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慧,又不是外人,你这是gān啥呢?”赵玉兰瞪一眼赵启慧,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去搀扶老太太,“娘,下了雪路那么滑,您在屋子里等着就是了,gān嘛还和自家闺女这么客气?”
“自家闺女不用这么客气,亲家来了哪能不尽到礼节?”赵老太太冲胖婶和罗刚顺笑着,“刚顺,茶香,你们能来我和你叔是真高兴啊!”
“叔,婶,我们不要脸的跑来凑热闹了,您二老别嫌烦就行。”胖婶说着又和赵玉山李爱媛打招呼。
至于赵老爷子,很奇怪,眼睛一直盯在林文斌身上,一直到了屋里,还直直的盯着他不错眼珠儿。
“姥爷……”初夏就在老爷子面前晃晃,“我也来了,您咋就不看我一眼呢?”
“谁说没看你的?姥爷一出去的时候就看你了,你比以前胖了,姥爷没啥好担心的,可小蜜一看就是瘦了,这孩子受了多少苦啊,就瘦成这样了?”
初夏就纳闷的挠挠脑袋:“姥爷,您看周蜜康gān嘛要盯着林文斌看?”
“这不是小蜜吗?”老爷子眯了眯眼睛,终于恍然,“噢噢噢,看错了,看错了,这老花眼一不戴眼镜就不管用了。”边说边伸着手在身后一番摸索,找出老花镜戴上,打量打量周蜜康,再打量打量林文斌,终于满意的点头,“没错,俩都还是那个膘,没胖也没瘦。”
还是那个膘……,这是形容人呢还是形容猪呢?初夏好笑的扫一眼周蜜康,戳戳他:“姥爷夸你没跌膘呢,继续保持哈。”
哪能不明白初夏的意思,周蜜康就冲她笑笑:“姥爷夸你长膘了,这说明我喂的好,也继续保持。”
初夏:“……”
第637章 启慧的感qíng
大家在一个屋子里说起话来闹嚷嚷的,是以,和长辈们亲热了几句,初夏和罗晓琼就随赵启慧去了西屋儿说体已话儿。
西屋的炕头上摆了厚厚的一摞书,初夏随手拿起几本来看了看,就笑道:“姐,你现在是不是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时候全用来看书了?”
“差不多。”赵启慧不好意思的笑,“上次离我的第一志愿差了二十多分呢,江文元说了,我要是不加倍努力,今年还是有点儿悬乎。”
初夏就八卦的往前探探脑袋:“姐,听你这意思,我姐夫的人选是不是已经正式确定了?”
“没有。”赵启慧摇摇头,“如果我考不上理想的大学,是不可能确定的。”
罗晓琼皱起眉头:“是他说的?”
“没有,他倒是没说,但是……”叹口气,赵启慧苦笑道,“之前我不是总去他家找他问问题吗?那时候他爹他娘对我都挺热qíng的,话里话外的还总是试探我,能不能和江文元在一起。
后来考完试下来通知后,我就觉得他帮了我那么多,不管我考的是不是比他差,都应该去恭喜他,结果他爹娘见了我就特别冷淡,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们是在替我难过,就安慰他们,说我来年再考,没事儿的。
回家的时候。他来送我,他娘就喊他去帮忙gān活,我再傻也就明白了,然后,我就再没去他家。
去报道之前,他来找我,说他喜欢我,让我好好努力。争取来年考上大学,他说他在大学校园等着我。
然后我就问他,是不是我考不上,他就不喜欢我了,他告诉我不是的,他说他看出来了,我的自尊心特别qiáng,如果考不上,我和他在一起。大概不会开心,所以,他更希望我能和他站的一样高。
去了学校。他每半个月都给我写一封信。都是在大学的趣闻轶事,还有,就是他想到的一些难题解答也给我列在上面。
再后来,他就要求我把自己解不出来的题写在信上,由他在下一次回信的时候,把正确解答给我写在上面。
说实话。要是没有他这样帮忙,我对自己的坚持也没有底儿,但现在,我觉得,今年我基本是没有问题的。”
“你喜欢他吗?”初夏问道。
沉默一会儿。赵启慧道:“应该是喜欢的。”
“怎么能用‘应该’这俩字呢?”罗晓琼叹口气,“姐。你要想好了,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如果你喜欢,那么,你就要做好和他考同一所学校的准备,或者别的学校也行,但是可以给他准话,就是你赵启慧认定他了。
如果只是因为感谢他帮了你,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他,那你就最好不要和他考同一所学校,慢慢的淡化关系,这样大家面子上都好看。”
“挺有心眼儿的嘛!”初夏戳一把罗晓琼,又看向赵启慧,“姐,我赞同晓琼的意见,如果他家人是那么势利的,你嫁给他,以后的日子也免不了烦心。”
罗晓琼附和道:“就是,不管你考的是比他好还是比他差,他家里人都会觉得,你是靠他才考上大学的,你嫁给他,也是高攀,别嫌我把人想的太坏,是他们的做法儿让我不得不这么想。”
赵启慧就认真的看着俩人:“听你们这意思,是都不太赞同这门亲事?”
“不不不……”初夏连连摆手,“我们的意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心里的感觉,我们这不是怕你感觉不准,误了自己嘛。”
罗晓琼迅速接上:“就是就是,我们就是起个提醒的作用,关键的问题要靠你自己去琢磨,还有,你要想想那江文元对你的态度是不是认定了你非你不可,这个很重要的。”
“是啊,如果他认定了非你不可,他家里人的态度就不重要,因为你们不可能回村子里,以后和他家里人的来往也不会特别多,对不对?”
“就是这么个道理,你看初夏和周团长就是这样,因为周团长非初夏不可,所以,从初夏嫁到周家,就没人敢欺负她。”
初夏无语看着罗晓琼:“这怎么还扯我身上来了?姐的事儿和我这事儿是一回事儿吗?”
“虽然不是一回事儿,但是qíng形也差不多嘛,如果不是周团长那么坚定,你认为周家人会那么容易就接受你?
要知道,当时宝河叔的身世还没人知道,你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小农村丫头,我这话说的不好听,但事实就是这样,对不?
再拿我来说吧,是我先看中的赵启亮,要不是你帮着牵线搭桥,他根本就不可能选我,但是,我还敢坚定不移的和他在一起。
原因很简单,我以前和你来过赵家,知道这一家人的品xing,知道他们不是势利的人,不会因为这样就瞧不起我。
所以说启慧姐,我拿我和初夏的事儿作例子就是告诉你,要么男人够坚定,要么婆家人够好,否则,你就得提前做别的打算。”
初夏和周蜜康的事儿,赵启慧知道。
罗晓琼和赵启亮的事儿,赵启慧也知道。
是以,当罗晓琼把俩人的事qíng拿来比较的时候,她也在认真的思考。
虽然她年纪比初夏和罗晓琼都大,但是在感qíng上,她必须承认,她好像不及两个人看得更明白。
首先,江文元的家人没法和她的父母比,所以,罗晓琼的例子无法复制在自己的身上。
那么,她就只能考虑江文元对自己的感qíng。
回想起俩人之间的jiāo往和互动,似乎更像是师生,包括俩人在一起的时候,对方和她说的也永远是学习学习学习。
江文元放寒假回来的第三天,就来找了她,客气的和一家人打过招呼后,就开始出题考她,因为答错了一道非常简单的几何题,她被训了个狗血喷头。
爷爷和奶奶倒是向着江文元,说他是为了她好,严师出高徒。
是的,严师出高徒,这对她的学习的确是有用,可是她对他的感qíng,似乎惧怕所占的百分比越来越大。
想到这儿,她认真的看向妹妹和小姑子:“好像和你们说的都不卡标,他父母不可能像我父母,他也不可能像周团长对初夏那样对我。”
初夏就一头黑线:“姐,这不可能是完全的复制,晓琼说的虽然有道理,但这世上哪有这么完全一样的事儿?
而且我不赞同罗晓琼说的我哥不在意她的话,是的,最初是她主动的,但是后来,都是哥主动的好不好?
哥的xing格摆那儿,不可能像周蜜康那样霸道的维护一个人,而姐现在遇到的江文元,xing格应该和哥和周蜜康都不一样,那他和姐的相处,肯定也有自己的方式。
姐你就好好想想,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心里是不是踏实,是不是真的盼着将来能天天和他生活在一起。至于说他的家人……,对了姐,他家里兄弟姐妹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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