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芹陪展轩坐后座,听说这话后又惆怅了:“我现在真不想去看见那女人。”
就他表弟恨不得长在病房那德xing,去见周欣然意味着必然会同时看见自己小表弟。而自从得知真相后,唐芹总想找机会揭露周欣然丑恶面目,他就怕自己到时候一个忍不住,不小心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就难办了——舅舅的瓶子还没拿回来呢,现在就打糙惊蛇可是不好。
“没事。反正你人讨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嘴欠点儿也没人觉得奇怪的。”风小小体贴安慰唐芹。
“……”唐芹翻个白眼——就这小娘儿们也好意思说别人嘴欠?!
没过一会儿,风小小电话响起,拿起来一看,屏幕显示来电的正是敖潜。以为是有什么新qíng况,风小小接听起来“喂”了一声,刚想说话,没想到电话突然被掐断。
以为是按错键了,风小小不以为意收起电话,刚要放回包里,忽然铃声再响,这回还没等接起就被挂断,接着再响,再挂,再再响,再再挂……
反复几次后,铃声不再响起,拨去也变成关机。风小小终于觉得不对劲,向杨砚方向看过去一眼。
杨砚皱眉,看看拥堵车流,又看看风小小电话:“……看来是出事了。”
展轩和唐芹对视眼,一起看向驾驶副驾驶两人:“需要帮忙?!”
“你觉着呢?!”杨砚白眼个,想想后抓出自己电话:“伊依?!敖潜这边好象出了点小麻烦,你看能不能抽空出来看下?!”
唐芹莫名其妙:“现在堵车堵成这样,伊依个小姑娘就算开赛车都赶不过去……再说就她那小胳膊小腿的,你找她有用?!”
风小小也白眼:“别小看我们店员啊!”
……
发鸠之山,其上多柘木。有鸟焉,其状如乌,文首、白喙、赤足,名曰jīng卫,其鸣自佼。是炎帝之小女名曰女娃,女娃游于东海,溺而不返,故为jīng卫,常衔西山之木石,以堙于东海。
……
jīng卫为人所知最著名的事迹是填海,可是很少有人知道,jīng卫在飞行速度和耐力上也是数一数二。
发鸠山在山西长治,距离被称为东海的江浙海域足有千里之远,jīng卫一天好几个来回,专用发鸠山的木石来填海,风雨无阻。这个距离,如果没有超然的飞行速度及耐力的话,jīng卫怎么可能办到?!
当然,跟鲲鹏是没得比,但要是说起飞机话,那就完全不是一个水准档次了。就风小小家到机场这么一段距离,开车话要差不多一小时,但jīng卫出马,几分钟就能搞定。
于是,在杨砚放下电话后不到五分钟时间里,伊依的手机就拨了进来,带点小害怕的颤音报告qíng况:“敖哥和个女人一起被绑架了,刚开上高速,你们在哪儿?!”
唐芹惊个:“小依妹子什么时候跑到机场去的?!”
用科学的态度看待问题,唐芹很坚定相信伊依一定是早就埋伏在机场,所以才能那么快就得到第一手qíng报,但……记得今天开车出门前,风小小明明有jiāo代人家小姑娘好好看店来着?!
有些qíng况实在不好解释,于是杨砚很淡定无视过去,直接遥控继续布置:“那你跟着他们车子,小心别被发现了。”他可不想回头去野味店捞人。
这回连展轩都憋不住,惊诧:“你叫个小姑娘去跟踪绑架的车子?!那些人估计不是冲小敖这样普通人去的,八成还是那个女大盗惹的麻烦……这样危险人物是能轻易跟踪的?!”
“我、我带了小爱。”小颤音继续,但是在敖潜遇难前提下,伊依姑娘很勇敢的打着哆嗦坚挺在第一战线:“但、但是他们有枪。”
“妈的!”凑近驾驶座旁听的展轩低骂了句:“我国境内竟然敢非法持枪?!哪帮杂碎这么不把老子看在眼里?!”咦,小爱是谁?!
身为特殊部队成员之一,少校军衔,展轩在某些方面的坚持十分严苛。
“我知道了,总之你自己小心点儿,敖潜应该不会把自己玩死,就算他真有危险应付不来,你那小身板下去也就是送菜的……”杨砚几句话安抚下伊依,再三qiáng调要求妹子不要带自己爱鸟下去送死,自己等人马上就到……挂了电话后,杨砚才有空当冲身后人鄙视:“这些绑架犯一听就不是良民,说不定还是国际上挂号的,你能不能别整那些没用的?!”
要求恐怖分子不准用枪,就好比要求色láng不许看女人一样不现实。人家世界有人家世界自己的规则,这也是个江湖人了,怎么还这么天真?!
风小小不理会男人间的口角,只忧心忡忡看窗外堵滞车流:“二哥……你觉着以现在这jiāo通,我们明天能赶到敖哥被绑架的地方吗?!”
“……”
沉默,一片沉默……
车内三爷儿们齐擦冷汗,对这问题都表示了非常极其以及相当不乐观之态度。
唐芹讷讷:“明天……估计只能帮敖哥收尸了吧。”
话音刚落,唐芹惨遭三对白眼围瞪。瞪完后大家再一起看窗外车流忧伤——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
“发颗油!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同一时间,驾驶座上一明显西方人特征的绑架犯也在飙着自己刚学的中国俚语,cao着一口有些生硬中国话愤怒狂按喇叭咆哮:“你们怎么没人告诉我今天这段高速有一截拆路维修?!”
敖潜和苏璇妹子被两个huáng种人拿手枪挟持在后座中间,哭笑不得看副驾驶座上另一huáng种戴墨镜绑匪擦汗解释:“这个……关键是我们没听jiāo通广播,国内公建设施就是这样的,拆了建,建了拆,为的就是申请资金和政绩!”
“狗屎!”西方人飞快的用母语低咒几声,而后怒问:“那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段该死的高速?”
“大概……”副驾驶座人擦汗擦得更凶了:“根据我的经验,起码得一小时吧……”
“……”雪特!
ps: 今天在群内看见有只猫说要拿袖子书做胎教……对此猫勇气及慧眼本袖提出严肃表扬。 顺便祝其如愿生下一个盼望中的小小苏或小小桃……
110 响尾蛇
为什么中国有句老话叫qiáng龙不压地头蛇?!
这不一定是因为地头蛇人脉比你广,更可能是因为地头蛇比你更明白本市有哪几条路正在重建禁止通行,无法用于逃跑线路参考中……
几个专业绑匪完全没遇到过如此不专业的qíng况,本应绑了目标对象后驾着一辆小车潇洒呼啸而去,只留给抓狂的目标亲友一道尾气的酷毙,在面对因施工而堵塞的高速公路时,也只能委屈变成泪流满面的苦bī。
“雪特!”西方人已经被前后左右夹堵在车流中十多分钟,除了狂按喇叭以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做些什么了:“该死的国家,该死的政府,该死的市政建设……”
还没等骂完,几个年轻人从车流中穿梭而过,疾走掠过这辆车时 “啪啪”几下快、准、狠往西方人车窗外连cha几枚名片,甚至连脚步都没稍做停留,行动如行云流水般熟练自然就又一路淡定的“啪啪”着离开。
条件反she差点冲窗外扣下袖中手枪扳机的西方人吓了一跳,在傻傻的目送着这一票飙悍的年轻人消失淹没在浩瀚车流之中后,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差点bào露,忙又把手枪缩回袖管,大怒质问身边的副驾:“他们对我的车子做了什么?!这些是什么人?!你们国家的什么特殊灰色组织?!”
副驾驶座绑匪已经从冷汗转而庐山瀑布汗,摇下车窗取下一张名片,副驾绑匪念:“各种正规发票,联系电话xxxxxxx……先生,只是发传单的。”
“吼——”
西方人抓狂。
从没有一个国家,是的,身为一个专业的绑匪。他从没有在任何一个国家遇到过这样许多的匪夷所思事qíng。
敖潜丢脸并欣慰着,也想像副驾座的可怜哥儿们那样汗一个了,从人质角度讲。绑匪越不痛快,自己这边就越有利也越痛快。但从国人角度讲,让外国友人见识到本国国内这许多隐藏的一面,也实在是让敖潜有点为之汗颜……
苏璇的表现相对来说比敖潜淡定得多。这个女人似乎是早已对自己遭遇的这种绑架事件习以为常般,不仅并不在乎自己现在目前处境,反而在无聊的塞车中仔细打量了这伙绑匪一会儿。而后不怕死的主动提起话题:“你们……不,你是雇佣军?!”苏璇目光很有把握只对准驾驶座上的西方男xing一人,对其他几名包括持枪正挟持监视自己的绑匪在内之东方人都表示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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