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正不慡,白君凡瞪他一眼:“公主觉得我耽误了你们花前月下,我这不识相走人吗?”还敢说,不是你我会被丫鬟瞪白眼,会被人家笑话,会关在这里见不了儿子闺女,混蛋,长的美有什么了不起。
说罢,白君凡又要往外走,谁知展天歌身影一闪,便又将她拉了回来。
由于力道有些大,白君凡手腕上一圈红印,顿时觉得火大。“展天歌,你混蛋,我不管你风花雪月,你管我那么多做什么?好好的不让我回家,我招你惹你了?即便我几年前不说一声就离开,可你大可休书一封休了我也就罢了,你不至于小心眼到这个地步非要囚禁我一辈子吧?”该死的,居然还笑。
“你也知道五年前不说一声离开是错了?”他语气慵懒,似笑非笑,一双眼睛透着锐利,瞧的白君凡心虚胆寒。
一边儿往屋子里躲,一边儿警惕的看着展天歌,深怕他一个闪身又到自己跟前为所yù为,手腕上还痛着呢!
“我都说了,你大可休书一封休了我便是,大家都不用多事儿,你也可以再娶十个八个夫人小妾,我绝对不会过问,真的,我真的不会过问。”她越是信誓旦旦,展天歌越觉得气愤。
“你们还呆着这做什么?想看我们夫妻吵架吗?我这可没茶水瓜果供应。”他笑,笑的众人心寒至极,恨不得离开消失。
菲瑶公主本就不是聪明人,此时更是糊涂的紧,不明白这个没礼教的女人怎么会是她心心念念爱慕不已的展大哥的娘子。
见他真的生气了,于是慌忙带着丫鬟一溜烟的逃走了。
白君凡咽了咽口水,眼巴巴的望着对面那笑得美艳至极的男人,心底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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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六章:“灾难” …
“喂,你想gān嘛,别过来,喂,我说你别过来你听不懂是不是?”白君凡急切的想逃,但是很显然,在展天歌的跟前她一丁点儿逃跑的能力和机会也没有,只能白白挣扎,làng费力气。
依旧是青纱帐,鸳鸯被,不同的却很展天歌紧蹙的俊眉,微眯着的双眼,唇角的鲜血,轻扬的嘴角。
他笑,笑的极美,但白君凡却觉得全身冷极了,不是因为此刻她没穿一丝衣裳,而是因为那双魅惑的双眼中yīn柔入骨的慑人的光。尽管她在商场打混也有好些年,可她却仍旧猜不透,看不清他是怎样一个人。
“娘子,牙痛么?”展天歌笑问道,伸舌舔舐了下流血的唇。
白君凡一个劲儿的往chuáng里钻:“你别怪我,谁让你耍流氓来着。”都是你自己自找的,哪里怨得了别人。
他呵呵笑着,俯身上前:“别怪你?耍流氓?白君凡,看来你还是没学乖,本来想顺手救救你二姐,但既然你不乖那我也就不用费那个事儿了。”说完,他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般,穿好衣裳走向房门。
白君凡愣愣的看着他穿好衣裳,jīng壮的身子重新被月牙白的衣衫罩住,但依旧xing感迷人。
直到他拉开房门,白君凡才如梦初醒:“喂,你给我站住”
展天歌没有转身,但唇角向上翘起,眼中满是笑意。
“你不是说我耍流氓吗?怎么?现在又要我站住?”他笑,但声音里没有丝毫笑意,淡淡的,冷冷的,好像在说跟他没关系的事qíng。
“呵呵,都是我不好,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保证以后乖乖的,真的。所以,那个???你能不能救救我二姐呢?我知道你肯定能,对吧?”白君凡讨好的凑到展天歌跟前,呵呵笑着。
该死的狐媚子,要不是有求于你,本姑娘才不理你。她心里气极,但理智还是战胜了脾气。来到长安城也有半月了,本以为打听消息,托人找门路不是很难的事qíng,但是做起来却件件难如登天。得势时忙不及都巴结上去,失势时忙着撇清关系“人qíng冷暖处处是,世态炎凉谁人知”白眼冷言她可是尝的够多了,若有更好的法子她断不会去求这狐媚子帮忙……
“现在说话倒是好听了,不知是谁刚咬了小爷的唇?”看着她jīng彩的表qíng,展天歌总是要qiáng忍着笑意,自制力一向是他引以为傲的优点,只是此时却也显得力不从心。
白君凡暗骂了声混蛋,忙又笑道:“谁这么大胆,居然咬你,活得不耐烦了哦!来来来,赶紧上药,呵呵,我帮你上,我帮你上。”白君凡心里恼得不得了,但还是qiáng忍着,满屋子找伤药。
展天歌不免摇头,有些哭笑不得,上前拉住她的手,将她扯进怀中:“娘子,为夫听说口水可以疗伤,你意下如何?”
怀里的身子一愣,她本就心慌,谁知道这厮居然还??说这话。白君凡只得嘿嘿傻笑,装愣,心下不服,所以她扭着身子,想从他怀中解脱出来,但是展天歌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柔软的唇瓣覆上她的,霸道中带着温柔。虽然不是第一次亲吻,但白君凡却忽然有些心跳不已,面颊微醺。
该死的,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好说也是两个孩子的娘了,为什么像个大姑娘似的,好丢脸。
她心急,一把将正在投入中的展天歌推开。
展天歌疑惑看她,继而向她走去,只是白君凡却慌忙退开,警惕的看他,满脸绯红。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才的感觉,好奇怪。
展天歌没有说什么,只是直直的望她,好像要看进她心里去。约莫半盏茶后,他笑了笑,最后说了句白君凡听不懂的话,离开了。
人走后,白君凡傻傻的钻进了被子里,chuáng上只有她一个,宽敞极了,但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一直想着展天歌临走时的话,心里有些失落。“庄主夫人你不愿当也罢,但我不会让你如愿,你最好给我记住。”这句话一直像个魔咒,在脑海和耳边萦绕着,久久不断。
白君凡忽然觉得自己变笨了,以往她坚qiáng,自信,从没想过依傍旁人,根本不会迷惘不知,更加不会惴惴不安,但是,她却变了。
她有些怕,怕从前的自己再也找不回来了,怕一步步沦陷下去最终落得想像娘那样的下场。她还有白战白薇,为娘的必须要照顾他们知道长大成人,可现在的她却??????。
整整一夜,白君凡一直做着同一个梦,梦中的自己悲凉的躺在chuáng榻上,而展天歌却依旧笑眯眯的看她,只是怀中却搂着另一个很美的女子。
次日清晨,白君凡破天荒的早早起了,丫鬟进来时她正坐在chuáng上发呆,屋外的天气不是很好,雾蒙蒙的,好像老天爷也满怀心事儿,一脸yīn郁。
房门吱呀推开,白君凡朝门口看去,见是以往侍候她的丫鬟,于是又将头转了回去。
“白姑娘,庄主说了,我们宅子里不养闲人,所以以后这院子里里外外还要你收拾整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做,只是庄主说了,他看你的表现才好下决定。”环碧说完,白君凡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单看环碧此时趾高气昂的样子也知道,展天歌这狐媚子是真的想找自己麻烦,就算自己再闹,他肯定也视若无睹。当然,自己也可以像环碧说的不做,但展天歌却肯定不会救白晴儿,这混蛋,真是yīn险狡诈。
大不了洗衣扫地,老娘怕你不成。“回去跟你家庄主说,我一定会好好的收拾整理,绝不会让他失望。”白君凡咬牙切齿的说道。
狐媚子,救出白晴儿后看我不连本带利全收回来,你最好给老娘擦净了脖子给我等着。
环碧微微一笑,得意离去,房门刚关上,白君凡便噼里啪啦的摔起了枕头。为什么不砸花瓶桌椅?那是因为她怕“照价赔偿”。
绕了个院子,环碧走进主院,主屋门口,环碧刚要上前敲门,可是房门却自己开了。
环碧也不惊,直径走了进去。“回主子,她说绝不会让你失望,但是环碧关上房门后听见她砸东西。”环碧恭敬的说道,脸上全无趾高气昂的神色。
展天歌背对着环碧,低沉的“嗯”了声,环碧这才退了出来。
他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但片刻后又紧蹙在了一处:“苏元,你说这女人为什么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样呢?”实在让人心烦,但却有舍不下,放不开。
一个黑影闪现,苏元恭敬的立在展天歌的身前:“主子,据在下看来,那两个孩子不像夫人与严朗的孩子。”话虽不好听,但他却真的如此觉得。
虽然他只见过那孩子一面,但他们的样貌和神qíng无一不和主子相似,只是主子只顾看夫人,忽略了俩孩子。
展天歌赫然想起什么,紧蹙的俊眉舒展开来,但转瞬却又紧紧蹙起。“可是她与严朗朝夕相处,难保不会????。”日久生qíng四个字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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