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各种名目从户部要银子,是六部常做的事qíng,户部也一向不会多说,账册都是好好的,可这一次怎么就全部被查了出来。
东陵子洛忧,不知要如何向皇上禀报,可这么大的事qíng,东陵子洛也不敢隐瞒,只能硬着头皮写了一个条陈上报,皇上看完后,将折子直接摔到东陵子洛的脸上。
“朕的好儿子,朕的好臣子。”皇上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没有东陵子洛想像中的那般愤怒,皇上骂了几句后,便让东陵子洛出去,继续查。
第二天早朝,皇上一句话都没有说,有人提起户部账务一事,也被皇上带过,这态度把文武百官吓得不行,不知皇上到底要打什么算盘。
东陵官员人人自危,每天都有官员去户部曹尚书府上,希望曹尚书出来了主持大局,再这么下去东陵官场至少要塌掉二分之一。
可曹尚书称病,不管什么人一律不见,皇上也默认事qíng继续发展,东陵子洛没有收到圣旨前,必须继续往下查,然后每天上报……
皇上把折子全部收下,却没有发作相关人员的意思,再加上曹尚书一直称病不出,皇上召见也装死,这让众人更不安了,官员们个个都浮躁了起来。
面对这样的局面,皇上面上不说话,只一味的拖着,官员们越来越不安,人心浮动,符临发现事态越来越严重,小心地提醒道:“皇上,户部的事还要继续查吗?”
“查,为什么不查。”皇上冷哼,语气透着不满,符临却不惧,再次道:“皇上,水至清则无鱼,这户部再查下去怕是会大家都不安,皇上您不表态,百官无法安心。”
皇上的态度模棱两可,官员根本无法办差,再这么下去东陵真正会乱,会大乱。
“不拿下户部,朕也不安心。”面对符临,皇上没有隐瞒自己的打算。
户部一堂浑水,户部尚书难辞其究,皇上在等,等曹尚书出来,只要他一请罪,皇上就借机免了他的官职,把户部拢到手上。
以九皇叔那三百万两银子为借口向户部发难,能查到九皇叔最好,查不到九皇叔的错,皇上也要借机把户部拿下,户部这么多年怎么可能gān净。
可是……让皇上没有想到的是,户部不gān净,整个东陵朝政也没有一个gān净的,户部把六部都拖下了水,局势越演越烈,可他不能就此打住,一旦打住他就白忙一场。
符临何许人也,皇上都说得这么明白,符临当然能领会皇上的意思,当下就道:“曹尚书病人这么久,臣也该去探望一二,肯请皇上允许。”
这是说,要代皇上去劝说曹尚书,让那个冥顽不灵的老头站出来,把这凤波给平了。
“朕准了!”皇上紧绷的面容,终于露出了一丝笑颜,贴身大太监看皇上心qíng好,连忙上前说后宫哪位美人煲了汤,请皇上去喝。
皇上满意地去享受美人恩,才喝一口,就有急报来了,皇上丢下美人,匆匆赶到御书房,打开急报一看,当场吐了口血,摊倒在龙椅上。
“太医,太医,快宣太医,皇上昏倒了。”太监宫女吓慌了,连忙上前把皇上扶到龙chuáng上。
皇上的贴身大太监则将地上的急报捡了起来,匆匆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到:南洋水师遇到海盗,三十艘战船、两万水军下落不明!
作为皇上的贴身太监,大太监知道很多,这两万水军便是接到皇上密令,准备在海上把九皇叔gān掉的军队,结果两万人出海,却一个人都没有回来。
难怪皇上会气倒吐血,大太监连忙将急报放好,不敢往下看。
南洋水师在事发后,去出事的海域查看过,结果什么都没有,海面一片平静,他们派出来水军,还有九皇叔就这么消失在海面上。
当然,不管是九皇叔,还是那三十艘战船和两万水军,都不可能是沉海了,除了被炸毁的船只,和战死的士兵,其他的都被九皇叔当作战利口给掳获了,带到九皇叔的岛屿上去了。
九皇叔之所以选择与皇上的水军较量,不仅是因为海上好毁尸灭迹,更重的是东陵水军很弱,水军的配备也极差,在九皇叔特别训练的水军面有,东陵水军只有挨打的份。
那天傍晚,晚霞洒下海域,火红的一片美不胜收,整个海面宁静而美好,躺在甲板上,绝对是一种享受,可就在此时,平静的海面掀起波涛,数十艘大船从四面八方杀了过来,朝九皇叔的大船靠拢。
“来了。”左岸双眼放光,摩拳擦掌,一副老子等你多时的样子。
“是呀,终于来了。”九皇叔与凤轻尘站在船头,海风chuī得两人的衣袍呼呼作响,衣袂飘飘,长发飞扬。
九皇叔背手而站,凤轻尘面带微笑,两人看着越来越近的战船,脸上没有半丝的惧意。
皇上的水军实在太弱了,他们等这一战很久了!
第1000章 缴械,哪来的二货
东陵水军越bī越近,九皇叔与凤轻尘依旧含笑而望,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这举动落到东陵水军的眼中,就是九皇叔和凤轻尘怕了,面对战船bī近根本不敢战。
水军将领见状,立即喊话:“你们是什么人,擅闯我东陵海域,放下武器,缴械不杀。”
说了半天,见九皇叔和凤轻尘没有反应,对方又喊道:“船上的人听到没有?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再不说别怪我们出手了。”
“没有!”九皇叔和凤轻尘没有兴趣理会这群人,左岸却有,老大不慡的应了一句。
他等这一战等了整整七天,也不知道东陵水军是怎么找的,他们都走得这么慢了,居然花了整整六天,才找到他们,实在是无能到了极点。
无能就算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不狠狠地杀过来,反倒放一下无用的话,真是无聊。
“好大的胆子,在我东陵海域尔等还敢无理,不说出你们是谁,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水军将领再次叫道。
“不客气?我说我们是谁你又会客气嘛,我说我是东陵的九皇叔,你信吗?”左岸痞痞的道,看似不在意,实则一直注意对方的速度,和船只之间距离。
在海上,隔得远了不好打,隔得近了不安全。
“你们这群贼子,居然敢冒充亲王,全速前进,给我杀!”水军将领根本没有见过九皇叔,甚至连九皇叔的画相都没有见过,他在海上叫话,也是为了怕杀错人。
前面那只驻军为了杀九皇叔,损失惨得的事qíng,他也是知晓的,他要是打错了人,回去就惨了。
听到左岸的话,水军将领便能肯定,这船上真是他们要杀的九皇叔,一般人根本不敢拿九皇叔名头说事。
目标就在眼前,水军将领毫不犹豫下令,他就不信他们两万人,打不过对方三人,就算船上有亲兵和水手又如何,船上作战与陆地作战完全不一样,在海上水军才是王者。
东陵战船加速,水面激dàng,包围圈越来越小,九皇叔面色不变,凤轻尘则负责旁观,随时准备救治受伤的人员。
这几天她也想通了,她是人不是神,她无法阻止战争发生,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战争是获得权利的唯一途径。
九皇叔的船一直没有动,直到东陵战船离他们只余百余米时,九皇叔才说了一句:“出战!”
是出战,不是备战,由此可以肯定,九皇叔早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啪啪……大船的船身突然发出巨大的声响,船板一一朝水面降下去,噗通声响起,一艘艘战船从两侧的船板处滑了出来,朝海面涌去……
“那是?”东陵水军看到这一幕拼命的擦眼睛,他们原本只要毁了这条大船就行,没想到大船里面还有这么多小船,看对方的样子,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
“战船,是战船。”副将有些紧张。
没办法,没有真正打过仗的菜鸟,看到九皇叔派出来看战船,很是担心。
原本以为要打的只是一艘普通大船,没想到他们的敌人是战船,这等于就是敌人从小孩变成大汉,东陵水军要不紧张都难。
“儿郎们,准备应战。”水军将领也紧张,可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不想一辈子都做这没有出息的水军,就必须要打赢今天这场仗。
东陵水军是一只悲剧的军队,至今也没有在海上打过仗,平时只负责看看海上的货,维持一下港口的秩序,这是东陵水军第一次海上作战,即兴奋又让人害怕。
“是。”水军们的风貌还是不错的,气势也很足,平日风chuī雨打的,这些个水军也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主,九皇叔看得很满意,这些人带回去定能成为一股助力。
凤轻尘忍不住笑了出来:“还没有开始打,你就把他们当成战利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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