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洛,你快把那个东西收回去,被阿宝看见多不好。”咱妈催促道。
哇,秋祯洛,你把工具都掏出来了?!看不出来啊……妈妈,你也真是的,gān吗怕我看见,难道你自己看见了,就不让我看?丫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凡事别老想着自yín自乐,我们是母女,应该互相分享才对呀。
“……妈。”秋祯洛叫“妈”的时候仍然有点羞涩,“我已经拿出来了,就不收了。”
“这可不行!啊!你别过来!啊——不要硬塞进我手里——”这是咱妈说的最后一句清楚点的话,之后她就杀猪一样大叫起来,顽qiáng抵抗着。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下回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中~
传说中的雷
我在门外听不下去了,热血沸腾,大吼一声试图踹门而入,只见我一咬牙,一跺脚,“轰隆”一声,门被我踢开了,我惊异地发现——爷爷的,门本来就没锁!
咱妈和秋祯洛都被巨大的踢门声震住了,扭在一起的身子忽然分开。
“呔!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你们俩在做什么?!”我竖着两根指头,怒指向他们二人,主要是指向咱妈,谁叫她有好东西不叫上我。
秋祯洛瞪大了眼睛,原本要塞给咱妈的东西慢慢从他手里滑出去,啪一声掉在地上。我探出脑袋一瞧,MD,一张银行卡……咱妈扭着屁股走上来,假装很贤惠地说:“你看看小洛,只不过在这里住几天,就硬要给我伙食费,实在太见外了!”
“小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家就是你家,你家就是咱家,自家人哪能要自家人钱?你快洗洗睡了吧,谁知道你哥哥会不会找来这里,那时候,你还得留点力气和他生死决斗呢。”我无比热qíng地推着秋祯洛进浴室,关了门。
说时迟,那时快,咱妈一个箭步上前,野狗抢食一样拣起掉在地上的银行卡,贼笑着自言自语:“这里面该有多少钱呀……”
“怎么的也有个十万八万的,要不叶家的少爷也带不出来啊……”我走过去,跟咱妈一起捧着银行卡,眼睛里放着野shòu般凶恶的绿光。
咱妈目光坚定又炯炯有神地看着我,委以重任地拍拍我的肩:“阿宝,咱明着不能要人家钱,暗着你也得让他给咱们家买点啥等离子电视、太阳能热水器什么的,抵他这几天的生活费啊。”
“没问题!”我拍着胸脯保证着。
“就知道我们女儿不简单。”咱妈赞赏地看着我,摸着我水灵灵的喜感脸。
———————————————偶素华丽丽的分隔线———————————————话说安顿好秋祯洛,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坐最早的一班公车赶去学校上课。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让我不禁昂头靠在椅背上呼呼大睡,最后还是好心的司机伯伯叫我起来的,说:“这位同志,你快醒醒,你都睡了好几个来回了,再不起来,我就让你多jiāo几块钱!”
我一惊,因为仰头睡而积蓄许久的口水“哗啦”涌了出来。掏出手机一看,居然已经来回坐了三趟了!一看地点,丫的,还在我家前面的站点!我当场就哇哇大哭起来,完了,真TMD完了,早上副院长的课!
司机伯伯满脸尴尬,因为刚上车的人都用一种看变态的目光看他,好像他刚才对我做了什么法律不允许的事qíng似的。他最后哀求我道:“同志,您别哭了,我不收您钱就是了……”
我一听,眉开眼笑,对他挥了挥手,说:“准奏,爱卿跪安吧。”
他黑着脸,qiáng忍住想捏死我的冲动,悻悻然去开车。
一到学校,我就没了命地往教室冲,头发乱了,五官移位了,冲到教室的时候,刚好下课。我安慰自己,只要下课时我还在教室里,就不能算我旷课,最多只算迟到。我以后当了老师,一定原谅像我一般有这种难以启齿的迟到原因的学生。啊!我太伟大了,看来我以后非当老师不可,不然太对不起祖国的花朵了。
正沾沾自喜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我扒开挡住眼睛的乱发,看了一眼,吓得号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这才猛然想起乐晶前几天告诉我,开学第一周,校领导会抽几节课来听。
校长这家伙,看我摔倒也不扶我一下,亏我还舍身为学校争得一个喷水池呢。我小鸟依人,赖在地上,捂着胸口,刻意做一个“西施捧心”(其实在人们眼里是冯巩效颦)。泪眼蒙胧地,我哀哀地喊:“校长……”
“林浩然同学,你旷课?”不知为什么,校长对我格外严厉,跟以往的样子完全不同,好恐怖哦。
“不是那样的,我一上课就拉肚子,拉到现在才回来呀。”我站起来,面孔极为狰狞,“您可不知道我那拉的呀,先是一条一条的,接着就一摊一摊的,再下来就像水龙头,哗啦哗啦个不停啊……”
校长gān呕了好几下,青着脸说:“林浩然同学,你不仅旷课,还欺骗我?!”今天真的很怪,校长对我脸红鼻子粗的,一把拉着我,走到教室外面,训斥道:“以前有叶总给你撑腰,我对你的恶劣行径睁只眼闭只眼,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好歹我也是一中文系的,听校长这话,我怎么觉得他的意思是“现在没有叶总给你撑腰了”?我眨巴着眼睛,不解地望着他。
只听他又教训我道:“年纪轻轻的女孩子,书也不读,就知道傍大款,我早知道叶总不会留你太久,毕竟……相貌摆在那里嘛……”
那个大款可是你让我傍的啊……我心里无限感伤,难道这世界上的人,都只会落井下石么?见我不说话,校长好像意识到什么,假装亲切地说:“你还不知道吧?难道叶总没告诉你?那我告诉你好了,他要订婚了。”
“啊?!他要跟我订婚?可是我没答应他啊。”我脸色煞白,心想咱妈怎么可以这样,又不通知我一声,就答应叶地主订婚的要求,怎么着也得先让我验一下货嘛。
“谁跟你了……”校长又是唾弃我又是鄙视我,“听说是他父亲一个世jiāo的女儿。”
“这么雷?!”我当即罢演了,楸住导演就咬了一口,bī问他到底是谁编的剧本,这么雷的qíng节也编得出来!在导演的哀求声中,我又回到现场,对演校长的那个演员说:“你没事演这么个破角色gān吗,人家订婚,关你P事,你跑来鄙视我?”
演校长的那个演员忙对我卑躬屈膝道:“您将就一下,让我华丽丽地鄙视您一会儿。我这么久没出场了,好不容易盼来一回,赚点钱回家买大米。我不像您,通过这部连续剧一pào而红,现在成了大腕了,天天有戏演,而且,虽然美女配角不少,可是没一个能像您一样能对美男主角们又摸又亲的。”
既然他这么说,我就勉qiáng答应他一回,同时qiáng烈要求导演删掉这个巨雷的qíng节,可是导演不肯,丫的,忒俗!
我调整调整状态,激动地扒着校长的袖子问:“你怎么知道?他给你发请帖了?!”
校长鼻子一昂,鼻毛折she太阳的光辉,“叶总是什么人?他有什么小举动,满城都是风雨,更不用说订婚这种事了。这不,他今儿个早上刚出差回来,点头答应订婚,一个小时之内,全城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了。”
“什么人啊,弟弟丢了也不管,居然就想着风流事……”我恨得咬牙切齿,急切盼望着叶地主的电话,至少也得问问我小洛的消息吧?好,我等着,等着他亲口告诉我他要订婚的消息!(导演:恩,这句台词说得好!)校长批评我之后,一甩鼻毛离开了。我耷拉着脑袋,心里总是盘旋着叶地主要订婚的消息,明明知道很雷,可是还要装作很伤心的样子,真TMD折磨人!根据我多年看小说电视剧的经验,男人要订婚,最后一定都订不成。不过,万一那神出鬼没的编剧偏让他订成了,那我不就难堪了?
乐晶背着包从WC里走出来,捂着肚子,我知道她又月经不调了。虽然我也许面临着失恋,可是关心同学这个美德,我就算是装,也要装装样子的。于是,我振作jīng神走上前去,问:“乐晶,你怎么了?”
“痛经了。”乐晶歪着鼻子说。
“我带你去校医院看看吧。”我热qíng地拉着她。
“我不去!”乐晶吓得都要口吐白沫了,“上次去开点冲剂吃,那个戴乃兆医生就建议我把子宫切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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