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轻尘宝贝你害羞了,你刚刚的胆色哪里去,这样就害羞,那接下来怎么办呢。”九皇叔笑得那叫一个邪恶呀,抽出手指,将凤轻尘抱了起来,背部抵在池子边,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
“宝贝,接下来,就到你动手了。”九皇叔抓住凤轻尘的手,握住自己的玉柱,让玉柱对准凤轻尘的小xué。
“动动手,让它进去。”顶端在小xué外摩擦着,两人的呼吸同时加重,凤轻尘手指在颤抖,但还是听话的将九皇叔的宝贝扶进去。
九皇叔的小宝贝还没有完全的硬起来,和yù望高涨时相比,它又软又小,在九皇叔的帮助下,凤轻尘才完成这一步,当九皇叔的小宝贝整个没入凤轻尘的体内时,凤轻尘发现它在变大、变粗。
“嗯啊!”凤轻尘不自觉挺直腰,让两人的jiāo合处更紧密,同时亦小幅度起伏。
“喜欢吗?”九皇叔咬着凤轻尘的耳朵,握住凤轻尘的手,在两人的jiāo合处来回抚摸。
“喜欢,你快动一动,快一点。”凤轻尘全身无力,整个人都靠在池壁上,九皇叔不满了,抱着凤轻尘转个圈,两人jiāo换了一个方向,改成九皇叔靠在玉壁上,而凤轻尘则整个人都挂在九皇叔身上。
“轻尘宝贝,这个时候你只能依赖我。”九皇叔双手按住凤轻尘的臀部,往上一压。
“啊……”九皇叔的玉柱在凤轻尘体内,也跟着往前一步,深深的进入凤轻尘体内。
“乖,自己动一动。”九皇叔站在水池里没有动,而是让凤轻尘一上一下,想要更多就自己努力。
噗突,噗突,私处紧密的撞击,每一次抽出、送进,周围的水波也跟着震动,这种刺激让凤轻尘心里痒痒的,到后面凤轻尘的动作已经无法让两人满足了,九皇叔再次掌控主动权,在凤轻尘体内猛烈的冲刺起来。
“轻尘宝贝,喜欢嘛?”九皇叔用力抽出,顶在小xué口。
“喜欢,你好棒。”淋漓尽致的做一场,于凤轻尘而言,也是一种极兴奋的事。
“是不是很想被我占有?”九皇叔的小宝贝,往里进了半寸。
凤轻尘吞了吞水,脸颊红得能掐出血来:“是。”
“是不是想要我狠狠的进去?”又继续往里一寸。
“是不是想要我用力的撞击?”
“是不是想要更慡?”
……
每问一句,就更进去一点,直到九皇叔与凤轻尘都不忍不住了,九皇叔才狠狠地冲了进去、猛烈地撞击起来,把满池的水都撞得飞溅,池子里的水越来越少。
这一晚做了多少次,凤轻尘与九皇叔也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从池子里做到地上,又再回玉榻,两人会的招式,都在对方身上用了一遍。
九皇叔的jīng华,到底留了多少在凤轻尘的体内,凤轻尘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醒来时,人已经收拾gān净了,肚子却饿得咕咕叫。
等到丫鬟时来时,凤轻尘才知道她睡了一天,天又黑了。
“天啊。”凤轻尘抚额、捂脸。
想到昨天的太疯狂,凤轻尘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饿了一辈子那么久,居然做了整整一个晚上。
“姑娘,王爷jiāo待,您醒了就去书房和他一起用膳。”暗卫级的丫鬟上前,服侍凤轻尘起chuáng。
“去书房用膳?”凤轻尘像个木偶娃娃,凭侍女摆布。
她这伙正虚弱着呢,双腿酸软无力,好在下身应该上了药,没有太过痛。
“王爷吩咐,把膳食摆在书房。”侍女毕恭毕敬的说出九皇叔这个不合规矩的命令。
凤轻尘略一思索,便想明白了,下一秒血液逆流,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把膳食摆在书房,是告诉她书房不仅可以用来办公,还能用膳,当然也可以用来做……爱!
邪恶又闷骚的男人呀!
遇到这样的男人,真是伤不起,伤不起呀。
凤轻尘不寻常的红晕还有高温,吓坏了侍女,侍女连忙问人她是不是不舒服,凤轻尘咬牙切齿,却不知如何解释,只让侍女给她打一盆冷水来。
大冬天的用冷水,侍女下一秒就明白了,嗤嗤一笑便低头离开,凤轻尘的脸越来越红了。
呜呜呜,这两个侍女肯定误会了,以为她想到昨晚的事了,可偏偏她无法解释。
好悲催呀。
凤轻尘无力的做在椅子上,盯着铜镜里那个媚眼如丝、娇美动人的女子,好半天才低声的道:“果然,女人需要男人的滋润,我这个样子,一看就是被九皇叔狠狠疼爱过,难怪她们会笑。”
不过……欢爱过后,有一件事qíng不能忘了。
凤轻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苦笑一笑,启动智能医疗包。
也不知道昨晚,九皇叔有没有发现她手腕上的东西,应该没有吧。
凤轻尘不怎么在意想道,智能医疗包在手臂上就像一个胎记那样自然,就算看到了也不会有什么。
凤轻尘笑了笑,在侍女未到前,从里面取出避孕的药丸,直接吞服……
第825章 激战,所有的忠诚只为最后一刻背叛
凤轻尘一醒来,九皇叔就知道了,包括凤轻尘听到,在书房用饭后的可爱表qíng,九皇叔也知道了。
不用脑子想,九皇叔也知道凤轻尘肯定是想太多,而且还往很不健康的地方想了。
他让凤轻尘来书房,是为了商讨事qíng,昨天晚上发生了不少事,而这些事qíng他有必要告诉凤轻尘。
昨夜,皇城各方人马齐出,乱战一团,最后居然落得了一个俱伤的下场,几方人战到最后,居然没有一人能站起来。
马车孤零零停在尸体中央,想要杀孙思行,或者想要救孙思行的人,只要还有一口,没有死透的,都死死地盯着那辆马车。
他们为了这辆马车打了一个晚上,牺牲了数十条人命,可结果他们却连靠近都做不到,想要确定马车里面有没有人都做不到。
这算不算白忙一场?
他们挣扎过,努力过,虽然还有一口气,可怎么也爬不起来,就在这些快要死的人准备放弃时,一个黑影从尸体堆里爬了出来,摇摇晃晃地朝马车走去。
“丁卯,你还活着,太好,一把火,把里面的人烧了。”血堆里,有一个男子虚弱的开口,声音中的喜悦,让其他人恨不得将他撕碎。
想要孙思行尸骨无存的,必是皇上的人。
“哼哼……”丁卯yīn森森的笑了一声,他背部和大腿都中了刀,血一直在流,只不过qiáng撑着罢了,每走一步,身上的血都流得更快,丁卯却不在意,将覆在脸上的黑巾摘下,绑在受伤的地方,便跌跌撞撞地朝马车走去。
丁卯上前,撩起车帘,看到里面有人后松了口气,至于马车里的人是不是孙思行,丁卯不知道。
他没有见过孙思行,就算见过,这伙天太黑他也看不出来,不过依他们的判断,马车里的人必是孙思行无疑。
“烧呀,快烧了。”皇宫的暗卫急切的催促,皇上jiāo付下来的任务,哪怕是死也要完成。
可让人意外的是,丁卯并没有做出烧马车地举动,而是靠在马车上喘了口气,待到气息平稳后,掏出一粒丹药送进嘴里,略作调息,丁卯上前将马车里面的人拖了出来。
“丁卯,你在做什么?”皇宫的暗卫,拖着一口气,朝马车爬来,不敢相信昔日的伙伴居然做出背主的事qíng。
“做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嘛,他不能死。”一直没有开口的丁卯,一说话就是讽刺的声音。
“你、背、主。”那人本就剩一口气,见状更是气得吐血,脖子一歪,昏死了过去。
“呵呵,背主,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主人。”他的主人从来不是皇上。
丁卯脸露厉色,牙一咬将孙思行背在身上,可刚走两步,面前就被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挡住。
丁卯一愣,慢慢地抬眼,待他看到来人时,脸上的血色全无:“大,大,大人……”
怎么会这样,大人不是死在混战中嘛。
丁卯面白如纸,一双眼在死人堆时搜来搜去,却发现死人太多,天又黑,他根本看不出谁是谁。
“你没有资格叫我大人,你是jian细。”符临没有任何犹豫,一刀将丁卯砍了,至于丁卯从马车里背出来的,符临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一眼。
不相gān的人罢了,只有这群猪才会相信孙思行会在这辆马车里。
符临轻蔑地扫丁卯一眼,辛苦埋伏了大半辈子,为了一个替身而bào露了,不知道丁卯的主人知道后,会不会气得吐血。
符临勾唇一笑,在尸堆中找那个刚刚说话的暗卫,确定他还有一口气,符临往他嘴里塞了一粒丹药,这颗药可以让他再活两个时辰,而这个时间足够他回到皇宫,告诉皇上丁卯是叛徒的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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