳朵。
电话很快便通了。
夏崇柏本长了一张笑面,但此时从他嘴里吐出的话却让电话那头那个惯于作恶的人都心生胆颤。“她伤口又裂了,找人过来给她输下血,这次弄得有点狠了。”他停下话头,想起了什么的说:“另外,拿点白的来,这丫头不大听话呢……”说着,像发现新玩意儿一样,一串愉快的轻笑传进了话筒。
身旁的坐地大钟“咚咚咚咚咚”连敲了五响,夏崇柏挂断电话走进更衣室,对着穿衣镜理了理衣服,之后从一旁衣架上拿起之前挑选好的深蓝色斜纹领带,搭在脖间,绕了几个圈,最后向领口处一紧,一个完美的领带节就打好了。对着镜子又照了照,略微有些不满意,想了想,向里收收肚子,这才自鸣得意的打声口哨,走了出去。有些微秃的头顶上,仅有的几根细毛随着他略显轻松的步子,一上一下,在空气中呼扇起舞。
夏崇柏驾着他的奥迪A8L一路塞车,总算开过了江下隧道后,赶在六点前的一分钟抵达了位于浦东陆家嘴的中银大厦银行家俱乐部。他一下车,远远的便瞧见人民银行副行长秘书杨小贤朝他迎了上来,连忙关上车门,左手按下电子钥匙,右手举至腰前三十公分处,快步朝杨小贤方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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