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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枪给得得的解释是灵隐寺要迎来“海峡两岸佛教文化jiāo流会”,到时候人多眼杂怕出事,还是把这颗炸弹挪到北京藏着比较好,大隐隐于市,越危险的地方可能最安全。得得这事儿上是个没主意的,听之任之。
一件灰色大斗篷把皮外子裹得像个大灰钟,因着他还抱着龙 首,坐在车后座显得格外臃肿。咳,这玩意儿是他前身至爱一宝贝,根深蒂固般,离了它皮外子就不安生,甚至哭闹,抱着它他心就格外静,所以即使晓得这也是桩杀头的物件,还是由他了。
得得于是又是一路兼程,绕道取偏,姐弟两胆子肥啊,硬是把个死了的人偷运来了北京!
不废话,直接至雍和宫,枪枪说觉明与雍和宫主持吉杰布是旧识,可以帮忙安排外子,眼下只此一件事难办,如此大寺一主持哪是这姐弟两说见就能见到?好了,该得得“效力”了,这事儿只能她去想办法。
时值下午两点,雍和宫正是游览高峰,得得站在门廊下一手叉腰一手扇风,gān着急。她望着殿里面那上香的喇嘛好半天了,心下琢磨扯个什么理由求见主持……正烦恼时,一个余光,得得瞧见那边角落二楼下来几个人……能上到二楼的,肯定不是普通游客,何况,还是几个看上去挺高档的喇嘛陪同。
陪着的是两男三女,
三个女人走在前头,一个年轻的搀着两位老人,
两男的穿的都是军装,走在后头,喇嘛小心模样的主要是对右边这位,恰恰就是这位,得得看到了一惊!
她您儿早丢到脑后头的人,这会儿认出来鸟!不就是上次执行任务在大酒店楼下车库被他qiáng了的那位!
看样子,他有来头,起码这会儿他在雍和宫这块说得上话,得得不得不“弃前嫌”硬着头皮打上他的主意。
可,她跟他“露水相逢”,连名儿都不知道,怎么招呼?
得得脑子乱一开始是没谋略,只有一路跟着他们,边跟边想招儿,
好嘛,眼见着人家这是要往出口走了,得得着急啊,几次想上前叫住他,可,怎么叫,这也是个糟心事儿啊,难道就这么上去拦着,“你帮我一个忙……”
正得得没主意时,另外那个男的偶然往后一瞧,正好瞧见得得要上来拦又不上来拦的样子,奇怪了下,拍了拍身旁的那位,……好了,得得终于与正主对上眼儿!
看来,他是记得她的,微顿了下咩,
该死的得得这时候搞笑,她朝他又怯又尴尬地竟然招招手,意思,你过来……
哼,人家才不吃你这一套哩,男人看她一眼,微蹙眉转身继续往前走,根本不搭理她!得得抬起来的手还定那儿呢!
这真是叫得得又丑又气,一时,她也没走了,就站那儿羞恼地望着他的背影……人越走越远,她气恼再狠有什么用撒,得得只得泄气怏妥妥再想办法。哪知这货撅着嘴巴刚要转身,又是余光一瞟,竟是见到走远了的人独自又返回了?得得还不信,站那儿仰着头瞄!
他越走越近,越走越近,得得弯开嘴笑起来,有点谄媚,“你……”人家却错过她直往里走!
他这是……得得这时候却顾不得生气,忙小跑着跟上,“你帮我一个忙吧!你认不认识雍和宫的主持……”
男人扭头看她,“我认识你么,”
傻得得一愣,随后就急了,“我们上次在车里……我是那个执法人员……”
男人似乎唇弯了下……得得意识过来,他在逗她!气是顾不上,不过马上来了娇zhe,她就是这样,人让一步她进好大一步!急得上去拉住他的袖口,“帮帮我吧,我找主持有急事……”他继续往前走,却是手往旁一让,袖口脱了她的手,“别拉拉扯扯,我老婆看着呢,”你看几快,得得赶紧往后跳了一步手都背到身后!
他就是逗她!抿着笑继续往前走,得得手背在身后几步跟着,
他回头睨着她,“你怎么谢我,”
得得咬嘴巴,又怯又虚地看他,不做声,
“你去开房。”他淡淡说完,直往里走,
得得停了脚步,左不qíng愿右没主意的,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32
人熬不过建筑,斑驳红墙里藏着老王朝的沧桑静静看着人事变迁,皮外子却适合这样的气质。
他为她引荐吉杰布后余下事儿就没管,说在外面车里等她。
枪枪肯定还是施了点法稳妥安排好外子,吉杰布的记忆烙下这么一层:这个名为静外的喇嘛是他在大昭寺时的旧识,需要悉心照料,静养,不能被打搅。
一切办妥,枪枪也不想多留,自己回了武汉,得得不舍,说就住一晚,明天我送你,枪枪不耐地摆手,见不得这里的人。得得晓得,枪枪不喜欢老枚小枚一家。走之前,得得又喂了他奶,枪枪像饿了的吸得真猛,得得嗯嗯哼,像沉迷像难耐……
还是那辆黑色本田,得得上车时已经六点多,是个吃饭的点儿。
他问她想吃什么,
她问他你叫什么,
一会儿,他淡淡地说,何晏。
她点头,挺诚意地笑,谢谢你,我叫得得。哦,我喝鲫鱼汤,里面不要萝卜,不要酸菜,纯的。
他看她一眼,也没说什么。
得得似功德圆满般舒服地靠在椅背里,胸口被刚才枪枪吸的还麻麻的,想喝点鲫鱼汤再补补,得得其实很回味涨奶时的感受……
一家老字号店跟前停下,何晏要下车,得得突然胆子大地就想试试他,嗯,这娘们儿有时候挺敏感,她就觉着这男人xingqíng淡冷,可就是个好人,得得想看他能“好”到什么程度!
得得从靠背里微起身,“我想在车里喝好不好,”
何晏看着她,
还是没做声,下车了。
得得心里还是忐忑的,他会不会下去就不管自己了?
没有,虽然时间等得长了点,他还是端了碗汤上来,
得得一看,鲫鱼汤,没萝卜,没酸菜,纯的。
得得捧着,笑得像个小蜜蜂,谢谢。秀秀气气舀着喝。
你别看她乖乖舀汤喝,心里想着美哩!这男人好,样子像神通广大,又有耐心……这之后啊,谁陪她玩儿,谁伺候她,谁管着她,她又能管着谁,这娘们儿心里叭叭一本小九九哩。
某平价饭店,得得去开房,他跟在她后面几步远上了楼。
门关上,得得有些不自在起来,一,房间里有点隐隐的霉味,不好闻。当然最主要,他只走进来几步,站在门廊下,看她的眼神叫得得有点害怕。
怎么害怕,
尽管他依旧一身清淡,可这个时候的他给人就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似霸气肆意,极会玩弄人的无法无天……得得突然觉得自己刚才“试他一下”真是……老虎屁股上捻毛!她真是不知死活!
得得的不自在他看在眼里,却,颇为享受,这女人的心理活动大多显在脸上,实在愉悦人心。
“上chuáng,趴着,”
得得已经觉察出这是要往变态nüèyù上发展了,追悔莫及!
可是,自作自受不是,老虎的xing儿都没摸清楚就开始耍小聪明了?得得十分懊恼。
咳,事实,这真怪不得她!得得是此刻没有自省,要不她会疑惑,怎么突然就不稳重起来?这种小xing儿随着得得年纪渐长其实早已有了收敛,现在怎么突然就这么没了思量……还幼还幼,小母螳螂首先从xing子上已然有了开端……
得得只有爬到chuáng上趴着,
眼睛里又害怕又后悔,他会不会拿辣椒水灌我屁股……
“腿,跪着,”
得得慢慢磨蹭,还是照了办,
这姿势,典型nüèyù的开始,通常变态的人要么在裤裆划拉一个大深口子连同内裤一扒到底,要么裤子半脱,内裤勒在深沟里慢慢磨你,总之,没好。
得得屁股高高撅起,脸蛋儿侧一边儿还挨在chuáng铺上,可怜兮兮,
却,突然听他说,
“学猫叫。”
得得一愣,这是哪儿出?后一想,完了完了,这是极致的变态啊,他还想模拟人shòu恋?
“叫啊,”他轻声儿逗她,得得一想到自己的下场憋不住又要假哭了,瘪嘴巴,眼睛莹莹,偏就是挤不出一颗完整的大眼泪珠子,
“……喵,喵……”得得因为害怕又羞臊,叫的好小声,因此,幼幼孬孬的,实际上很抓心,
得得是看不到,她这一叫,骨子里的嗲气就出来了,何晏是受到点影响的,不过,他刻意忽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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