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衣服硬生生被撕成两片,不带这么bào力的——我虽然颇有微辞,但居然暗慡了一下,原来我真的是个弱受,还是个受nüè受,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两片,我居然更加兴致勃勃,翻身将杜翊给压倒了。
当时的我啥都不管不顾了,因为有些时候理智根本派不上用场,这就是一些犯罪事件不能用理智去阻止的根本原因。我横跨坐在杜翊小腹上,冲他嘿嘿一笑,动手也想去撕他的衣服——我满头大汗努力了许久,也许脸都扭曲变形了,但杜翊的衣服完好无损。“不带你这样的,给我穿破衣服,自己穿质量好的衣服!”
杜翊的唇边挂着迷人的笑,一个反扑,埋首于我的胸前。
“啊!”我被那奇异的感觉吓到了,不由尖叫了一声,但接下来溢出的一串呻吟就不在我控制的范围内了。
“你连下面都没穿……”杜翊将我的睡裤拽下一半,带着惊艳的目光,让我yù哭无泪。他露出传说中“邪魅”的笑容,抬起我的下巴,“原来小瑜这么可爱啊……”
“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解释啊……”我妈妈从小就告诉我,女孩子的内裤不能连着穿两天,所以我今晚才换下的——只是我的原因还没解释出口,杜翊就像中了彩票一样拉着我一阵乱吻。
好不容易,我推开了他,怒红了眼,指着他的裤子,“脱掉!给我脱掉!凭什么就我一个人赤果果的?”
杜翊不愧是个大家公认的妖孽,竟然假装地主家的小翠,拉着我的手,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是一个将个人私yù和革命传统狡猾联系起来的坏yín!
当我不敢?姐姐我走到这一步了,没有人可以阻止我!我飞扑过去,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狠狠一拽,别说是几层布了,几层防弹玻璃也会给我拽下来的。
万众期待的杜二弟露出它的庐山真面目,一点不带掩饰的,一点不带害羞的,大大方方,张牙舞爪蹦了出来。
这回,真的吓到我了。
我回忆起那个闷热的午后,某个小男孩约好要跟我一起看中央台的《七巧板》,当鞠萍姐姐温柔的声音响起,我开门大叫一声“开始了!”,某个不知羞耻的小男孩从浴室直冲过来,连条内裤都不带的。那时的我对那个邪恶的器官没有多大关注,只发现他的和我的不一样,然后就被鞠萍姐姐吸引过去。他的妈妈拿了条毛巾和短裤追了过来,一边帮他擦身子,一边爱怜地责备他。
我清晰地记得那时的杜二弟真的是很小很小的,真的连我的大拇指都不如。
然而世界怎么变化得如此天翻地覆,邪恶的器官怎么在这几年里完成了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过程,从小huáng瓜变成大huáng瓜,让我的jú花一紧,虎躯一震。
(我是无比纯洁的观赏类植物)
吓到了吓到了,我脑海里出现一个怪叔叔拿着麦克风要往一根吸管里塞。平日里猥琐地跟同学讨论《红楼梦》中贾瑞被王熙凤耍的时候对着假王熙凤“硬梆梆的就想顶入”时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事qíng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呀灭爹~~”我哭已经来不及了,杜翊早就趁我目瞪口呆的时候将我调整成方便他办事的姿势。他熟练的样子,让我起疑。
“慢着,你有过几个女人?”我掐住他的脖子。
“就你一个。”杜翊鄙视地反瞪我。
“感谢武藤兰!感谢饭岛爱!”我感叹,日本人是中国男人最好的xing导师,实践固然重要,但理论必不可少,要在理论的指导下去实践,再在实践的过程中完善和发展理论。
“……”杜翊俯视着我,忽然充满挑衅地眯了眯眼,紧接着身子一沉,先是遇见了什么阻碍,最后他貌似狠了狠心,一咬牙一跺脚,彻底终结了我二十几年的女孩生涯。
我本来还要感谢苍井空和松岛枫的,却被一阵疼痛弄得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破碎的哀叫,一个破碎的紫薇再也拯救不了破碎的尔康啦……幽幽的,我的耳边想起张学友《吻别》里的一句歌词“我的世界开始下血……”
“嗷嗷——”我惨叫了一声,杜翊马上停下动作,往下看了一眼,露出像地主占有了佃户田地一样的表qíng。我的手哆嗦着摸了一下,湿湿热热的,低头一看,额滴老神,一爪子鲜红的血,怪不得那么疼。
我曾经跟人打听过第一次会不会疼,有人说不疼,几乎没感觉,有人说很疼,第二天还流血不止,跟来大姨妈一样,我可能是属于后者,而且这个和入境者的尺寸也有关系吧。假设杜二弟还跟大拇指一样,我想我不会这么疼的。
我真傻,真的,早知道就不应该用小指和大拇指去形容杜二弟,这个孩子太好qiáng了,事隔不久就这么证明了他自己,让我悔不当初,痛不yù生。
“很疼?”杜翊关心地问我,大家不要以为他这是出自他善良的天xing,因为他的语气中只带了一分的关怀,另外九分都是得意。
“你小子别给我狂,下次老娘爆你jú的时候,也会这么问你的。”我口不择言,面目狰狞。
“是吗?”他轻哼一声,扶好我的腰,开始了一轮惨绝人寰的入侵。
你问我的感觉?我感觉就好像自己在切菜时不小心切到了手指,不但不能用创口贴,还要拿一个萝卜在伤口上又搓又揉,真想感谢杜翊的八辈儿祖宗!
嗷嗷——
如果你此时听见我难过的哀叫,你千万不要认为我是慡的,我那是疼的!言qíng小说里什么“最初的痛楚过后,就有一种奇异的舒服感……被他带领着攀上幸福的顶端”那都是骗你的,极会写H的女作者大多都是处,因为只有处才会有这样匪夷所思的想象力。
杜翊在我身上动作时候身体一起一伏,流海比较长在眼睛前面一dàng一dàng,眼睛眯起,嘴微微张开,没有发出什么有意义的声音,只是那长长的喘息声不断重复着,热热地呼在我的额头上。他居高临下看着我的目光是意乱qíng迷的,时不时用手指掐掐着我皱成一团的脸,有时候他撞得太用力使我想嚎叫一声的时候,他gān脆用唇堵住我将要发出的哀嚎,而我的哀嚎在喉咙里则变成细碎的呜咽。
“快好了……乖。”他沙哑地开口,用手擦去我额际的汗,我看见他额头上也有细细的汗珠,几缕黑发已经湿了,贴在他的耳旁,很xing*感。
真假杜翊
几下快而狠的顶撞,杜翊结束了他对我初次的侵略。我虚脱地被他拥在坏里,感觉瞬间空虚下来的入口有点痉挛,刺痛感还在。我终于明白了某个地方骂人用的“顶你个肺”是多么恐怖的事,刚刚我真的觉得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被顶得一上一下的,还好结束了……“喂……”我叫他一声。
“嗯?”他微喘着,低哑的语调上扬。
“什么是粉红色的,你告诉我。”我死不松口地追问。现在我们chuáng也上了,赤果果的都互相看了,我的脸皮徒然又厚了一倍。
杜翊放开我,狐狸一样眯着眼笑了,又开始学地主家的小翠,乱娇羞地往我怀里钻,冷不丁手脚和舌头又不老实起来,还是我回光返照地使出全力将他推开,他才老实起来。他翻了个身,趴在我边上,还装可爱地用双手托着下巴,我吓得往后缩了缩——实在是接受不了一个20几岁的人还要装可爱。
“不说就算了。”我爬起来,视死如归地看着chuáng单上斑斑点点的血迹,简直就像杀人的现场一样,太惨烈了。
我这一起来不要紧,忽然发现体内一股热流就要流出来,才发现这个死小子知道我不能生育,所以压根儿没做什么安全措施,直接就把他的亿万子孙送进来了。“你混蛋!”我恶狠狠地用拳头揍了他几下,夹着腿下chuáng。
杜翊从后面抱住我,不让我走,我挣扎几下,悲哀地发现他的子孙混着血顺着我的大腿根部流下来了……我哇哇大哭,杜翊横抱起我坐在chuáng边,抽了几张纸巾帮我擦。我抱着他的脖子,一边骂他一边打他,频率是骂一声打一下,发现他帮我擦的时候手很不老实,gān脆张嘴咬他,等他帮我清理完毕,他肩膀上已经是伤痕累累。
“嗯,又变回粉红色了。”杜翊用纸巾擦手,满意地说。
我骇然,难道他说的粉红色是指……我回忆起自己滑倒在地,确实是双腿大张着朝向他的,他戴着眼镜,一览无遗,我想,他那时恨不得自己的眼镜变成望远镜甚至于显微镜吧。他真是厉害啊,就那么点时间,也能抓重点看。
“你无耻!”我继续骂他,照例伸手准备给他一记窝心拳,可是,他手一张,把我的拳头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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