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结了十年了,老夫老妻,她最近身体不好,我只能走哪儿都把她带着,活蹦乱跳的时候到处野,管不了……”
你说这话多敲疯人心!
十年,十年啊!
直至现在都还有人感慨,四公子里就属他小枚最“可怜”了,女人全被抢走,至今孤家寡人……谁曾想!人家却是四公子里婚龄最长的一位!!十年前人家就不是单身了!
这话,也敲着程笠啊,
“活蹦乱跳的时候到处野”
你顶多是我老婆“到处野”的时候,打的一个“野食儿”罢了……
程笠一直微笑着,除了他说“我老婆”时看了她一眼,又移开眼神,环住长青习的腰,
“那这红包我们可包晚了,改日也包个大的贺个晚喜。”
“谢谢,”小枚有礼有节,又低头看怀里的得得,“得得,恭喜一下别人呀,这是小四,这是程笠,”长青习在家排行老四,
得得晓得已是骑虎难下,这会儿聚焦她这里,她又忒好面子,这样小家子气老抱着他实在连她自己都觉着丢脸,
脸得得关键时刻还是个蛮会调整自己的货色,硬着头皮装呗。
她松开小枚,竟是两手去握住长青习伸过来的一只手,“恭喜,”又qiáng硬着脑壳两手伸过去去握程笠的手,“恭喜,”……好吧,承认吧,如此极端时刻,该死的脸得得一握住他的手,心一颤!因为自他环住长青习的腰,得得的变态感觉已然小张牙舞爪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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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笠却微笑一点头松了她的手,一点不认得她,搂着长青习的腰,头向他们身后微一侧,显然笑得更亲切些,“梦然,来了。”带着准老婆走向蒋梦然。
“胡黎呢?”听见长青习问,
“他去长沙了,一点心意,恭喜恭喜……”女人轻柔好听的声音传来,
显然,这是另一场好戏了。程笠对蒋梦然的“依恋”似乎并不掩饰,对着她的笑容,充满暖意怜惜,惹来多少无法对程笠释怀的女人的羡嫉,程笠真正像风,指尖穿过,尽是叫人沉迷的魔魅,却,为谁停留过?独独蒋梦然……
好吧,这场戏小枚没兴趣搭理了,得得更是巴不得赶紧移出“聚光灯”下,几乎是拉着小枚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看上去这场订婚宴是尊重程笠和长青习的意思,小两口请亲朋好友来聚聚,长辈们就不参合年轻人的心意了,事实,老一辈不来也是为了低调。于是,这个订婚宴着实随意舒展,自助形式,中间还有舞会。
有得吃有得玩,得得应该开心呐,她又没心没肺,照说就算有怯意一阵儿风过了,新鲜风来了,她应该“今朝有酒今朝醉”啊,可是,得得实在乐不起来。
一会儿一个人过来,“小枚,夫人好漂亮,”
“小枚,隐得深呐,这酒一定得补办,怎么能不热闹一下呢,”
“小枚,丰台那边的马场糙长得盛了,带得得来玩儿啊,”
虽然现在看上去形势在往程仲盛这边歪,可谁也不敢小觑枚启离!是的,小枚在其次,老枚才是重点。
来人小枚一律不亲不疏地寒暄几句,提到得得的,她肯定也得假嘛假跟着羞涩笑笑,烦死了,得得忍不住哀怨地嘟囔,“一直隐下去就好了……”小枚听见,有意思地看着她,“你还好意思埋怨,谁不想隐着来着?”
得得晓得自己理亏,她又不傻,她犯了事儿,小枚算是“牺牲自由”曝了光来保她咧。
小枚悠适地右腿压在左腿上,一手提哩着高脚杯,一手搭在右腿膝盖上,得得放下杯子,侧过身子像个小孩子两手都握住他搭在右膝盖上的手,微倾身,可怜兮兮瞅着他,外人看上去就是在撒娇,“红包也送了,我们早点回去好不好,”
小枚浅笑地睨着她,“你没吃多少啊,饱了?”
得得见有门儿,更起劲儿,挨他更近,“没吃饱,我们去吃别的好不好……”小哈巴狗样儿,小枚才想逗她几句,一抬眼……正主儿来了。
“小枚,能请得得跳个舞么,”程笠微笑有礼,
其实也不突兀,这里好多贵客夫人,程笠已经请她们跳过了,得得算个“新科贵妇”了,请请也是对小枚的尊重。
得得像个弹簧,一下坐起来,扭着脖子盯着小枚,“我不会跳舞!”眼睛里全是求小枚,
小枚却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去吧,这是礼貌,不会跳,程笠会带着你。”
程笠向她伸出手,得得无法啊,抬起手,被他握住……
又成了焦点,
当然是焦点,程笠的主场,他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得得手不知道往哪里放,脚不知道往哪儿挪,她怎么不会跳?老枚带着她跳,她就是个疯艳艳!可此刻,那就是不会!
“你越这样就越心虚,还怕别人看不出来咱两有一腿?你老公都看出来了,”他淡笑着说,外人看来,他就是在有礼地跟她说着话儿,
“胡说!”得得忙去看小枚,长青习坐他身边在跟他说话儿,小枚笑意如常,拇指摩挲着杯沿……
程笠却一直看着她,很尊重的样子,口里的话却,
“管他知不知道,听好了,一个小时之后我在地下车库等你,你要不来,……得得,信不信,今晚我就摸到你家chuáng上在你老公旁边gān你,”
他一直在有礼地微笑啊!看上去就像在安抚不会跳舞的她!
“你!……”
“别露出这样的表qíng,有两点不好,一,细心的人一看就看出来了,特别是你老公;还有个不好,我会受不了,你是不是想我就地就gān你……”
“我……”怎么办啊!得得bī的要假哭了,可是又万万不敢,好多人的眼睛看着这边呀……
“好了,乖,笑一个,再这样,我要亲了啊……”
这舞跳得,就是要得得的命!
一舞曲终,他毫不拖泥带水,有礼松开她的腰和手,还做了个请,送她回到小枚身边。
得得脑子都疯魔了!
小枚知道?小枚不知道?
一个小时……
得得一身着火,心像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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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枚一先很惬意,看小娘们惶惶恐恐被程笠牵走……心里突然像挠痒痒,痒了下。小枚没在意。
长青习坐下来一脸忙问,“小枚,你不会是开玩笑吧,真的结婚了……”
小枚本只是淡淡敷衍,有时候似随意朝舞池里瞟一眼,却眼尖地看见程笠扶着她腰的手蜷了蜷……小枚简直不可置信,命根子突然就苏麻起来,接着来得感觉就是痒,跟刚才心被挠了一样的痒!
小枚多好的自制力!硬是qiáng忍着听长青习不相信又似忧伤地诉说埋怨……事实,拇指摩挲杯沿泄露心况,心像火烧,心和命根子一样痒!
他把得得送回来了,看他们越走近,小枚两腿间的火热,有起势的趋势……小枚是心惊的!
他本就寡yù,自落下那儿痉挛之痛后,更是难以挺拔。这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是奇耻大rǔ,可还好的是,他着实似娘胎里带出来的无qíng寡yù,真的动不成qíng起不来yù,也就无所谓了。
可此时,此刻,那如làng卷而来的热cháo猛地集聚双腿间!……小枚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离开!
好了,不用得得费心了,小枚带着她起身告辞,出来后,“我还有点事,你打车先回去。”得得看着他开车离开……该死的得得一时还稀里糊涂了,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她还在挖空心思想扯什么理由单独离开呢。
得得百分百相信程笠这样的狂人晚上绝对敢爬上她的chuáng!老老实实惶惶怯怯在地下车库等着……殊不知,离开的小枚在外面兜了个圈子,从另一个进口又开回来了……
小枚觉得自己也是疯了!
大白天,他竟然听见那只黝绿小母螳螂的呻 吟,“去看看,去看看,我要看得得……”
这真是不得了,它越娇叫,小枚的,越硬!都翘起来了!
头里着了火,小枚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开了回来……
静悄悄的地下车库,得得一人站在那里,……看见得得,小枚发觉自己更是难以自持!却,十分变态,他明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倒想看的yù望啊……是的,他想看得得怎么跟程笠偷qíng,而且,好似看了后,自己那从未经历过的“心痒难耐”会更胜,会更诱人,小枚深深地沉沦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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