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她张开唇想要呼救,却被鲜红的蛇信乘机塞入唇间,恣意地舔弄纠缠,有奇异的腥香气瞬间在唇间弥漫开,迅速地沁入血脉间。
腿间被粗大蛇尾qiáng行嵌入的细微的疼痛便转为异常的燥热,细细花露一点点地沁出,羞耻而甜蜜。
呜,不要,放开……
不要么?真的不要么……
大蛇的声音诱惑而轻慢。
却异常的熟悉,她朦胧的视线间看去,那紧紧纠缠伏趴在自己身上的大蛇,上半身竟然已经化为人的模样,正轻笑着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异常jīng致靡丽的脸,却是——
凤皇儿!!!
她倏地睁大眼,一挣,竟坐了起来。
惊魂未定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良久,回过神,才适应了眼前的黑暗,房间里空无一人,宁静的月光幽幽地洒了一地。
……
“怎么了,这是?又半夜爬了哪家少爷、小姐的chuáng着了凉,病成这样。”紫衣看着病恹恹的歪在竹chuáng上的人,心疼地拿手贴了贴清河的额头。
“没什么,做了噩梦已。”清河懒懒地道。
她要说,梦到爬上了自己亲弟弟的chuáng,大概会被紫衣当成毫无廉耻的色胚劈死。
不过是梦而已,chūn梦了无痕……
只是彼时,却不知有些梦如蛊毒,销魂蚀骨,驱之不去……
君色倾国 第五十七章 chūn色如毒(三)
蛇,xing奇yín,主yīn司事,梦蛇者,凶吉难测。
……
“你梦到蛇了?”自已的脸色有点奇怪。
清河点头,补充一句:“嗯,大蛇缠身。”这么说,应该也没错。
紫衣神色更是古怪,开始上上下下打量她:“那蛇对你做什么了么?”
“到底怎么了?”清河脸色不大自在,装着喝茶低头。
紫衣想了想,疑惑地道:“你最近老往我这里跑,是不是子瑾那碧眼狐狸jīng血亏得厉害,没办法伺候你,但是墨色和檀香已经长成,莫非是技巧不足?”
“噗嗤!”清河一口茶喷出来,赶紧láng狈地拿过丝绢一通擦。
紫衣这女人果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紫衣,能不能告诉小生,到底是何原因,让你看出我正在遭遇这般问题。”清河擦了擦唇,一脸求知若渴。
蛇,主yīn司事,梦蛇者,有主财、胜、子嗣、疾、忧,凶吉难测。
且,自古蛇主xing事,为男阳的象征,又谓之yín蛇。
“你这段时日安分得很,也没听说又染指了哪家公子小姐,怎么就开始梦蛇了呢。”紫衣上下打量有些不安的某人,哼了一声:“我倒是忘了,你最近跑得勤快的还有那谢家的那位咏絮才女,只是,女子本为yīn,天地有衡,yīn阳调和,才是正理,你好玩可以,莫把自己身子弄得虚损了。”
若是紫衣说话里醋味再浓些,讽刺再多些,她还能当紫衣在调侃自己。
但,魏晋之时,民智尚未完全开化,yīn阳巫蛊卜噬在民间颇为盛行,尤其是乱世之中,更是如此。
清河扇子一合,执起紫衣的手,无奈的调笑:“贤妻,你不是最讨厌为父身边的那只冷狐狸么,怎么今儿倒是为他人作嫁衣了。”
看着眼前清艳洒脱的人似笑非笑的说出那句贤妻,明知是假凤虚凰,心里却依旧涌起莫名的甜蜜来。
紫衣忍不住翘起嘴角嗤道:“谁为那只碧眼狐狸说话,他是老了,不中用了,连主子的身子都伺候不好,倒不如墨色和檀香两个小子就放在我这里,又不是没调教过小倌,我亲自把他们调教出来,决计比那只整日冷冰冰的死狐狸好上百倍。”
培植出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小宠,来对抗争宠的大敌么?
这就是所谓思维的差别么,紫衣向来好胜,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当初是从大秦宫里不战自退,一定是恨铁不成钢。
清河低笑着擦了把虚汗,古代美人果真是贤良淑德到极点。
看着紫衣笑吟吟地就开始考虑要怎么调教小侍才周详,清河也不好扫紫衣的兴,懒洋洋地支着脸歪在她身边的竹席上,享受美人青葱玉指剥了葡萄送进自己唇里。
这两楼都是各自主事,调教新人也自有不同的手段,血腥也好,残忍也好,不过都是为了他们以后在客人那里少招罪,自从两楼各自成为建康城内首屈一指的风月场,小倌和姑娘们的日子也好过了很多。
说实话她还真没看过紫衣调教小侍。
和曾经不同,如今的清河虽然看似更加圆滑可亲,手腕行事间却更加冷漠,对于能让自己得力gān将愉悦的事,她可以纵容。
见着清河不阻拦,紫衣心中更喜,墨色和檀香是两年前谢家家主亲赠给掌柜的,是谢家家生的一等奴才,虽然是奴,却是高门大阀出来的,代表了谢家对掌柜的恩宠信任和拉拢,身份早比一般下人高了不知多少,只有掌柜的才有资格调遣。
墨色、檀香是连他们这二楼楼主都不能给脸子的,如今都送到自己的手下调教,可见在主子心里,她绝不比那只冷面毒舌的狐狸差,甚至高了他一头,等调教出了那两个小子,看他还敢不敢在自己面前拿乔。
被嬷嬷唤进房间,檀香和墨色正照例行了礼,忽然听见一把女声轻哼了一声,随即四名guī奴上前忽然毫不怜惜地拿住两人。
墨色和檀香顿时一脸先是茫然然后是有些惊慌地看向榻上正半卧在美人膝头的主子。
“掌柜的,这是gān什么呀?”檀香撅起小嘴,不依地挣了两下。
墨色则是长长的睫毛一闪,垂下来,不说话,只是小脸也挂了下来。
他们都是谢家赐给门下食客的,代表的还是谢家的脸面,平日里连见了二楼楼主都不用行礼,哪里有被这样qiáng押过。
“这就是你们对主子说话的态度,难怪掌柜这几日都不舒服,受了那只碧眼狐狸的气,想必是还要受你们的脸子,不得消停,是不是?!”紫衣俏脸顿时沉了下去,挑着细眉冷笑两三声。
“我们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做错了什么……唔。”檀香气不过地道。话音未落,身边的一个面无表qíng的嬷嬷早已经两巴掌甩了上去。
青楼里收拾不听话的孩子是有技巧的,甩两个巴掌过去,能不真伤了皮ròu,却又叫你疼到极处。
“呜呜……”檀香被打得一呆,随即泪水立刻盈满了大眼,断了线似的掉下来。
“还敢顶嘴就是错,你们也结了髻,不再是不懂事的童子,今日起,就由楼主我来亲自调教你们,最好你们学得快点,早日能回来伺候主子,否则,哪日学会了,哪日回来。”紫衣冷笑着站起来。
“掌……掌柜的……”檀香哽咽着不敢置信地看向chuáng上神色庸懒的人,一双黑黑圆圆大眼睛被泪水洗得晶莹剔透,像被欺负的小麋鹿。
往日里,他只要摆出这副委屈模样,掌柜的早就上来抱着他哄了,可今日……
“自已说的是,你们也该学些规矩了,否则到时候出了事,给我丢脸无所谓,给谢家丢了脸面,可别说主子我不疼你们。”清河一如既往笑吟吟地摇着扇子,话却异样的冰冷。
在她身边不是装乖卖jīng就足够了,行事处世,必定要谨慎小心,更要会看人眼色,忠诚更是第一位的。
他们是谢家放在她身边,说好听了是赏赐,说难听了,谁都知道是监视,如今这是调教的第一步,如果不能收服他们,她并不介意弃子。
“今天你们要学的第一课,就是主仆分明,李嬷嬷,把这两小子给我剥gān净了,验身!”原本还顾忌着自己方才是不是有些说重了,如今紫衣一看清河的眼色,就知晓了,更是下决心一定把他们调教的忠心耿耿,服服帖帖。
一旁的李嬷嬷朝guī奴使了眼色,几个guī奴就像剥兔子一样扯弄着檀香和墨色。
“掌柜的……”
“掌柜!”
两个人不过是半大的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更别提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luǒ体,檀香顿时泪如雨下,惊慌如被bī迫到死角的小鹿,死命地挣扎起来。
墨色则红了眼眶,泪珠儿一滴滴地落下,挣扎中定定地无助地看着清河,却见主子正不知在紫衣耳边说了什么,逗得她一阵娇笑,根本没有在看他们,随即赌气般地不再挣扎,却死死咬着粉嫩嫩的唇。
三两下被剥了个jīng光,刚刚褪去儿童身形,显露出少年漂亮稚嫩线条的白皙身体bào露在空气里,细韧的腰肢有些瑟瑟地微颤,却倔qiáng地挺着腰板。
君色倾国 第五十八章 chūn梦如毒(四)
那嬷嬷上前,与检查所有小倌一样,先抬起墨色的小脸左右打量,随即是捏按喉结,接下来是检查四肢肌骨、腰的柔韧,然后让他半跪趴在软毯,翘起小臀检查后xué和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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