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脸没皮_喜了【完结】(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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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上眼,胡黎头枕在椅背上就这么等着。

  大约过去二十来分钟,手机响起,他眯开眼睨了眼手机,接起,“嗯,”

  对方一通汇报,

  “知道了,这样,我有辆甲壳虫,车号是***,给我开回来。再,跟老田打个招呼,玛莎拉蒂和人全扣着,一辆车不能少,一个人不能放,该追究的,犯哪儿追究哪儿。不要怕时间拖长,查清楚再定xing。”

  对方赶紧遵命,看来这次是把胡爷惹烦咯。

  胡黎这边一如清月,淡定合上手机。车平稳滑出车道。

  是的,他们骨子里都是这样的人:你不犯我,我看心qíng犯不犯你;你若犯我,那就不存在“犯”,只有“欺”,我欺你,全当给你个做人的道理,叫你心中有数,学会“做人”。

  我老婆今天在你那受的气,我当然要加倍讨回,

  她平常好xing儿不跟我说她姐妹的事,现在既然我已得知,定当为她做主。你“犯”她就是“犯”我,我必欺你!

  像胡黎这样的霸气xing子,这事儿自然过不去。最要命是这一句,“不要怕时间拖长,查清楚再定xing。”堵车这事儿,往大说往小说,那就全凭执法机构“定xing”了。一不砸你车,二不伤你人,咱们依法办事,日子一日拖一日,可不把你折腾个够?绝不比砸你车伤你人叫你好受!

  所以胡黎会说“我用不着砸”,因为比起“砸”,更要命的手段他多得是,“杀人不见血”,才是他通常所取之法。当然,人胡黎也没说从不用“砸”,“砸”也有“砸”的方式方法,“见了血”也定有他的用意。因着小枚与工体商铺的事qíng他着实不清楚,所以,对刚才得得问是不是小枚,他也是实事求是地答“不知道”。小枚和自己又不一样,小枚冷起来更冷,冲起来更冲,所以“砸没砸”还真不好说。

  得得攥着胡黎给她的通行证一路走进国家大剧院。

  其实胡黎说来接她也是为这事,晚上这里有个建党**年的大型演出,老枚要亲临参加的,多想着他的得得,这些日子她都伤心难过着,想着这个演出规格也高,就想得得也看看。

  正好得得突然找她老公,小枚作为Z政文化部的提审领导正在现场看最后一次带妆彩排,胡黎就直接把她送过去,跟在小枚身边,老枚也放心。

  这看演出啊,看多了也腻味,小枚翘着腿支着下巴坐在前排中央,看似一脸严肃,实际,百无聊赖。

  他放松,底下的人可不放松,

  小枚来看带妆彩排,晚上,他老子就来看正式的了,

  这要说父子的品味应该相差无几,他要不满意,估计元首也不会多喜欢,所以,各个不比晚上正式演出轻松!

  舞台灯光大气恢弘,

  音乐、服装也是举国之美,

  更不谈人了,

  都是各个歌舞团jīng选出来的翘楚,

  就拿这支群舞《山茶花》来说吧,三十来个女孩子,全是国色天香,随便挑出来一个都能挑大梁领舞。

  为何这支《山茶花》如此华丽壮美?

  元首是重庆人吧,重庆的市花就是山茶花,这下不言而喻了吧,呵呵。

  舞过之后,台上各个女孩子喘着气却依旧保持美好的仪态谢幕。Z政的张帮杨侧头低声问小枚,“这支舞不错,用它做压轴如何?”

  小枚一指搁在下巴下,张帮杨的意思他明白,舞在其次,意喻才重要。

  每一次建 党周年的演出其实都有很深的“个人烙印”,这个“个人”当然指元首。比如说建党**年演出的最后一首歌是《四月chūn天的美好》,当时在位元首就是“四月登顶”,所以现在只要一唱《四月chūn天的美好》,自然而然想起那位元首……今年是老枚登位第一年,需要一个文化符号,这支《山茶花》的曲子也是新作,舞蹈又大气和美,倒可以考虑……

  小枚正考虑着,突然侧后方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头,小枚扭过头去,还没待看清后边是谁叫他,已经一眼望见,那边走廊,得得一人站在那里……

  舞台绚美的灯光映衬到她站的位置已经清淡了些,不过,却愈发显得朦胧,悱恻,

  得得的眼睛里,盈盈一片,是光线的缘故么,小枚心猛的一紧,她一心一意地望着自己,那样qíng深……

  她见自己望过来,抬起手小招了招,又那样羞怯紧张……

  小枚一下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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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一个人跑 来了,不是说……”话还没说完,他老婆已经冲过来踮着脚堵住了他的唇!

  小枚两 手捉着她的腰本想往外拉的,可得得攀的太紧,嘴巴贴着他的嘴巴都能感觉到她唇峰的颤抖,即使逆着光,也能看清得得脸红如火烧……小枚心一软,一叹,张开了点唇,得得的小软舌头就急切切依旧还是带点羞涩地钻了进来,小枚也就任她,捉着的腰变成抱着的腰,贴向自己。

  这个吻时间挺长 ,一开始都是得得主动,可她哪有点持久xing,不一会儿就累了,唇舌和人一样都是软软的,不动了,这会儿小枚把怀里的人儿稍往上一提,得得舒服地依抱着他,同时唇里小枚也开始勾她,得得又来了劲儿,这下就是你来我往缠绵悱恻,得得轻轻低哼,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挠她老公的后颈处,这是她舒服的标志……

  两口子qíng浓深处管谁看呢,当然这些个提审高官也不敢瞎看,看一眼,走廊暗处知道怎么回事儿,马上别过脸来,只心里想,那是小枚的老婆吧,没想平时淡冷淡冷的小枚对老婆真疼爱……

  分开一点,得得还在喘气,嘴巴被他亲的唇线上都是红润,她挺害羞的,晓得这是大庭广众之下了,不过,依旧望着小枚,小枚这会儿看清楚她眼睛里确确实实是qíng深意切,心下一苏,不过也挺疑惑,她这是怎么了?

  小枚点她的鼻子,“又在家看韩剧了?”

  她是有这个毛病,一看完韩剧,特别是大团圆结局,这婆子就格外感qíng充沛,总喜欢往他身上腻,

  得得摇头,好像看了又看他,仰起头,下巴搁在他胸前,多zhe啊,“你比所有韩剧里的男人都好。小枚,枪枪走了,我就剩你和老枚了。”

  一时说的小枚耳根儿都有点红,她今儿怎么了,掉蜜罐里了?

  小枚gān脆捏住她的鼻子,得得也不乱叫,就张着嘴巴哈气,不晓得几听话,小枚作势要去堵她的嘴,她糊糊的声音,“你憋死我我也这么说。”小枚松了手咬她的小甜嘴巴,今儿真的是抹了蜜,甜死人。“怎么一个人跑来了,不是说先回中N海吃饭晚上和老枚一起过来?”得得刚要说话,他又咬了一下,“说人话,不准zhe。”

  得得娇娇地笑,搂紧他,“我想你呗。”还是甜死人。小枚尽管觉着她胡闹,不过也挺受用,比起那个伤心的得得,这个神里神经的婆子还是叫人安心些。

  走到前排人前她晓得丑了,刚才实在猛làng,头就一直低着,小枚好笑,大方牵着她的手坐下来,“我老婆。”赶紧儿地又是有人递水又是有人点头哈腰打招呼,得得微笑以对。

  这时候,台上传来一声儿,“脸得得?”

  因着这支《山茶花》备选为压轴,所以舞者们暂时都没有离台,刚才不正等着小枚做决定么?

  得得一听声儿看上去,那么多漂亮女孩儿她都看花了眼,且都一样的装扮,还没找着谁喊自己呢,

  “脸得得,”又一声儿,得得望见了,不是这些舞者,是站在最左边的一位编导人员。女人三十出头的样子,长发盘在脑后,因着从事舞蹈,身材气质都很好。

  女人微笑地看着她,可能见得得此时被高官簇拥着有所忌惮,想走近又不敢走近,

  逆光,得得一先只见个大致轮廓还没认出来,后来她还是貌似殷勤地向前走了几小步,得得看清楚了,……看清楚后就是不自在的僵硬。

  可这种场合她躲不了,对方又不像俄罗斯那会儿明显有敌意,且,这会儿也都知道了她是小枚的老婆,她也不想自己表现太孬给小枚丢脸,于是笑的也不是那样自然喏,得得上前了几步,

  见得得上前,台上的女人赶紧下来,忙伸出手和她握住,“好久不见了,得得,听汤余打电话回来说在俄罗斯遇见你,我们高中同学聚会还说约上你呢……”

  啧,怎么说呢,也不能说脸得得上哪儿都能遇见她的那帮“仇家同学”,

  而是,这也实事求是,她的这帮“仇家同学”着实各个现在混得都不错,比起她而言,到底优秀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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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暄了几句,也没 多深入,多半都是漂亮的客套话。这位同学没有汤余给她印象那样深,所以连名字都记不起来了,不过记得起当年洗手间里推推搡搡中的几位里有她。加之她又提及“汤余”,多少得得还是有芥蒂,说了几句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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