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吃掉我那份?凭你们还不够资格!你们都当爸爸妈妈是老糊涂吗?他们还没老到会给你们糊弄的地步!你们两个打什么算盘我会不知道?呸!”
三姐妹各怀鬼胎地互瞪眼,尚未拿到那份传说中的丰厚彩金,就开始要窝里反了。
“叮咚!”
伊博阳铁青的老脸陡然舒开,喜笑颜开地叫道,“这回一定是一定是。”
马秀丽急忙跟着冲到门口,和伊博阳一同拉开门,笑呵呵地看向门口,倏然瞪大两对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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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焱皇VS邪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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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巨响过后。
一车垃圾迎面铲了过来,尽数砸在伊博阳与马秀丽身上。
这二人呆若木jī地愣立当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乱七八糟的杂物从他们脑袋上簌簌落落地掉了下来。
最后,一只空的易拉罐“啪嗒”跳到伊博阳的左眼上,疼得他倒退数步。
坎“爸!”
“妈!”
伊泽梦等人大吃一惊,急忙上前查看出了什么事qíng。
农没想到第二车臭烘烘的垃圾又迎面倒铲了过来。
“哗——”
这一下三姐妹与他们的老公都无法幸免地遭到波及。
夏青搂着自家儿子退到后面,径自抚着胸口惊恐地望着前方的垃圾推车,暗自庆幸自己没走过去,还好还好。
“谁,谁,是谁?”伊博阳沉默了三秒,突然爆发出一声比厉鬼还凄厉恐怖的叫声。
“哗”地一下。
第三车垃圾迎面送到。
飞扬的尘土与臭气全部灌入了伊博阳大张的嘴巴内。
他一手捂着胸口,朝着地面连连gān呕。
令人惊恐的是,垃圾车并没停下,而是一车接着一车继续往他们家中倒铲垃圾。
很快,一整个客厅被填满了垃圾,连落脚的空地都没有。
伊博阳一家站在垃圾堆上,愣愣地望着从门口走入七八名黑衣墨镜男子。
其中一人头一歪,朝后面两男子稍稍点了个头。
那两人立刻会意地拉开房门,把躲入小房间避难的夏青从里面拉了出来。
夏青搂着儿子伊根宝一个劲尖叫。
“啪!”
在众人错愕的眸光中,一记耳光重重落在了夏青的脸上。
“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突然闯到别人家里来打人?”
“谨遵陛下吩咐,我们是来送礼的。”莫斯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你,你们……”伊博阳气得眼睛都发绿了。
“太欺负人了!陛下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夏青捧着红肿的脸颊失声尖叫道。
“这十车垃圾是我们陛下特意让环卫局的人贡献出来的,据说还费了一番手脚。”
莫斯歪歪嘴,笑道,“如今诚心诚意奉献给伊老爷一家。陛下说,伊老爷您一家上下十二口,除了二太太马秀禾与四小姐伊飞灵外,其他十口人都与这垃圾,十分匹配!所以特意送上一人一车垃圾,让你们慢慢享用。”
莫斯很满意地看到伊博阳一家十口齐齐变黑的脸色。
他点点头,一手揪起夏青胸前的衣物,当着伊博阳的面,再度狠狠给那女人一耳光,随即甩了甩手,抱歉地望着她,“对不起四太太,这是陛下的吩咐我不得不这么做。陛下说您这两耳光,与小兔小姐十多年来所受的苦不能相提并论。”
莫斯转而看向呆若木jī的马秀丽。
马秀丽见她向自己跨步而来,急忙挥着手往伊博阳身后躲去,“别,别过来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莫斯摊摊双手,“陛下让我告知大家,以后不允许再去***扰小兔小姐!”
“大太太你以前把小兔小姐当丫头使唤多年,所以陛下现在惩罚你,去海堤波拉监狱基层做一名最普通的清洁工,为期三年。”
“四太太你简直毫无人xing,叫年幼的小兔小姐为你洗衣服,冻得小手红肿破皮,偶尔洗坏一件还对她拳脚相加,简直罪无可恕。所以陛下同样罚你到海堤波拉监狱,去为囚犯洗衣服,为期五年,没有节假日,每天工作时间八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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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三位小姐,你们贪得无厌、心地丑陋,活该一辈子生活困苦。所以你们和你们的丈夫,将一辈子找不到好工作。即使是做生意,也会以失败而告终。”
“还有你伊博阳,如果再去***扰小兔小姐,将会永远失去你珍贵的儿子!”
“啊——”夏青死死搂住伊根宝惊声尖叫,“你们是土匪qiáng盗?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们?”
“希望你们别作无谓反抗,立刻执行吧。”莫斯挥挥手,“迟一步,恐怕会加刑。大太太、四太太每天不是可以回来休息吗?相比以前的小兔小姐,二十四小时为伊家服务的qíng况,陛下对你们已经算是很仁慈了!”
“不,绝对不去,不!”
“不要紧,每天我们都会来请两位太太前去的。”莫斯呵呵呵呵笑道,“以后可能没时间打麻将了,辛苦大家了!呵呵呵。”
“妈,妈——”伊根宝粗着喉咙大叫。
“小宝,小宝……”夏青惶恐地挣动着,给人从屋子里拖了出去。
伊泽梦三姐妹抱作一团,吓得瑟瑟发抖。
谁也没有料到,陛下的彩礼竟然会是这样?这当真令人“惊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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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
洁白的加长豪华车慢慢在M国巴宫门口停下。
司机出示邀请函并被放行。
夹道两列的士兵“啪”一下立正挺身,齐刷刷行礼致敬。
蜿蜒的车阵一直排到前方,道路有点拥堵。
门口结满了各种颜色的丝带与气球,喜庆的气氛十分浓烈。
小兔子坐在车中,有点紧张地垂着脑袋,不停伸手抚着自己胸前的蝴蝶结。
文濯侧过身来,笑着抚上她隆起的一方柔软,“别那么紧张兔兔,只是吃顿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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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焱皇VS邪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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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不紧张呢?这哪里是那种普通的饭局?
这是人家举办的国宴好伐?
打扮的这么隆重,整整抹了大半瓶发油在头上,还穿上这么累赘的蓬蓬纱裙子,画了一个比新娘子还隆重的妆容,小兔子几乎是垮着小脸看向文濯的。
文濯望着她嗤嗤直笑,抬手捏捏她粉嫩的小脸,目光一阵闪烁。
坎“今天打扮得真是诱人呀,兔子。”他伸手过去搂她,给她一下避开,躲到一旁。
小兔子的眼角不大好意思的瞄向前面开车的司机,冲着文濯嘟了嘟唇。
他笑笑,不以为意地将她拉到身侧,霸道地环抱住,伸指点点她的娇俏鼻尖,低头亲了一口。
农“叭叭——”
车子在距离大宴会厅不远处停下,前面堆满了车辆,寸步难行,便只能下车走过去。
两个便衣上前给他们打开车门。
当看到文濯与小兔子步下车来,二人双双一愣,目光停留在这对出彩的男女身上。
文濯绕到小兔子那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妮子。
小家伙今天把头发全都梳理上去了,只留两小簇弯弯曲曲的发丝静静地徜徉在肩头。
发间别着一支手工钻石镶嵌的粉色糙莓发夹。
一袭同色系的抹胸蓬蓬纱长裙,垂及地,走动时拖曳生姿。胸口一朵大蝴蝶结,简单的流苏直坠到小腹下边儿。
淡淡的明媚的水果妆,把她整个人点得恰到好处,纯真中又含着浅浅的媚态,分外让人移不开眸光。
一路上,小东西一直在跟他抱怨,说发型师在她头上涂了多少多少发胶,一个头发花了多少多少时间,效率太差了!
却不知如今这小模样儿多么诱人犯罪呢。
小兔子勾住文濯的手臂,踩着细细的尖高跟,随着文濯放慢的脚步朝宴会厅正门而去。
四道厚重的宴会厅大门被人齐齐拉开了。
喧嚣华丽的音乐声làng迎面席卷而来。
那金碧辉煌的大厅、明晃晃的颜色,简直让人眼前为之一亮。
人声一滞,觥筹jiāo错的人们纷纷看向甫入门的文濯与小兔子,不约而同露出欣羡的眼色。
这对碧人的出现,随即让整个宴会厅生色不少。
男的高佻俊美,女的娇小可人,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啊……是濯国的皇帝陛下莅临。”M国总统谷格多来先生急忙步上前与文濯握手。
“这位可爱的小姐是谁呢?”
文濯偏过脑袋看了看小兔子,笑道,“我的妻子金小兔,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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