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的嘴里哼出一句句令他沉醉的低吟,还有混浊的喘息。
当他的指尖摆动愈快,她的身子再也无法压抑诚实的反应,开始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起雪臀。
这一摆动就这样摩擦着他的热铁,粗长受到雪臀的鼓舞,在臀fèng中轻轻顶弄。
直到他将指腹移至花xué外,轻轻一压,花液已汩汩溢了出来,让他清楚得知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他没有过多花俏的技巧,指腹离开那湿淋剔透的花唇上,没有给她太多的折磨,双手轻移至她的双臀上。
轻轻分开她一对雪臀后,粗长的圆端磨蹭着臀ròu一会儿,便向下移动寻找花xué的dòng口。
对准花口之后,他让前端先让花液沾湿之后,然后轻抵在花瓣之中,再顺势用力顶开唇ròu,挤入了花xué之中。
一进入那湿热的花xué,他忍不住开始将腰臀摆动起来,先在水xué里搅弄几下,接着才慢慢加快速度在里头驰骋着。
她的身体被热铁用力抽撤几下就有了敏感的反应,粗长结实地塞满了花xué,每一次的抽撤都磨蹭着ròu壁,带给她说不出来的欢愉。
见她开始迎向自己的动作,他更是疯狂地在她的体内进出,带出了更多的爱ye。
男xing的粗长被爱ye包裹住,抽撤的动作一次比一次还要顺利,更能感受到动qíng的花xué紧紧吸着他的热铁。
“啊……”她的下腹一阵热烫,全身都在发热着。
慢慢地,热铁每一次的捣弄都为她带来无比的欢愉,一种热流正慢慢集中汇流往身下蔓延。
由于花xué敏感地不断收缩,挤压了粗大的圆端,让他眉宇一皱,更是将热铁全部推送进去。
他加快了抽送的律动,胀大的粗端眷恋着娇嫩的花壁,每一次猛力的抽送,都引起她的娇吟。
这时,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克制qíngcháo的堆叠,更无法拒绝他的求欢,只能一次次顺应他的索求……对她,他十分的贪心。
一次比一次要得更多、更深,恨不得将她瘦弱的身子揉进他的体内,再也不让她离开。
一瞬之间,他发现自己的真心,那就是--他想要留住她。
让她成为他的人,再也不愿意让她离开,永远--一辈子。
有道是“一皮无难事”,赖皮是男人天生的本xing,尤其是烈女怕缠郎,总算被柏海人缠上了丹婧这个固执的女人。
啊哈!那个风杰利准备luǒ奔跑cao扬了啦!
至于丹婧,她内心大部分是复杂的。
第一次上chuáng,她可以推说喝醉了;那,第二次呢?
丹婧已经找不到任何藉口拒绝他的告白,身体的诚实,已经透露着她的内心其实也对他动摇。
两人的进展速度超出她的想像,她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会将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
然而一觉醒来,她的心底却没感到任何的后悔,只因为对象是柏海人,他解放了她内心那固执的灵魂。
让她明白了一件事--一旦遇上悸动的人,最原始的感qíng再也不是这么深思熟虑。
让身体与心理去感受着这一抹冲动,激dàng起她平时心如止水的心湖,撩起无可停止的涟漪。
回想上一段感qíng,其实并没有激起多少的火花,这几年名义上虽是男女朋友,但她对于简易平确实少了一种原始的yù望。
谁会相信她和简易平还维持单纯的关系?尽管简易平曾经向她求欢过,但她却依然跨不出这条禁忌之线。
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原来一段美好的恋qíng,是爱加上xing,才是完美的一段qíng感。
不可否认地,她喜欢他--
喜欢他老是一副想要顶撞她,到最后又不得不低头的傻气模样。
喜欢他的嘴巴与她一样笨拙,总是说不出动听悦耳的话,徂他却总是不刻意地关心她。
她来到旺来小镇,人生地不熟的,除了学妹之外,第二个熟的人就是他了。
而他并不将两人神速的进展当成是一夜qíng,反而天天有了藉口到她的公寓蹭饭,还故意拖延回去的时间,像个小孩赖在她家不走。
今天柏海人提早来到丹婧的公寓,两人准备一同去欣赏旺来小镇的夏日烟火晚会。
丹婧今晚同样穿着轻便,短袖棉T加上七分裤,一头长发难得放了下来,束成清慡的马尾,少去以往老气的一面。
“让你久等了。”她拿起背包走出客厅,一脸抱歉地望着坐在沙发上的柏海人。
“又不赶。”他咧嘴一笑,自沙发上起身,像一只大犬黏到她的身旁。“你身上好香。”
他喜欢她身上这种淡淡的柠檬香气,不做作也不人工。
她脸儿一红,他的嘴似乎愈来愈甜了,两人的关系比起以前多了一份柔和,不再是剑拔弩张的样子。
当两人准备偕同出门时,柏海人先穿好鞋子来到玄关,铁门一打开,门外竟站了一名不速之客--他与对方对上了双眼,彼此都打量了对方一眼。
很快地,柏海人就认出眼前这男人。
杠,是丹婧的前男友!
说起丹婧的前男友,昨天才听到她聊起简易平这混蛋的事迹,因为耐不住寂寞偷偷劈腿,劈完腿还不坦诚自己偷吃,还得靠老子使用特权把她调走,就是怕她当个程咬金,把这件丑闻给闹大。
这种猪狗不如的衣冠禽shòu,怎么还有脸三番两次出现咧?柏海人没好气地瞪着眼前的简易平。
“我……”简易平原本是来观赏小镇的烟火大会,却万万没想到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遇见了丹婧。“我找丹婧。”
原本以为找到她像大海捞针般,后来他想到她的职业是教师,于是前往小镇中唯一的学校去询问,最后又透过关系找到她现在所住的地方。
柏海人一面流氓样地露出自己的双头肌,撇撇唇,语气很不慡地问道:“你找她跟找我是一样的!有事快说,没事快滚,想要和她破镜重圆的话,我劝你下辈子投胎比较快,你若还不识相快滚,我可以免费送你现在去投胎。”
简易平望着这高头大马的男人,身高与块头可以说是他的一倍,生xing怕事的他不敢与柏海人正面冲突,眼光不断往里头探去。
这一探正好让他瞧见丹婧在屋内,于是连忙大喊:“婧,是我。我有话想和你说。”
丹婧早已听见简易平的声音,刚才的笑容瞬间不见,板起一张冷肃的表qíng。
她站在门口,见柏海人正为她挡着,心底升起了一抹暖意,原来她不用再一个人面对讨厌的事qíng了。
“婧,你真的误会了。”简易平不断喊着:“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也让我明白为什么平白无故被你甩,也得说清楚你为何一走了之……”
她一走了之?她一听便皱了眉尖,最后冷冷开口:“好,既然你想把话说清楚,那我们一次说个清楚,进来。”
柏海人虽不赞同,但是见简易平这副纠缠不清的样子,若不把事qíng解决,怕是未来还会继续纠缠她,最后也只得放行。
简易平望了柏海人一眼,原本慌乱的表qíng也一敛,连忙陪上笑脸进了屋内。
丹婧的个xing直来直往,她不觉得自己与简易平还有什么可以jiāo代的,趁着柏海人今天还在,她才将前男友请进屋内。
简易平坐在丹婧面前,发现这几个月她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一张清秀的小脸变得清丽许多,古板的小脸虽面无表qíng,但却容光焕发,两颊还有淡淡的红晕,比起在台北时,现在的她确实美多了。
“现在,我把话一次与你说清楚。”丹婧却没有给简易平好脸色,眸光坚定地望着他。“你背着我劈腿集团千金,两人都要论及婚嫁了,若不是你父亲利用职权将我调职,怕我还被你蒙在鼓里。”
简易平一愣,没想到她竟如此单刀直入,先是一阵心虚说不出话来。他确实是劈腿在先,他父亲也确实是从中介绍了集团千金给他,对方长得十分标致,但毕竟是独生千金,xing格上比他想像中来得骄纵。
于是他利用丹婧对她的信任以及自由的空间,瞒着她与集团千金jiāo往,原以为他可以两边兼顾,却没想过父亲会先拆他的台,在他犹豫未决时便为他决定人选。
男人嘛,喜新厌旧是正常的,只是得到他想要的之后,却发现娇娇女的xing格不如丹婧来得独立以及理智,他又开始想念丹婧的自qiáng自立,还有那不黏缠的xing子。
只是待他回去找丹婧时,才发现她已经离职,甚至还搬离原本的住处,从此再也联络不到她。
等他想要放弃时,却意外让他在这个小镇遇见她,让他又燃起新的希望,想要将她安抚回自己的身边。
毕竟与她jiāo往两年,他在她的身上也投资不少的时间,和她的进展却只有牵手和礼貌式的亲吻,也难怪他身体受不了诱惑直奔另一个女人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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