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呛蜜糖(贼窝一家亲之七)_米璐璐【完结】(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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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她的双腿之间,麻如被雷劈到般,还带着一丝痛楚。

  该死!她很没有气质的在心中低咒。

  待她习惯身上的酸麻之后,才发现自己趴卧在一个jīng壮的平坦胸膛上。

  她倒抽一口气,不用抬眸也知道自己睡在哪个男人的身上……就是他——赫连枭。

  臭男人!她咬着唇,恨恨的抬起美眸,正好将他熟睡的俊颜映入。

  噢!不瞧还好,这一瞧竟然让她的心跳多跳了一拍。

  可恶!她是因为体内的药效还没有消散吗?怎现下突然觉得这男人长得真该死的好看!

  尤其他睡着的时候……根本就无害得紧。

  不成、不成,她怎一副又发qíng的模样,明明她现在可是很理智。

  金玬玬的心里此时爱恨jiāo织,恨不得用双手掐死这睡梦中的男人,却又因为他的睡相而心生诡谲的感觉……最后,折衷的方法,就是下chuáng拾起一地散落的衣物穿戴。

  她毕竟还是个姑娘家,根本没有脸等他醒来,然后再见到他一副讪笑她的表qíng。

  她手忙脚乱又轻手轻脚的尽量不吵醒chuáng上的赫连枭,慌乱的套上衣物后,连鞋都不敢穿,便急急忙忙步向门扉,想要趁他熟睡时,去找那过河拆桥的赫连妤。

  她要去找那个呆子少主,再对她洗脑——不准再丢弃她这个有脑子的军师。

  然而她的小手才刚碰到木门的栓子,腰际就被一只大手给扣住,整个人往后一跌。

  “稍不注意,你这个小妖女又有其它的动作了。”

  佣懒的男声在她的背后响起,就像一只刚苏醒的猛shòu。

  带着迷人,却又隐藏着无比危险的shòuxing,似乎又将她捉回自己的爪下,无法让她真正逃离。

  该死!这两个字几乎都快要成为她的口头禅了。

  她回神之后,发现自己双脚离地,被他轻轻松松的捉着,就像一只没有抵抗能力的小jī,只能挥着双手,想要挣脱他的擒拿。[热@书X吧#独%家&制*作]

  “放开我!”她变窝囊了,因此舌尖也变钝了,只能喊出这无意义的字句。

  她明明知道他不会放开她的……

  “一大早就如此jīng神充沛,可见我昨晚没有喂饱你。”他的声音因刚睡醒,而显得更加低沉好听。

  “你……”她觉得脸颊一阵火辣,彷佛被人拿着热炉烘着。

  他没再开口,大手直接探入她的裙下,硬是要她的双手抵在门边,然后撩起她的裙襬,让他光luǒ的下半身抵在她的腿心之间。

  她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他现下是一丝不挂,昂然的硬铁又抵在她的雪臀上。

  此刻她的神智是清醒的,因此那真实的触感落在她的腿心之间,令她倒抽了一口气。

  可恶!他为什么要如此霸道的占有她?

  他以qiáng硬的态度没入她的花xué,却因为她gān涩的甬道,没有长驱直入,反而放慢了速度。

  经过一夜,他知道她的敏感处在哪儿。

  他的大掌罩着她饱满的雪rǔ,以指尖寻找那最娇嫩的粉红蓓蕾,隔着轻薄的布料挑拨着。

  她很明显的感受到他的热铁在她的体内不断胀大、茁壮着,比起昨晚,她清醒的时候感觉更火热,热烫得令她的甬道本能地开始泌出水液……明明要拒绝他的,但他的舌尖不断挑弄着她耳旁的敏感点,他特有的气息又包围着她……她就像一块蜜糖,在他的怀里逐渐融化了。

  见她的花xué开始泌出水液,于是他的大掌逐渐往她的腰际移去,扣紧她的柳腰,让她的雪臀抬高。

  她咬着唇,不让羞愧的吟哦流泄出来。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为什么她的身体这么禁不起挑逗,这么快就臣服在他的挑拨下呢?

  那羞人的水液就像她的理智,正一点一滴的流出她的体内。

  轰的一声,她的身体像是爆炸般,被他撩拨得毫不保留着热qíng。

  “唔啊……”终于,她逸出动人的呻吟。

  他的技巧令她乖得像小猫,任由他在她的体内抽撤着。

  “小妖女……”他的声音也变得瘖痖,胸口开始急促喘息。

  她的双手抵在门边,他激烈的动作使得木门发出嘎嘎声响。

  他就像一只饿坏的鹰,正不断侵犯着她的身体,qiáng烈的想要再一次吃掉她。

  她的腿心流下羞人的水液,说明了她的身体此刻需要他的安慰。

  他紧贴着她的背,最后大掌抬起她的右腿,让他的硕长更能深入她的体内。

  她喘息、吟哦,配合着他前进的声响,以及木门嘎嘎的声音……激烈曲儿的未了,是袭来的高cháo。

  终曲之后所带来的火花是炫目、亮眼的。

  那火热的圆端埋在她的体内,激she出来的种子,饱满了花甬中的花壶。

  第六章

  金玬玬心想:擒贼要擒王。

  如果赫连枭这个大王她没有办法动他,她就去踩这个大王的弱点——赫连妤。

  她要去找这个单纯却又会过河拆桥的赫连妤算帐!

  好啊!她明明这么义不容辞帮赫连妤的忙,一转头却被赫连妤给卖了,而这一卖,就是她连两天成为鹰王爪下的玩具。

  就算她年轻貌美,又有鲜美的ròu体供他玩弄,但是他真是太小看了她!

  以为占有她的身体,连她的心都能攻陷吗?

  哼!她才不会这么简单就低头的。

  失身而已嘛!又不是丢了脑袋,根本不需要她这么大惊小怪。

  是的,人都会找理由安慰自己,连金玬玬也不例外。

  她一直告诉自己失身没有关系,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儿,却因为这件事,准备要找赫连妤算帐。

  趁着赫连枭今日总算要处理堡里之事,她终于能够逃离他的爪下,恢复自由之身。

  她谁都没有放在眼里,将鹰堡的内殿当成自家灶房似的乱闯着。

  来到赫连妤的门前,她连敲门都没敲,就直接打开厢房,却发现连个人影都没有。

  于是她又气呼呼的抓着路过的奴仆,用言语恐吓的问着少主在哪儿。

  畏于恶势力,奴仆怕挨她的拳头,只好老实说出赫连妤正在偏院,照顾着从地牢出来的囚犯。

  好哇!没想到她这两天在赫连枭的手上受苦,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qíng人,竟然将她丢之在后,大大方方的谈qíng说爱去了。

  哼!她金玬玬什么都不会,就捧打鸳鸯的事最喜欢了。

  她提着裙襬,大摇大摆的来到偏院,宁静的大房映入她的眸中。

  原来这儿清幽安静,真是个静养的好地方。

  金玬玬三步并成两步,来到房内,便直闯内房,正好看见赫连妤亲手喂药给风塞喝着。

  赫连妤没想到会有人擅闯,一听到声响,马上回头瞧着。

  “啊,原来是玬玬。”害她的心跳加快一拍,以为是大哥来捉人了,若是被大哥看到这一幕,她肯定词穷没得解释。

  “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金玬玬一见到赫连妤,劈头便是开骂,“也不想想我是怎么帮你的。你竟然敢这样光明正大的过河拆桥,你以为我不会记恨吗?我等会儿就去告诉赫连枭,你与风塞之间的jianqíng!”

  赫连妤一听,小脸马上惨白,“玬玬,我没有过河拆桥呀!”

  “哪没有过河拆桥?”她瞪着赫连妤,语气非常的恶劣,“你竟然拿我与风塞相提并论。你清醒一点,风塞在鹰堡只是个囚犯,他能帮你什么?而你、你……”

  她气到骂不下去了,因为赫连妤和风塞各拿着一双水汪汪又带着抱歉的黑眸凝视着她,一副对不起她的表qíng。

  去他的!还真像路边小狗、小猫,正求主子原谅的表qíng。

  “金姑娘,对不住。”风塞半倚在chuáng柱前,一开口便是软软的道歉,“若是妤儿做了胡涂事,请怪罪在我身上,别与她计较,好吗?”

  金玬玬咬着自己的唇出气,粉拳原本是气呼呼的抡起,但是见到他们这幅恩爱却又怕别人知道的画面,她的气就像火山被大石给塞住——根本爆发不了!

  嘶——

  末了,她的气就像大火被大水给浇熄般,她无奈的垂下双肩。

  好吧!其实她专吃软手段,他们这样装可怜给她瞧,再气下去就没品了。

  “算了!”金玬玬的唇瓣喷了喷气,彷佛想要将胸口唯一的怒气出完,“你们的事我也不打算介入cha手,反正再过个两天,就是我离开鹰堡的时候了。”

  她管他们要不要成为一对鸳鸯还是一对连理枝,统、统、都、不、关、她、的、事!

  赫连妤脸色又一青,上前小声的开口,“玬玬,你要离开鹰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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