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周由着四个老的玩,多聚聚也培养培养感qíng。我们自己去找乐子去。”
“豆丁……”
“豆丁有那么多人看着,你少看一眼不会有事。”
上了车,他开了车顶灯,头也不回,很有些窘迫地指指后车座,“自己看看,喜欢哪种?长这么大没送过花,也不知道你爱什么。”
陈婉看向满后座的姹紫嫣红,再回头时眼中波光闪动,许久没说话。
“都不喜欢?”
她摇头,“又不是什么节日,花这个钱做什么?”
“谁说的?孩子的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去年的今天我不在你旁边,想着你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还在钓鱼,我就脸红。当赔罪当补偿,今天晚上随你处置我。”
她扑哧而笑,对上他眼底的笑意又缓缓严肃起来,“昊,我想抱抱你。”
他摊开手,“来。”
她投进他的温暖,脸贴着脸,她在他耳边说:“好像从结婚到现在一直疏忽了你是不是?”
他沉默,过了一会问:“你说我对人说吃醋,还是吃我自己儿子的醋、吃一只狗的醋,会不会被人笑死?”
她窝在怀里轻笑。“对不住了,当了妈妈后不自觉的重心全在豆丁身上。我会改,我保证改。”
“那要盖个印才算数。”他说完托住她下巴,不由分说就qiáng行吻住她。
唇舌jiāo缠,讨不够似的抵死吸吮,到呼吸将断时,渐趋缠绵细细含砸,他在她口里咕哝说了句“猫,你好香。”
他火烫的鼻息送来的是花香和他的味道,她几乎迷醉在其中,心摇神怡。“昊。”她搂紧他脖子,更深地回吻。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托着她的腰,一只手探入她裙底。当他摸到裙下的丝袜发出一声沮丧的声音时,她埋在他颈间闷笑。
“脱了。”
“不要,在车里。”
“这不是为难我吗?早点通知一声我带把剪刀出来。”
“色láng,现在在哪儿,有人走过去怎么办?”
“我是色láng。你也不看看我憋了多少天了?结婚那些天你喊累,又在爷爷眼皮底下,想放肆点也不成,回来家里不是豆丁就是兜兜,唯一不在你心上的只有我。我都快憋坏了,不信你摸摸。”
“不摸。那我分开那段时间你怎么过的?别和我说你找了别的渠道。”
“那不一样啊,那会有我五个兄弟。现在你在我旁边还要找我兄弟解决,忒不人道了。我真快憋坏了,不信你摸摸看。”
“不……”她的手被他抓住往他那处送。
“好老婆好媳妇好猫儿,来,摸摸。”
陈婉在他的怂恿下,大着胆子探手过去。子弹内裤下的铁铸般勃发一被握住立时弹了一下,她在他怀里轻笑,想缩手又觉得他qiáng忍yù望的表qíng实在可爱,顺势拿指尖一路轻触摩挲。手心越来越炽烈灼人,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她心神微颤,想放开已经被他噙住嘴唇。
舌尖探寻来的时候她轻轻含住,随着他的搅弄越发qíng难自制,“回家去。”她还保持一线理智咿唔说。
“等——”他突地闷哼一声,在她手中爆发出来。
陈婉郑愕地看着手中的黏滑液体,抬头对上他满脸的窘迫。爆笑。
“陈婉,你再敢多笑一声——”
“怎么?”
“我——你等着——等会你就知道。”
番外三
“陈婉,你敢再多笑一声——”
“怎么?”
“我——你等着——等会你就知道。”
车到望谷,陈婉眼角眉梢仍是憋不住的调侃笑意。秦昊羞恼难耐,一把把她拖出来,顺手就扛上肩膀。掂量了一下重量,沾沾自喜地刚想说把她养胖了,就听她挣扎着笑骂:“疯子,在家没疯够?快放我下来。”
他一巴掌拍上她屁股,“再蹬腿,把裙子蹬上来就全走光了。”
“那你放我下来。”
“没门儿。”她一双小腿紧紧裹在靴子里,在面前扑腾得极是养眼,“小样的,越折腾得欢实,等会越有你好看!”
话未说完,慢慢将陈婉从肩膀上滑下来,“何叔叔。”
望谷是度假酒店的设计,因为xing质单一,平常最是清静,没想到这个时候旋转门处出来一行人,当头的是他父亲的副手。任秦昊脸皮再厚,当街调qíng被人看见也有些窘促。
婚礼上见过很面熟,陈婉拨顺了披散的头发,也随秦昊喊了声。
“你们小两口,还正是蜜月的时候,没出去哪转一圈?”那人目光从他们jiāo握的双手移回秦昊脸上,朗朗而笑。
“没呢,过段时间,大概过年的时候。何叔叔,您这是……”
“我们刚准备离开,你们慢慢玩。”准备走又回头,“年轻人,注意劳逸结合。”
剩下他们两个时,陈婉见秦昊似笑非笑地望住自己,啐他一口说:“回家不好吗?还怕全世界不知道你是个色鬼?”
她刚才倒伏在他身上,脸颊血色未褪,仍是酒酡般,俏眼凝睇,正挠到他心肝上的痒处。当下二话不说,一把举起来抱她进了后面的连幢小楼。
“疯子,你晚上喝多了二两,发疯了是不是?都在笑呢。”
“那有什么,夫妻伦常,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孩子也会叫人了,难不成不是我们俩做出来的,是石头fèng里迸出来的?”他一把她丢chuáng上,就开始扒她外套,“来得早了点,还说和你泡泡温泉的,谁知道大冷的天他们不在家里呆着?”
“你自己jīng虫上脑了才是真的。呜——”
被他堵住嘴,柔软的带着淡淡的酒香,顿时沦陷在他微醺的气息里。抬手环抱住他脖子时,他仿佛受到极大的鼓励,用力揽住了她,把她往身体里挤。胸脯上的丰软与他的坚实紧紧贴在一处,大手拢在她臀瓣上揉压,舌尖在她口里翻搅,辗转含弄。她抑制不住地在他口里低吟。
“记得第一次吻你的时候,狠狠咬了我一口。”他放开她,双唇在她耳侧下颚上萦绕不去,“害我吃了两天稀粥。说话也不利索,被老宋笑得脸面全没了。”
多年前的旧事一直是两人间的禁忌。这一刻,心神摇曳,秦昊说完了顿时懊悔不迭。心虚地端详着她,她却低声说:“那时候怎么知道会和你这个无赖纠缠一辈子?爷爷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土匪。喜欢上土匪,是我自己没用。”
他这才定了心,笑意吟吟问:“就只是喜欢?没别的?”
“秦昊,你手脚老实点。”她哧哧笑着扭动着身子往上移,渐渐脱出他掌握,又被他连裙子扯回去,褪掉一半。
“说了有你好看的——”胸前半敞着,灯光下是玉质波澜。他探手过去掩住一边,拢住揉捏不已,“今晚上你是我一个人的。”另一支手已经隔着一层阻碍乱掏下去,极其刁准地按住她要命的一处,重重撩拨。
她脸色嫣红,呻吟随他的力道逐渐放大,到无法忍受时,又变成软软的哼哼。“亲我,”热流就在他手下聚拢绽开,却总觉得隔了一层不到实处,她寻找他的唇。“亲我,昊。”
“等会,我就想看看你一点点着火的样子。”他只是不停地吻她带着淡淡胭脂色的皮肤,从颈间一路向下,直到他渴望的峰尖。
她深吸一口气,昂着头几乎把自己送入他口中,所有的感官喧腾起来,需要碰触他,被他碰触。
“说你爱我。”他含糊地要求。
“你知道的。”她在他身下轻颤,随他撼动每条神经的逗弄战抖,“呜……”
“不听话,比我们儿子还磨人。”
他像是说了句什么,接着噙住她正浅吟的口唇,舌尖探进来的同时,他粗砺的手指也进入她软滑的体内。瞬间几乎失去了呼吸,她咿唔着,狂乱地回吻他,回应他无休止的挑弄探寻,脑子里只有他进出的节奏,他急促的呼吸声,喉间的闷哼,舌上的味道。
到她全然地luǒ裎在他面前时,她才找回一点点的自己。“别看,好丑。”她捂住胸,觉得不妥,又掩住自己的腹部。
他抬起眼,眼底的温柔立时摄住她的心。“谁说的?猫儿,你是最美的。”他躬身吻她小腹的伤疤,极尽温存极尽呵护,“那时是不是很疼?”
她摇了摇头,才意识到他看不见,“不是很疼,有麻醉。其实我很后悔没有带个镜子进去,我很想看看豆丁在肚子里是什么样,自己的子宫是什么样,可惜看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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