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川见了这样的乔笋,心也是突突的跳了一会儿。
要说这个宋沁川,你别看他表面上gān净无害,其实骨子里蔫坏,熟识点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对待美色,忒放肆。看上的,不管你是谁,即便是人家的老婆,或者人家的妈,勾引不来的,qiáng上!勾引得来的,几次也就腻了。嘿,这是贱!这家伙本在北京,出了点事,才远调惠州来。什么事,想必前边儿铺垫那么多,大家也有几分明白——他呀,喝多了,上了他们部队作训处处长的老婆和儿子。看清楚了,是儿子!人家老婆没事,人家儿子进了医院还fèng了几针。那闹的,宋致远费多大劲儿压下去,恨铁不成钢之余,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上了人家老婆,哼,半老徐娘也无所谓贞洁不贞洁,我儿子上了他还算便宜她了,沁川自己说,他搞到一半滑出来了,那娘们自己握住了塞进去的。至于她儿子么,男人更没多大损失了。后来,听说那个男孩自那次之后,还就真喜欢被男人上的感觉了,宋致远听说后,就更不把沁川拿回的荒唐事当个事了。
沁川脑海里遥想这么一幅画面,大红的绸缎chuáng单上,侧卧着白白软软的乔笋,身上围一个银白色的肚兜,肚兜上绣一枝海棠。坊间传说,沁川他还有个怪癖,喜欢肚兜,看来不假。
乔笋趴马桶盖上睡得香,还不知自己刚才差点让禽shòu上了,现下可能被另一只禽shòu上。沁川蹲下身把她抱起来,然后自己坐在马桶盖儿上,抱婴儿一样抱着她。他想,不能一下子玩死她,这东西还挺有意思,留着慢慢玩。
是啊,存心玩死她,刚才默许她被闫连冲那个禽shòu上了就是了,对她,对段勍、段霜晖都是个打击。这是沁川“正义”的一面,得我亲自玩死,否则显不出我的手段。且不知他这么个“玩法”,会不会把自己玩进去!
他又掏出手机,不是要给谁打电话,而是对着乔笋,拍了几张她的jīng光照。姿势也好好摆一摆,这样,那样,拍不了几张,他自己先硬了,妈的,小婊。子太诱。人!真想现在gān了她!
各种角度,各种姿势,高清!无。码!沁川最后自己硬得不行了,拉链一拉,对着她,手上的动作来来往往,一股灼热喷在乔笋脸上,说不出的yín,道不尽的艳。有道是,花兵月阵暗jiāo攻,久惯营城一路通。白雪消时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
他拉链也不拉,手机相机又打开,还拍!
先前准备拍个五六张,刚才拍了七八十张,现在就这场景,又拍了个三十多张!
沁川,也是个摄影家。呵呵。
话说沁川拿乔笋的衣服擦了擦她的脸,细心把她其他衣衫穿好,背回了自己房间。
一路上也碰见些人,可人家敢说什么,熟点儿的,知道他那德行,相视一笑;不熟的,知道他那背景,默不作声。他安置好乔笋,还回去休息室一趟,把乔笋的包带回来了。闫连冲见着沁川,有点心虚,沁川说乔笋同志中暑了,送医院去了。他不敢反驳,直点头。
乔笋还没醒,那药效果太好。沁川从她包里扒拉出手机,上面有一个未接电话和两个新短信,别人的他还不稀罕看,问题是,未接电话是段勍,两个短信一个来自段勍,一个来自段霜晖。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沁川又把她衣服扒得jīng光,还把她的双腿分得老开,朝着自己。这可能是他的示威,你们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张着腿,在我身前,看你们怎么办。
他看了段霜晖发来的短信。
“听说今天你唱得很好。有空,我也看看电视重播。”
段霜晖还真不是个在短信里暧昧的人,这条短信无论怎么看,都那么正常,普通的夸奖,平淡的措辞。沁川不信他真这么“正常”!他拿着她的手机,拍了张她的半luǒ。照,角度好像是她自己的自拍,唇,锁骨香肩,隐隐可见j□j。底子好,自然拍得好,女孩子的相机总有柔光功能,调了一下,别提多好看,xing。感中不失清纯,有那么一点点放dàng,又有那么一丝矜持,不露。点,却慑人。沁川把这照片发给段霜晖,附上一句话:
“看电视有什么意思,你怎么不亲自来看看我?”
果然啊,不出一分钟,段霜晖回了一句话:“捣蛋鬼,你这是要作死我。”
沁川勾着唇角,挑眉看看乔笋,心想,你俩不要脸的,被我抓了个正着。段霜晖一定想不到,跟他调qíng的是我。知道了,非气死臊死他!
接着,又看段勍发短信跟她说什么。
“方佳佑死掉了,你那五千块,就当烧给她的。”
沁川觉得这短信没意思,根本懒得替她回了,直接关机!
磨磨蹭蹭到了天黑,大家以为沁川该禽shòu了吧?不,美色当前,这小子一点不猴急,他的本事,至于乘人之危么?他竟拿个皮尺,裁fèng一样,在乔笋身上量了几下,从柜子里搬出了几匹真丝绸缎,铺平了,画了样子,像模像样剪裁起来。他这是要gān嘛!
做肚兜。
作者有话要说:
☆、12
一个大老爷们,竟然会这手艺。剪下一片,覆上她的肚皮,恩,淡紫色,衬她的白皮肤。
您别说,他会的远远不止这些。拿个绣框框起来,穿针引线,他亲自绣。绣什么?就按他先前脑中浮现的样子,绣枝chūn海棠!
这样的沁川,谁都没见过:端正地坐着,穿件迷彩的背心,军裤松垮垮,身边一排的丝线,拇指食指捏着针,动作麻利熟练,丝毫不娘气。他绣的可不是一学就会的十字绣,人家那是正正经经的杭绣!杭绣就是杭州刺绣,起源于汉代,至南宋为极盛时期。直至清末民初,杭绣仍盛行而不衰。杭绣讲究针法,技艺上,吸收并融合苏、湘、蜀、粤四大名绣之长,绣法多变,形成了自己的独特风格。沁川的杭绣,乃是一绝,这小子真喜欢肚兜儿,喜欢到自己下功夫学着做,甚至学着绣。对外,从没有人知道这个恶霸混账竟然会这种jīng致活儿,他手中藏着的他自己做的肚兜,人家只当他是高价收购或者定制了,打飞机时候用。
海棠不比国色天香牡丹、鸳鸯戏水、龙凤呈祥等那些大图案,对于沁川来说,绣一枝并不麻烦,且为了赶时间,大多数针法他用平绣,只有在绣花瓣时,用了较为复杂的乱针绣、叠绣,几小时下来,一枝海棠栩栩如生!
贴边、系带工作沁川更是轻车熟路,可就要给乔笋穿上时,这姑娘伸了个懒腰,像是睡饱了,揉揉眼睛,醒了!
别的姑娘醒了见自己jīng光模样,旁边还坐一男的,还不吓死哭死,这家伙,好奇了半天,最后还问:“沁川,沁川,咱们这是在哪儿呀?”
沁川想到段霜晖叫她“捣蛋鬼”,心里就恨她恨得要死。按理说沁川跟段霜晖没什么嫌隙,可俗话说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他态度恶劣起来,“啰嗦什么,手别捂着,自己穿上!”
“不穿,哪来的破衣服。”她对这种古代女人穿的东西特别看不上,几嫌弃,扫开,却不知那是人家沁川几小时功夫一针一针做出来得,珍贵着呢。
沁川也不着急,把电脑里转存的、他下午拍的照片给她看。“你瞧,这是什么?”
这回,乔笋愣住了,照片一张张翻过,她脸都臊红了!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嘴也撅起来,委屈死,指着他,咬着下唇,气得发抖。“你你你乱来!快删掉!!”
“肚兜儿穿上。”沁川冷眼,关了电脑。
威胁。
乔笋气啊,眼泪直掉,赌气也奈何不了他,肚兜儿穿上了,脸臭臭的。
沁川这才笑,拿了手机又拍。乔笋知道他电脑里有照片,这会儿再拍多少张都一样,要是不删,他就绝对都不删,要是删,他就一张不留。
“屁股翘起来!嗯……很好。脸转过来看着我。你那是什么表qíng?腿别那么生硬,张开!张开会不会?你没张开过是吗?”
沁川可凶了,乔笋最后还是配合着他拍。
“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沁川不理她。
“我手机呢?”
沁川往枕头底下看了看,她爬过去拿,刚摸着手机,又被他抢走。
“老实点,否则你清楚后果。”沁川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算是惩罚。她哭了,爬过来抱着他的手臂,“沁川,你这是gān嘛呀,让我回去好不好?我不跟别人说这事。”
gān嘛?哼……沁川在心里冷笑,我要让段霜晖和段勍看看你穿着肚兜儿被人搞的样子,甚至让所有想看的人看个痛快,他们二人臊死自己,段霜晖我不敢保证他丢不丢人,段勍的脸,一定被你丢光。
事实证明,沁川把乔笋“绑架囚禁”在自己这儿是错误的,你们不知道这姑娘多无赖多难伺候!她哭完了,见人家沁川根本不理她,也不哭了,趁沁川不注意,就是想把肚兜脱掉,她极不喜欢肚兜的模样,沁川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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