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奶奶破事_桃桃一轮【完结】(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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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笋也笑,“年前,新chūn联谊晚会,我唱曲儿,团体谢幕时你还跟我握手,夸我唱得好,尤其那一句——良辰美景奈何天。”

  段霜晖极稳重的人,听她一说,微昂起下巴想了一会儿,忽然眼中微光一现,看向乔笋,重重点了一下头,“是你,很好。”说罢,像是他乡遇故知一般,起身握手。

  这一握手,乔笋倒紧张了,脸居然泛红。这还真是怪人,羞涩的点儿跟人不是一个节奏,紧紧握着段霜晖的手,拼命点头。

  一直冷眼旁观的段勍盯着乔笋泛红的耳根,一时,不是震惊,不是愤怒,也不是那种得叫一二十五六岁丫头姨奶奶的耻rǔ,而是酸,是那种guī兔赛跑一觉醒来落在后面的酸,是那种吃不着葡萄偏说葡萄酸的酸,是那种玉环从太子妃一跃成为贵妃后旁人见着的酸。

  段霜晖本意没打算在此久待,坐了一会儿也就起身告别。出门时,忽然转身,对乔笋做了个“你过来”的手势,乔笋机灵地从众人身边穿过去,跑到段霜晖身边。

  “你同我来一下。”说着,他俩就一齐走到来时那辆奥迪跟前,曲澈大概知道首长的意思,从后座里拎了个长方形的礼盒出来,是新疆和田的几匹艾提莱斯绸。

  “你女孩子做些衣服好看,我留着只是làng费。”

  乔笋弯腰拎起来,没想到还挺重。段霜晖在一旁见着了,吩咐曲澈给她拎回家去。她跟着曲澈走了几步,又跑回来,“谢谢你。”

  跟首长说话她就是不用敬语,什么你来你去的,没大没小。

  “有机会再唱几句曲儿听。”

  “真有兴趣我何尝不愿意。”

  此时阳光正明媚,照得她脸色特好。说罢她调头跑了,拖鞋啪啪啪地拍着地,追上曲澈后,又嚷嚷着要帮着拎,实际上就是抽了一匹出来在身上比划,迫不及待的模样。

  上好蚕丝、植物染料,纯手工制成的艾提莱斯绸,颜色艳丽繁杂却有致,段霜晖想,做成裙子穿她身上,应是不错。

  稍晚一些,人都散去了,乔笋扯了段巴旦木花图案的艾提莱斯绸,在浴室披着,这样围,那样扎,心想着做什么样的衣裳好看。段勍叼根烟进来,luǒ着上身,迷彩军裤,看了一会儿,在水池里捻灭烟蒂,自然而然接过艾提莱斯绸,在乔笋身上比划着,比着比着从后面抱着乔笋,下巴搁在她发顶,镜子中暧昧凝视着她。

  乔笋却不跟他对视,不回应他目光,还在关心应该做什么样的裙子,很认真地在思考,忽然灵光一现,做连体裤也蛮好,然后自豪又骄傲地笑了,在镜子里跟段勍对视,歪一歪头,刚要说,却被他抢先。

  “我认识一家私人定制服装的设计师,明儿个料子给他,你去他店里量尺寸。这布料难做,单做成衣怕是不太适合汉族穿,搭配其他单色绸,清慡。”

  “真的?”乔笋高兴的,这就笑开了。

  段勍也不答,长腿一伸,把浴室的门踹上了。小指一勾,从里锁上,虎láng之心,人尽皆知。

  作者有话要说:

  ☆、3

  衣衫半。褪,绮。艳盈室。乔笋紧紧攥着艾提莱斯绸,就是不松手,她喜欢那料子的触感,有点凉,段勍也由着她,gān脆用绸子包着她的背,让她正对自己,站在她两。腿。之间,枪已上膛,整装待发。她还蛮悠闲,像吮吸棒棒糖一样,小舌头吮着段勍的舌尖,时而使坏咬一下,含糊又娇气地问:

  “那晚是你不是?”

  段勍稍离开点,看着她,“你猜?”

  乔笋不理他。

  逗了几下,她仍不理。段勍抱着她坐上浴缸边缘,“试试不就知道了。”说着,真跪下了,拿莲蓬头洒水刺激她,她双腿乱蹬,弄得两人一身水,他关了水龙头,低头埋进那一片曲径通幽处。几下,她舒服了。

  “是你是你!”她像发现新大陆,扭起来,险些跌进浴缸里段勍舌尖探进去,她抓着他的头发,待他再次抬头,看见她两颊绯红的模样,便直起身,抱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在她双。峰之间,盯了她一会儿,问她,你是处不是。

  无关男人无聊的初战yù,他考虑的是,力道问题。然而,他或许早该知道,她这样的反应,理应不是。

  谁知这个无赖给了他更加跨越xing的答案。

  “我离过婚的。”

  这倒稀奇了。段勍不深究,把她抱进浴缸,磨蹭了一会儿,食指指甲刮着dòng边幼嫩的褶皱,“后面被人搞过没有?”

  “没有。”

  段勍忽然就说:“后面给我。”乔笋皱了皱眉,迟疑了一下,“会痛吧。”

  “会。”

  “你也会?”乔笋倒关心起这个,她心里想着“公平”二字。

  “会。”

  “那好,试试。”说着,她还就撅起屁股,如同等待jiāo。配的母狮子。

  段勍心想,究竟是怎样一个男人,得到了这个小yín。货,又不要了。想归想,他还是推进去了。果然很疼,因为实在太紧,好像重重捏着他的前端,而且还毫无规律的一缩一放,无论怎样缩放,都是致命的紧。她也觉得疼,啊一声叫出来,嗓音低柔,听得段勍竟然浑身一抖,遥想起几年前她在台上的扮相和唱腔,然后狠狠顶进去,赢得她更多细碎的娇喊。

  退出来一截时,沾着血。

  偏偏,乔茶在外面敲了敲门,“笋笋,你在里面?”

  “不在!”她大喊。

  段勍敲了一下她的后脑勺,顶进去一点,看她咬唇,拳头握得紧,关节都是泛白的,可见多疼。“在,一会儿就出去。”段勍回答。

  乔笋眼睛一瞪,狠狠剐了他一眼。

  乔茶是个明白人,同时也是个奇人,听见这动静,说了句“你手机响个不停。”说罢,转身走了。

  段勍退出来,用水洗了一下前端的血迹,不知她后面沾不沾得水,有点迟疑。她可能是觉得越发疼了,苦着脸,抱住他的腰。段勍心里一时软得不行了,只觉得抽疼抽疼的,同时又恨自己,又觉得不可思议。你说呀,前几天还讨厌得恨不得扭断腰狠狠踩死的小妞,这下子,哎哟,心疼啊,她刚才怎么就不拒绝呢,怎么就不喊一声呢。她还真是个奇怪又危险的姑娘。

  说起来她与他真没什么过节,如果,她不是他名义上的姨奶奶的话。

  段勍裤子一提,用湿掉的艾提莱斯绸将她一包,横抱着带出去了,放她自个儿chuáng上,不放心,在她鼻尖上亲了两口,她马上搂着他的脖子。

  “疼不疼?”段勍手伸进去,一摸,她抖了一下。手指上有血,罪魁祸首段小爷皱皱眉,“我出去给你买药。”

  说着,转身就走。

  他前脚刚走,乔茶进来了,见妹妹如此个姿势蜷着,也不说其他,把手机给她,“你们同事好几个电话,可能有急事。”

  乔笋嗯了一声,回拨过去,是他们艺术团秘书,说是八一建军节要到了,跟总政合作,排个节目下基层拥军。挂下电话后,乔茶说话了,“你回去排练以后,住宿舍,还是家里?”

  乔茶是得住在这个院儿里的,宋晋没走之前,一直住在这里。乔茶不是稀罕钱的东西,宋晋留下来的物件儿,作为合法妻子,按理她是有继承权的,可她几乎啥都没要,就象征xing地捡了个十来万的古董花瓶,说是留个纪念。宋晋几个儿女也颇为惊奇,当然他们官至如此,不至于争遗产,但还是觉得奇,忽然对乔茶从一开始的表面尊重,变得多几分诚意了。后妈是绝对不认的,但也没说要把她赶走。

  乔茶要的是宋家的权势,她无qíng。爱,qíng这种东西之于女人,只会是个阻碍,她经常对乔笋qiáng调,对男人一丝。不。挂不如一思不挂,方能痛快活在人间。乔笋受她影响多少,就不知道了,就目前看,似乎,并不如她姐姐野心大。

  “我回宿舍住。”乔笋懒洋洋眯着眼睛,说得十分轻巧。

  于是段勍开着他的保时捷911Turbo飙去北军总医院拐弯抹角咨询一番又开完药回来的时候,见乔笋正收拾东西呢。

  “你这是去哪。”段勍冷着脸,把药往chuáng边一放。

  “我得回团里排练呢。”她转身,认真地回答。

  不知道她是那么“爱岗敬业”的人,段勍指了一下她的屁股,“你不疼了?”

  “疼着呢。”

  “我给你擦药。”

  “好,等我收拾完。”她说着,把叠好的一条裤子整齐地放进箱子里,还不忘提醒他,“你说过要带我去量尺寸做衣裳的,别忘了。”

  “不忘。”段勍坐着等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你住哪里,我送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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